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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娴妃乌拉那拉檀香与大阿哥被小人污蔑刺杀皇后,大阿哥被抓,娴妃檀香一个人跪在养心殿外,向弘毓为大阿哥永璜鸣冤。
娴妃跪在养心殿外一个多时辰,愉妃香玉见她在这毒日里头跪得眩晕,迅速代娴妃向皇上叩首禀告,最终弘毓终于同意派总管太监李盛重新查此案。
娴妃回宫了,弘毓执着愉妃香玉的芊芊柔荑进了养心殿。
“兰儿,你认为是有小人恶意嫁祸栽赃娴妃与永璜,但朕没有小人诬陷的真凭实据,所以现在对娴妃与永璜的冤枉亦无可奈何。”凝视着罥烟眉颦的愉妃香玉,弘毓神伤道。
“皇上,这凶手在臣妾的眼中,已经特别明白,就是嘉妃金佳锦瑟与舒嫔慎嫔三个,这三人暗中狼狈为奸又串通一气,嘉妃更是心术不正,昔日她连慧贵妃都可以出卖,现在岂能不陷害娴妃?”愉妃香玉一脸郑重地对弘毓语重心长道。
“但是朕也没有真凭实据,兰儿,你先回延禧宫,朕会把此案的真相最后查得水落石出。”弘毓劝慰愉妃道。
延禧宫,双眉紧蹙又心潮起伏的愉妃香玉,黯然回到了寝宫,凝视着那桐花落砌香,香玉又情不自禁地痛彻心扉。
“主儿,皇上会为娴主儿与大阿哥平反的。”搀扶着愉妃香玉的紫鹃,温婉安慰香玉道。
“紫鹃,这次的案子我们似乎看起来凶手是对准娴妃姐姐与大阿哥的,但是我却已经对凶手的妄想洞如观火,她们想迫害的目标是我!”香玉罥烟眉瞥着紫鹃,神伤凄楚地笑道。
“主儿,这几日那些狗贼丑类到处散布谣言,又丑态百出地到处大呼小叫,原来是为了把陷害娴妃与大阿哥的所谓罪行推卸给主儿暗暗制造舆论,这些丑类,真是不得好死!”紫鹃如梦初醒道。
“嘉妃十分恶毒,她的这一计,既挑唆我们痛恨皇后,又骗皇后与我们反目,以后双方势不两立,痴心妄想一石二鸟,所以我们一定要拼死保住娴妃姐姐,在这皇宫断然不能给嘉妃这种丑类小人到处为非作歹!”愉妃香玉那若玉又十分清澈幽怨的明眸,凝视着紫鹃郑重道。
再说长春宫,皇后富察宝卿自打被刺客刺杀右臂受伤后,就心中愤懑,嘉妃与舒嫔白贵人都不约而同说娴妃暗中教唆大阿哥永璜恨自己,最终让富察宝卿对娴妃与大阿哥更加的痛恨,所以富察宝卿就暗中与嘉妃白贵人暗中在长春宫设了这刺客的局,陷害娴妃,但是娴妃被禁足,大阿哥真的被抓进大牢后,富察宝卿又有些忧虑了,她怕愉妃香玉因为娴妃被害的事,被嘉妃挑唆,和自己反目,所以派宫人日夜窥视监视延禧宫。
“香玉妹妹,我们都想错了,这次陷害大阿哥与娴妃的元凶,就是富察皇后!”次日,晨光熹微,纯妃苏云忧心如焚地跑进了延禧宫,心急火燎地对愉妃香玉说道。
“苏云姐姐,妹妹这次确实也料错了,原来妹妹以为是嘉妃与舒嫔慎嫔暗中利用皇后嫁祸栽赃娴妃姐姐,但是妹妹昨日听到了一个十分秘密的消息,皇后又在长春宫里有孕了!”香玉弱眼横波,眉尖若蹙,心乱如麻地对苏云说道。
“皇后有孕?香玉,若皇后在长春宫真的又有喜了,她就又有了诞下嫡子,取代永琪的憧憬!香玉,本宫也如梦初醒了,皇后现在已不需要与娴妃抢大阿哥永璜为嫡子,所以她要陷害大阿哥与娴妃,扳倒他们后,皇后的嫡子以后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取代永琪了!”苏云不由得豁然开朗道。
“富察宝卿已经变成一个恶魔了!但是苏云姐姐,我们现在不能与皇后反目!”香玉罥烟眉蹙,明眸流露出聪颖和精明。
“香玉妹妹,本宫想,这暗中想取代皇后,秘密对富察宝卿的皇后位置蠢蠢欲动的人是嘉妃,所以我们若与皇后反目,也就给了嘉妃锦瑟趁火打劫的一个好机会!”苏云凝视着香玉,暗暗地心神不宁道。
“所以苏云姐姐,嘉妃的目标这次在这六宫其实是全都瞄准了我,舒嫔慎嫔等人,与嘉妃串通一气,我早就被这些毒妇暗中集中推到了后宫的风口浪尖,这次的案子,不但是娴妃姐姐与大阿哥永璜的战争,也是我一个人的战争!”香玉忽然罥烟眉倒竖,好像一脸的悲壮,对苏云一本正经地轻启丹唇道。
延禧宫,黑夜快破晓了,初夏,现在在这个清晨,窗棂外青雾缭绕,菡萏的清香随风扑鼻。
愉妃香玉正在软榻上宁静淡泊淡定地打坐,似乎在等待着战争的开始。
这个夏季,圆明园菡萏香销翠叶残,弘毓今日在养心殿决定,亲自搀扶皇太后,去圆明园避暑,但是,因为北方南方水灾的事,弘毓下旨,自己暂时仍然留在紫禁城,请皇后与贵妃先搀扶皇太后钮祜禄蘅芜临幸圆明园夏宫。
“皇上,大阿哥的案子还是没能审讯真相!”总管太监李盛,跪在弘毓的脚下。
“李盛,关在慎刑司的刺客呢?你们严刑拷打,他仍然不招供吗?”弘毓目视着李盛大声质问道。
“奴才启禀皇上,那名刺客已经突然死了,奴才查了几日,也没有查出凶手暗中嫁祸栽赃大阿哥的蛛丝马迹。”李盛向弘毓叩首道。
“这凶手真是卑劣歹毒又老奸巨猾!”弘毓勃然大怒。
“启禀皇上,今晨,在养心殿又有人呈上了一封匿名奏折!”就在这时,太监富贵跪在弘毓的脚下,向弘毓呈上了奏折。
弘毓迅速打开奏折,怒发冲冠!
御花园,湖山叠翠,四处繁花点缀,愉妃香玉与安太嫔安宛静,在万春亭和绛雪轩外流连忘返,紫鹃与月悠带着五阿哥,去上书房上学,就在这时,甬道传来了一群宫人交头接耳又七嘴八舌的议论声。
“愉妃这次山穷水尽,死到临头了,听说昨日有人呈上了匿名奏折,向皇上举报,是愉妃暗中收买了刺客,故意去长春宫刺杀皇后,又故意逃进了翊坤宫,嫁祸娴妃,若这事是真的,这愉妃真是卑劣恶毒呀!”
安宛静听到议论声,瞥着正一脸吓懵的香玉,忽然执着香玉的柔荑,与香玉暗中进了万春亭。
“香玉,因为怕你忧虑,苏云与本宫故意把这事暗暗隐瞒,昨日,确有人呈上匿名信,举报了你,不但为娴妃与大阿哥平反,还说你是陷害娴妃与大阿哥的元凶!妹妹你果然料事如神,这次的案子,陷害目标是你!”坐在亭内,安宛静一脸的郑重,小声对愉妃香玉说道。
香玉这是觉得心中恍惚,对安宛静道“安姐姐,从现在这案子看,凶手确是早就设了这个圈套,嫁祸栽赃妹妹我,她们先陷害娴妃姐姐与大阿哥派刺客刺杀皇后,等我们为娴妃姐姐与永璜鸣冤叫屈时,又自己为娴妃姐姐与永璜平反,自己揭露了此案的真相,再顺理成章又言之凿凿地把陷害娴妃与大阿哥这罪名栽赃给我,这个案子的罪魁祸首,确实奸诈阴险。”
“香玉,这个元凶,本宫猜测,一定是嘉妃或皇后,舒嫔慎嫔等人,现在她们必然在后宫竭尽全力地笼络欺骗娴妃,挑唆娴妃与我们的关系。”安宛静亦心生涟漪,春眉紧锁道。
长春宫,富察皇后听说娴妃与大阿哥被一封匿名信平反,不由得十分惊诧,迅速让嘉妃与舒嫔慎嫔白贵人都过来,询问嘉妃道“嘉妃,这次的计划本来是扳倒娴妃与大阿哥,但是现在却有人呈上匿名信与证据,为娴妃大阿哥平反,本宫猜,这写匿名信的人是嘉妃你吧?”
嘉妃锦瑟穿着大红的苏绣缎衣,两把头上珠光宝气,那血红的朱唇一笑,对富察宝卿道“皇后娘娘,娴妃与大阿哥,只是两个后宫中的小把戏,嫔妾这次真正的目标,是愉妃与五阿哥永琪!”
“愉妃?嘉妃,这愉妃是皇上在后宫的最爱,你竟然敢扳倒她,说你有何法子把愉妃母子搞死?”富察宝卿惊愕地对嘉妃凤目一竖。
“皇后娘娘,这愉妃虽然是皇上最爱的心上人,但是若她陷害姐妹,嫁祸皇子,心肠肮脏,皇上会再宠爱她吗?皇后娘娘,就算皇上仍然要明目张胆庇护她,那住在圆明园的皇太后岂能饶她?”嘉妃一脸的心机,狡黠地笑道。
“好,若扳倒了愉妃,本宫一定向皇太后与皇上禀奏,擢升你为贵妃!”富察皇后凤目瞥着嘉妃,那嘴角浮出了残酷的笑。
再说延禧宫,愉嫔香玉这几日在辰时去御花园练武锻炼,总是能看到听到一些正巧遇见她的妃嫔与宫人故意旁敲侧击,对她七嘴八舌,她暗中豁然开朗,知道暗害她的凶手,已经开始故意到处制造舆论,制造假象,为最后扳倒她做迫害前的准备。
“主儿,您火眼金睛,紫鹃现在也可以对这些小人的骗人伎俩了如指掌了,这几日似乎后宫到处都有人嘲笑与攻击主儿,但是这些都是凶手故意制造的假象,其卑鄙的阴谋就是骗主儿疑心生暗鬼与六神无主!”愉妃香玉身旁的紫鹃,凝视着香玉,暗暗俏皮一笑道。
“紫鹃,你也洞悉这些小人的骗人拙劣伎俩了?暗中收买几个妖人,制造惟妙惟肖的辱骂声音,四处挑唆,这种事,只有嘉妃与慎嫔慧贵妃才会做,现在慧贵妃在钟粹宫循规蹈矩,还搀扶着皇太后去了圆明园,暗中制造假象的凶手现在就只有嘉妃!”愉妃香玉凝视着紫鹃,春波盼兮,粲然一笑道。
“香玉妹妹!”就在这时,娴妃在平儿的搀扶下,迫不及待地来到了愉妃的面前。
“娴妃姐姐,你已经被平反了,现在大阿哥也回到翊坤宫了吧?妹妹特别恭喜姐姐!”愉妃春光灿烂,向娴妃檀香欠身道了万福。
“本宫也要感谢妹妹,若不是妹妹为本宫与大阿哥在皇上面前拼死鸣冤,本宫恐怕在翊坤宫日后就有苦说不出了!”娴妃凝视着愉妃香玉,和颜悦色地笑道。
“姐姐真的相信妹妹?”愉妃香玉步到娴妃的面前,那罥烟眉一耸,小声问娴妃道,。
“妹妹一定是也在后宫听说有人传播谣言的事情,妹妹请放心,本宫是不会怀疑妹妹的,那些小人是故意挑拨离间,竟然四处信口雌黄,搬弄是非,说妹妹是故意嫁祸栽赃本宫与永璜,但是本宫不会相信这些小人的胡说八道,妹妹若想害永璜与本宫,早就害了!”娴妃执着愉妃香玉的纤纤玉手,和气地凝视着香玉的罥烟眉笑容可掬道。
“妹妹多谢姐姐的信任,这次的案子,妹妹与安姐姐猜测,凶手是嘉妃金佳锦瑟,嘉妃企图扳倒妹妹,取而代之,故意煽动怂恿皇后嫁祸陷害姐姐,再暗中用恶毒的连环计,把目标栽赃给妹妹我,所以娴妃姐姐,虽然皇后恨你,但是你一定不能与皇后在后宫公然势不两立!”愉妃香玉意味深长地凝视着娴妃,郑重其事道。
再说景阳宫,嘉妃金佳锦瑟顺利挑唆了皇后与娴妃,又暗中策划把陷害娴妃与大阿哥的罪名推卸给愉妃香玉,她忘乎所以,认为扳倒愉妃后,就可以顺利控制皇后,最终取而代之,但是在永和宫外,她竟然看见皇上的肩舆去了永和宫,纯妃苏云抱着六阿哥永瑢,笑靥如花。
“主儿,虽然娴妃与愉妃都快被主儿扳倒了,但是这永和宫的纯妃苏云,她膝下还有三阿哥永璋,六阿哥永瑢两位皇子,以后我们的四阿哥想取代太子,还有这几个敌人!”嘉妃身边的宫女鸢儿,小声对嘉妃说道。
“纯妃?这个女人在荣亲王潜邸时,还被皇上宠爱,现在又因为是愉妃的姐妹闺蜜而被皇上爱屋及乌,若是愉妃倒了,她也会被愉妃与娴妃牵连,鸢儿,这谚语说,覆巢之下安有完卵,本宫若扳不倒纯妃,也要劝说这纯妃投奔我们,让愉妃众叛亲离!”嘉妃面目睚眦地对鸢儿道。
“舒嫔,你让本宫去景阳宫投奔嘉妃?帮嘉妃出卖愉妃?”永和宫,纯妃苏云穿着那藕荷色的缎子衫,娥眉一竖,怒视着劝说自己出卖愉妃的舒嫔叶赫那拉春燕。
“纯妃娘娘,您虽然与愉妃是姐妹,又是十几年的闺蜜,但是愉妃现在儿子被皇上立为储君,她平步青云,纯妃你现在又怎么样?昔日皇上还是荣亲王时,在潜邸最宠你,但是你在后宫这么肝脑涂地地帮助愉妃,她却暗中取代了你在皇上心内专宠的地位,永璋永瑢两位阿哥,都不如她愉妃一个永琪,纯妃娘娘,现在愉妃已经四面楚歌,你再这样保护她,在后宫岂不特别可笑?”舒嫔奸诈地对纯妃滔滔不绝劝道。
“舒嫔,本宫与愉妃是十几年的闺蜜,而且情投意合,今日你来劝说本宫,我苏佳苏云休说你的几句挑唆,就是皇后与嘉妃亲自来收买本宫,本宫亦断然不会出卖愉妃!”苏云杏眼圆睁,对着舒嫔慷慨激昂又酣畅淋漓地斥责道。
“岂有此理,苏云与愉妃是这么死的死党,舒嫔,这次陷害愉妃,本宫一定要纯妃也来沾血!”景阳宫,嘉妃听了舒嫔的禀告后,气急败坏,大声嚎叫道。
长春宫,舒嫔慎嫔与白贵人等人全都异口同声地举报愉妃,说愉妃企图取代皇后位置,暗中陷害妃嫔,嫁祸皇子,富察皇后见这各宫妃嫔都弹劾愉妃,心中想救愉妃香玉亦无可奈何,只有把妃嫔们的举报,禀告弘毓。
“胡说八道,愉妃陷害妃嫔,嫁祸皇子?你们这些所谓的真凭实据,朕全都知晓,全是陷害!”养心殿,弘毓听了富察宝卿的禀告后,龙颜大怒,怒不可遏。
延禧宫,虽然各宫妃嫔正争先恐后如狼似虎地弹劾自己,但是愉妃香玉仍然一脸的泰然淡定。
“主儿,这些毒妇骂你弹劾你的所谓证据真是太可笑了,故意收买刺客,嫁祸大阿哥刺杀皇后,又暗中派人在慎刑司把刺客灭口,还到处传播谣言,说主儿暗中对皇后贵妃的位置都是狼子野心,所以派人四处搬弄是非,这故意编造谣言的真是恬不知耻,不知羞耻,竟然公然颠倒黑白!”紫鹃与月悠一脸气呼呼地步到愉妃的面前,两人撅着小嘴道。
“紫鹃,月悠,本宫看这暗中颠倒黑白又贼喊捉贼,最终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凶手才是真的特别可笑,暗中煽动皇后与娴妃姐姐在皇后自相残杀,现在又不知廉耻地倒打一耙,把罪名栽赃给了本宫,还到处派人恐吓本宫!”愉妃香玉凝视着紫鹃月悠,泰然淡定道。
再说弘毓坐着肩舆,在下朝后来到延禧宫,愉妃悠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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