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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殊握紧了拳头,转过身留给他一个背影,冷声道“阿姐的眼里容不得沙子,你敢带着别的女人来找她,看来是做出了选择,既然如此,现在的你还有什么值得我忌惮的?”

这句话正和言笙的心意,于是立即接话道“你若不怕,那就带我去见她。”

呵呵,纳兰殊冷笑,若是不带路反倒显得自己心虚,不过也无妨,游戏才刚刚开始,究竟谁入了谁的陷阱还是个未知数。

前院一番唇枪舌战,后院的花不语坐在廊间,背靠着柱子,手随意地搭在栏杆上,手里正提着酒坛,双眸半眯不眯,两腮微微酡红。

迎面吹来的风吹散了酒气,也将那酡红吹淡了。

耳尖微动,不同频率混在一起的脚步声越来越清晰,吓得她一甩手将酒坛丢入塘中,忙理了理仪容,精神抖擞。

她低头闻了闻衣裳上沾的酒气,忙在原地旋转了几圈,借着风将酒气全部散去。

“阿姐!”第一个发出声的是纳兰殊,他用探究的目光打量了一眼花不语,见她模样紧张,像是亏心事,总之怪异得很。

“我没有!不是的!你别乱说!”

花不语一连三否认,生怕被他察觉到自己偷喝酒的事情。

纳兰殊凑近她,嗅了嗅鼻子,确定没有闻到酒味才退开,他家阿姐的酒量之差,简直让人匪夷所思,跟她自身实力完全不成正比,不允许她喝酒也是为了不耽误正事,平日里小酌一口无关紧要,毕竟酒量这种东西都是日积月累练出来的。

纵使阿姐真的喝了酒,他也不会去苛责,他只是不喜欢她喝酒的理由,但酒能解千愁,他希望她能暂时放下心中的仇恨。

他微微侧头,用眼间的余光瞥向身后,问道“阿姐,有人来找你,你是见还是不见?”

看着朝自己走来的两人,花不语眉头微微一蹙,答道“若是不见,反倒显得心虚,我做事坦荡,何须畏首畏尾,要见便见。”

言笙微微一笑,温和的目光从一开始进来就落在她身上,但见她眉间有千丝愁绪,便刻意与舒雅拉远了距离。

“太子殿下携美妾来我府上有何要事?”

舒雅虽是妃,却为妾,为妾者最痛恨的别人用这个字眼说自己,哪份这个妾身份再珍贵,这个字眼也是她的痛处。

舒雅尴尬地望了望言笙,却见他半点没有给自己辩驳的意思,不免心寒。

“我虽是太子,很多事却也做不了主,你当知我的难处。”

左右一句难处让花不语知晓了他的来意,顿时脸色一变,“知与不知都不重要,你该知我的目的,你若是来告诉我,你无能为力,我也不会强求,只道是道不同不相为谋。”

言笙生怕被这样赶出去,忙解释道“我话还未说完,你怎可一棒子将我打死,这世间何事能难得到我?”

花不语挑眉看向舒雅,见她衣服上还滴着水,便对纳兰殊道“你带她去换身衣服,免得着了凉。”

言笙和纳兰殊身上的衣服完整,可见舒雅身上披着的外衣不属于他们两人任何一人的,她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是纳兰殊故意为之,想来这两人能顺利见到自己也被折腾得够呛的。小打小闹无伤大雅,若是闹出了伤寒的毛病,可不是平白无故给自己找麻烦嘛。

纳兰殊很是听话的点了点头,淡淡瞥了一眼舒雅,不冷不热道“随我来吧。”

舒雅福了福身,道“多谢了。”

两人去换衣服后,言笙这才敢表现得更亲近些,凑近她的身边笑嘻嘻问道“真生气了?”

花不语拍开他的猪蹄子,一脸不耐烦,“有正紧事就赶紧说,若浪费了太长的时间又会惹疯子皇帝怀疑。”

言笙不以为然,“你未免太小看你家的阿殊了,那疯子的魔爪再长也伸不到这里,否则我也不敢单独与你相处了。”

“连你都能查到这里,你觉得他就做不到吗?”

言笙眸中精光一闪,嘴角勾起意味深长的笑,附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你真的以为凭我那疯子父皇的本事能这么快查清纳兰家的底细吗?”

花不语眉头紧蹙,半眯着眸子看向他,“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当年宫变,皇宫唯一的皇子被纳兰家的人带走,并偷偷养在府里,纳兰家瞒了这么久都无人能察觉,为何我父皇却能在这几日的时间里就查出了这件事?他是如何查到这件事我不想去追查,但你可知他竟要我以那个孩子为筹码才同意放了那些童男童女?”

现在,他担心的是他们之间恐怕又出了一个疯子。

花不语在岭南便看出了晋丰帝怨念之深,手段之残忍,令人毛骨悚然,他能提出这个条件反倒能让人觉得合理。

她现在只想知道言笙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于是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做?”

是放弃那个孩子?还是放弃更多的孩子?亦或是大义灭亲?

言笙很清楚面对未知的未来该如何抉择,挽起了花不语的手,笑着说道“任何人都会以最小的损失换取最大的胜算,你若是信我,我便无所畏惧,所向披靡。”

她收回了自己的手,摇了摇头,说道“言笙,虽是各有各的目的,可有些事,我还是希望你能告诉我,不要像在两年前一样,让我觉得自己是个傻瓜。”

那年,他在她心里留下的创伤始终没有愈合,如今再次卷入类似的阴谋中,那道伤隐隐约约有种要被撕开的预感。

“信我。”到最后,他只说了两个字,没有再多的话语。

另一处,舒雅跟在纳兰殊身后绕了点路,忽然觉得头晕脑胀,再看向前面的身影已经是模模糊糊。

“纳兰家主!”她坐了下来,一只手扶着脑袋,不再前行,“舒雅身子有些不适,可否送我出府。”

纳兰殊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那双眸子冰冷如雪,“太子侧妃怕是已经受了寒,若是再不换身干净的衣服,只会病得更重。”

“可我……”

“可什么?真是个傻女人,你真的以为太子真的爱你?你真的以为他来这里是为你讨公道?”纳兰殊冷嗤一声,“刚才他完全可以带你全身而退,却选择将你推入水中,若是换了我阿姐,他绝对不会让她沾上一滴水,你这个所谓的太子侧妃只不过是用来成全他们暗度成仓的工具,一旦你失去价值,他便会将你弃之如敝履。”

“昭容太子夺我至爱,毁你大好年华,我有整个纳兰家族做后盾,而你只有一个随时会落败的舒家,一旦被太子抛弃,你将一无所有,即便舒家不被连累,也不会再要一个弃妇。红颜易老,岁月无情,你现在的美貌尚不能抓住他的心,更何况以后还有人老珠黄的一天?”

纳兰殊蔑视的目光带刺,句句讽刺,渐渐剥下她完美无暇的皮面。

舒雅的脸色惨白,小手抓着衣服,内心忐忑不安,咬着的唇瓣毫无血色,太子无情却独对她几分好颜色,私以为自己从万千贵女中脱颖而出,得太子赏眼,该是对她有意,即便心中清楚对于太子她只是棋子,可她侥幸地认为自己是不一样的,如今才知,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看自己的话对她起了效果,纳兰殊继续说道“太子身负国家兴亡,祭天仪式必定要取消,你若想走得更远,就得成为太子的贤内助,娶妻当娶贤,人非草木,日子久了,他不可能一直无动于衷。”

舒雅忽然抬头,眼中清明了许多,“纳兰家主,这是我的私事。”

见她突然警惕起来,不似其他女人经不起别人的三言两语挑拨,纳兰殊不禁对她高看了几分,但仅限于欣赏,随之眸光微转,说道“郎氏归属于纳兰家济南分支下的一脉,若不是我的打点,你以为你得到太子侧妃的头衔吗?”

舒雅的心咯噔了一下,济南纳兰氏!舒家看似与纳兰家毫无关联,可朗家却是她的外祖,一直寄生在纳兰家在济南的分支下,靠的就是纳兰家的庇护才走到今天这一步。

思及此,她只觉得眼前之人可怕至极,与传闻无二,“纳兰家主既然将我送上那个位置,定然需要我做些什么。”

他大费周章,必有所图。

“我会教你。”纳兰殊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但你得闭紧你的嘴巴。”

回到府中,丫鬟瞧着舒雅神色不对,且身上穿着的衣服也与今早出去的不一样,不免担心道“小姐,出什么事情?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衣服虽然有些花俏,但质料高等,做工精细,不像是小姐平日里穿得,也像是寻常人家能穿得起的,丫鬟第一反应就是太子送给她家小姐的衣服,想到这点,她的那点担心就烟消云散了,转而代之的是高兴。

舒雅摸了摸装饰尖领的青色羽毛,心事重重。

言笙刚回到东宫,便见叶非凑了上去,迫不及待地问道“殿下,怎么样了?花小姐是不是很生气?她是不是让你滚?”

“滚。”

“我就说嘛,花小姐肯定是在吃醋,你带着其他女人见她,她要是能无动于衷才有鬼。”

言笙一个白眼丢了过去,“我是让你滚。”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没错,她是生气了,但更多是气他不肯帮忙,对于舒雅,她反而去关心她的身体,实在让他看不透。倒是叶非平日里咋咋呼呼,那点小心思却瞒不过他的眼睛,纳兰殊可不是好惹的人物,叶非这般惦念也不讨好,他本人要是知道了叶非对他的觊觎,指不定会怎么收拾叶非。

相比之下,言笙还是觉得自己比较幸运,于是劝道“你别痴心妄想了,纳兰殊真的是男人,你想断袖可别把命搭进去。”

听闻此言,叶非急眼了,“殿下!你别胡说,我才不喜欢男人呢。”

他喜欢的只是殊颜姑娘,才不是纳兰殊,他们才不是同一个人!

叶非急着否认,却让人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夜鸠的小心肝猛地一颤,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不可能!他怎么能喜欢男人?!不,他绝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殿下,我们的人已经在御庭局尽力拖延进展,属下也将剩余的童男童女藏好了,可是不知为何御庭局又抓回了一个,如此下去凑足人数只剩下时间的问题了。”

夜鸠的意思是时间紧迫,若是再没有其他对策,光拖延时间不是长久之计。

相比之下,言笙成竹在胸,“此事我自有主张,很快就会解决的。”

夜深乌啼时,一道黑影掠过墙头,夜鸠立刻警觉,飞身追了上去,前面的黑影忽然摔在了墙角,夜鸠翻身而下,抓着那人的肩,将他的正面转了过来,借着微亮的月光,他看清了自己抓住的人,不禁露出了吃惊的表情,“怎么会是你?”

夜鸦趁他失神之际挣脱开,可是没走两步,又再一次倒下,他背靠着墙壁,捂着伤口,望着夜鸠冷笑连连,“怎么着?现在我反抗不了,想杀我就直接动手!”

肩头的血从五指缝渗出,不一会儿已经流到了手腕上。

夜鸠见他伤势不轻,不禁担心地问道“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

“猫哭耗子假慈悲!”夜鸦双目猩红,嘴角勾着冷笑,“你们合谋杀死了王爷,我给王爷报仇有什么不对的,就算我死了,我也不会原谅你们,死后也要化作厉鬼,生生世世纠缠你们!”

夜鸠立刻反应了过来,脑海里只跳出了一个猜想,“是花不语打伤了你!”

“是我学艺不精杀不了那个毒妇,今日死在你的手里,总比死在她的手上强,动手吧!”

说罢,夜鸦闭上了眼睛,视死如归。

即便看不清他流的血,夜鸠也闻到了他身上的血腥味,可想而知他受的伤有多重,即便他现在安然无损地站在这里,他也不可能对他动手,更何况他现在这幅半死不活的样子。

与他而言,两人不是亲兄弟更胜亲兄弟,他怎么可能做出弑兄那等丧心病狂的事情。

半晌无人动手,夜鸦睁开了眼睛,看着他筹措不前的样子,忽站起了身子,转身给了他一个背影,并放言道“今日你不杀我,终有一日会后悔的。”

一步,两步,三步……

夜鸦每走一步,脚步越飘,直到彻底站不稳了,轰然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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