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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弘毓从前线几天几夜拼死赶回京城,这时愉嫔已经堕胎半个多月,在寝宫一直这般楚楚可怜地在床榻上昏睡不醒。
帘子外,一帘秋霁,弘毓下朝后,就这样守在愉嫔香玉的身边,过了几天几夜,香玉终于重新睁开了眼睛。
“皇上,我们的孩子没了,弘毓,其实我最想生下的,是一位公主。”香玉眉尖若蹙又珠泪滚滚,对弘毓莺声温婉地说道。
“兰儿,朕也喜爱女孩,若我们这次生下了一个女儿,那是更好的事,但是?兰儿,你这身子一直欠安,一定要在延禧宫听朕的话是,安静地养病,以后健康起来,我们夫妻是来日方长。”弘毓执着香玉的柔荑,忽然觉得香玉的芊芊玉指是那么的冷,他凝视着泪眼婆娑,若梨花带雨的香玉,对她柔情蜜意道。
延禧宫,虽然窗棂外面已经天悬冷月,地铺冷霜,初夏的夜,也这么凉如水,但是寝宫里,只有暖意融融。
“主儿,这延禧宫自打愉嫔堕胎后,就更得皇上的专宠,半个月了,皇上只在延禧宫每日守着愉嫔,现在连皇后的长春宫与舒嫔的景仁宫,也不去了。”钟粹宫,梅香对高贵人高霁月欠身禀告道。
“梅香,赵双喜被杖毙,本宫现在也被禁足钟粹宫,但是本宫刚刚听说皇后与嘉妃,舒嫔等人也全部都失宠了,这欣喜若狂又心花怒放的!”高霁月那娥眉瞥着梅香,突然从那嘴角浮出十分幸灾乐祸的笑。
长春宫,富察宝卿自打没有了二阿哥永涟,就一直痛彻心扉又闷闷不乐,皇上一直都在延禧宫,现在让富察皇后每晚更加的心慌意乱,竟然连续的彻夜不眠。
“主儿,皇上回来了,高贵妃也被扳倒了,虽然皇上这几日一直留在延禧宫,但是没有了高贵妃,这后宫比昔日更平安,更风平浪静了。”宫女菡萏见富察皇后总是这般的黯然神伤又双眉紧锁,就对皇后千方百计地软语温存道。
“菡萏,你昔日是娴妃的人,但是你自打来到本宫的长春宫,就一直对本宫与二阿哥忠心不二,本宫知道,你是一名好姑娘,虽然高贵妃扳倒了,但是本宫现在跟忧虑那个嘉妃金佳锦瑟,这个女人,昨日能把高贵妃出卖,以后就可能把本宫也出卖,本宫现在没有嫡子,那嘉妃现在却有四阿哥永城,纯妃有三阿哥永璋,现在就连最没得宠的娴妃,翊坤宫身旁也有大阿哥永璜,本宫这个皇后的凤椅,已经在后宫是风雨飘摇了。”富察宝卿凝视着春波清澈的菡萏,不由得执着菡萏那红酥手,对菡萏意味深长地说道。
“皇后主儿,您在后宫最敦厚贤淑,虽然主儿现在只有一位固伦公主,但是皇上是天下最尊重主儿的人了,皇上昔日说,主儿就是大唐的长孙皇后,是最贤淑的皇后,所以菡萏认为,皇上不会废黜主儿的。”菡萏劝慰富察宝卿道。
“菡萏,现在后宫中,本宫最信任的是愉嫔,本宫知道,你昔日是娴妃的宫女,娴妃又是愉嫔的好朋友,以后本宫与愉嫔的关系,就要靠你去沟通交际了!”富察宝卿凝视着菡萏,对菡萏和气地嘱咐道。
再说愉嫔香玉虽然得到了弘毓唯一的爱,与弘毓一起经过了十几年最刻骨铭心的爱情,但是现在的她,却仍然觉得特别的冷清孤寂。
荣华富贵,与这御花园万春亭外的惨緑愁红和峥嵘轩峻,都是她眼前的幻影,她这心里最大的希望,是与弘毓有自己的孩子,以后一同过着最平安又最平凡的生活。
她那罥烟眉一颦,凝视着鸟的翅膀,暗暗把自己幻想成胁下生双翼的燕子,在这蓝空自由自在,再也没有禁锢的翱翔,这个让她心如刀割又伤心欲绝的皇宫,再次让她触景伤情。
“紫鹃,把那纸鸢风筝给我。”香玉凝视着身边的紫鹃,吩咐紫鹃道。
紫鹃迅速拿着纸鸢风筝,把这手中风筝得叠给了香玉。
愉嫔的风筝,迅速在这风筝线的自由下,平步青云又青云直上。
“皇上,我们主儿现在只要是晴天,就在御花园万春亭放风筝,主儿自打堕胎后,一直落落寡欢,失神落魄的。”这时,弘毓故意悄无声息地步到月悠的身边,月悠小声向弘毓欠身禀告道。
弘毓凝视着那蓝空上十分自在的纸鸢风筝,忽然浮想联翩又心潮起伏,这时,晨光熹微,那东方红色的旭日慢慢升起,只见这万春亭在旭日的倒映下,不但霓幻无穷,还玉阶彤庭。
“兰儿,我们新的生活,就要在延禧宫开始了!”弘毓凝视着粲然浪漫又顾盼神飞,神清气爽的愉嫔香玉,不由得又心生涟漪,心里说道。
再说高贵人被禁足钟粹宫,嘉妃竟然在后宫自恃自己为皇后立了汗马功劳,到处颐指气使,一手遮天,因为嘉妃在宫外的娘家,昔日是大清入关前就为朝廷立下功劳的朝鲜族金氏,所以嘉妃的背后,有十分大的靠山,所以高贵妃被扳倒后,嘉妃迅速就取代了高贵妃昔日在后宫的位置,金佳氏是大清入关后的功臣,也是京城十分有势力的贵族,所以嘉妃就借着娘家的实力,在后宫到处沽名钓誉,收买人心,方贵人与钮祜禄贵人,瓜尔佳常在等妃嫔,都被嘉妃收买,暗中成了嘉妃在紫禁城里的马前卒,到处监视跟踪,秘密向嘉妃禀告。
“皇后娘娘,嘉妃与高贵妃比,高贵妃跋扈又特别刁蛮,在皇宫平日对妃嫔们盛气凌人又颐指气使,而嘉妃却是一个伪君子,在妃嫔面前,和气又谦虚,这表面让妃嫔们认为她十分平易近人,在妃嫔背后,她却暗中迫害,收买和煽动教唆,所以皇后主儿,高贵妃只是一个小人,而嘉妃却是一个口蜜腹剑两面三刀的女奸雄!”长春宫,富察宝卿笑容可掬地询问纯妃与安太嫔后宫的现实,安太嫔郑重其事,对富察宝卿一本正经,侃侃而谈道。
“安太嫔,嘉妃现在在后宫到处收买与暗中笼络妃嫔,那舒嫔暗中去景阳宫谄媚讨好嘉妃,若嘉妃在后宫慢慢的势力盘根错节又根深蒂固,本宫这皇后的凤椅,可能日后就更岌岌可危了!”富察皇后一脸愁容,对安太嫔说道。
“皇后娘娘,虽然这嘉妃在后宫已经慢慢的收买人心,暗暗成了气候,但是哀家请皇后娘娘与纯妃娴妃全都稍安勿躁,嘉妃十分老奸巨猾,知道皇后娘娘才是皇上的正宫,所以她不会传播谣言,暗中攻击陷害娘娘,这个毒妇会在后宫避实击虚,继续进攻延禧宫的愉嫔!”安太嫔对富察皇后一脸胸有成竹地安慰道。
再说延禧宫,因为弘毓连续一个月在延禧宫,所以前朝已经喧哗鼎沸,一些御史突然接二连三又异口同声地上奏折,弹劾愉嫔狐媚皇上,祸国殃民。
“好,梅香,听说这几日前朝是闹得喧哗鼎沸,弹劾愉嫔的官员每天都是漫山遍野,人头攒动,本宫现在虽然在钟粹宫禁足,但是若本宫暗中挑唆嘉妃与舒嫔争夺皇上的宠爱,她们定然对愉嫔切齿痛恨,本宫就在这钟粹宫坐观成败,然后借刀杀人!”钟粹宫,听说御史们正在前朝弹劾愉嫔,高霁月不由得喜不自胜,大喜过望。
再说延禧宫,弘毓因为御史的弹劾与愉嫔的日夜劝谏,次日搬回了养心殿,嘉妃就暗中派太监永禄和长泰,千方百计,想方设法地去延禧宫骚扰,诈骗威胁愉嫔,妄想用噪音暗害愉嫔,让愉嫔最终不孕。
景仁宫,舒嫔叶赫那拉春燕,因为冰肌雪肤又如花似玉,花季韶华,被弘毓几次翻了牌子,这叶赫那拉春燕,几次去延禧宫,与愉嫔香玉唠嗑闲聊,又为愉嫔送了一些补身子的药与燕窝,所以弘毓巧合看见,对舒嫔竟然也暗中生了喜爱,舒嫔就因为弘毓的爱屋及乌,变成了养心殿的宠嫔,嘉妃暗中看着那得意忘形的舒嫔,不由得气得青筋暴起,五内俱焚。
“这个舒嫔,竟然去讨好愉嫔,骗到了皇上的宠爱,永禄,长泰,鸢儿,你们想想,本宫该怎么把这个舒嫔扳倒?”恼羞成怒的嘉妃回到景阳宫,怒视着一群奴才,大声询问道。
“主儿,这舒嫔姓叶赫那拉,奴才听到京城有一个传说,昔日太祖时,叶赫那拉国的贝勒金台石在被太祖逼死前曾发过誓,叶赫国只要还有一个女子,也要把爱新觉罗氏灭亡,这虽然是传说,但是主儿若派人到处传播,再暗中派几名巫蛊的装神弄鬼,制造一些假象,皇上一定相信!”永禄向嘉妃献计道。
再说舒嫔与嘉妃在后宫尔虞我诈,勾心斗角,斗得刀光剑影又乌烟瘴气,紫禁城到处波云诡谲,嘉妃见舒嫔每日变成了杯弓蛇影,不但战战兢兢,还疑神疑鬼,不由得暗中忘乎所以又沾沾自喜,她迅速与高贵人派来的永禄联合,日夜派奸细监视延禧宫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这些奴才丑类,每日煞费苦心,无所不用其极地四处诈骗,暗中制造一些似乎惟妙惟肖的假象,声嘶力竭又丧心病狂地恐吓诈骗延禧宫,打击愉嫔香玉。
好像一夜之间,愉嫔是妖女,是红颜祸水的谣言与那些血口喷人的变态丑闻就人尽皆知,连小儿都在辱骂,但是愉嫔香玉在延禧宫对于这些丑类制造与演绎的鬼蜮与拙劣闹剧,只是不置可否。
“苏云姐姐,安姐姐,嘉妃与舒嫔用的这些诈骗害人的拙劣伎俩,昔日的齐太妃与高贵妃早都用过了,但是这群蠢货现在还在十分拙劣地重复用着这些,现在真是让我都啼笑皆非了!”延禧宫,泰然淡定的香玉对来延禧宫看她的纯妃与安太嫔,意味深长又笑靥如花地说道。
“香玉,这次嘉妃派人传播的谣言,制造的侮辱假象,都特别的逼真,我一直担心,若那些不明真相的人真的被骗,你的名誉会不会被彻底破坏?”纯妃凝视着愉嫔香玉,娥眉一锁道。
“苏云姐姐,这次,你稍安勿躁,虽然这嘉妃取代了高贵妃,暗中攻击我们,又在外到处收买枪手,几乎使尽了浑身解数歪曲丑化与泼污我,但是嘉妃比高贵妃聪明,她知道皇上专宠我,所以不敢公然煽动妃嫔围攻我,她只能在暗中,故意给我们编造一些好像见不得人的丑闻绯闻,妄想在背后用刀子,把我的名声搞臭,我们若公然反击,为自己叫屈,这事情就会在后宫迅速变成了穷凶极恶的惊涛骇浪,谣言愈演愈烈,所以现在我们只能在寝宫忍辱负重,委曲求全,韬光养晦!”愉嫔香玉,那忧郁的清澈明眸,现在却流露出了聪颖与精明!
再说嘉妃,听说愉嫔又在延禧宫对那些喧哗鼎沸,沸沸扬扬的舆论置之不理又充耳不闻,不由得急得青筋直爆,七窍冒烟,她命令永禄与长泰,想方设法又竭尽全力去延禧宫日夜辱骂,破口大骂愉嫔不是人,是残花败柳又伤风败俗。
这些奸细故意捕风捉影,窥视到愉嫔在端午的大宴时,似乎与皇上的兄弟和亲王弘昼暗中似乎相视而笑,就到处疯狂传播谣言,如狼似虎地攻击愉嫔伤风败俗,水性杨花。
奸细们传播的谣言,不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还十分的低俗,迅速就在后宫内外激起了妃嫔与宫人的愤慨,许多妃嫔都为愉嫔暗中打抱不平。
“这愉嫔听说不但与钱太医钱玉暗中有私情,还与和亲王暗中藕断丝连,端午时,愉嫔与和亲王弘昼特别暧昧!”虽然这些谣言已经激起宫内外的普通人义愤填膺,群情激奋,但是滑稽的奸细,仍然特别偏执地到处散布谣言,诈骗诽谤,瓜尔佳常在竟然因为传播谣言,羞辱愉嫔有功,被暗中擢升了贵人!
“这些不知羞耻的毒妇,不但到处故意嚼舌根,还暗中到处传播所谓的丑闻,愉嫔,这暗中指使奸细造谣的罪魁祸首,是必然要明目张胆置你于死地而后快!”延禧宫,怒气填膺的纯妃苏云,气冲冲地来到书房,火冒三丈地对香玉大声说道。
“苏云姐姐,这些小人,现在害人的阴谋伎俩,越来越拙劣滑稽,她们传播这么低俗又低级的谣言,故意传播所谓的皇宫皇家丑闻,已经让皇上与皇太后全部都丢人现眼,皇上能在养心殿忍耐,但是皇太后定然要怒火万丈了!”香玉神情自若,对苏云特别俏皮地一笑道。
再说慈宁宫,皇太后钮祜禄蘅芜终于被外面喧哗鼎沸又铺天盖地的谣言彻底的激怒了,她在莺嬷嬷的搀扶下,火冒三丈地请弘毓来慈宁宫,然后突然对皇帝勃然大怒“皇帝,你这后宫三千,皇后不管,你也不管了,哀家不知道是哪个该千刀万剐的毒妇,到处传播谣言,还在外面都说得有鼻子有眼,大街小巷,街头巷尾,人尽皆知,这大清国的脸,我们还要不要了?”
弘毓见皇太后蘅芜那脸都气成了一温元帅,也趁机向皇太后拱手道“皇额娘,这次都是那些奴才,到处搬弄是非,以讹传讹,儿臣建议,迅速逮捕几个到处嚼舌根的,押到慎刑司杖毙,只有全都严惩不贷,才能以儆效尤。”
“好,皇帝,这些狗奴才,暗中教唆主子,到处挑唆,都应该杀!”皇太后蘅芜凝视着弘毓,才颔首道。
再说几日后,京城暗中到处造谣的几个奸细,全部被官兵逮捕,宫里到处传播谣言的太监与嬷嬷,也被杖毙,白贵人与宁贵人婉嫔几名暗中为愉嫔打抱不平的妃嫔,也趁机向皇后富察宝卿举报瓜尔佳贵人与庆贵人,皇后迅速下懿旨,把瓜尔佳贵人与庆贵人全都禁足。
紫禁城的流言蜚语,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在这些特别滑稽,又十分荒诞不经的谣言中,嘉妃与舒嫔虽然到处恐吓与笼络,逼一些妃嫔被挟持,对她们全都唯命是从,但是愉嫔香玉不但没有名声狼藉,名誉扫地,还被许多人赞扬与支持。
婉贵人因为愉嫔的建议被弘毓擢升为嫔后,对愉嫔香玉暗中佩服得五体投地,与白贵人凌贵人每日都去延禧宫与香玉嬉戏,前朝的御史,也对愉嫔从义愤填膺都变成了欣赏与心悦诚服,他们自动争先恐后地向弘毓上奏,对愉嫔表扬。
后宫,愉嫔的名誉不但没有被谣言陷害降低,现在反而在后宫越来越尊贵,富察皇后知道愉嫔才华横溢又善解人意,在后宫是第一才女,就请愉嫔帮助她一同统摄管理后宫,嘉妃这次的阴谋,不但没有扳倒香玉,还焦头烂额地在景阳宫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为愉嫔做了嫁衣裳。
延禧宫,虽然香玉用自己的聪颖和智慧,又一次胜利,但是她却更失神落魄,抑郁寡欢,紫鹃来到香玉的面前,香玉凝视着自己的好闺蜜,嫣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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