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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慧知噗呲一下笑出了声,随即越笑声越大。
谢景衣明白被她反套路了,立马愤怒的扑了上去,“关小哥,胆子肥了啊,连你谢三叔,都敢调戏!看我浩然正气攻击!”
关慧知双手抱头,围着棺材直跑,“你哪里有浩然正气!你只有一身邪气!不过我说老实话,你能不这么抠么?咱们能不能有个阳光明媚,热汤腾腾,美食环绕,小哥儿捏腿的碰头之地!”
“天天蹲这棺材旁边,浩然正气都要被纸人给吸没了!”
至于那老尼姑,一边当尼姑做方外之人,一边养大儿子,能是什么好人?别说假意威胁了,就是真把她打爆,她关慧知也眼睛都不带眨的啊!
这就算不是保家卫国,那也是为民除害啊!
谢景衣脚步一顿,“倒也不是不可以有,等冬日的时候,咱们去泡温汤,怎么想都美滋滋的!”
关慧知眼睛都亮,立马转身朝着谢景衣走了过去,“对吧对吧,我就说嘛!”
一旁的赵掌柜瞧着捶胸顿足的,“傻子傻子,中计了,别回头会被打!”
关慧知一愣,回过神来,又要再跑,但哪里还来得及,已经被谢景衣一个猛虎扑食压弯了腰,“嘿嘿,被我逮到了吧!竟然趁着我病了,便老虎头上拔毛,活腻歪了!”
两人说着,打作一团。
赵掌柜的拿出银签剔了剔牙,翘起了二郎腿。
谁说当黑羽卫不好啊,当黑羽卫吃饱喝足了,还能看母老虎打架,你就说美不美!
闹了这一顿,天色已经不早了,谢景衣回了自己个的棺材铺子,一坐上马车,便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忍冬拿了锦被,小心翼翼的给她盖上了,伸手一摸,那额头又烫了起来。
她顿时慌了神,撩开了马车帘子,“去寻李神医,小娘又烧了……你是谁,想劫马车还是怎么地?我可是要大声喊人了!”
只见那车夫旁边,坐着一个纤细的少年,他戴着斗笠,帽檐压得低低的,几乎看不见他的脸。
“别慌,是我,我是翟准。就是棺材铺子对面,那个卖蜡烛的,咱们见过的,忍冬。”
忍冬抬了抬他的帽檐,见果然是翟准那令人印象深刻的脸,松了口气,“你若是要谈生意,去铺子里头寻掌柜的便是,我家小娘身子不适,现在我们要回去了。”
翟准轻轻的摇了摇头,“之前我瞧见谢三回来的时候,便面色发白。天这么热,她穿那么多,汗都没有出一滴,就想着她怕是要烧了。”
“我这里有药,退烧很有用的。我以前在山里跟着师父的时候,若是烧了,就吃这种药,吃了就能好。你放心,没有毒,不信你看……”
翟准说着,从小瓷瓶里拿出一颗来,给忍冬看了看,毫不犹豫的放入了自己的口中。
“你看,我吃了好好的。”他说着,朝马车里看了看,见谢景衣睡得迷迷瞪瞪的,又说道,“谢三若是还好,我说这么些话,她早就起来骂我了。可见是不太好,你快给她吃了吧!”
忍冬犹疑起来,她张了张嘴,突然眼睛一亮,“柴二公子,你来了可真好,小娘又烧了。”
柴祐琛缓缓地走了过来,盯着翟准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说道,“翟准是吗?请让开,我要上车了。你的药,我替谢三收下了,多谢。”
翟准摇了摇头,“我送给谢三,不是送给你,不用你说谢谢。”
柴祐琛并没有继续说话,他快步的上了马车,伸出手来,探了探谢景衣的额头,又从自己的袖袋里掏出一个小瓷瓶,取了一颗药,塞到了谢景衣的口中,将那马车帘子放下,“走了,回家了。”
翟准摸了摸鼻子,跳下了马车。
马车夫看了他一眼,毫不犹豫的绝尘而去。
待马车看不着影儿了,翟准方才摇了摇头,朝着自己的蜡烛店走去。
他拿出了一把小刻刀,随便拿了一只蜡烛,左刮刮右刮刮,不一会儿工夫,手中便出现了一个人形,若谢景衣在此,一定会发现,比起上次他刻的那个小蜡烛人,如今的这一个,越发的像她了。
翟准刻完了,挠了挠头,“祖父叫我多拍上峰马屁,可我怎么觉得没有什么成效呢!”
他说着,把刻好的小蜡烛人,放到了一个木台子上。那上头,已经有两个小人了,一个老头子,看上去是翟有命,另外一个小姑娘,正是谢景衣。
翟准将两个谢景衣对比了一下,发现还是之前的那个更像,便把今日刻的这个拿了下来,放进了柜子里。
那木台下头,立着一块牌子,上头写着长命百岁四个大字。
翟准点了三支香,插在了香炉里,又拱了拱手,“保佑我阿爷长命百岁,这样阿准就有亲人了;保佑我上峰谢景衣长命百岁,这样阿准就有饭吃了。”
做完了这一切,翟准方才又上二楼,趴在窗边,看起月光来。
……
谢景衣张开嘴,重重的吸了一口气,她的鼻子堵住了,整个人像是被人打了一拳似的。
头也昏昏沉沉的,最要命的是,脖子扭曲着,快要断掉了。
她缓缓的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便是柴祐琛的一张大脸。谢景衣吓了一跳,“你怎么在这?我阿娘可晓得你这般无耻,夜闯小娘子闺房?”
一说话,她方才觉察出自己的嗓子哑了火,说出话来像是在拉风箱一般,难听至极。
柴祐琛摇了摇头,“我送你回来之后,同伯母告辞了,大门出去,然后又翻墙回来了。”
谢景衣翻了个白眼儿,“无耻!”
柴祐琛毫不在意,伸出手来,摸了摸谢景衣的额头,还烫着,不过比昨日,好了不少。
“夜里趴屋顶上着凉了,还不记打,怎么又去了?”
谢景衣一愣,“你怎么知道?”
“衣服有青苔,我如何不知?你查南裕师太做什么?”
谢景衣摇了摇头,“我说话难受,等好了再告诉你。睡着之前,好似听到了翟准的声音,他寻我可有事?”
柴祐琛闷着头不说话。
谢景衣伸出一根手指头,戳了戳柴祐琛的手背,“怎么了,又喝醋了?”
“那倒是没有,他不配。”
谢景衣来了精神,“为何?”
“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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