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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闵月一早起来洗漱好,吃完早饭就准备到店里面去视察一翻,坐在马车里面刚走了不远,马车就停了下来。

白闵月眉头微微一簇,刚准备开口问外面的情况,清扬就掀开帘子的一角小声地说道,“小姐,我们的马被五皇子的马车给挡住了,而且五皇子朝我们这边走来了。”

清扬刚一说完就把车帘给放了下去,白闵月在里面就听到她的声音,“奴婢给五皇子请安,五皇子万安。”

这时外面就响起了另白闵月厌恶的声音,“起来吧,你们大小姐可在里面?”

清扬轻微地邹了一下眉头,犹豫要不要告诉五皇子呢。

慕承炀见一个丫鬟还敢不回他的话,眼神微眯他危险的看着清扬的头顶,想着要不要把这敢以下犯上的奴才给斩杀了。

白闵月在马车里面抿了一下唇,她太了解这个伪君子了,表面上看起来很是随和,也很豁达的样子。但实际确实心思阴毒而且心眼极小,只要得罪他就会想尽办法把得罪他的人给杀了。

前世的自己可是替他杀了不少人,她冷笑一声,自己前世真的是眼睛被屎糊住了,这种人还爱的贴心贴肺的,结果害的爹爹失去性命,镇北候府除了白锦夕和杨氏之外全部都死了。

想到这白闵月就坐不住了,她掀开车帘一角,“荣辉给五皇子请安,因为刚刚我有点不太舒服,所以不方便下马车给你请安。”

“请五皇子恕罪,我的丫鬟知道我不舒服,所以才犹豫要不要说我在这里面,还请五皇子不要生气。”

慕承炀站在马车外面听见里面响起白闵月的声音,又听见她这么说,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悦,不过白闵月都这么说了刚刚不舒服,难道他还要上去把她揪下来吗?

他皮笑肉不笑地在外面说道,“怎么会呢,我刚刚只是在想别的事情而已,对了,荣辉妹妹,既然今天能在这里相遇,那本王做东去吃饭怎么样,这次荣辉妹妹可不要想什么借口拒绝本王了,不然本王真的生气了。”

白闵月坐在马车里面眉头狠狠一皱,清冷的眼里满是厌恶冰冷,这个人渣还真是无孔不入呀,怎么办,这次如果还是拒绝他,他可能真的会做出什么事情。

想到这她强忍住快要溢出来的仇恨和厌恶说道,“好,那荣辉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不知道五皇子准备去哪里吃饭?”

慕承炀听见白闵月答应了,脸上更加柔和。那些站在旁边的千金小姐们顿时变得更加花痴起来,五皇子实在是长得太好看了,温润如玉身材挺拔修长,脾气还好简直就是她们的梦中情人呀。

慕承炀眼里余光看见这些千金小姐对着他流口水,他嘴角微微扬起。

“不知荣辉妹妹想去哪里吃饭呢?”

“去听月轩吃吧。白闵月冷冷道。

慕承炀轻轻地点了点头说了一句好,就朝自己的马车走去,那些站在路边的女人们见五皇子要离开了,顿时暗自神伤,芳心碎了一地,呜呜,五皇子走了。

咦!刚刚她们听到五皇子说要去那个新开的听月轩吃饭,她们也可以去啊,这样就可以看见五皇子了。对就这么办,那些想到这的花痴小姐急忙吩咐丫鬟去听月轩。

外面的车夫听见大小姐要去听月轩,就轻摔了一下马鞭,“驾。”

马车来到听月轩门口,小六子就出来迎客,刚一出来就看见慕承炀从马车里面出来,脸上笑眯眯的。

小六子连忙上去请安,“小六子给五皇子请安,五皇子万福。”

慕承炀嘴角一扬让随从赏了一颗银豆子给小六子,小六子高兴的连声道谢。

这时白闵月从马车里面钻出来,小六子这才看到自家小姐也来了,他连忙上去,“白小姐也来咱们听月轩吃饭了,小店真是蓬荜生辉呀。”

。白闵月见小六子油嘴滑舌的顿时笑了一下。慕承炀见她笑了,以为这里是白闵月喜欢的地方,顿时眼神一闪,既然知道她喜欢这里,那下次还来这里。

清扬把她扶下马车,她们就朝里面走去。陈掌柜朝慕承炀和白闵月走过来,对她们鞠了一躬并说道,“五皇子,白小姐光临小店,真是小的荣幸呀。”

“楼上包间请。说完就对站在一旁的小六子说道,去沏一壶咱们店里最好的雨前龙井送上来。”

慕承炀对陈掌柜点了点头,然后回头对白闵月笑了一下说道,“荣辉妹妹请。”

白闵月对他点了一下头,周身散发着疏离冷漠的气息,然后就准备朝上面走去。然后她就听见另外一个小伙计铁柱的声音,“凉太傅来了,楼上就菊轩沏一壶雨前龙井。”

白闵月回头一看就看见一双修长的腿迈了进来,往上一看,就看见凉译榕身穿一身墨绿色的衣服站在那里,长身玉立,俊美如斯清冷又高贵。

凉译榕一进来就看见白闵月和慕承炀站在一起,漆黑的眼神更加幽深如墨,一双凤眸泛着凌冽的冷意。

慕承炀见凉译榕也来听月轩吃饭,而且看这店小二的态度,他应该来过不止一次,他嘴角挂着一丝礼貌性的微笑对着凉译榕说道,“没想到在这里能遇到太傅大人,真是本王的荣幸呀,不知道凉太傅能不能赏脸一起吃饭?”

慕承炀知道凉译榕这个人很有才华,要不然父皇怎么会宠他这么多年。要是能把这个人拉到自己的阵营里那他登上高位指日可待。

想到这慕承炀对凉译榕笑的更加诚心了。站在他旁边的白闵月见慕承炀邀请凉译榕一起吃饭,眉头微簇了一下,这个人渣又想算计凉译榕了。

凉译榕嘴角带着淡淡的嘲讽说道,“好啊,难得遇到五皇子,那本太傅就却之不恭了。”

说着也不再看他们一眼就独自上楼了。慕承炀见凉译榕独自上去了,回头看了白闵月一眼,“荣辉妹妹,咱们也上去吧。”

刚走到就菊轩门口的凉译榕听见慕承炀这么叫白闵月,刚要迈进去的脚顿了顿,然后若无其事的走了进去。

白闵月刚一进来就看见凉译榕坐在椅子上,修长的腿叠在一起在那优雅的喝着茶,见他们走进来只是抬了一下头就不在看他们了。

白闵月清冷的眼神闪了一下,就一言不发的走了过去,坐在他的旁边椅子上。慕承炀见白闵月坐在凉译榕的旁边,莫名的觉得心里不舒服,他邹了一下眉头。

也坐过去坐在白闵月旁边的椅子上,并对凉译榕说道,“凉太傅想吃点什么,我让他们做,听说这听月轩的饭菜很是好吃。”

凉译榕这才抬起头来看着慕承炀,“那就多谢五皇子了,那本太傅就不客气了。”

说着就对着站在一旁的小六子说道,“把你们店里的招牌菜全部都上,然后再把店里的极品状元红给开上两壶,等我们喝了不够再上。”

“再泡上一壶极品铁观音上来,就先这些吧,你在问问五皇子和白小姐还需要点什么?”

白闵月强忍着快要溢出来的笑意,凉译榕这也太狠了,这听月轩是她开的,凉译榕点的这些菜价格不菲,还有那两壶酒和那一壶茶都是极品的,这些更贵。

她都能猜到一会慕承炀付账的时候会是什么表情。慕承炀也猜到凉译榕点的这些菜价格不菲,但是为了拉拢凉译榕,他不在乎这些。

小六子恭敬的问慕承炀,“殿下,请问你还需要点些什么?”

慕承炀想了一下,“我就没有什么要点的了。荣辉妹妹,你再点几道菜吧。”

白闵月冷冷地说道,“五皇子还是叫我荣辉吧,我没有什么要点的了,就这些吧。”

小六子恭敬地对她们三个行了一礼这才退了下去,准备上菜去了。

小六子退了下去之后,慕承炀就没话找话地看着凉译榕说道,“这就菊轩的摆设还挺不错的呀,这些字画看起来真的画的传神啊。”

“也不知道这听月轩的东家是谁?”

“对了,凉太傅最近在忙些什么?”

凉译榕冷冷的开口道,“没忙什么。”

他说了这句话就低下头喝茶了。慕承炀见他这样对自己爱答不理的,脸色蓦然一沉,“凉太傅是不是对本王有什么误会?”

凉译漫步尽心的抬起头看了慕承炀一眼,然后榕慵懒的伸了一个懒腰,“本太傅并没有对五皇子有什么误会,本太傅就是这种性格而已。”

“要是惹了五皇子的兴致,本太傅就回凉府吧,就不打扰五皇子和荣辉公主的雅兴了。”

然后就站了起来作势要走,慕承炀连忙站起来笑道,“哪里,哪里凉太傅怎么会打扰到呢,今天本来就是本王请你和荣辉妹妹吃饭的。”

“是本王心xiong狭隘了,坐吧,菜都点了,一会菜不够再叫掌柜的上。”

话音刚落,陈掌柜站在门口小声地敲了敲门,“五皇子,菜好了小的要端进来吗?”

“进来吧。”

陈掌柜带着小六子他们端着菜小心翼翼的走进来,把菜一、一摆好,酒杯放在凉译榕和慕承炀的跟前摆好,小六子看着白闵月问,“白小姐,您要喝酒吗?”

白闵月还没开口说话,凉译榕就冷冷说道,“她不喝。”

白闵月听见她这么说,低下头掩去眸底的情绪,“我不喝了,一会带一瓶回去尝尝就是了。”

凉译榕听见白闵月的话,眼里全是不赞同,但也没开口说什么。

而慕承炀听见他们的对话顿时眼睛一眯,夹菜的手停顿了一下,然后这才若无其事的挑了一筷子菜放到嘴里,过了一会才假装若无其事地看着凉译榕问到,“太傅是什么时候和荣辉妹妹这么熟的呢?”

“本王有点好奇。”

白闵月冷冷的看了慕承炀一眼,清冷地开口说道,“凉太傅是我的救命恩人,仅此而已。”

然后就低下头开始吃菜,看也不看慕承炀一眼,而凉译榕也没在开口说过一句话。

吃过饭之后,白闵月就对慕承炀说道,“今天谢谢五皇子请荣辉吃饭了,既然已经吃好了,那荣辉就回候府了。”

然后就带着清扬她们走了,而凉译榕也对慕承炀清冷地开口道,“本太傅也回去了,多谢五皇子款待。”

而慕承炀让下属去付账,结果刚下去就又上来了,他在慕承炀的耳边小声地说道,“殿下,咱们今天带的饭钱不够,属下回去取。”

慕承炀惊讶地问到,“什么?我们就点了一桌子的酒菜,怎么会不够呢?”

他的属下低着头回到,“今天这一桌子的酒菜一共是五千两银子,属下没带这么多银子。”

“什么?”

“五千两银子,怎么要这么多?”

“掌柜的说那三壶酒都要三千两银子,而那壶茶也是极品好茶也要五百两银子呢,而且凉太傅点的全是听月轩的招牌菜,所以就值这么多银子的。”

“他还说了,听月轩绝对不会多要殿下的一钱银子。”

慕承炀听了属下的话立马眉头微蹙,阴沉着脸说道,“去吧。”

白闵月回到碧落阁以后,准备午睡一会,她刚一进去就看见凉译榕背着手站在窗户跟前,听见动静回过头看了她一眼,然后朝她走了过来。

白闵月见凉译榕那沉冷的俊颜,漆黑如墨的眼神一直盯着她看,白闵月顿时紧张了。她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暗自想到,二爷怎么来了,而且看他的样子好像很不高兴似的,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得罪他了。

正当她低着头想着凉译榕为什么会来她这里的时候,肩膀蓦然一痛,白闵月忍不住叫了一声,“二爷,你干嘛,你抓得我好痛。”

然后就要伸手推开他,但是被凉译榕攥住她的手,下一瞬,腰身一紧,便已经被凉译榕搂在怀里,周身瞬间萦绕着他的气息,让她浑身紧绷。

“再让本太傅看见你和慕承炀在一起,本太傅就对你不客气。”

凉译榕冰冷的声音穿透白闵月的心,她眼睫微微一颤,紧抿着唇没有言语。

凉译榕见白闵月不开口说一句话,顿时眼睛一眯,然后伸出手勾着白闵月的下颚,低下头覆上她的唇,白闵月错愕的睁大了双眸。

过了好一会,凉译榕这才放开白闵月的唇,看着她那被自己吻得微微发肿的唇,凉译榕的漆黑的眼神瞬间闪过一丝精光。

“刚刚本太傅说的话可记住了?”

白闵月赶紧用力的点头,“我记住了,只是今天我不是故意要和他一起去吃饭的,我是要去店里转转的,结果刚一出来就被他拦住了,我要是不答应他,他就要为难清扬她们。”

“我就想着他不是要请我吃饭吗。那我就把他带到听月轩去,好好的宰他一顿。”

“没想到还没上去呢,二爷你就来了,而且你还替我狠狠地宰了他一顿,当时我都快要笑出来了。”

白闵月一直在那解释她和慕承炀是怎么相遇,却没注意自己一直被凉译榕抱在怀里,而凉译榕也一直静静的听着她在那喋喋不休的说话。

清冷的眼神散发着浅浅的笑意,也没打断白闵月的话。

白闵月说完之后就觉得口有点渴,想要去倒一杯茶来喝,这才发现自己一直被凉译榕搂着的。顿时俏脸一红,连忙挣脱开了,低着头去倒茶喝。

接连喝了好几杯,这才回头看了凉译榕一眼,“二爷,你要喝吗?”

“不喝了,本太傅要回去处理事情了,记住也别喝太多酒,尤其是在外人面前,知道吗!”

白闵月赶紧点头,凉译榕见她点头之后就从窗户那里飞了出去,眨眼就不见了。

……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了,朝堂上一直传来对慕承炀不利的消息,这些都是白闵月利用前世的记忆给凉译榕说的,凉译榕就暗中派人给皇上写奏折,皇上看见立即大怒,听说好几次在御书房对慕承炀发了很大的火,而且最严重的时候还对他扔了一个茶杯。

据说慕承炀的脑袋都流血了,皇上还让他滚回去面壁思过。

慕承炀的脸一天比一天阴沉。他暗中派属下去查,到底是谁活得不耐烦了,敢写奏折弹劾他,要是被他查出来是谁干的,他一定把他大卸八块以泄他心头之恨!

结果查了好久都没查出来是谁干的,这可把慕承炀气的半死,把房间里的好多名贵的花瓶古董都摔了好多。五皇子府的下人们一个个的都胆战心惊!

现在距离镇北候去边关的日子过了两个月了,这天白闵月照常起来练了一会剑法,就准备去店里去转转了。

刚要出去,就见清燕急匆匆地跑进来,“小姐,奴婢得到消息侯爷回来了,现在离京城还有一天的距离了。”

白闵月闻言笑了,“爹爹终于回来了。”

“快去把爹爹的院落好好收拾一下,然后派人去听月轩让陈掌柜安排明天做一桌好菜给爹爹吃。”

到了第二天早上,白闵月起了个大早,准备去迎接爹爹,她穿戴好就准备出门了。

却见清寒一脸惊恐的表情急匆匆地飞到她的身边,看见白闵月就大声哭出来,“小姐,出大事了!”

白闵月和清寒她们相处得时间也不短了,从来没有见清寒这个样子,而且清寒不是去保护爹爹的吗,怎么会提前回来了?

她心里咯噔一下,心里蓦然腾起一丝不好的预感,“清寒,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你不是在爹爹的身边暗中保护他的吗?”

“小姐,有人对皇上写奏折说侯爷和别国联谋要谋朝篡位,这个陷害侯爷的人就是五皇子!”

“还把证据都摆在皇上的跟前了,皇上大怒已经派人把刚进城门的侯爷抓走了,还把侯爷的兵权给收走了,奴婢见不对,悄悄的过来给你报信。”

白闵月听完清寒的话惊得眼前一阵发黑,浑身无力差点晕倒,还是站在旁边的清欢眼疾手快的赶紧扶住她。

清欢刚把白闵月扶好,清寒也正要朝她走来,就听见丁大柱带着人冲进来大声喊道,“大小姐,不好了,侯府来了好多御林军说是来抓小姐你的。”

他话音刚落,就见碧落阁冲进来好多御林军,为首的阴沉着脸大声喊道“来人呐,把这给乱臣贼子之女给本大人抓起来,镇北候府的人全部抓起来压入死牢,等候皇上发落。”

白闵月脸色惨白,双手紧紧攥着,她死死咬住嘴唇,怎么会这样,难道说她重活一次还是改不了前世的宿命吗?

慕承炀!!

这天外面的的老百姓见镇北候府被御林军围的水泄不通,侯府乱做一套,时不时传来丫鬟小厮的尖叫声!

而且外面戒备森严,不准闲杂人等驻足。

阴暗又潮湿的牢房,两只老鼠在那吱吱的叫着出来找东西吃。白闵月抱着手臂卷缩在角落里看着在打闹的两只老鼠,不知在想什么?

清欢她们是和白闵月一个牢房,她们见大小姐一天都没吃东西了,就拿起一个发黄的馒头把外面的脏东西给撕下来,然后小心翼翼的递给白闵月,“小姐,你一天都没吃东西了,这样下去是不行的,你多少吃一点吧。”

白闵月摇了摇头,“我不饿,也不想吃,你们吃吧。”

这时外面响起牢头的声音,“白闵月,有人来看你来了。”

白闵月抬起头一看站在牢房门口的居然是离風,她赶紧站起身来走到门口。

离風见清冷高贵的白小姐被关在这种阴暗潮湿的地方,眉头微蹙,却也无可奈何。

“闵月小姐,二爷让我带话,说他会想办法救你出去的。”

白闵月着急地看着离風说道,“离風,你知道我爹爹的消息吗?”

“闵月小姐,你放心吧,侯爷被关在其他的牢房里没有生命危险,我已经打点好了。”

“谢谢你离風。离風赶紧说道,“这都是二爷吩咐属下做得。”

“离風,你出去的时候替我谢谢二爷,我可能没什么机会亲自谢他了。如果下辈子有机会我再报答二爷吧。”

“闵月小姐,二爷让属下来提醒你,再好好想想有什么事情你没想到的。”

白闵月听了离風的话,抿着唇低着头在那想,过了一会她真的想起来了。“哦,对了,我有慕承炀写给吏部的私信,她立即转身跑到角落里拿起一件外袍从里面掏出一封信函递给离風。

并小声地说道,“这是慕承炀写给吏部的私信被我给截了,你把这个交给二爷,他就知道怎么做了。”

离風拿了书信对着白闵月点了点头说道,“闵月小姐,你放心吧,二爷一定会很快把你给救出来的。”

然后他就急匆匆的走了,白闵月在离風离开之后,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下了,这下爹爹和镇北侯府应该有救了吧。

离風拿着信函急匆匆的跑到凉译榕的书房,焦急的伸手敲门,“二爷,属下有要急的事情禀报。里面传来一声低沉清冽的声音,“进来。”

离風赶紧推门走进去,恭敬的给凉译榕行了一礼,“二爷,刚刚属下去探望闵月小姐的时候,她给了属下这封信函,说是五皇子写给吏部的私信。”

凉译榕是负手站在窗户跟前的,听了离風的话立马回过头来,然后大步朝离風走了过来。

他接过离風手里的书信打开一看,眸色微眯,眸底闪过一丝精光,薄唇一勾,“还没蠢到无可救药的那一步。”

然后对离風挥了挥手,“你先下去吧,一会有事让你去办。”

“是,二爷,属下告退。离風走了之后,凉译榕就坐回书桌跟前提笔在纸上写着什么。

丞相府

夜,漆黑如墨,卷着凉凉的冷意。

凉译榕避过丞相府夜里巡逻的侍卫,来到书房,见里还亮着烛光,凉译榕从窗户处跃了进去。

然后就听到丞相的喝斥声,“谁?”

凉译榕从暗处显现出来,丞相这才看清来人是谁。

丞相微微眯了一下眼睛,快速闪过一丝精光。“凉太傅深夜到访是有什么贵干?”

凉译榕走到丞相跟前的一张椅子上坐了下去,修长的腿叠在一起,“自然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了。”

“这次镇北候被下了大狱有丞相大人的手笔吧!今天本太傅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

一直到半夜,丞相府的侍卫见自家丞相的书房一直亮着烛光。

……

凉译榕回到凉府的时候天已经快亮了。离風一晚没睡他知道自家二爷晚上就出去了,二爷也没让他跟着,所以他就守在书房门口等着凉译榕回来。

凉译榕疾步来到书房就看见离風站在门口,见他走过来急忙迎过来朝他恭敬地行了一礼,“二爷,你回来了。”

凉译榕点了点头,“嗯,让你办的事办的怎么样了?”

“回二爷的话,属下已经办好了。”

然后离風就疾步走到凉译榕的跟前把书房门推开,凉译榕走了进去,坐到书桌跟前,抬起头看着离風说道,“我已经和丞相谈好了,镇北侯府再过几天就放出来了。”

“但是,皇上一定会趁此机会把镇北候的兵权给收回去的,不过能保住命就已经很不错了。”

他说完之后眼里带着浓浓的讥讽,“丞相虽说答应本太傅帮镇北候洗脱嫌疑,但是这老狐狸一定会想办法把镇北候给打入尘埃,一定不会让他再有翻身的机会。”

离風站在书桌跟前听完自家二爷的话之后,不由得叹了口气,“镇北候戎马一生,为大戎王朝立下数不清的汗马功劳,没想到临老了是这个下场!”

凉译榕抬头看了离風一眼,清冷的眼神全是凉凉的冷意,“呵,自古以来忠臣不都是这个下场吗,皇家不会让一个臣子的威望比自己还高的。”

“怕他们功高震主,怕他们会带兵造反,自己的宝座会被人夺了去。”

“不说这些臣子了,就连自己的亲身骨肉都会狠下心来赶尽杀绝,以除后患。”

“更别说这些人了。凉译榕冷冷的说完之后就站起身来走到窗棂跟前看着已经大亮的天色。清冷的背影看起来更加孤寂。

离風见自家二爷站在窗户跟前也不开口说话,就懊悔的低下头,都怪他,二爷肯定是想起自己以前的事了,才会这么生气的。

……

天牢

白瑾夕因为眼睛看不见所以一直靠在杨氏的怀里,她们和白闵月不是关在一间牢房,是在隔壁。

她现在是大受打击,眼睛看不见了不说,现在镇北候府居然被人举报说爹爹联合其他国要造反!

现在她们全部被打入死牢了,她还这么年轻呀,她还没嫁给五皇子呢就这么死了她好不甘心呀。白瑾夕靠在杨氏的怀里小声的哭泣道,“娘,我们真的要死了吗?我还这么年轻还没嫁给五皇子呢,难道就这么死去吗?”

杨氏自从被关在牢里的时候就一直阴沉着脸,现在听到白瑾夕这么问她,她抿了一下唇,颓废地说道,“娘也不知道,但是娘知道你爹爹一定是被冤枉的。”

“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人替你爹爹洗清嫌疑?”

“唉,看来你舅舅他们真的是打算和娘断情关系了,我们进来这么久了,他们也没来看我们一眼。”

白瑾夕听到杨氏这么说,急忙从她怀里坐直说道,“不来正好,等我们出去了就要他们好看而且他们就别想再来巴结我们镇北候府。”

杨氏见自家女儿到现在还这么天真,不由得暗自摇了摇头,然后深深的叹了口气!

白闵月听见隔壁的谈话嘴角勾起浓浓的嘲讽,白瑾夕这种蠢货到现在还想着嫁给慕承炀那个人渣,真是无可救药了!

……

朝堂上

大总管对着下面的群臣大声喊道,“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丞相站了出来对着皇帝鞠了一躬说道,“微臣有事启奏。”

慕承炀诧异地看了丞相一眼,眼神瞬间闪过一丝不解,转瞬即逝然后就若无其事的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凉译榕一直看着朝堂上的一根柱子,听见丞相站了出来,薄唇微微勾起,漆黑的眸子带着淡淡的讥讽也没往丞相那边看,就这么一直看着那根柱子。

皇帝见丞相站出来说有事启奏,深沉的眼眸闪了一下,“丞相有什么事禀报啊?”

“回皇上的话,是关于镇北候联合他国密谋造反一事,老臣查到镇北候是被冤枉的。”

话音刚落,其他的大臣们顿时窃窃私语起来,一个个交头接耳的。慕承炀惊讶的抬起头看了丞相一眼,顿时紧抿了一下唇,眉头狠狠一皱,脸上带着一丝阴沉。

皇帝听完丞相的话,沉默不语,过了一会才阴沉的开口问道,“哦,丞相查到什么了?”

“老臣查到镇北候是被别人冤枉的,说着从怀里拿出一张写好的奏折递给旁边的小太监,小太监立马伸手接过,然后递给大总管,大总管接过来之后就转身递给皇帝。

皇帝打开奏折看了一会,那双深沉的眸子漏出一丝精光,然后把奏折递给大总管以后,坐在龙椅上沉默的看着底下的群臣,不发一言。

底下的群臣们见皇上看了丞相递上去的奏折之后,就这么阴沉的看着他们,一个个的都把头给低了下去,大气不敢出。

过了好一会,皇帝这才阴沉的开口说道“刚刚丞相递给朕的这张奏折,上面写的都是关于镇北候谋反一案,他已查清镇北候是被冤枉的。”

“既然镇北候是被冤枉的,那大总管一会派人把镇北候府的人放出来吧,不过虽然丞相查清镇北候是被冤枉的,但是无风不起浪,所以朕打算收回镇北候的兵权,就让他当他的镇北候就行了。”

“众位爱卿觉得如何?”

凉译榕在听到皇帝的话之后,低着头看着自己的鞋面,眼里的讥讽一闪而过,只是一瞬就消失不见。

而慕承炀听到父皇的话心里微微松了口气,这个结果也还不错!

其他人听见皇上问他们意见,顿时大声喊道,“皇上英明。”

皇帝见大臣们一致认为此法可行,眼里闪过一丝满意,立即下了一道圣旨让凉译榕一会到天牢去颁发圣旨。

天牢

镇北候坐在干草上一言不发的看着牢门,突然他耳朵一动,前面传来一阵脚步声,好像是朝他这个方向走来的。

不一会镇北候就看见凉译榕带着牢头和御林军走过来了,手里还拿着圣旨。

牢头点头哈腰的疾步走到前面掏出钥匙把牢门打开,然后对镇北候大声呵斥道,“你还不快起来跪下,凉太傅带着皇上的圣旨来了。”

牢头呵斥完镇北候之后就转过身对着凉译榕一脸谄媚地笑道,“太傅大人别跟他这种将死的人一般计较。”

凉译榕冷冷的看了一眼牢头一眼,里带着浓浓的讥讽不屑地开口问牢头,“是谁说镇北候是将死的人了,难道牢头有未卜先知的本事?”

牢头听到凉译榕的话之后,吓得直冒冷汗,他连忙跪在地上磕头,“小的该死,是小的嘴贱多嘴,还请太傅大人饶了小的一命。”

凉译榕再也没有看牢头这种见风使舵的小人一眼,就朝镇北候走去,“侯爷接旨吧!”

镇北候急忙站起来跪在地上,“罪臣接旨。”

凉译榕打开圣旨大声念到,“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经丞相查明镇北候谋反一案纯属被人陷害,所以朕赦免镇北候死罪,为表镇北候对朝廷立下汗马功劳,朕特封镇北候为一字并肩镇北候,赏黄金千两,一字并肩镇北候为朝廷立下不少汗马功劳。”

“朕深感欣慰,特准许一字并肩镇北候在家颐养天年。”

镇北候跪在地上身形一顿,立即磕头,“罪臣叩谢隆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然后站起身来接过凉译榕递过来的圣旨,“多谢凉太傅。”

“侯爷客气了。然后凉译榕靠近镇北候小声说道,“侯爷,眼下兵权什么的已不重要了,最重要的是人没事就好。”

“侯爷跟我出去吧!”

镇北候点了点头,跟在凉译榕的身后一言不发的走出牢房,他们来到关押白闵月的牢房门口,牢头立即把门打开镇北候和凉译榕就走了进去。

白闵月看见爹爹好好的站在自己的面前,立即站了起来,扑倒镇北候的怀里小声哭泣道,“爹爹,女儿终于见到你了,你没事吧?”

镇北候一脸怜惜的抱着大女儿,“爹爹没事,月儿受苦了,走吧咱们回家吧,皇上已经查清爹爹是被冤枉的了。”

白闵月抬起头看了镇北候一眼,然后回过头看着凉译榕,见他对着她点了一下头。白闵月的心顿时松了一口气,还好爹爹没事,镇北候府的人也没事!

她感激的对凉译榕笑了一下,然后回过头挽着镇北候的胳膊大声说道,“嗯,我们回家!”

接着他们来到关押着白瑾夕和杨氏的隔壁牢房,白瑾夕因为眼睛看不见一直坐在角落里,而杨氏则坐在她身边,听见开门的动静杨氏朝他们看来。

当可看到镇北候时,杨氏的眼泪顿时就流下来了,她哽咽道,“侯爷,你怎么在这里,是皇上终于知道你是被冤枉的吗?”

白瑾夕听见自家娘亲的话,立马把头转向镇北候站着的方向,摸摸索索的站了起来,嘴里激动地问道,“娘,你在和爹爹说话吗,是爹爹站在门口吗?”

镇北候见二女儿的这个举动,眉头狠狠地皱了一下,他没有回答杨氏的话,却朝着白瑾夕走了过去,伸手扶住了她,还用另一只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一脸震惊地看着杨氏沉声开口问道,“夕儿的眼睛是怎么回事?”

杨氏看了镇北候身后的白闵月一眼,最后低着头看着地上的干草说道,“是夕儿不小心摔了一跤,后脑砸在地上脑袋里有淤血,所以才导致眼睛看不见的。”

“我本来准备去找最好的眼科大夫来给夕儿看得,但是侯爷你出事了。”

白闵月听见杨氏对着爹爹说的话,不由得发出一声冷笑,清冷的眼神全是浓浓的嘲讽,不屑地看了一眼杨氏和靠在爹爹怀里的白瑾夕,然后就把头转向其他地方。

凉译榕站在白闵月的旁边,见她不屑地看了自己的继母和妹妹就把头给转向其他地方了,一双漆黑的眸,带着浅浅的笑意,却像是裹了浓墨一般,黑的化不开。

白瑾夕靠在镇北候的怀里大声哭泣道,“爹爹,夕儿好害怕,爹爹你终于洗脱嫌疑了。”

镇北候一脸心疼地看着小女儿,沉声开口道,“乖女儿走爹爹带你出去,爹爹一定会把你的眼睛给治好的。”

回到镇北候府已经到下午了,凉译榕在白闵月一行人出了天牢的时候就和她们分开回到皇宫去交差去了。

回到碧落阁,清欣她们急忙打水的打水,打扫卫生的打扫卫生,因为屋子里被御林军他们弄得乱七八糟的,得好好的收拾一翻了。

白闵月见自己的丫鬟们在那热火朝天的在那忙活着,她清冷的眼里瞬间闪过一丝柔和,凉译榕送过来的这几个人真的很好。

她走到一处凉亭里,听见镇北候府时不时传来丫鬟小厮的说话声,“这些御林军也太粗鲁了吧,把咱们侯府弄得这么乱。”

“嘘,小声些你不想活了这些都是皇上的旨意,谁敢不从,不过最坏的还是那个写奏折弹劾侯爷的人,这个人才最该死!”

“好了,别说这么多了,我们只要把自己的事情做好就是了,其他的就交给侯爷和大夫人大小姐她们操心吧。”

白闵月听见这些人的对话,顿时想起来爹爹和镇北候府的人会被下大狱,就是慕承炀这个人渣害的,她顿时恨得咬牙切齿,“慕承炀,这辈子我白闵月定与你不死不休。”

过了一会清欢寻了过来,看见小姐坐在凉亭里,不过她远远地感觉小姐坐在那里,背影好像比以前更加清冷了!

清欢抿了一下唇,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小姐,奴婢们收拾好了,清荷做好了饭菜,小姐快去吃饭吧。”

白闵月站起来看了看四周,“嗯,走吧。”

吃好饭之后,她在清欢的伺候下洗了个澡。就上床睡觉了。清欢她们见小姐闭着眼有不一会就发出轻微的鼾声,看来小姐这几天在天牢几乎没有睡一个好觉。

她们放轻脚步小心翼翼地走了出去。白闵月在她们出去之后就睁开眼睛看着帐顶,她根本没有睡着,今天晚上无论如何她也要去五皇子府。

大概到子时的时辰白闵月就爬起来穿上夜行衣,悄悄从窗户跃了出去,来到五皇子府的围墙外面,白闵月轻轻地跃了上去,照着前世的记忆来到慕承炀的房间。

白闵月来到窗户跟前把耳朵放在窗户上面静静地听了一会,她听到里面传来慕承炀睡着发出的鼾声,白闵月轻轻地把窗户推开,跃了进去。

她小心翼翼地来到慕承炀的床边,静静地站了一会,白闵月厌恶地看着熟睡的慕承炀,轻轻拔出剑用力刺向他的心口。

慕承炀在睡梦中感觉到了危机,急忙睁开眼睛就看见他的床边站着一个黑衣人正举剑刺向他呢,慕承炀吓得连忙侧了一下身子,白闵月的剑就刺歪了。

白闵月的剑刺在距离慕承炀的心口有个两三公分左右,虽然没有给他致命一击但是也把慕承炀疼的够呛,白闵月见没有杀死慕承炀这个人渣,眼里流漏出可惜,又在他胳膊上刺了一剑然后毫不犹豫的往外面跑去。

慕承炀见这黑衣人要跑,急忙大声喊道,“来人哪,有刺客。”

等五皇子府的侍卫们听见自家殿下的大喊急忙追过去的时候,人已经跑的无影无终!

这天晚上五皇子灯火通明,抓刺客的抓刺客,请太医的请太医,忙的是不亦乐乎。

白闵月特地饶了一大圈才回到镇北侯府的,她回来的时候天都快亮了,把夜行衣脱了下来藏好,就回到床上准备补一觉。

一直睡到黄昏白闵月才醒了过来,伸了个懒腰这才爬了起来,站在门外面的清燕听见动静把门推开,就看见小姐坐在床上正准备起来。

“小姐,你醒了,奴婢伺候你更衣,饿了吧,清荷已经做好饭菜了就等小姐你起来吃了。”

“对了小姐告诉你一个让你高兴的事,奴婢保管你听了会很开心的。”

白闵月一边伸手穿衣,一边问道,“哦,是什么好消息呀,看你一脸高兴的样子?”

清燕捂着嘴笑道,“今天一大早奴婢听说五皇子被刺客伤了,听说还伤的挺重,太医来了说要是再近一点,五皇子就救不回来了!”

白闵月听到清燕的话之后,清冷的眼神闪了一下,“哦,还有这事?那真是老天开眼了,肯定是慕承炀这人渣得罪不少人,所以别人才会看不惯他吧,要治他于死地!”

清燕点了点头,然后专心地替白闵月梳起头发来。

凉府

凉译榕坐在凉亭内优雅的喝着茶,离渢站在一旁。

韩灵汐带着丫鬟来的时候就看见师兄那清冷高贵的背影,她的眼神里带着深深的爱慕,转瞬即逝,来到凉译榕的跟前笑着开口道,“师兄,这是我特地去厨房给你炖的燕窝。”

“来,趁热喝吧。说着把手里的玉碗摆在凉译榕的跟前,坐在椅子上双手托着下巴笑嘻嘻地看着凉译榕。

凉译榕眉头微蹙,好看的俊脸有些不耐烦,“师妹,这些事情厨娘会做,你不要怎天钻到厨房里给我做这做那的。”

然后站了起来,往前面走去头也不回地说道,“离渢把它喝了,一会到书房来找我。”

离渢眼睛看向韩灵汐,发现她的脸变得很难看,他哪敢喝了这碗燕窝哟,他急忙对韩灵汐说道,“灵汐小姐,属下肚子不舒服,我先走了。”

说完脚底抹油溜之大吉了!

韩灵汐在凉译榕走了之后,气的站了起来把那碗燕窝给摔了,那张精致的脸因为愤怒的变得扭曲起来,“师兄以前不会这样对我的,都是因为到了这大戎王朝才变成这样的。”

“因为那白闵月变得每次都拒绝我对他的好,贱人,没想到大戎皇帝居然这么轻易的饶了你们,看来是留不得你了。”

韩灵汐的贴身丫鬟见自家小姐气成这样,急忙走到她的身边安慰地说道,“小姐,你先别生气,二爷可能是怕你累着了,所以才叫你不要去厨房的。”

“至于那个白闵月,不用我们动手,像她死的人多的是!”

韩灵汐听了丫鬟的话这才不那么生气了。她让丫鬟把地上的东西收拾一下,就是抬脚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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