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进退两难的布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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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伯的确是逃出来了，rider可就没那么好运啊，固有结界本身就是不溶于大世界的心灵具现化魔术，该魔术是“空想具现化”的亚种，塑造施术者的心象世界使现实世界被侵蚀的结界。

当然魔术的非常高，是最接近“魔法”的“魔术”，已被魔术协会列为禁咒目录之内。

世界上拥有固有结界的魔术师真的是屈指可数，死徒二十七祖大部分也会使用固有结界，然而他们一部分并非是魔术师转变，而是死徒单方面继承祖的位置。

由于固有结界一旦被发动，会使周围的空间变化成完全不同的风景，也就是说固有结界是在境界不变的情况下替换自己与世界。这时候，自己与世界的大小会替换掉，世界被完全关进一个小小的容器里。

“固有结界”原本是精灵、恶魔才能操使的能力，除去自然延伸的精灵，其他人所创造异界会遭到“自然”的消除。因此维持“固有结界”需要巨大的能量和成本，导致固有结界只能维持数分钟。

加上rider在发动固有结界时外部几乎被世间一切之恶覆盖，使用固有结界的代价之高，加上大圣杯断断续续的魔力供应，单纯依靠rider本身的魔力，根本支持不了多久。

虽然从外表上看，固有结界似乎是独立于现实世界之外的异界，而现实世界的东西是不太可能波及到异界，只可惜黑泥属性特殊，加上在这个世界中固有结界还会遭到规则的排斥和修补，所以rider只来得及将韦伯送走，自身被黑泥所淹没。

“真是愚蠢的家伙，从一开始所做的一切都是没有意义的，不是吗？身为王者，竟然事事身先士卒，那样的话，虽然能够给予属下莫大的鼓舞，可自身的安全就变得岌岌可危了。听你刚才的说法，反正我们这些servant也不可能长久的停留在这个世间，有没有master又会产生什么区别呢？”

听上去，吉尔伽美什仿佛在讽刺伊斯坎达尔愚不可及，实际上，失去自己master的吉尔伽美什也是一样，作为王者而言，自暴自弃还为时过早，在讥讽他人的同时也是对自身的一种嘲讽。

“时臣的话，我已经安排好了，圣杯战争既然演变成这样，人类魔术师继续存在下去也没有太大的意义，如何，那东西不解决掉的话，危害可比想象中的要大得多。”

“难道说你一个人还无法搞定吗？”吉尔伽美什疑惑道，他不明白郑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应该不可能是字面意思吧？

“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我的能力只能体现在破坏方面，你既然是传说中的最古之王英雄王吉尔伽美什的话，凭借你王之财宝当中丰富的收藏，依靠你脑海中掌握的巨大部分知识，我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你不会告诉我办不到三个字吧？”

“真是无趣，你这算是在求我吗？不要用那劣质的激将法，对我不奏效，如果真的想让我帮忙的话，就拿出你的诚意来吧。”

眼看黑泥如此的汹涌，吉尔伽美什竟然毫不慌张，丝毫没有大难临头该有的状态，难道说这家伙真的有能够应对这方面问题的好东西吗？

事实上，吉尔伽美什已经很仁慈了，没有张口杂/种，闭口杂/种的称呼，王是不可能时刻关注平民的动向的，若不是郑磐的表现出乎了吉尔伽美什的预料，被当成可以一战的对手来对待，吉尔伽美什语气也不会放缓。

王就该有王的态度，不同于其他人的态度，吉尔伽美什不是神，况且他也讨厌神的存在，他是暴君，是天生的王者，不需要任何人的认可，他高傲，他狂妄，他背负一切，他有他的选择，无论是人民，下属亦或者是天神，都没有资格去议论他，评价他。

所以说能够得到吉尔伽美什的承认，其本身算得上是一种连神都不曾拥有的至高荣耀，可惜，郑磐普通人的出生，就算后天培养才拥有强者的意识，对此也不会多加关注，他更关心的是如何解决眼前的危机，毕竟以一个人现代人的眼光去分析这个问题，有谁会在意古人的评价，就算再高级，难道还能全世界通报，甚至扬名立万吗？

郑磐勉强算是跳出了这个狭义的圈子，依旧免不了俗，人和人之间为什么存在差距，因为双方的思考高度不同，同样的一件事，得出的却是两种不同的结论，这方面而言，吉尔伽美什则高明的多。

黑泥翻滚的很厉害，没有丝毫停止的意思，布欧和伊斯坎达尔的**已经看不见了，下方差不多成为了黑泥的池塘。吉尔伽美什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他还有更加重要的问题要解决，决不能在这里被迫停下脚步。

只见他从王之财宝中拿出一个水囊，这东西不仅不华丽，而且还破烂的要命，这种东西和平常在垃圾桶里看到的破塑料袋又有什么区别吗？什么时候吉尔伽美什的口味变得如此之重。

“无知！”

吉尔伽美什懒得多言，轻轻的拔下套在水囊上的软木塞，一股莫名的吸力凭空产生，下方的黑泥拗不过上方的召唤，倒灌而入。郑磐对此看得目瞪口呆，这破烂的水囊竟然还是个宝贝，自己看走眼了。

这也难怪，毕竟以吉尔伽美什一贯的秉性，宝库的东西都极为华贵，突然拿出一件连普通人都难以接受的破烂来，自然不会结合在一块。

“放开！放开我！”

布欧熟悉的嘶吼声传来，这家伙的身体变得非常特殊，差不多和黑泥同化了，粉红色的肤色也变得黑漆漆的，十分另类。

郑磐虽然也想让布欧吃些苦头，可一旦被吸入那个水囊之中，怕是不大可能要的回来，就算干掉吉尔伽美什，这家伙本来就以收藏财宝数量多而著称，鬼知道能不能爆出那个破水囊。

咬了咬牙，手掌顿时变得金光璀璨，一掌截断了黑泥，将布欧牢牢的捏在手心，说也奇怪，经过大圣杯催化后，如来神掌也变得神秘多了，布欧的身体在里面直冒白烟，像是被放入了沸腾的油锅中，吼声中充满了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