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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萧初照第一次在别人面前发怒,生气的原因竟然是这个?连萧司锦都迷糊了,他难道不是应该给自己被献祭的事情讨公道吗?
“二哥……”
萧初照一阵头疼,虽然不知他自己为何会恢复正常,但心中隐隐不安,总觉得发生了什么大事。
当年与萧初照的定亲女子早已另嫁他人,当知道萧初照的痴傻之症好了以后,安分了八年的心开始蠢蠢欲动,瞒着夫家直接寻上了门。
府中老一辈的下人都认得出这个妇人,所以当看到她时二话不说直接拿起扫把赶人,妇人右手拉着一个男孩,男孩七八岁的模样,妇人闹着非要见萧初照一面,宁死不肯离开。
萧思莺被大伙儿哭求着劝出了厨房,还未来得及换身衣服,便听青青说了此事,顿时气得直咬牙,“好一个不要脸的女人,当初是她嫌弃二哥哥主动上门退了婚约,老爹心慈念着两家的交情才答应退婚一事,八年了,她是过得如鱼得水,对二哥哥不闻不问,如今二哥哥刚好,她就寻上门,消息传得够快的呀!”
“小姐,她这样闹下去,肯定会惊动二公子,当年退亲的事情二公子还未知晓,我们不能让二公子被她欺骗了。”
萧思莺扬了扬眉,不屑道“萧府的大门不是她想进就能进的!”
母子二人被赶出了门外,四五个家丁手持棍棒,凶神恶煞,以武力相逼,妇人却丝毫不示弱,拉着小男孩的手,态度十分强硬,“你们若敢伤我半分,二公子不会饶了你们。”
下人们哪管她说什么,只听管家的话,动手就要往她身上用棍子,妇人还不及躲,硬生生受了好几棍。
当下一棍继续往她身上招呼时,突然有一只手握住了棍棒,高大的身躯也随之挡在妇人的面前,当萧思莺赶来时,便见到了这一幕,不禁皱起眉,脸上满是不满之色,“连大哥,你为何要护着她?”
连昀飞松开了手,看着萧思莺劝道“不过是一对普通的母子,何必下下狠手?”
萧思莺的目光掠过他,厌恶地看着妇人,“八年了,自退婚后,你从未踏足萧府半步,今日是来做什么?我告诉你,萧府不欢迎你,不想弄得太难看得话,趁早滚回你的梁府去。”
“思莺妹妹,我只是想见初照一面,一面就够了。”
“谁是你的思莺妹妹,要叫我二小姐,我二哥哥大病初愈,不宜见客,你还是死了这份心吧。”
想见二哥哥,门都没有,窗户也不给!
见萧思莺态度坚决,妇人将目标放在了连昀飞的身上,装出可怜的样子地看着他,“大侠,求求你帮帮我,帮帮我。”
连昀飞不喜参与到这种麻烦的事件中,刚才也只不过被孩子的哭声所吸引,现在没有人再对他们动粗,也自然不会再搭理妇人了。
一见连昀飞不再理会那妇人,萧思莺立即换了脸色,热情地挽住他的手臂往里走,笑嘻嘻地说道“连大哥,我跟你说啊,今天的晚餐可丰富了,我老爹说了,今晚你说什么都得来吃一顿饭,要是不来就是不给萧家面子,当然啦,我可不会强迫连大哥你的,只要你实在不想来的话,我会跟老爹好好说的。他这个人是爱面子,我呢也会给他一个台阶下的……”
萧思莺摆明了是不想再理会妇人,就在下人准备关上府门的时候,妇人突然将儿子推了出来,朝着她大声喊道“思莺妹妹,你看看,你看看你这个孩子,看看他长得像谁?”
萧思莺心一咯噔,听这话的意思,她似乎猜到了什么情况,没这么狗血吧……
她使劲地否定心中的猜测,转过身看着妇人面前眉清目秀的男孩,没好气地说道“你的孩子当然像你了,难不成还像我?你说话可得小心点,我还是个清白的黄花闺女,你要是再敢胡说,小心我去报官,让你尝尝蹲大牢的滋味。”
“思莺妹妹!我有没有胡说,你且去问问你二哥,看看他是否忍心自己的亲骨肉流落街头。”妇人底气十足,听她语气这个男孩似乎真的是萧初照的孩子。
反正今日闹了这一出,梁家她是回不去了。
“我真想撕烂你这张臭嘴,二哥哥是瞎了眼才会跟你定亲,臭婆娘!”
萧思莺将两袖子往上一卷,曳地裙尾束在腰间,三两下一弄就准备上去干架,青青见势不妙,两只手从她的腋下穿过去,架着她往后拽,并劝道“小姐,你冷静些!你犯不着跟这个女人动手。”
萧思莺见自己动不了手,便朝着惊呆了的下人怒吼道“看什么看,还愣着做什么?将她打出去!”
连昀飞不知她们有何恩怨,但见萧思莺一幅要宰了对方的架势,加之这些日对萧思莺的接触,便选择沉默,不轻易站队。
青青盯着那男孩多看了两眼,不知是否因为妇人的话,她愈发觉得这孩子长得像二公子,鼻子眼睛都像极了。
若真是二公子的孩子,那就真的麻烦了。粱府不惜与萧家撕破脸皮也要的娶的女人却生下萧家的孩子,这一桩丑闻对萧家或是梁府而言,都是很丢人的。
流着萧家血脉的孩子自然不能流落在外,萧一真让人将这对母子放了进来,萧思莺不服,开始大吵大闹,“老爹,你明知道这个女人当初是怎么对待二哥哥的,怎么还让她进来,万一她赖着不走,梁府的人寻上门,我们萧家的颜面就丢尽了!”
萧一真也是十分苦恼,当下的局面不得不逼他将人接进来,“若放任她在外面胡言乱语,我们萧家的声誉才被她给毁了。”
当年退婚之事虽然是他亲口答应的,但是这件事在他心里依然是一根刺,那两家在那个节骨眼上结亲颇有落井下石的意思,虽然江陵百姓对萧家多是同情,但也有笑话,当年的裴家女是江陵数一数二的名媛,才貌双全,多少名门公子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照儿虽未明说,但他看得出,他对这裴家女有好感,这才给两人定下亲事,却不想连他都看走了眼,竟挑中了一块瑕玉,悔不当初啊。
萧思莺仔细想了想,觉得她爹说的有理,谣言之所以可畏,无非是越传越难听,到最后谁也不知道会传成什么鬼样子,到时候就算证明二哥哥是清白的又有什么用,这些闲得发慌的人只想听到自己想听到的,知道自己想知道,谁还在乎事情的真相。
“老爹,那女人嫁给了梁家公子,生得自然是梁家的儿子,怎么能算在二哥哥的头上,这件事必须查明白。”
“你二哥作为当事人,这件事必须给个说法。”
萧思莺皱起脸,很是不乐意,“嗯,我知道,虽然我一点也不想让二哥哥知道当年退亲的事情,但纸包不住火,我这就去告诉他。”
萧初照在萧司锦的院子里坐了一会儿,未聊两三句便闻到了刺鼻的气味,不由皱起了眉,“一梦八载,醒来时,早已物是人非,尤其是你的院落,你究竟圈养了多少女人才弄得整个院子都是脂粉味?”
萧司锦常年留恋花丛,早已闻惯了扑鼻的香味,但萧初照不同,以前便很少与女子接触,加之八年的空白时间,突然闻到这些气味很不习惯。
他摸了摸鼻子,颇为尴尬地说道“那些女人不过是用来排解寂寞罢了,过几日我便将她们都遣散了。”
对此,萧初照摆出了兄长的姿态,劝道“你虽胡闹了些,但是那些女人未必全都只愿与你逢场作戏,若是正经的人家,该给的名分还是得该给一个,莫要让人寒了心。”
“我知道了。”萧司锦很意外地听话,对他的提议表示可以参考参考。
萧思莺顺着下人的指路,找到了萧司锦的院子,她见两人心平气和地坐在一起谈话,觉得不可思议,当看到萧司锦那张脸时,立刻摆起了臭脸,他上次吼她的事情还没完呢,休想她就这么原谅他!
于是她主动无视了另一个人,直接与萧初照说道“二哥哥,我有话要与你说,你随我出去。”
“都是自家人,有话直说便可。”萧初照见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怪异,不免心生疑惑,他记得以前这这两兄妹的感情极好,整日形影不离,在他空白的八年时间里,他们究竟发生了什么?
萧思莺连个眼神不瞟给萧司锦,一双手拉住萧初照的衣服,想将人拉出去,并阴阳怪气地说道“二哥哥,有些话咱们私底下说说,免得被有心人拿去大做文章。”
萧初照堂堂七尺男儿,凭着萧思莺那点缚鸡之力绝无可能将人拉走,但他若是不从,就像是故意欺负了她,于是顺着她的力道,任凭着她将自己拉走。
见此,萧司锦不由叹气苦笑,看来上次的事情真的是惹怒了这丫头。
确保已经见不到萧司锦的身影,萧思莺才慢了下来,萧初照也停了下来,对她问道“思莺,他是你哥哥,血浓于水,你不该如此的,你与他有什么矛盾不如与我说说,若是他欺负了你,我会替你去说教他。”
他对萧思莺的疼爱比自己的亲妹妹还要多几分,自年幼时便对她多加照拂,事事迁就她,每当这两兄妹吵架后,他总是护着她去训斥萧司锦,现在亦是如此。
“他啊,就是个见色忘义的混球,我在他眼里还不如一只鸟呢,二哥哥,你可不知道这些年他过得有多荒唐,这么多女人也不怕掏空了身子,老爹也不管管,关于他的流言蜚语都比江陵城的地砖还要多了。”
有了倾诉的人,萧思莺一吐为快,“二哥哥,萧司锦有多不要脸你是没见过,青天白日就敢跟后院的女人在院子里行龌蹉之事,他也不怕别人长针眼,我就说了一句,他就骂我,还想打我,这是亲哥哥做得出的事情吗?你说我能不气吗?反正他不给我道歉,我就绝不跟他多说一句话。”
萧初照是不知道萧司锦这些年是怎么过的,如今听萧思莺一说,觉得是情理之中又在意料之外。
好好抱怨之后,萧思莺想起了自己寻来的目的,于是小心翼翼地问道“二哥哥,你可有过女人?”
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萧初照一脸懵。
见他如此反应,萧思莺松了一口气,说道“看你的反应,应该是假的了。”
“为何这么问起?”
“你先随我去一个地方,路上我再慢慢跟你细说。”
一路上,萧思莺将大概的情况说给萧初照听,包括了当初裴家上门退婚的事情,萧初照没有多大的感触,好像被退亲的人不是他,或是当初定亲的人也不是他,但是莫名多出了一个儿子,他的脸有种龟裂的痕迹。
再次见到清秀俊逸的萧初照,裴氏热泪盈眶,拉着儿子走到他面前,说道“二郎,你看,这是你的儿子,你看他长得多像你啊。”
萧初照低头看着面前的男孩,男孩却畏畏缩缩躲在裴氏的身后,只露出一双清澈的眸子怯怯得看着他。
随后,他看向裴氏,缓缓道“当年你我定亲本就是一场误会,我见你文雅端庄,很适合做萧家的媳妇,便没有动过解除婚约的念头,后来你主动退婚,也算让事情回到原来的轨迹,三家互不相干,可你今日将这孩子带来萧家,再次将三家的关系降低到冰点,这般冲动妄为的后果你可担得起?”
裴氏不死心,开始哭诉这些年的委屈,“当初为了保住这个孩子我才委身嫁入梁家,梁家一直待我们母子不好,梁星宇嫌我未婚先孕,对我们母子百般挑剔苛责,爹娘以我为耻,不让我入家门,实在走投无路之下才冒险来找你。”
话音刚落,只听萧思莺冷嗤着接话道“好一个走投无路,八年的时间够长了吧,你好巧不巧地在二哥哥回复正常的时候找上门来,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不是的。”裴氏忙摇头,继续解释,“二郎,此前你记不起你我的过往,怎么会承认孩子的存在,所以我怎敢来找你,如今,你好了,肯定会想起你我曾经美好的日子,而这个孩子是你我爱情的结晶,我不能让他继续留在梁家受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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