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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春听着眉头都皱起了了,“哪里知道呢!梅二婶,我爹和德望叔应该吃好了,我要回去洗碗收拾了。”
“你娘什么时候回来呀?你姐还没有生吧?”梅二婶典型的喜欢问东问西的人。
“还没呢,我也不知道我娘什么时候回来,我爹说可能等我姐坐完月子回来吧。”如春说完转身就走了。
“行,你先回吧,我也回家吃饭了。”梅二婶看着如春走了,也转身走了。
梅二婶回到家,就跟自己男人说起来,如春在沈家做事的事情,让自己男人找德望叔问问,能不能把这个差事给接手过来。
梅二婶的男人,那眼光跟梅二婶就是完全不同的,哧鼻一笑道“你这个婆娘,难道没有听说么,那德望家的茂全,对如春有意思,想娶回家。如春的差事你怎么可能接手过来!况且茂全在县城做事,德望夫妻两人更要把如春看紧了,这么肥的鸭子,可不能飞了。”
“这好事也不能让她如春一个人占了呀!不行,我明天要去找德望问问。她如春一个小丫头能做什么事情,我也要去做。要么都别做。”梅二婶开始有些泼辣了起来。
“你这个没脑子的,你做做好事,不要给我添乱。我们家庆的娃儿出生了,还得跟着如春爹后头读书,莫要给我得罪人。得罪了以后娃儿怨你。”男人看事情比较全面。比较长远。
梅二婶听着自己男人的话,叹了口气说“也是。这好事还是只有他沈昊洪家得。”
最后夫妻俩达成了共识,这个如春的差事就是个铁饭碗,除了如春,别人谁都得不到。
如春回到家里,德望叔和爹爹两人已经吃好了,根花婶子帮着在收拾碗筷,她赶紧上前一步,接过根花婶子手里的东西。
“婶子,快给我吧,你去坐。”如春把根花婶子手里的碗接过来放到灶台上,就拿着抹布把桌子擦干净,从桌子底下拿出一个盘子,里面有瓜子和花生,还有个碟子里放了一些生姜丝。
又给三人都添了茶水。
如春洗碗收拾厨房,三个大人聊着天,在商量着要去县城买一些种子回来的事情。
桃花村里因为气候比较冷一些,桃花村的稻种子种出来的稻子总是会减产,所以每年只能去县城采购。
往年都是德望叔开个大会,需要他带的人,就跟他说,他一起买回来,不需要的人就自个儿去采购。
如春心里一动,是不是能给哥哥带个口信,让哥哥回来一趟,她看着沈沉生好像挺盼望哥哥回来的。
她竖耳听着德望叔和爹爹商量的事情。
最后是德望叔让爹爹后天给私塾放假三天,跟他一起去县城买,就去沈家的铺子里买。
如春一听,高兴坏了。她明天去沈家老宅里可以告诉沈沉生,有什么事情可以给哥哥书信一封,让爹爹带过去。
这个事情商量好,根花婶子就催着德望叔回去。
临走的时候,根花婶子说让如春明天不用早起,德望叔在家里吃了饭再来。被如春爹直接拒绝了,如春爹说这个是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不能坏。
如春听着撇撇嘴,自己的亲爹,还真是亲生的。
等德望叔和根花婶子都走了,如春立即跑到爹爹面前说“爹,你去县城,能不能帮我给哥哥带封信啊?我让哥哥给我买个东西。”
如春爹就奇怪了,“你这丫头,要什么,你跟你爹爹我说,我给你买不成吗?非要找你哥哥?”
“对,这个只有哥哥知道,这是我和哥哥的秘密。”如春很自得的样子惹得她爹笑开了。
“知道了,就你们两个不省心。行吧,我们家田明天犁完,我跟你德望叔后天一大早就过去。”如春爹坐着继续喝茶,让如春早点休息,明天还要起早。
洗漱之后,如春就睡了,她现在很安心了,因为沈沉生吃饭不再是问题了,他可以自己做了,这个是解决了如春心里的一块病,这么久,她每日都操心着他会饿着,每顿都想着怎么去给他烧饭。远一点的地方都不能去。
现在好了,他可以自己来,而且他也想自己来,让如春不再那么担心。
这真的是天大的好事。
但是如春心里还是有些酸酸的,何时,沈家少爷,需要偷偷摸摸地过日子,何时需要自己动手烧饭!
所谓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劳其筋骨苦其心志吧!
第二天跟第一天一样,如春早早起床,重复昨日的事情。
等德望叔和爹爹吃过早饭,如春就去了沈家老宅。
她很迫切的要去告诉沈沉生可以给哥哥带书信。
虽然她知道,或许哥哥看到沈沉生的书信不久,沈沉生就会离开,但是她还是希望哥哥看到,能带他离开。
沈沉生的人生应该更加辽阔。
她真心喜欢他,所以,她愿意放开他,让他飞得更远。
打开沈家大宅的门,她直接去了沈沉生的房间。
沈沉生不在房间,她又去了厨房。
果然在厨房里,只是看到她的脸,她就笑了。
沈沉生看着如春笑着的样子,立即意识到自己刚才烧火可能弄了什么在脸上,温柔地看着她笑。
等如春笑得差不多了,她直接走到外面地晾晒杆子上拿下她的洗脸巾,从灶台的水罐里舀出一些热水浇在洗脸巾上,然后递给沈沉生。
“给,把脸上脏的擦了吧。”如春把洗脸巾递给沈沉生。
沈沉生没有接,直接把脸伸过来说“我也看不到在哪,你帮我擦吧。”说完就闭上了眼睛。
如春脸一红,自从他能自己洗之后,就都是自己洗的。她已经好久没有帮他洗过了。
不过他确实看不到自己脸上的脏的,她把洗脸巾擦在他脸上脏的地方,轻柔地擦拭着。
“好了。”如春地脸红得要滴血了,赶紧别过脸,不让他看到。
“你吃饭了吗?”如春问道。
“还没有。”沈沉生说着就来到灶台边上,掀开锅盖,里面有饭和菜。
如春过来一看,用锅铲把饭拨了拨说“还没有热透,你去坐着,等一下,我热了端过来。”
“好。”沈沉生很享受地看着如春做事。
如春在给灶里添火地时候说“沈沉生,我爹明天要去县城,去我哥哥那里,要不要你书信一封,让我爹带过去?”
沈沉生一下就呆了,他听着心里突然就乱了,如果是以前的话,他一定非常开心,但是现在如果让如春爹带信的话,或许不久他就要离开这里了。
如春看沈沉生不说话,在发呆,也没有说话,他肯定有他的打算。
把饭热好了,端到桌子上,沈沉生才对着如春说“好。”
“那好,你待会儿就写,我早点带回去。”如春心里盘算着她自己也应该书信一封,然后把沈沉生的放在自己的信里面,一定要保密好。
“好。”沈沉生点头答应着。
如春还有事,就对吃着饭的沈沉生说“我现在去割草,你吃好了直接放在桌子上,我弄好了就过来收拾。”
“好。”沈沉生目送着如春离开,才再端起自己的碗。
沈沉生吃好饭就去了书房,研好磨,摆好纸,提起笔的时候,突然发现不知道写什么好。
良久,他才提笔在纸上写下字来,只是就几个字完了。
他本想用纸袋装好,想了一下还是没有装。
如春割完草,就去了厨房,把昨晚的和今天的碗筷收拾好,然后把沈沉生的午饭也烧了。
做好这一切,就去书房寻沈沉生了。
“沈沉生,你写好了吗?”如春看着正在看书的沈沉生问道。
“嗯,写好了。你也要给你哥书信吧?刚好我的你一起装进去。”沈沉生像没事人一样把折叠好的纸递给如春。
“我现在还没有时间写信,我要到晚上才有空。”如春刚才烧饭洗手的,虽然擦了,但是她还是怕会有水,把手在身上又擦拭了一下,才接过沈沉生的书信。她看着就是折叠了一下,也没有密封,她心里一阵暖暖的,这个男人,也不怕自己看了他的书信。
“无碍,你写好把我的放一起就成。”沈沉生看着如春说道。
“好,那我先回家了。饭在锅里,你待会去吃吧。”如春看着天色,急匆匆地走走了。她还要烧午饭,晚了地话就不太好了。
“好。”沈沉生目送着如春走了。也没有看书,一直竖耳听着她地动作。她应该是把草挑到了后门的边上,她把门打开,把草挑出去了,又把门锁上。
如春锁好门之后,就伸手拍拍自己的胸口,那里放着沈沉生写给哥哥的书信,可不能丢了。
回到家,第一件事,是来到自己的房间,把沈沉生的信放在了枕头底下,还把被子也压在上面,这才安心的去烧饭。
只是今天午饭有点晚,她烧好了,左等右等,等不到爹爹和德望叔,便去了田里看。
爹爹就在田边上等着在。
“爹,怎么还不回去吃饭?”如春问道。
如春爹看着闺女说“就这么一点了,你德望叔说全部犁完再吃午饭。然后下午一起去县城。”
如春听了心里一阵感谢老天,如果不是她催着沈沉生上午把信写好,那可能今天就来不及了。
“不是说明天去,怎么这么着急了?”如春真不知大他们什么时候又改了时间。
“你德望叔的一个亲戚家小孩病了,要去县城寻医,你德望叔着急了,就说赶紧弄好,下午就去,孩子的病可不能耽搁。”如春爹是私塾的先生,对待生病和生命,也是跟常人不同的,相对来说,更加的尊重一些。
“那你私塾那边已经讲好了吗?”如春问道。
“讲好了。”如春爹突然想到“你不是要给你哥哥写书信么?快去写呀,我们吃了饭就走。对了,你烧一锅水,你德望叔在我家洗个澡,等下你根花婶子送衣服和马车过来。等你德望叔洗过澡,吃了饭,我们就立马出发。”
“好,那我现在就回去。”如春心里也着急了赶紧回去了。
到了家,她先把锅里添水,然后去爹爹的书房开始写信。
洋洋洒洒写了一大张,写好放到太阳下晒干,就折叠了起来。
回到房间,把沈沉生的书信拿到书房,用一个纸袋子装着,去锅里弄了几粒米饭出来,把纸袋的口密封好,又拿了一个纸袋子,把装着沈沉生的信折叠成小块,放进自己的书信中间,再装进纸袋子里,把袋子封好,怕饭米粒不容易干,又拿出去晒了一会儿
弄好这一切,又去把烧水的灶里添了柴火。
又去爹爹房间,把娘亲炒的毛栗子装了一些进布袋子里,还有瓜子和花生。
门外传来马车声,如春知道是根花婶子来了,她把书信放进怀里,就迎了出来。
“婶子。”如春迎到院子里,就看到根花婶子从马车上下来。
“如春,你德望叔还没有回来吧?”根花婶子听到孩子病了也挺着急的。
“没有呢。应该快了。”如春看着根花婶子拿着一个小包袱,猜着应该是德望叔的衣裳。“婶子,这是德望叔的衣服吧,洗澡水我已经烧好了。你进来坐吧。”
根花婶子一听,很开心,“好,辛苦你了如春,我让你德望叔回去洗澡,你爹非要说在你家洗,洗好吃了饭就去接了孩子就走。”
“我家洗澡很方便的,我爹地澡盆我已经洗了,放在我哥的房间里,德望叔回来我就舀水过去。”撇开茂全,如春还是很喜欢德望叔和根花婶子的。
“我就喜欢如春懂事。也不知道我家茂全有没有这个福气。”这是根花婶子第一次在如春面前裸地提起沈茂全。
这是如春始料不及的,她真没想到根花婶子竟然就这样说了出来。
但是如春毕竟也算是饱读诗书的女子,她对着根花婶子淡然一笑说“婶子,我们桃花村世代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说这些,毕竟有损闺誉。这事儿您还是跟我爹娘说吧。”
根花婶子听着如春的话立即点头说“是婶子不好,这事是不应该在你跟前说的。别介意啊,就当一阵风吹过去了。”
“好。”如春也想这事就这样过去,省了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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