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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姣梨愣了一下,面无表情地道:“哦。”
语落,便抽开了他握住的手,神色平静地看着被子。
北宫腾霄愣住,有些不解,抬手一挥,众人会意,立即退下。
“梨儿,你怀了孩子,不开心么?”他抬手轻轻抚弄了一下她额前的碎发,心尖一疼。
半晌,楚姣梨露出淡淡的笑容,道:“开心。”
北宫腾霄认真地看着她,道:“梨儿,本宫知道,你气本宫,但本宫对你的爱丝毫未减,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本宫都会尽全力守护你,看在孩子的份上,消消气好不好。”
闻言,楚姣梨抬头望了望,悠哉道:“我想喝鸡汤。”
北宫腾霄见状,终于放下了心,道:“来人!快去炖鸡汤!”
门外的丫鬟闻声,立即点头应下:“是。”
楚姣梨轻轻呼出一口气,对北宫腾霄笑道:“殿下有空便想想孩子的名字吧。”
北宫腾霄立即点了点头:“好,本宫多想想。”
三日后。
今日,北宫腾霄迎娶白月莹。
因为开战在即,婚事从简,没有历代太子妃那么盛大的婚礼。
不过,白月莹并不在乎自己嫁人是否风光,没有嫁给她心仪的北宫千秋,即便夫婿贵为太子,她亦觉得跟下嫁乞丐一样绝望。
掀开喜轿的帘子,偷偷望了一眼外面,却恰巧看到了北宫千秋与楚姣杏坐在街头的铺子吃着普通的混沌,那恩爱的笑容犹如老百姓一般纯朴。
她紧紧握着喜帕,有些发抖,泪水随即从眼眶中流了下来。
她已哭了三日,那眼泪犹如泉水一般,永远流不尽。
楚姣杏看着迎亲队伍走了过去,朝北宫千秋轻轻挑眉:“为何今天来这里吃混沌?”
北宫千秋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笑道:“让她死心。”
闻言,楚姣杏会意,挑眉道:“你不去太子府没事?”
“皇上已命你我二人前去征战,我们无心玩乐,是理所应当的,让谨言慎行随便买个礼物就行。”
闻言,楚姣杏点了点头。
是夜,淳梨殿。
“吱呀”一声,门被轻轻推开,竟是一身红衣的北宫腾霄走了进来。
楚姣梨坐在桌前悠闲品茗,缓缓抬眼看了一眼过来的人,挑眉道:“不去陪你的美娇娘,找我做甚?”
北宫腾霄坐到她面前,道:“按照礼节,侧妃要给正妃敬茶。”
楚姣梨暗沉下眸子,今日她闭门不出,任凭丫鬟如何劝她去前厅,她都无动于衷。
她缓缓转过头,轻轻挑眉,道:“所以殿下要来训斥我了么?”
北宫腾霄轻轻勾起唇角,道:“可你是本宫梨儿,梨儿做什么事情,本宫都会接受。”
“是么?”楚姣梨带着捉摸不透的笑意,道,“若是梨儿双手染满鲜血,殿下还会像现在这样哄梨儿开心么?”
北宫腾霄笑着起身,忽然将她抱了起来,走到床榻上放下,俯身落下一吻。
楚姣梨只是平静地闭上了眸子。
她变了,她再也不对北宫腾霄表现出真实的一面,在他答应别人做太子妃的时候,她就变了。
她依旧还是那么无礼无规矩,在北宫腾霄面前以“我”自称,从不行礼,从不伺候。
她似乎已经死了,丝毫不在乎北宫腾霄会如何对她,她所看到的一切都丧失了意义。
若是从前的她,她今日一定会不依不挠地哭闹着,她会吃醋,会嫉妒,会表现出应该表现的情绪。
但她没有,她很平静,即便是刚刚那问句,也是一点醋意都不带,只是像个过路人一般地调侃,他做出什么样的决定,都与她无关。
但北宫腾霄依旧对她很好,即便众人质问他今日侧妃去了哪里,他也不差人催她出来,而是对大家解释道,侧妃正安心养胎,需要静养。
渐渐离开她的唇,北宫腾霄认真地注视着她黑曜石一般的美眸,知道那眸中清晰地看到了自己的倒影,他才满足地笑了。
他轻轻握住她的柔荑,轻轻挑眉道:“若是有人欺负梨儿,杀了又如何?”
闻言,楚姣梨勾起唇角,这才说了一句带有些情绪的话语:“殿下真是这么想的?”
北宫腾霄笑道:“宁梨儿负尽天下人,也莫天下人负了梨儿。”
楚姣梨轻轻挑眉:“你若负我呢?”
“本宫绝不负你。”北宫腾霄认真道。
闻言,楚姣梨的眸色又微不可见地暗了下来,却还勾着笑意,道:“我信你。”
宁我负天下人,莫要天下人负我,北宫腾霄,这可是你说的。
翌日,夜色将亮未亮,到开城门的时辰了,北冥的军队便从帝都出发。
从帝都到边境约有八日的的路程,十日后,两国便正式开战。
昨天半夜传来急报,一个月前一群东陵国士兵打扮成难民进了北冥边境的苏郸城,就在前几日突袭了一整座城池,死伤惨重。
现如今,苏郸城已沦陷。
越往东而去,就能见到越来越多从边境一带往西跑去避难的人。
天气寒冷,已经下起了小雪,沿路上本就凋零的草木比往日更加凄凉,越往西走,人便越少。
进入守备森严的苏郸城,原本繁华的城镇难掩战后的烟焦苍夷,放眼望去皆是残破不堪,小雪掩盖不住地上已经干涸的血迹,也不知道这里,曾经上演了怎样悲伤的场景。
东陵国,真是一如既往的卑鄙!
匆忙抵达战区,还未来得及休息,便要迎战。
战鼓阵阵,旌旗猎猎。
人群中,阵前的骏马之上,是一袭黑袍覆甲的北宫千秋,几缕青丝飘扬在身前,映着他俊朗如玉的面容,虽然宁静,眉宇间冷凝间却满是冷沉。
他冷冷看向对面而来的敌军将领,修长的手掌持剑以待,生死的战场,谁也不能掉以轻心,否则下一个失去生命的可能就是自己。
对面四十余岁的敌军将领满脸嘲讽,高声调侃道:“北冥居然这么无能,派一个白白净净的娃娃来与我东陵国对抗!”
他身旁的副将道:“将军,看我还不取了他项上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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