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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生,宇童跑着,回头一看,黑压压的人一片。四,五个人在追,两,三个人跑了十多步,慢慢停下了脚。模模糊糊听到有人喊:“抓住他们。别让两个小家伙跑了。说不定是‘宵小——梁上君子。’送进官府,弄个水落石出,可能,‘老鼠拉木锨——大头后边。’”

另一人说:“耕者有其田。尧年尧月,做什么贼?”

又一人说:“要是天下无盗贼,断头案上刀杀谁?”

宇童催道:“宇生快跑,他们把我们的好心,当成了驴肝肺。”

宇生说:“我们算不算,弄巧成拙。”

宇童说:“不算。是误会。”

宇生说:“‘同模子月饼——一个样。’我怀里就像有只小兔,踢踢腾腾。”

宇童说:“刚进庙院门时,雾里观花,看了个没头没尾。计划回头时,详观细看。没想到弄了个如此下场,丢盔弃甲,狼狈不堪,再没有细目细看的机会。”

“我俩可不是狼狈为奸。”宇生说:“有的人也是,‘买个鸟儿没有眼睛——瞎叫唤。’没有弄清东南西北,青、红、皂、白,就搞得惊天动地,人心慌慌。”

宇童说:“再加快点脚步。”

宇生说:“我的油门已经踩到底。再加力踏,就要熄火了。”

“不行!”宇童说:“我们就是累死,也不能让他们活捉。加油!”

宇童拉着宇生,如风似飞,跑了一阵子,回头一看,除了自己跑过扬起的尘土,其余什么也没有。二人高悬的心落了下来,放慢了脚步。宇生用手朝自己脸上,扇着风说:“真热。跑得我满头大汗。”

宇童撩起上衣,让宇生看着说:“我已是汗如水洗。”

宇生一看,笑道:“哈!哈!个个汗透衣。你前面跑呗,非使劲拽着我。”

宇童说:“咱俩是,‘拴在一条绳上的两个蚂蚱——蹦不了你,也飞不了我。’捉住一个,等于捉住俩。你想,我跑怎能会丢下你。”

两人正走着讲着,一只野兔从身后蹿路而过。吓得宇生向前紧跑几步。宇童心理一惊,急忙回头看。见是只兔子,笑了,说:“今天咱二人干的啥事。心慌不定,草木皆兵。”

宇生长出了一口气说:“过去的事不提了。现在,你想什么?”

宇童看了看偏西的太阳,又把眼睛转向身旁的树木说:“我肚内的,胃大哥和肠大哥,早就打起架来。口干舌燥。现在,只想有半个馍馍,一个小小的水果,填填肚子,解解口渴。”

宇生说:“早晨没有吃饭?”

宇童说:“吃了。”

宇生说:“才过六、七个钟头,就饿啦?”

宇童问:“你不饥?”

宇生说:“不饥。平常,我两天吃一次东西。”

“鬼信。”宇童说:“因鬼不吃食物。人不信。因人,男七天,女八天,不进水食就要饿死——上西天。”

宇生笑着说:“井蛙之见。照你的说法,我们父子在宇宙,一走就是几年,油,菜,水,面,得带上两,三车。”说着瞄了宇童一眼。“对你讲吧,我们每天进一次餐,每顿只吃,母指大的一块食物。这叫,‘低科学吃饱,中科学吃好,高科学吃百年不老。’”

宇童说:“‘墙上画马不能骑,镜子里的馍馍不能充饥。’远水不挡近渴。”

宇生着急地说:“怎么办?”

宇童前后看了看说:“前不临村后不着店,‘心字头上一把刀——忍。’”

宇生后悔地说:“今天的事全怪我。应该,‘兵马不动,粮草先行。’‘吃一堑,长一智。’以后我们二人再远出,决不让你受饥挨饿”

宇童送宇生离‘宇宙飞船’不远处。宇生说:“分路吧。你越送离羊群越远。”

宇童担心地说:“我怕你人生地不熟,找不到家。”

宇生手指着说:“一直往前走,过了前面这片小树林,再翻过一个小土岗,就看到‘宇宙飞船’了。”

“我放心了。”宇童说着转身要走。宇生说:“明天我教你空中飞。”

“真的?”宇童惊喜地问。

宇生说:“骗人者不仁,仁者不骗人。我是说一不二,行留足迹。从不漫天大谎,开空头支票。”

宇童激动万分,兴致勃勃说:“佩服。好样的,再见!”宇童向宇生挥动着手,笑眯眯地跑开了。

听到宇童的说话声,小鹿跑了过来。两只老喜鹊领着子孙们,高喊着也飞了过来。宇童仰面朝天对喜鹊说:“我亲爱的朋友,知道吗?我就要像你们一样,能在空中飞了。”

好像喜鹊听懂了宇童的话,在宇童头顶上空破喉高唱。小鹿用嘴推推宇童,瞅了瞅自己的背。意思,是想让宇童骑在它的背上。宇童用手扶着鹿背说:“谢谢你,天还早,我们一起走吧。”

结交了天上人,宇童整天喜气洋洋。几天来,宇童能自己独自放羊,爸爸,妈妈心里非常高兴。早晨,爸爸帮宇童打开羊圈门,妈妈手拿着两个熟鸡蛋,放到宇童手里夸讲说:“鲤鱼小,有志跳龙门。人有志,出家门。我家宇童再学些文化知识,‘不必步爹、妈后尘——耪地养蚕。’可步出家门,干一番大事业。”

听了妈妈的夸讲,宇童一时兴奋,把鸡蛋放回妈妈手里,大夸海口说:“‘胸有鲲鹏志,傲游九重天。’”

“发烧啦?”爷爷虽几天没有去放羊,整个心始终没有离开羊群。每天傍晚羊群回来,有时迎到村口,有的站在羊圈门前,看一看今天的羊,少没少数,吃没吃饱。见羊儿不如往常,心中着急。埋怨自己的身体不争气,老的太快,百病皆出,不能给子,孙多做些事儿。

本来,见到宇童叮咛几句算了。没走近,就听到宇童傲声傲气,起了训教之心。宇童的话还没落音,就责了一句。

宇童妈妈不解爷爷话中之意。当以为真,伸手去摸宇童额头。摸过宇童的前额又摸自己的额头,笑道:“不烧。比我的头还凉呢。”

爷爷说:“莫非是夜里没有睡好觉?这几日,呓语繁多。”

“宇童夜里睡得挺好。”宇童爸爸说:“每天夜里,我都到他床前看上一两次。”

爷爷还是不放过宇童说:“您都没有注意,只从那天下午,见到那个从天上,降下来的东西以后,他坐不住,立不稳。吃饭不知饥饱,说话不知颠倒。我怀疑中了邪。”

经爷爷这么一讲,爸爸,妈妈也觉得宇童有点反常。一时六只眼睛都转向了宇童,只看得宇童满脸发热。这时宇童才知道自己高兴过度,言之无物。立刻改变口气说:“我说大话是宽你们的心。天,多日没有下雨,河水下落,草木不长。为了找到好的水草,每天,大黑羊辛辛苦苦,领着羊群没少跑路。”宇童说着喘了口气,解释说:“老师说,有鲲,鹏志的人,能海中游,天上飞。”

听过宇童的话,大家知道误会了宇童。爸爸和妈妈再没有说什么,爷爷说:“‘一天之时,在一晨。一年之季,在一春。’人的一生在少年。”

宇童说:“长辈教导,我铭心刻骨。在学校刻苦学习,在家勤奋放羊。”

妈妈说:“言行一致,我们都放心。”

爸爸和妈妈各去干自己的活儿。爷爷跟在羊群后边,送出了村庄。羊群已走远,爷爷还站在那里极目远望。宇童向爷爷高声喊道:“爷爷回家吧!今天我一定设法让羊吃饱喝好。”

羊群走进山林小道,看不到了爷爷身影。宇童紧走几步,来到大黑羊根前,边走边说:“大黑羊,你知道吗?现在我心里非常难受。因为刚才,我给爷爷,妈妈,爸爸他们,又说了一次谎话。我不想离开你们,我也不想离开宇生。你说我该怎么办才好?”

大黑羊不晓主人的困难,也没有回音,低头,一个劲朝前走。宇童又来到老黄狗跟前说:“老黄狗,我的好伙伴。你知道吗?做人最怕的是说谎,可是,我今天又说了一次谎话。心如针刺刀割。宇生是个好人,家里人硬说他们是神鬼。我想与宇生相见,结果又一次散了谎。

老黄狗和大黑羊一样,没有听懂宇童的话,只知主人脸色不好看。用嘴推了推宇童裤腿,作它的保护羊群工作去了。

宇童想让羊群吃饱喝好,又想去找宇生学天空飞行,心思不定。身着花衣的蝴蝶,在面前舞来舞去,也无心瞅上一眼。开始像个领头羊,一马当先。慢慢成了尾后羊,暮气沉沉。如酒后醉汉,又像梦游之人。

今天宇童没有指挥大黑羊,大黑羊好像胸有成竹。领着羊群钻过树林,爬过土坡。在一块草、木混杂的平坦地带,拐了三个弯,到了小河旁。

饿了一夜的羊儿,立刻散开各自寻找草吃。宇童只知望着,宇生停放‘飞船’的方向发愣。黄狗着了急,站在高处,向宇童“吠!吠!吠!”连叫多声。

宇童听见狗叫。开始以为来了吃羊的狼,心里猛一惊。四处寻视一番,没有动静。举目看看东方的太阳,已爬过三杆,心猿意马。

往河边一瞧,退去河水的地方,杂草如壁,顺河岸而下,一眼望去无尽无休。心里乐开了花。想想:“大黑羊和老黄狗虽不是人类,某些方面显得非常聪明。例如找水源,寻草地,有时胜过人类。”

在宇童为寻找草、水发愁时,大黑羊把羊群到,草、水丰盛的地方。宇童明白了,老黄狗朝他大声喊叫,是催他快走。宇童感激地向黄狗与羊群,挥动着手说:“下午见。”

话音还没有消尽。宇童抬腿就跑。

宇生爸爸出门走后,宇生就在‘飞船’外,等着宇童到来。一分钟,两分钟,十分钟过去了,还是不见宇童的身影。心中一片胡思乱想:“宇童没有来,难道是昨天羊群里丢了羊?被家里人责怪,寻找羊去了。不然,是因近处找不到草地?羊儿没有吃饱肚子,宇童受了家人的训斥,赶着羊群到远处去了。再不然,是我们二人的交往,被他家父母发现了?宇童被关在了家里,不让出门。”

宇生猜想一阵子,觉得自己如在梦中。仰目见太阳拼命朝上爬,无精打采,转身向‘宇宙飞船’走去。刚走两步,忽然听到背后宇童的叫喊声。高兴急了,跑着迎上去。抱着宇童亲切地说:“你可来了。再不来,就要把人急疯了。”

宇童说:“我也是如此这般。这般如此。”

宇生关心地问:“羊丢啦?”

“没有。”宇童说:“我家老黄狗保护羊群非常有经验,它不让羊儿单行。自己常立在高处,不停地向远处瞭望。发现情况,就让羊群聚集到一块。自己边狂叫,边用两只后蹄子扬土尘示威。有一次它自己赶走了三只狼。”

“莫非是咱二人相会的事,被你家里人知到了?”宇生问。

宇童说:“怎能?爷爷近几天犯腿疼,不能走远路。妈妈采桑叶养蚕,磨面做饭,缝缝连连,忙得一人顶两人用。

爸爸修理地球,披星戴月,早起晚明。旱地,水田,果林,菜园,忙得不可开交。哪有多余的心,管我们俩的闲事。”

宇生说:“这也不是。那也不是。今天,你为什么,不早来呢?”

宇童说:“‘女儿见娘,说起来话常。’你们没有来之前,我和爷爷放羊时,爷爷年迈走不远,总是赶着羊群在这带来回转。凡是有草的地方,都已被羊吃光。你来后,天又没有下透雨。草儿长的慢,羊群吃不饱肚子。爷爷做事认真又细心。每天羊群回家,爷爷总是站在羊圈门口瞧着,……。”

“受爷爷批评了?”宇生说:“我想:你晚来,一定是出了事。”

宇童说:“宇生不是神仙,胜过活神仙。”

宇生说:“我们玩,不能耽误干活。一要让羊儿吃饱,二要保护好羊群安全。”

宇童说:“说话容易,做事难。青草不长,我也没有本事,将青草从地皮下面揪出来,拔苗助长。”

宇生说:“‘车到山前自有路。’别急!走,今天我先教你学空中飞行。”

说完,宇生跑回‘宇宙飞船’,取来一个单人‘飞行器’。领着宇童走到一个开扩地带。帮宇童把‘飞行器’系在身上。把‘飞行器’的开关,交到宇童手里说:“中间这个红键是开,绿键是关。左边的键,向左拐。右边的键,向右拐。前边的键是上升,后边的键是下降。每按一次,加一个档次。只有慢,中,快三个档次。最前面的键,是前进键。最后的一个键,是后退键。”

宇童说:“我当是,飞上天是一件很难的事,没有想到这样容易。”

宇生说:“聪明人一看就懂,糊涂人不教不会。宇童是聪明,但是,不要眼高手低!”

宇童见拿在手上的小黑东西,厚不过一指,宽不过三指,长不过四寸,上面横竖不过十来个点儿,就没有放在眼里。无所畏惧说:“几十只活蹦乱跳的羊,我都能驯得服服贴贴,何言这……。”

宇生说:“不信老师言,失败在眼前。‘出水才看两腿泥。’”

“我不信。”宇童说着按了两下‘摇控器’,两只脚立刻离开了地面,直向天空飞去。整个心空空高悬,阵阵发凉。这一会宇童可是,‘猪八戒吃黄连——尝到了苦味。’大声嚷到:“宇生!宇生!我飞上来了,我的心掉了下去。”

宇生大声喊道:“半吊子。心不会掉。速度太快,刚开始学习,要放慢。不要高飞,高空冷,没有氧气。”

“什吗?”宇童说:“听不清!继续高飞?”

两人相互讲话,谁也听不清对方的话。宇童越飞越高。心惊胆战,手忙脚乱。如同‘热汤螃蟹——七手八脚,乱成一团。’一千尺,两千尺,三千尺。开始心里凉,这时混身发冷。四肢不灵,头昏脑胀。兴喜的是心里还清醒。口中自言自语说:“我得下去。再上,就成了‘房檐下的琉璃——冰棍一个。’”

宇童低头下看,树矮群山小。朝上看,伸手云朵可摘。喜的是,自己像雄鹰一般,飞上了天空。怕的是,这次弄不好,要命归西天。

心里着急,手不听使唤。宇童害怕,想着想着不由说出了口,“‘飞行器’立刻下落。”

宇生看不见宇童,正着急,宇童飞了回来,放宽了心。‘飞行器’高速度,直冲向地面,又担起心来。忙喊到:“放慢速度!快放慢速度!”

宇童如梦初醒,听见宇童的喊声忙回答说:“好!慢,慢。”话刚刚落音,只听见“噗咚!”一声,背朝天面向下,像只死蛤蟆趴在草地上。

宇生跑过去解下宇童身上的‘飞行器’,扶宇童坐稳。急步从‘飞船’取来小手指样大一瓶水,让宇童喝下。

立刻,宇童心脑清醒,浑身是劲。翻身站起,两手拍打着衣服上的草尘说:“不知‘是驴不走,还是磨不转。’‘飞行器’这小东西,不听我使唤。”

宇生说:“事事如此,看着容易做起难。说你‘打肿脸装胖子,’不服气,硬当‘愣头青。’人是学而知识,不是生而知识。”

宇童说:“我以为心中有数,谁知到了高空,头昏眼花。”

“什么心中有数?”宇生说:“是心潮澎湃,心中无数。”

宇童说:“以前我只想离太阳近了热,没有想到飞的越高越冷。”

宇生说:“这也是科学。地面上与空气中,有一种粒子能传热,高空中有厚厚一层气体,不但不传热还吸收太阳的热量。”

宇童说:“没有听说过,大自然中间,还存在着你吃我,我吃它的现象。”

“水多火灭,火大水干。”宇生说:“有啥少见多怪?”

“你不知道。”宇童说:“不挨打不知疼。开始还好受,不一会,喉咙内像塞进一团棉花,越塞越紧,憋的让人喘不过气来。”

宇生说:“这叫缺氧。”

宇童看着‘飞行器’说:“说一千道一万,这小家伙还算不错。在我半死不活的时候,它会自动地飞回来。”

宇生说:“自动不可能。它的名子叫‘感应喊话飞行器’,你不想不喊,它不会自动改变方向。”

“噢!”宇童半思半想说:“有点像……。”

宇童没起飞之前,‘像根麻花——浑身是劲。’回到地面上,成了一个,‘破皮球——无气无力。’宇生问:“宇童哥哥,你还有胆量学没有?”

“学!”宇童坚定说:“我最讨厌的就是,做事,有始无终。”

宇生说:“我来作次示范。你全神关注,仔细看好。”

宇生说着拿‘飞行器’系在背上。按了下开关,轻轻上飞。宇生说:“初次学飞行,升、降时,速度不能快,要慢。飞的高度不能太高,高了,一是冷,二是缺氧。轻者使人昏迷,重者死亡。”

宇童说:“瞧你讲的多严重,让人听后不寒而栗。”

宇生说:“不是吓唬你,‘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宇生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来来回回飞了一会,如同鹅毛慢慢轻轻回到地面。以教育的口气说:“要踏踏实实,不要马马虎虎。不要三心二意。”

宇童说:“婆婆妈妈,啰里啰唆,没完没了。我不毛手毛脚,按照你说的,原原本本去作就是了。”

“‘心细少过错,大意失荆州。’”宇生说完回‘飞船’,又拿来一个‘飞行器’和两件衣服说:“跟我学。”

二人穿好衣服系上‘飞行器’,宇生说:“我先飞,你在后面学。不要离的太近,也不要离的太远。离近了,二人容易相撞。离远了,你看不清我怎样抄作。”

“笨鸟先行。”宇童说:“我在前面飞,你在后面看着指挥。”

常言说,‘一遍生二遍熟,三遍过后当师傅。’宇童有了第一次的经验,加上宇生再一再二的教导。轻轻按了开关,好似一粒蒲公英,乘坐着棉絮样的轻体,离开母亲怀抱,徐徐升起。在微风中,悠悠自在,向前飞去。

“好!好!”宇生夸奖说:“初次学飞行就是这个样。”

说着宇生飞上空中,两人像两只自由飞翔的大天鹅。宇生问:“感觉怎样?”

宇童说:“像打秋千。不过,打秋千,心一时贴前胸,一时贴后背。现在,我的心始终在悬起。”

“适应要有过程。”宇生说:“时间久了,自然而然就适应了。”

宇童说:“比起初飞上天空时,心里舒服好多。”

宇生说:“我们一齐向上飞,要是感到身子累了,心中不舒服,就打招呼。”

宇童说:“一说向上飞,我就想到进冰窖,棉花堵塞喉咙的感觉。”

宇生示范着说:“把额头上的透明布,拉到脖子间。高飞万尺,保你平安无事。”

宇童担心问:“把嘴蒙住了,我喊话你能听到吗?”

“呆子。”宇生说:“听的更远。这叫无线传话。”

宇生有后变为前,速度时升,时减。口里还大声说着:“左键左,右键右,前键前,后键后。眼明手快,头脑清醒,精神集中。”

宇童心奇的说:“怪!真怪!把耳朵、嘴巴封闭后,听的更清晰。”

宇生说:“知道科学,有本事了巴?”

“我看。”宇童说:“科学就像一个大‘聚宝盆’,想要什么里面都有。”

宇生说:“说不准,科学‘聚宝盆’里,有你也有我。”

宇童的手慢慢熟练,飞行速度越飞越快,高兴地说:“我宇童能像小鸟一样,在天空中自由自在的飞了。”

“贵在坚持。”宇生说:“看好,我可加快了速度。”

宇生说着按了一下摇控上的提速键,直向高空冲去。宇童不愿示弱,立刻追了上去。一块白云飘来,宇生钻了进去。宇童看不到宇生身影。以为宇生又加快了速度,忙按了下摇控器,只听见耳边的风,呼呼作响。头顶像有人用手掌,使力向后推。

宇童第一次天空飞行,宇生不敢远离。急速转了个弯,回到了宇童身后。

宇童急速追了一阵子,还是不见宇生,发了愁。上下左右看看,云如乱丝,围绕着自己。真是,‘人在云中行,不知云绕身。’不由大声喊叫起来:“宇生!宇生!”连喊几声没人回答。不敢再往前追,把飞行速度降了下来。胡乱飞了一会,心想:“宇生可能已经到了云层上面,我去看看。”

宇生躲在宇童背后,保持距离,不出声响,宇童没有擦觉。钻出云层,没有瞧见宇生。看着飘去的白云埋怨说:“宇生呀宇生,以前我把你当成聪明的神仙。现在看起来,你的脑壳是个,‘榆木圪塔——不开窍。’钻出乌云,不就是全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你我早见了面。你在云团内迷失了方向,随云团而下,那可是,‘空中骑仙鹤——远走高飞了。’”

宇生接道:“只有傻子,才会在乌云中打转圈。”

宇童回头一看,宇生就在自己身后。笑着说:“我说宇生也不是,‘棺内尸体——死人一个。’”

宇生说:“眼不观八路,耳不听四方。能在大宇宙中飞?”

宇童见宇生洋洋得意,想了想问:“宇生,你知道,自吹自擂是什么意思吗?”

宇生不加思考说:“这样简单的词语,怎能不知,‘单人乐队——吹、打一个人。’”

“哈!哈!”宇童笑道:“我就知道,宇生是个知道自吹自擂的人.”

宇童不笑,也许宇生不在意。宇童一笑,宇生知道自己掉进了,宇童画的小圈里。不服气地说:“宇童哥哥你记住,吃我的谷子,早晚要还给我米。”

宇童说:“我会时刻提防,决不上当。”

宇生说:“我希望你长个化学脑袋。你说,现在我们是继续向上飞,还是调头回转?”

宇童向上看了一眼说:“今天的任务是学飞,就不要再向高处飞了。”

“好!”宇生说:“向后转。”

越飞离地面越近。宇童看着说:“怎么看不到‘飞船’?我们是不是继续下降。”

宇生说:“不行!万一,这一带地面上有人,看到我们在空中飞,一传十,十传百,天下大乱,麻烦就来了。”

“不会。”宇童说:“你没有看见,脚下除了崇山峻岭,就是万仗深渊。鸟不搭窝的地方,哪里会有人在。‘不要走一步摸两次后背——小心过肚。’”

宇生长出了口气说:“我真想拿块胶布,把你的嘴封上。”

在云团中的忙乱追赶,宇童有点迷失方向。知道太阳是在南方,就是不知道自己在空中的位子,边飞行边四处察看。宇生问道:“干么不快走?寻找夜明珠呀?大白天阳光灿烂,可看不到。”

宇童说:“我在寻视回家的路。谁像你,‘皇帝的儿子——吃坐穿,不操心。’”

“对!”宇生说:“‘啄木鸟掉井里……,怎么着……这个……。”

“‘老母猪走路——笨。’”宇童以为宇生真的忘了下半句,随口说:“我来教你。毛湿嘴硬。”

“聪明。”宇生说:“宇童哥哥知道,‘啄木鸟掉井里——毛湿了嘴还是硬的。’”喘了口气又说:“‘刻舟求剑’,离家还有二百七十里的路程,能看得到‘飞船’吗?你又不是千里眼。”

宇童半思半想半信半疑地说:“我认为,‘宇宙飞船’就在我们下面。”

宇生说:“‘飞行器’最高时速是千里余。你想一想算一算,我们飞了多长时间,拐了多少个弯,直行了多少里程,现离家有多远。”

宇童没有答话,手紧紧握了下‘摇控器’,两眼观着从身下慢慢溜过的山岗和树林,心想:“科学太了不起。我们家中要是有这样发达的科学,爷爷、爸爸、妈妈、全家人,都能到云上散步。哎!”宇童想着哎叹了一声。

宇童一阵子沉思,两人回到了‘宇宙飞船’的上空。宇生催道:“降落吧?”

宇童低头一看,‘宇宙飞船’就在身子下面。再往北看,河水在太阳光下,返射出一道道刺目银光。宇童用手指着说:“宇生!你知道吗?羊群就在那条小河边上。”

宇生远望着说:“有时间,我一定去看一看,可爱的老黄狗,和珍珠般的羊群。”

二人着地后。宇生喊住宇童说:“别忙走。我拿些东西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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