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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些官兵的惊叫声中,苏昙苦恼地皱起眉,什么玩意嘛,刚才都喊他美人,现在都说他是妖怪。
突然,官兵之中来了一人,那人对那群官兵说道“都在这里吵什么吵。”
官兵们一回头,都低头行礼,“晨将军。”
“晨将军是这辆马车,天亮的时候突然出现在军营附近,所以我们就把他拦下来了,哪知……”
“晨将军,是个妖怪。”另一人接着道。
“对,好端端的美人变成了一朵花。”
晨风一拧眉,朝着马车里望去,只见马车一没有花,二没有美人,只有一团干枯的灌木枝条。
“咦,美人没有了,花也没有了,变成了一堆枯草。”一个士兵探过头来说道。
苏昙快烦死了他们了,他不过变了一朵花想吓走这群人,就因为一下用灵力太多被打回原形了。
“怎么回事?”站在马车外瞧见的士兵都问道。
晨风看着马车上被打回原形的苏昙,唇角一勾道“找个花盆儿来,将他带回去。”
士兵们不解地望向他们的将军,很快有人取来装满土的花盆,将苏昙移栽进花盆里。
“将军,弄好了,要将这花盆放在哪里?”士兵抱着花盆问道。
晨风微微眯眸道“将它放到我的书案前。”
他虽是武将,但也认得出来这可是名贵的昙花,若是有必要可以拿它去敬献给世子爷,总归是一桩好礼物,先养着吧。
是日,晨风在书案前用午膳,会将杯子里剩下的水,倒在花盆里,夜里挑灯看军书,也会不时地望向花盆里的苏昙。
苏昙觉得这人疯了,一天到晚不挪眼的瞧着他,而且这人瞧着他的眼神就像是能将他看穿一般,太可怕了!
苏昙现在只想快点到晚上,这人快去睡觉,别再注意着他了!
晨风看完了一本兵书,将书本合上,揉了揉眼睛,再抬头看着书案上的苏昙,他瞧见这枯木似乎是在“发抖”,他一挑眉,心道他有这么可怕吗?
一眯眸,只道这妖物做贼心虚。
既然落在了他的手上,就得感受这瑟瑟发抖。
晨风合上书,突然拿起书案上的毛笔,笔在他的手中转了转,而他的目光一直盯着花盆。
苏昙停止了轻颤,因为他已吓到说不出话来了,这男人他要干什么?
苏昙屏住呼吸,他感受到毛笔的笔尖朝他的枝条袭来。
毛笔的笔尖一触碰到他的枝条,苏昙浑身都打了一个激灵。
在苏昙浑身颤抖中,那笔尖走过他的枝蔓,一直探进他的埋在泥地里的根部……
“!”天啊,他在做什么?!
苏昙的脸顿时爆红无比,根部,那可是他幻化成人形之后最羞耻的地方!
快住手!这个男人他在做什么?
晨风见到花盆里的枯枝颤抖的厉害,他的目光变得晦暗而幽深,突然他将手中的毛笔一转,将毛笔的另一头插入这株枝蔓的根部与泥土相连的地方。
“唔。”苏昙惨叫一声,如果他现在是人形,脸色一定是爆红色的,他恨不得昏死过去,不想活了……他竟然被一支毛笔给……
啊啊啊他要将这个男人碎尸万段!
他不想活了!
苏昙在羞愤欲死之后,开始了哭泣,最终终于没有力气了,他的枝条也停止了轻颤。
晨风见花盆中的昙花枝蔓如同咽了气一般,便觉得没了兴致,将手中毛笔一扔,睡觉去了。
“无趣。”他边脱下战袍,边叹道。
苏昙在抽泣间,看到一个精壮的上半身背影,肌肉的肌理分明,皮肤的颜色如蜜,在油灯中显得更加妖娆和亲切。
苏昙尚在羞愤欲死之中,喘息不得又看到如此香艳的一幕,顿时只觉得鼻血喷涌而出,全身血液都开始沸腾了。
晨风懒洋洋地打了一个哈欠,慢腾腾地上榻睡觉去了。
苏昙在身体的疼痛与沸腾难消除的欲火中昏沉沉睡去。
次日晨风早起晨练,鸡一打鸣就起了,他穿衣时陡然见到书案上的花盆里的昙花枝蔓上沾着血,他眉头一皱,伸手在那枝蔓上一抚,果然一手粘腻,他轻轻一嗅,果然是血的味道。
他轻哼一声“妖物。”
然后随手拿起书案上的毛笔,对着花盆枝蔓的根部又是一下。
甚至他将毛笔停留在昙花的根部,没有取出来……
晨风匆匆穿好战袍后走出营帐,对营帐外的守卫道“按时给书案上的花浇水。”
“是,将军。”守卫点头道。
晨风一至军营校场,就有士兵过来,将一褐色信封递给晨风,说道“是晨微大人的信。”
晨风将信单跨,信上说让他做好准备,恐怕不就的将来要和炎国开战了。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
他们期待的日子就要到了。
“叫三军将士来校场集合,今后晨练提前一个时辰,今日有要事吩咐。”晨风对身边的副将说道。
苏昙至这日晚上才活了过来,他昏睡了整整一天一夜,这一醒来,只觉得他的枝蔓根部又是一阵刺痛感……
“什么……?”当他幽然睁开美丽的眼,看到插在花盆中那支毛笔时,又晕了过去。
等苏昙再度醒来的时候,花盆里的毛笔已被取走了。
因为有人给他浇了水,所以他的身体现在还算舒服。
营帐里燃着灯,那个将军似乎不在,苏昙长吁一口气,开始小心翼翼地打理自己的枝条。
突然听到营帐外传来守卫的声音,“将军好。”
苏昙惊了一下,那个该死的将军回来了!苏昙不敢再打理枝条,只能好整以暇地一动不动。
将军将一包什么东西放在书案上后,就绕去屏风后洗手,还一面吩咐守卫打热水来。
在守卫给晨风打热水的时候,晨风脱下战袍走到书案前将他拿回来的东西打开。
晨风看了眼花盆里老实无比的昙花,唇角一勾,脸上的神色有些诡异。
只见他从那个他带回来的盒子里取出一物。
看到晨风手中夹着的东西,苏昙的脸色以变成惨白。
“不要……”苏昙喃喃道。他若是敢将此物放在花盆里他诅咒他,诅咒他天天睡不好,日日做噩梦!呜呜呜……
只见晨风将手中的两条蚯蚓放入了花盆中,还勾唇轻笑“日后有它们俩替你松土。”
“不要不要不要……”苏昙嘤嘤地哭泣,若是此刻他是人形,一定眼都哭肿了。
该死的坏人,他怎么会遇上这么坏的人,只知道欺负他!
苏昙缩着身体,连枝蔓也开始震颤起来,是比昨夜的颤抖更剧烈的反应。
晨风一皱眉,只见那好不容易有点泛绿的枝条又开始枯败起来……
晨风心一惊,将那两条蚯蚓取回来放在了盒子里。
这时,花盆中的枝条才停止震颤。
晨风未察觉到自己竟松了一口气,甚至将那盒子丢出营帐,将上半身的衣物脱光,他往屏风后走去。
苏昙见蚯蚓被男人取走了,止住了哭泣,擦干了眼泪。听到屏风后传来了水声,方知男人去洗澡了。
隔着那薄纸般透度的屏风,苏昙能看到男人精壮的身影。
苏昙没有降低警惕,因为他害怕男人又将毛笔插进花盆里……
可是这一夜过得很安稳,男人也并没有再做那恶劣的举动。
苏昙终于可以安心睡个好觉了,等养好身体恢复灵力,再变出人形来。
盛京,皇宫。
御书房。
李公公匆匆忙忙地走进御书房,对正在看奏折的旭云荒道“皇上,公子辰求见。”
旭云荒挑眉,禾析竟然连一个公子辰都管不住,让他寻到他这里来了。
皇上冷声道,“不见。”
李公公苦着脸道“公子若是见不到皇上是不会走的,他的身体皇上……”
旭云荒没等李公公说完,将手中的奏折和御笔俱是一甩,“反了他了,站着或者跪着,随他的意,要死要活别来烦朕!”
李公公吓了一跳,想说什么没敢再说,只是闷声跪地后,又起身出去了。
李公公没走多远,便听到旭云荒道“跟他说那个少年被韩沧的人给弄出宫去了,和上元夜宴行刺朕的是同一批人。”
旭云荒烦躁无比,已无心看奏折了,大袖一挥将御桌前的奏折扫在地。
李公公一惊,皇上这是何意?他来不及思索,只能先避开皇上的怒火再说。
御书房外,三两株桃花树开得正好,皇上喜桃花,故皇宫中种植桃花的地方都被留下了,其余的地方在皇上入皇宫后进行了改建。
纷飞的桃花之中,站着一个少年。
那少年一身灰蓝色的道袍,一头黑发极长,容颜绝美清丽,因为太美,美的有点不真实。
连李公公这种见惯了大风大浪的人都觉得不敢看这少年。
宫里头没好人,他不是,别人也不是。
这少年却有一种让坏人也动容的能力。
本来有一张倾世绝美的脸,却被划了两刀,看着就让人揪心。
“皇上让咱家带话,你要见的那个少年被韩沧的人给弄出宫了,和上元夜宴行刺皇上的是同一批。”李公公原话转述着,这才抬头望向公子辰。
公子辰只站了一会儿,道了一声多谢,转身朝着御书房花园外走去。
公子辰一走,魏琴和姜月就过来了。
李公公心惊,今日怎么都一起来了。
这厢。
公子辰走出御书房,穿过御花园一处,听到有几个女子在说话的声音。
原来是柳尚宫领着飞花宫的主子出来逛园子。
秦霓裳因为听说柳尚宫说御花园里的花开得正好,想着出来走走,可在御花园里去被新到的一批瓷器给吸引了。
皇上是觉得这一批蜀地来的瓷器是青瓷,颜色不好看,就放在御花园的石桌上摆放着,休憩的时候用用就行了。
秦霓裳这一逛就发现宝了,爱不释手。
秦霓裳美丽的手指划过青瓷瓷杯,笑道“是皇上没眼光,这青瓷做得极好,是我这几年见过的最好的,送来的大人废了心思。”
柳尚宫笑了笑,正想附和,却瞧见远处一个身影走过。她眉一皱,呵斥道“站住。”
随行的宫人都望过去,只见是一个少年。
隔着这么远,虽未瞧见少年的容颜,但也能感受到少年遗世独立的气度,想必是个美人。
一些宫女甚至翘首望过去,小声议论起来。
公子辰置若罔闻,仍旧朝着他来时的路走。
柳尚宫气得脸一红,对守卫道“来人!将那人拿下。”
对柳尚宫此举宫女们已司空见惯了,反正她们的主子是个不管事的,什么事都由着柳尚宫。
很快,那几个守卫朝着公子辰走去,公子辰眉微凝,两个守卫已挡在他身前。
显然是被这少年的容貌惊到了,那两个守卫在愣了一下后,才朝公子辰动手。
公子辰内息全无,比寻常人更弱,与废人无异,无疑是很轻易被他们带走。
他们竟将公子辰压到柳尚宫面前。
见到守卫将人给带来了,柳尚宫得意道“跪下!冲撞了皇宫里最受宠爱的娘娘你知道吗?”
公子辰低着头,他们看不到他的脸。
“叫你跪下,你听不见吗?!”柳尚宫大吼道。
只听少年淡声道“请大人三思,我跪之人必定短寿,除非我心甘情愿的跪他,或者他的命格极硬不怕我跪他。”
他乃帝君庶子,幽冥之尊,人神命格,岂能跪此等凡人。
“哈哈哈……”柳尚宫大笑之后,神情变得扭曲,“好个妖言惑众的家伙,连国师都跪过我们娘娘,怎么?你就跪不得了?你的面子比国师还大吗?”
“来人!让他跪下。”
“是。”
守卫说着对着少年腘窝处一脚,少年一声闷哼,沉痛地跪在地。
有时候,命运的齿轮就在无形的一个细微的事上旋转着、且偏离着。
人对人神之辱,唯有天罚能责其罪。
少年低垂着眉目,一脸平淡,心中一声轻叹。他无惧这些虚礼,是凡俗人自己不放过自己。
他脸上的神情,不卑不亢,无喜无忧,没有一丝情绪,淡然的若天上的云。
“算了,别闹了本宫的好心情。”秦霓裳的目光一直落在手中华美的瓷器哪里有在看跪着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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