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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暗而潮湿的小巷深处,披着灰色亚麻长袍的男人撩起下摆。片刻后,哗哗流水声响起,伴随着松了一口气的喘息。
“呼舒服了。”
突如其来的尿意是如此汹涌,让他连上头下达的“禁止独自行动”和“禁止前往人迹罕至的区域”这两条禁令都无暇顾及。
最后抖了两下,男人放下衣服的下摆,神经质地左顾右盼着。前方是小巷尽头的墙壁,左边是墙壁,右边也是墙壁。身后不远处则是在巷口处把风的帮派打手。小巷虽然幽深,但却是笔直的一条,不存在有人提前躲在这里埋伏的可能。
心中最后一丝警惕放下,男人嘿嘿笑了两声,并不急着离开,而是贼兮兮地从缝在长袍内部的口袋中取出了一根皱巴巴的烟卷和一小盒火柴。
就在他准备吞云吐雾放松一会的时候,头顶的光线突然一暗,好像是什么东西遮挡了阳光。他茫然地抬起头,对上了
一双冷静而锐利的碧绿色瞳孔。
“怎么嗝这么久?”
膀大腰圆、满身酒气的男人瞪着惺忪的醉眼,看着自己理应保护的对象,也就是眼前的黑袍人,略有些茫然地眨了眨眼。
他是不是比进小巷之前,高了一点,瘦了一点,气质也更“冷”了一点?
不对,比起那个更重要的是
“你怎么嗝变成了三个人?这是什么嗝把戏?”
看着连站都站不稳、晃晃悠悠的醉汉,夏洛默默将长袍的兜帽压低,以遮盖住自己过于具有辨认度的金色发丝,一言不发地朝着街道走去。
很难区分究竟是为了追求角色的真实度还是单纯的想喝,醉汉打手晃晃悠悠地吊在夏洛身后,在看到他回到原本的位置后,摸了摸后脑勺,将违和感完全抛之脑后,大呼小叫地继续往嘴里灌入劣质酒精饮品,那癫狂的样子惹得路人皱眉连连,哪怕是最贫穷的乞丐也不愿和他为伍。
另外两名灰袍人并没有在意同伴的离去又归来,甚至连往夏洛身上瞥一眼的兴趣都欠奉,只是靠着木板而立,脑袋一点一点的打着瞌睡。
见状,夏洛在心中暗自点头。就和他之前观察的一样,三名灰袍人彼此之间关系冷漠、互不关心,明显不是熟人,此刻甚至根本没有察觉到他们的伙伴已经在不知不觉间被调换的事实。
灰袍人明显只是负责脏活累活的编外人员,都是凡人,自然也不可能察觉到夏洛体内的灵性。现在,夏洛就可以自然而然地混入他们之中,摸清这与铁心工匠有关的神秘组织大本营了。
摆出一副同样百无聊赖的样子,无视贫民窟居民暗含戒备与厌恶的眼神,夏洛一边用眼角的余光打量着自己的“同伴”,一边在心中暗自盘算着。
刚刚在小巷里,因为保镖就在不远处,他没敢耽误太长时间,只是简简单单审问了灰袍人几句,获知了一些基本的情报,就扒下了对方的衣服,同时灭了口。如果他早知道守在巷口的不是演技、而是个货真价实脑袋混沌的酒鬼,他就该不急不忙地多问出一点情报才对。
不过,考虑到灰袍人不过是编外的凡人,多半也不能给他提供多少有价值的情报就是了。
就在他微微出神时,一名黑袍人突然开口:“时间差不多了吧?”
他隐藏在兜帽下的视线在夏洛和另外一人的视线上打转,有些游离,似乎是在征求他们的意见。
差不多?
夏洛微微一愣,身体从紧绷的状态逐渐放松。
就在灰袍人把视线放在他身上的时候,他差点以为自己的身份暴露,几乎就要动手了。
按照他审问出来的情报,这些灰袍人会在下午两点左右进行一次换班,第二批灰袍人会在贫民窟待到下午六点。
而现在,最多一点二十左右,离换班还有半个小时左右的时间才对。
然而出乎他预料的,另一名灰袍人竟是也点头附和:“嗯,差不多了。反正这帮伊拉纽杂种,愿意跟我们走的早报名了。”
“嗯,剩下来的都是些又臭又硬的杂种。”第一名灰袍人附和道,声音之中带上了一丝夹杂着轻蔑的笑意。
随后,他们两人同时转过头,静静看着夏洛,似乎在等待他的表态。
夏洛很快便反应过来,不急不缓地点了点头,粗着嗓子,伪装成是很长时间没有说话、嗓子里含着痰的样子:“嗯,差不多了只是要注意,别让其他人知道。”
他清楚地注意到,随着他的赞同,另外两名灰袍人的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露出了一丝微笑。于是他便知道,不管在哪个世界,偷懒旷工都是打工人最开心的时候,可能比发薪日都开心。
“放心,上头也知道我们这边只是做做样子而已,真正的大头还是在”
最初说话的那名灰袍人隐蔽地指了指脚下:“那群小杂种早半个小时而已,没人会为难我们的。”
“那就好。”夏洛微微点头,他其实比两名灰袍人还要更加迫不及待,“那就走吧,这鬼地方我一刻都不想多待,空气里到处都充斥着伊拉纽杂种的臭味。”
通过二人之前的言行之中对伊拉纽人的轻蔑态度,他刻意摆出了一副极端种族主义者的做派,催促着两名“同伴”赶紧离开。
而他的说辞也理所当然地得到了认同:“嗯,确实。伊拉纽人的体味比艾尔人重得多,确实是低劣的种族。我们赶紧离开吧。”
三人低声诉说着对伊拉纽人的厌恶,顺着街道朝贫民窟外走去。他们的身后,帮派的打手们此地起身,不远不近地吊在三人身后,履行着他们的职责,唯有那名酩酊大醉的醉汉,他因为饮酒过量,已经彻底醉倒,他的同伴们也没有叫醒或者带上他的意思,就这么把他丢在了原地。
没过多久,伊拉纽人们一拥而上,把醉汉扒了个干干净净,就连他手里喝了一般的劣质酒水和瓶子都没有放过。
萧瑟的秋风之中,醉汉在睡梦中挠了挠浓厚的胸毛,对外界的一切都一无所知,翻了个身,继续呼呼大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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