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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炎炎,近日吏部事务不多,闲暇多时的尚书大人纪明喜忽而发现,一家人已经有段时日没聚在一块了。

三妹已嫁为人妇,虽就住在隔壁吴家,但她其实是不太爱动的性子,也不太经常过来。

纪明喜更不爱动,他也不会过去。

七弟纪明双如今在翰林院供职,翰林院大学士前几日还和他提起,说明双是个栋梁之才!这未来的栋梁之才,每日早出晚归,成了府里最大的忙人。

纪明喜这个闲人,已经快七日没见到忙人了。

六弟纪明焱倒是天天见,略去不提。

而自打五弟纪明渊回京,除了回来那日见过外,纪明喜也未再看过他了。

倒是六弟纪明焱经常和他说,家里的瓜子花生话梅又没了,被五弟拿完啦。

厨房的米面粮油也没了,又被五弟拿走啦。

那妹夫丢的马,也被五弟找到拿走啦。

说起这个妹夫,纪明喜倒是经常见。

他有时上早朝,出门之时,常常会在街的拐角和吴家碰见。

妹夫都会和他打招呼。

纪明喜也发现,他的妹夫近日换了驾新马车,不过马倒是没换,还是那匹可廋的马。

这么一寻思,后知后觉发现已经有一个多月没见过自己弟弟妹妹的纪明喜,终于有了当长兄的觉悟。

午间便没了什么事,从吏部回家在喝茶的纪明喜,对着空荡荡的书房,临时安排了一场家宴,让下人一个个去通知。

纪云汐是最先收到的那一个,因为她很好找,要么在家,要么在店里。

她这一个月都在忙即将开业的新生意,想了想确实有段时间没见家里人了,吩咐宝福到时间记得提醒她后,便又一头扎进了赚钱的游戏。

还很好找的自然是在翰林院的纪明双和吴惟安。

纪府下人把侯爷的口信带到后,面带为难地问:“七爷,姑爷,你们今日有见到六爷吗?”

纪明双摇头:“没有。”

吴惟安也摇头:“今日六哥好像并没有来。”

下人轻叹一口气。

六爷平日看似经常在周围晃荡,但他其实行踪最迷。

能见到他,是因为他想见你,所以他来见你。

但如果他不想见你了,或者找到比你更好玩的事了,你想找,是很难找到他纪明焱的。

纪明焱说是在大理寺供职,但他在大理寺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而且没有人会说什么。

因为纪明焱并不在乎这大理寺的小官职,而大理寺很需要纪明焱的一手好毒术。

当初纪明焱之所以进大理寺,是因为有个大案悬而未决,圣上又给出了期限,大理寺没办法,自己去求来的纪明焱。

大理寺比翰林院近一些,下人来翰林院送信前,先去的大理寺,可纪明焱不在。大理寺的人说,让他们去翰林院看看。

可翰林院也没有。

纪明双看向吴惟安:“这些日子你和六哥走得近,你知道他会去哪些地方吗?”

吴惟安仔细想了想,对纪府的下人道:“你去我家看看,六哥可能在我家厨房。”

下人感激地对吴惟安作揖,便又匆匆回了宣仁坊,去了吴家,让吴家那圆管事帮忙看看,他们家六爷在不在。

圆管事便去找了毒娘子,毒娘子在嗑瓜子。

她一边嗑瓜子一边吐瓜子皮,旁边雪竹盯牢了她,在扫瓜子皮,身影晃得人眼花缭乱。

毒娘子:“纪明焱?不知道啊,他今天没来,你找他干嘛?”

圆管事:“纪家人在找他,对了,今日公子夫人都在纪家用晚膳,晚膳你可以简单准备一下。”

毒娘子点头:“知道了。”

外头,纪府下人擦了擦汗,正头疼之际,忽而有只手伸过来摸他的头:“你怎么在这?大哥找三妹有什么事吗?”

下人感动道:“六爷,您终于出现了!您这是去哪里了啊,小的找您找得好苦!”

纪明焱歪了歪头,抬起另外一只手,摊开手心,手心里赫然是两条又长又粗的蜈蚣:“我挖蜈蚣去了啊!”

下人:“”

他尖叫地退后了好几步。

纪明焱把蜈蚣收起来,仔细了解了一下事情的来龙去脉:“那你们和我五哥说了吗?”

下人一叹:“小富在五爷院子外喊了好几声,也不知道五爷听不听得见。”

这事纪明焱最有经验:“听不见的,五哥的阵法隔音。”

下人:“那,那怎么办。六爷,您得帮小的想想办法呐!”

纪明焱拍拍下人的肩,一副过来人的模样:“放心,按六爷教你的做,抓我五哥一抓一个准!”

他把法子告诉下人后,便溜进吴家找了毒娘子。他要让毒娘子鉴赏一下这绝佳的毒蜈蚣。

毒娘子已经嗑完瓜子,准备收工了。

雪竹也扫完了瓜子皮,有些黯然道:“你不吃了吗。”

毒娘子一手叉着腰,一手扒着嘴唇皮让雪竹看:“你看看,你看看,瓜子磕得我嘴唇皮都干死了!雪竹,你就不能歇歇吗!”

夫人嫁进来后,带了不少丫鬟。

但没过几日,夫人就只留了晚香、宝福和几个伺候她梳妆打扮的丫鬟在吴家,其他人都回纪府去了。

因为院中实在用不着那么多人,雪竹一人就可以将整个吴家上上下下打扫得干干净净,院里的花草更是整整齐齐,维持同一个高度。

如今吴家卫生环境和花草长势步入正轨,雪竹每日就更加轻松,他就更加闲。

旁人都恨不得天天闲着,唯独雪竹闲不住。

毒娘子翻了个白眼,搬着小凳子回厨房,遇上了纪明焱。

她刚想对他说,他家里人找他,便被他手里的毒蜈蚣吸引了注意力。

两人当即进了厨房,将毒蜈蚣放在厨房的地上,将毒蜈蚣翻来覆去,从里到外,从长相到毒性叭叭叭品鉴了很久。

吴家旁边的纪家,回去的下人按照纪明焱说的,拿了盒瓜子花生话梅等小零嘴,摆在纪明渊院子门口,而后在里头放了封信。

果然没多久,五爷人出现了。

日头渐渐西斜,在外忙碌的人们归家。

大街小巷,传来各家饭菜香。

因那两条毒蜈蚣的功劳,纪明焱今日没有下厨的,纪家晚宴菜色极为丰盛,且色香味俱全。

人还没到齐,菜也没上齐,故而先到的人也没上桌,就坐在外头喝茶。

纪明喜在府里,他早早就在主位坐着。

没多久,纪明渊斜跨着一个蛇皮袋出现了,他作了一揖:“大哥。”

纪明喜唇角含笑,和风细雨:“先坐会喝点茶,等等他们。”

纪明渊便在最角落的位置坐下,而后从小蛇皮袋里抓了把瓜子花生,动作很轻地剥着吃。

纪明喜知道五弟不爱聊天,也没找他说话,兀自品着茶。

“大哥五哥我回来了!”纪明焱蹦蹦跳跳冲了进来,一看到五哥二话不说就拉了条椅子坐了过去,亲昵地从纪明渊的蛇皮袋里抓了把小零嘴。

纪明渊:“”他蹙了蹙眉,但也没说什么,继续剥剥到一半的花生。

纪明双、吴惟安、纪云汐三人是前后脚到的。

纪明焱看到他们进来,又朝纪明渊的蛇皮袋里掏了好几把零嘴,一人分了一把,并给予热情的招呼。

纪明渊:“”

他滴溜溜的眼睛看着纪明焱掏了一把又一把,默默地把蛇皮袋给系上了。

人齐后,一家人入了座。

纪明喜端着杯茶,在最中间的位置坐下,和大家闲聊:“五皇子殿下真乃勤政爱民,今日早朝,连圣上都当着百官的面夸了五皇子。”

纪明喜在饭桌上,一向喜欢给弟妹们讲讲朝中趣事,纪家人也都习惯了。

几个爷反应都不太大。

唯独纪云汐,她特地看了眼旁边的吴惟安。

吴惟安秀气地咬着个大鸡腿,察觉到她的视线,朝她眨了眨眼睛。

五皇子这事传来,纪云汐就知道是吴惟安的手笔。而且她也大概能从事后,猜出他都干了些什么。

以方家夫妇身上的钱财引来黑淳山匪的注意,并故意让自己和黑淳山显得暧昧,惹得五皇子对黑淳山匪下手。

有些人能做到这一步,就已经是个军师之才了。

可吴惟安,还特地安排了一群武林人士,故意去指认五皇子的人,让五皇子与他皇叔互咬。

纪明焱向来不关心朝中之事,他好奇问道:“五皇子做了什么?”

纪明双见长兄在喝汤,代为回答:“五皇子剿了黑淳山的匪。”

纪明焱闻言就是一拍桌子:“这黑淳山匪我知道!当初我路过,他们也想抢我腰间钱袋子!也不打听打听我纪家六爷的名声,我的钱袋子里面装得不是钱啊。”

纪云汐开口:“你那回装了什么?”

纪明焱嘿嘿笑了几声:“我装了一袋子的飞蚁,那钱袋子一被他们打开,蚂蚁全飞出来了!我后头一只一只去抓回来,害我在黑淳山耽误了半个月。”

想想纪明焱就气,越气就越觉得五皇子不错:“我先头都没怎么听说过这位皇子,不曾想,这位皇子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是大手笔!五皇子殿下人真好啊!”他由衷赞道。

把鸡腿吃得干干净净的吴惟安擦了擦嘴角,闻言也跟着赞:“五皇子是真的好。”

第二日,吴惟安休沐。

晨间天刚亮不久,枕边人就醒了。

纪云汐看了眼昨日又睡得离自己很近的人,从床上站起,直接抬脚从他身上跨了过去,而后下床,将掉在地上的被子捡起,随意往后一丢。

吴惟安闭着眼翻了个身,将被捡起的被子摸过来,一边往自己身上盖,一边问道:“你最近在忙什么?”

从方远的事情发生过后,到现在一个多月的时间。

这段时间,纪云汐早出晚归,比他还忙。

晚间,他到家了,她人依旧不在,临睡前才回。

说起来,吴惟安已经十多天不曾与纪云汐用过晚膳,昨天家宴,是这十几天的头一回。

纪云汐淡淡道:“生意。”

吴惟安:“什么生意?”

纪云汐看他一眼:“你想知道?”

吴惟安很诚实:“想。”

半个时辰后,纪云汐带着吴惟安一起离开了吴家,来到离开泰庄不远的一处商铺。

商铺前边的正门关着,纪云汐和吴惟安是从后门进去的。

后门一进去,便是一处庭院,庭院里布满了染缸,一旁还晒着布。

将近百名女工在庭院间四处走动,忙忙碌碌,她们见到纪云汐过来,都会恭恭敬敬喊一声:“三姑娘。”

纪云汐嗯了一声,继续带着吴惟安往前而去,期间经过几处房间,房间宽敞,里头有绣娘们一边做活计,一边嬉笑打闹。

再往前,就是此刻大门紧闭的店面了。

店有三层楼,一楼各柜中已经摆满了布匹,每一匹都颜色鲜亮,面料精致。

二楼和三楼,都是已经做好的新衣裳。不同的是,二楼是男子衣物,三楼是女子衣物。

每一件,都透着奢华精致。

吴惟安静静地看着。

原来这就是他夫人要做的新生意。

他不由想起了他在平江的小店铺,小店铺也卖衣服,但生意惨淡。

那些放前头卖的衣裳,都已经放了好些年,也没卖掉。伙计们到后来,都懒得去抖灰尘了。

不过也不打紧,他那小店铺主要是给弟兄们缝制黑色面罩,黑色夜行衣的。

而纪云汐这店,一看就下了不少血本。

吴惟安低头:“你这一个月,就在忙活这些?”

纪云汐颔首:“是,除了这一家外,还有三家,分别处于东南西北四个方位。”

吴惟安想了想,问道:“下了不少血本罢?”

纪云汐嗯了一声:“各方面加起来,四家店大概四五万两。”

吴惟安轻轻啧了啧。

他那小店铺,前前后后也就花了一百两不到。

“兴乐布庄是百年的老字号了,就算你这店再大,布料再好,衣服再好看,但兴乐也都不差。你确定,你不会亏?”吴惟安是真真切切地为他夫人感到心疼。

毕竟纪云汐的钱,虽没在他手里。

但他们已经成了婚,感情也越来越好了,不一定会和离。

他替她的钱心疼一下,也是有些道理的。

纪云汐斜了他一眼:“我何曾亏过?”

吴惟安顿了顿:“也是。”

纪云汐的钱拿着烫手。

所以若非必要,他一向不主动开口,拿也是公平买卖。

纪云汐带吴惟安又逛了其他三家布庄。

每一家布庄的定位都不太一样,开泰庄附近的那家,所有都是最好的,面向的是权贵家的少爷小姐们。

其他三家,一家面向平民百姓,一家面向介于平民百姓和权贵之间,手里有点钱,有点官位,但钱又不够多的小康之家,另外一家则是专门定制,比如主要负责家中仆从的衣物,门派弟子的衣物等。

四家一一看完,两人到吴家时,太阳已经落山。

在家里,说话就不用顾及太多。

纪云汐刚踏进房门,便直接问:“你想入伙吗?”

吴惟安脚步一顿,眉微微一扬,呼吸稍稍一窒:“什么?”

其实,问虽这么问,但他内心已经有底了。

手里没钱了这么多年,如今财神爷要向他砸馅饼了么?

纪云汐坐在梳妆镜前,将手腕上的玉镯褪下,道:“皇后昨日派人请我入宫,说想见见我。”

吴惟安斜倚在一旁看着她:“哦?”

“但皇后真正想见的——”纪云汐抬眸,“是你。”

吴惟安垂眸,淡笑了一声,没说话。

纪云汐继续道:“太子能稳坐太子之位,功劳大多都在皇后。她知道你不简单。”

这些年来,皇后对纪云汐很好。

纪云汐知道为什么,因为纪家对太子很有用,但同时,纪家又有很多弱点。

纪家这种存在,很受皇后喜欢,同理,这也是为什么当初吴惟安会答应和她成婚的原因。

是为钱,但最重要的,也不单单只是钱。

倒也得多亏皇后在后头护着纪家,纪家才能平安至今。

“此次五皇子一事,我能猜到是你手笔。皇后娘娘也能想到。”纪云汐将发簪取下,“她是想拉你入太子阵营,为太子出谋划策了。”

吴惟安轻叹一声:“那我岂不是更忙了。”

“你最近还挺闲。”纪云汐从镜中看他一眼,“我接下来要动五皇子钱袋子,五皇子势必不会坐视不理。你入太子阵营,帮我牵绊住他。”

吴惟安倒也爽快,五皇子必须得尽快解决掉,否则给五皇子蛰伏的机会,目前是五皇子眼中钉肉中刺的他可就危险了:“行。”

他下意识眨了眨眼:“一人一半?”

纪云汐颔首:“一人一半。”

吴惟安强调道:“不是你两家,我两家。而是一人一半。”

纪云汐依旧面无表情:“哦,知道了。”

可她放在梳妆台上的五指,不由微微蜷缩。

吃一堑长一智的老狐狸。

吴惟安这才起身去洗漱,转身时脸上表情悉数消失,眼眸微动。

上回赌坊,他没搞清楚你四家我四家,和你一半我一半的区别在哪里,被她小小摆了一道。

这回,他有经验了。

别看他这夫人面上看着明艳大气,出手阔绰。

但她的钱拿着最烫手,而且她各种小九九,算得可精了。

不愧是生意人,在生意场的算计上,他真的不如她,难怪她能赚这么多钱。

而且他的话不可信,她的话,也不是都可信的。

夜已深,纪云汐和吴惟安的卧房灯已熄。

忙完的圆管事回自己房间时,下意识停了停脚步,朝公子夫人的房间多看了几眼。

他总觉得公子近日有些不对。

圆管事算是看着吴惟安长大的,十几年了,他对吴惟安非常了解。

他家公子什么都好,但就是没什么财运。

依他公子那弯弯绕绕的心肠,想做生意,其实也不难,但总会遇到各种意外。

大概是上天是公平的,不会什么好事都让一个人全占了。

后来公子就放弃了,随缘了,生意之事他再也不插手。

可公子要成的事,费精力也费钱。这些年,公子拆东墙补西墙,日子确实过得困苦,手里常常一文钱都没有,想吃糖都不一定能买得起,都要靠二公子接济。

而手里没钱的公子,和手里有钱的公子,其实是有稍许区别的。

其他人都察觉不到,但看着吴惟安长大的圆管事能。

就像今晚晚膳,有公子爱吃的糖醋排骨,和公子可有可无的剁椒鱼头。

若是公子手里没钱,两样他都会吃完。

可他今晚,偏偏剩了点剁椒鱼头。

圆管事就像为孩子操碎了心的老父亲,生怕欠了一屁股债的公子偷存着钱乱花,而不先把债给还了。

正巧,忙完的宝福也打算回房休息。

宝福对这姑爷家的老管事还是挺喜欢的,因为这老管事做事一丝不苟,件件条理清晰。

宝福就喜欢能踏踏实实做事的人,所以她很难喜欢姑爷这人。

圆管事见到宝福,脑子突然间就灵光了起来。

如今能给公子钱的人,除了夫人还有谁?

当然,他不可能去问夫人给了公子多少,但这丫头说不定知道。

而且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这丫头不喜欢他家公子,那不是正好吗?

“宝福。”圆管事喊了一声,“我能不能问你件事?”

宝福点头:“可以啊。”

圆管事:“最近,夫人手里可有什么没有去向的支出?”

宝福脸刷得一下就变了,她皱着眉:“圆管事,你问这个干啥?小姐的事情,我是不会告诉你的!你休想替你家公子到我这来打探小姐的事!”

圆管事解释道:“你误会了,我不是要打探夫人的事,我其实是想知道,夫人是不是又给我家公子银钱了,我家公子手里是不是藏有钱。”

宝福呆了:“啊?”

圆管事毫无愧疚地出卖了他的公子,反正他说的是实话:“我家公子什么都好,就是有点爱财。吴家困苦你是知道的,公子常常以他手里没钱为缘由,不给我家用。所以我就想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没钱。”

宝福震惊了,管事为这家尽职尽守,自己的钱都补贴进去了,结果主子家却不给家用?

宝福当即就努力想了想:“小姐其他事情我还是不能告诉你,我只能告诉你小姐去向不明的银钱有多少。”

她家小姐喜欢记账,小姐的每一笔钱去向都有门路,很少有去向不明的钱。

不过自从小姐认识了姑爷,就常常有去向不明的支出。

圆管事老脸一动:“多少?”

宝福道:“最近就有一笔,两千零五十两。”

夜愈发深了,天空之中,云越积越厚,挡住了月光与星星。

风越来越大,没过多久,便下起了倾盆大雨。

夏日,房内放着冰块消暑,盖上条薄被,冷热刚刚好。

可今夜忽而暴雨,温度骤降,吴惟安又没了被子。

他冷,下意识蜷着身子,并且感觉到里头有一团散发着温暖的东西。

这团东西很熟悉,出现在他身边有一段时间了,他试探过,没有危险。

因为周遭安全感很足,睡梦中的吴惟安并没有丝毫清醒的迹象,他只是朝那团东西静悄悄地挪了过去。

一步一步,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直到靠到了一起。

他先贴着她睡了会儿,可还是很冷。

吴惟安伸手,扯开了那团东西的皮,努力把自己sai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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