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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童爸爸正往下讲,突然,院中彩光一闪。各个举目延颈,朝天看去。

宇生与爸爸在看‘真菌石’,天气预报突然响起。宇生走去一看,明日下午,有强热冷气流,在此上空相会。冰雹大风一齐来。

宇生把天气预报,告诉爸爸。爸爸说:“此地天气就是怪,前天预报五天内无雨,昨天下了暴风雨。明日又来冰雹。”

宇生说:“昨天,是我的人工降雨,不是……。”

爸爸埋怨说:“下雨应与我说一声,弄的我差点丢……。”

“给你说!你会开绿灯吗?”说着想想又说:“爸爸在家,我去告诉宇童哥哥,明天不要去放羊。”

“我也去。”爸爸说:“在某些条件下,做事不能急于求成。明天的冰雹,就是你前天,人工降雨造成的。”说完又补充说:“药剂太重。”

“不重行吗?”宇生说:“我怕大气流是个犟驴,牵不过来。所以……。”

‘飞船’一起一落,到了宇童院外。宇生不顾爸爸,是否脚步跟得上。走下‘飞船’,如脱缰野马,朝宇童家门跑去。

气喘嘘嘘来到大门口,立足向院内一看,宇童全家人仰面观天。感到奇怪,向天空洒了一眼,什么也没有看见。问道:“你们在寻找啥?认认真真。”

爷爷见宇生走来,十分欢喜,忙说:“刚才一道闪电,我们以为要下雨,在寻看天云。”

宇童高兴说:“原来,是宇生放的烟幕弹。害得我们全家,人人朝空中看。”宇童说着,跑步迎了上去,抱起宇生转了两三圈。

宇生爸爸进门看见说:“这两个孩子,天天在一起,见了面还是搂搂抱抱,如同‘糨子——粘粘糊糊。’”

爷爷上前拉住宇生手,说:“宇生,别走了。是人,我给您盖房,是神,我给您修庙。保……。”

“爷爷!”没让爷爷把话说完,宇生抢着说:“我已说过多遍,我和爸爸是人,不是神,……。”

“你不知。”宇童说:“今天,爷爷梦见了奶奶,……。”宇童把今日家中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宇生捧腹大笑说:“爷爷是墙头草,东风吹向西歪,西风吹向东倒。”

宇童说:“爷爷的脚像浮萍,立足不稳。心像天上白云,忽忽悠悠,心神不定。”

宇生说:“要是有奶奶的像片,我也能让奶奶说话走动。”

宇童妈妈说:“像片是有,不过是画像。”

宇生爸爸说:“像片是个依据。有模有样做得像,没模没样做不像。”

爷爷好奇的问:“真是如此这般?”

宇生说:“不但如此,还可以让奶奶与我们在一起。”

“太神了。”爷爷说:“人间奇闻。”

宇生爸爸说:“最难的是,个人的配音。动画皆是自己家里人。说话举动,在大家的脑海里,都有影响。一点不像,就觉得全不像。”

“不难。”宇童妈妈说:“我模仿宇童奶奶,说上几句话,做上几个动作,剩余的,宇生和爸爸去想发挥。”

宇生爸爸说:“走后留个记念,一定尽心竭力,做到无与伦比。”

“不能走!”宇童说:“地老天荒,永在一起。”

宇童妈妈说:“宇生长大后,再给宇生找个,人俊心好手儿巧的小媳妇。”

宇童说:“你把天许给他半个,他也不会留下来。这话我就与宇生讲过多次,宇生不同意。”

宇童爸爸说:“不要说宇生不同意,放在你宇童身上,同样不会同意。常说,‘鸟恋巢,人恋家。兔恋窝,蜂恋花。’”

宇生说:“来地球住也行,我得回家把妈妈,爷爷,奶奶,老爷爷,老奶奶都接来。”

宇生爸爸说:“傻孩子,事情,不是如你想的那样简单,……。”

宇童说:“我有一个好办法。”

爷爷问:“啥好法?”

宇童说:“让宇生,变成一个宇宙巨人,伸手把两个星球,拢在一块儿,万事迎刃而解。”

宇生说:“今天哪里是聊天,迷迷糊糊到槐安。锅煮高粱末成饭,取妻生子已多年。”

宇童和妈妈搬来板凳,大家坐下。爷爷说:“天近日落,宇生与爸爸急急赶来,必定有事。”

宇生爸爸说:“没有什么大事。天气预报说,明天午饭后,这一带有冷空气经过,……。”

“好!”宇童抢着说:“太好了,给大地降降温,再来点毛毛细雨,才叫爽呢。”

宇生说:“爽!叫你爽得头上起疙瘩。”

“哦!我明白了。”宇童说:“是刮大风。飞沙走石,房倒屋塌。”

宇生爸爸说:“是冰雹。这股寒流很强,热流也强。两强相遇,冰雹不但体积大,也非常坚硬稠密。对农作物,花草树木损害严重。”

爷爷说:“前些天,想雨盼雨不见雨。宇生来了个人工降雨,宇生爸爸差点送了命。今日不要雨,老天又要下冰雹。诚心与人作对。”说着停了下又说:“春暖花开下冰雹,气候反常。”

宇童妈妈说:“真是天灾**。”

宇童回忆着说:“我记得非常清楚,前天宇生说,近几,天我们这里没有雨。怎么……?”

宇生爸爸说:“不稀罕。拉云下雨,本身就是改变,热冷气流的部分路线。前天报无雨,明天有冰雹,是正常现象。”

宇童妈妈为难说:“偏偏在蚕需要桑叶的时候,下冰雹。再晚几日多好。”

“晚几日不行。”宇童爸爸说:“最少也得等到,麦子收毕入仓,秋作物播……。”

“也不行。”爷爷说:“五月六月太阳好,为羊过冬储备草。一场冰雹草打完,冬天喂羊作难了。老天惹要下冰雹,十冬腊月最为俏。”

宇童说:“冬天下冰雹也不行。天寒地冻,小鹿、小兔正没吃没喝,又下冰雹,不是成了雪上加霜。‘瘸子挨打——旧苦添新痛。’”

宇生爸爸说:“看起来,冰雹这东西,一年四季,不受欢迎。”

“常言说,‘天要下雨……,管不着。’”宇童听说天要下冰雹,替妈妈着急。不声不响走进房里,拿了个袋子折叠好,夹在腋下。来到院中,向宇生爸爸打招呼说:“你们先聊着,我去去就回。”说着转身要走。

宇生问着说:“宇童哥哥,干嘛去?我也要去。我身强力壮,有勇有谋。说不准,是你一个好帮手。”

“你不能去。”宇童说:“我去采桑叶。”

宇生说:“你不是刚刚采了桑叶回来?”

宇童说:“采回的桑叶,供蚕今天明天吃。再采回的桑叶,供蚕两天以后吃。”

“别去了。”妈妈说:“你已两天一夜没有睡觉,为了养蚕,搞垮身体,不值得。”

宇生说:“宇童哥哥是,‘老太太去鸡窝——笨‘奔’蛋。’寒流要下冰雹,让寒流把冰雹改成雨,不就完事了。”

“能让老天不下冰雹?”宇童问。

“能。”宇生说:“能说不能做,不是成了,‘说话的巨人,行动的矮子。”

“真的?”宇童怀疑的追问了句。

宇生说:“真的。”

“太好了。”听宇生说能消除冰雹,宇童妈妈高兴地说:“解救了众生,也救了我燃眉之急。等收了蚕丝,织成布。做的第一件新衣,就是宇生的。”

“我不要。”宇生说:“婶娘养蚕辛苦,应为自己做新衣。”

宇童妈妈说:“上数老,下数小。他们在外我在家,‘天上下雨——再轮‘淋’,也轮不着我。”

宇生爸爸说:“有句古诗说得好,‘谁家煮丝一村香,隔篱娇语络丝娘。’道出了农家小院的,温和幸福景象”

宇生说:“婶娘是贤妻良母,又是爷爷的孝顺儿媳。我没走之前,一定送给,温顺、可亲、可爱的婶娘一件,地球上没有,太阳系里找不到的稀罕物。”

宇童说:“我当是外星人的路笔直,做事如日月,白天就是白天,黑夜就是黑夜。谁知宇生也会说项。”

“什么‘说项’?”宇生说:“我不懂。”

宇童爸爸说:“‘说项’。就是为人说好话,帮人说情。词出于古诗。唐朝杨敬看重项斯,赠诗曰,‘平生不解藏人善,到处逢人说项斯。’”

“人常说,‘无功不受禄,受禄必有功。’”宇童妈妈说:“婶娘没有给过,宇生什么好处。也没有帮宇生做什么事情。惹是收了宇生的礼物,我寝食不安。”

宇生笑着说:“‘一日叫娘,终身为母。’喊婶娘,就是婶娘的孩子。娘要孩子的东西,理所应当。”

宇生爸爸笑着说:“我家宇生学会了热粘皮。越粘婶娘越不要。”

“要!梦寐以求。”宇童妈妈说:“像宇生这样的孩子,多少我都要。”

忙着下山的西阳,急红了脸。怕勤劳的人们,责它早收工,把半个害羞的脸,藏在山后。眉毛、胡子没有及时收拢,好似一条条金线,扯拉在西边天空。正在墙根寻食的大红公鸡,伸长脖子,向弯腰斜身的老槐树,看了看。然后,昂头立足,伸开两个宽宽的大翅膀。“呼哧!呼哧!”猛扇了几下,从地面飞上树枝。几只老母鸡,随着也飞了上去。

其中一只,体胖肉多的老母鸡,连飞了两次,没有飞上老槐树,它在树下来回走了几次。两只眼睛,上下寻视一会。先从地面飞上墙头,再从墙头飞到槐树枝上。

爷爷眼看着鸡子说:“俗说,‘鸡、鸟晚收工,明日有雨风。’您看,今天鸡子上架晚,天气预报是对的。”

宇生说:“百分之百,千真万确。”

宇童爸爸想了想说:“风大云厚,面积宽广,如滔滔海洋。一歪一斜数里,想不让下冰雹,要付出很大代价。”

爷爷回忆着说:“记得,我二十岁那年夏天,一日午时,刚端起饭碗,要吃。西北角的天空中,墨云滚滚。黑云的后面,黄澄澄一片。老人喊叫着说,‘快回家。天黄云黑,冰雹来了!’话刚落音,烨烨几道闪电,从头顶上空划过。接着就是,不及掩耳的雷声。轰轰隆隆,地动山摇。狂风力大无比,道旁一棵脸盆粗的梧桐树,连根拔起。坑塘里的水,被风裹起多半,洒在百步开外的场地上。……。”

“人说,‘倒海翻江’。”宇童插话说:“爷爷来了个倒坑翻河。”说着笑道:“怕是夸大其词,言过其实。”

“亲眼目睹,非道语巷议。”爷爷说:“鱼蹦虾跳,王八打滚,螃蟹横行。一片繁忙,齐争逃命。拴在椿树下的大黄牛,招架不住了,一边“吽!吽!”的叫,一边身子屁股向后用力坐,四只蹄子使劲向前蹬。梦想争脱绳索,自由逃生。”

宇童说:“再一再二再三,麻烦伯伯和宇生,让人不好意思。”

宇生说:“‘虫臂鼠肝——小物小事。’吹灰之力,举手之劳。”

宇生爸爸说:“又不是爱莫能助。我们有能力,战胜大自然的某一样,某一点。就要从大自然的,某一样,某一点中,把我人类解放出来。各尽所能,能者多劳。”

爷爷说:“我有所担心,……。”宇生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没啥可怕。”

宇生爸爸说:“我们,一不做飞蛾扑火,二不做螳臂当车的愚蠢事。我们胸有朝阳。不干切罢,既干必胜。”

宇生自卖自夸说:“我宇生计谋双全。走上‘飞船’,如蛟龙得水,无往不利,无往不胜。这叫,‘不鸣则己,一鸣惊人。’”

宇童说:“爷爷食古不化,井蛙不知天大。”

妈妈向宇童责道:“不许在爷爷面前,没大没小。”

爷爷说:“不怪宇童,怪我贵耳贱目。”说着面转向宇生爸爸,问到:“要我全家做些什么?”

“不许要。”宇生说:“体力活儿,有机器人去干。我们只是观察天气地理,坐阵指挥。”

宇生爸爸抬头看了一眼说:“一钩银月挂上天,风吹夜露丝丝寒。条条道路行人稀,夜游蝙蝠一二三。”说着向宇生催道:“我们该走了。”

宇童妈妈说:“我去做饭,吃过再走不迟。”

宇生爸爸说:“不用了。现在不饥不渴。”

宇童说:“人家外星人,与咱地球人不同。我们一日三餐,他们一餐三日。”

宇童爸爸说:“人家科学发达,我们科学不发达。”

宇生说:“‘莫怨冰河不解冻,此处末到二月风。’‘不爱独门花满院,但愿户户皆是春。’”

宇童说:“我与宇生的想法一个样。‘要红红一片,不要红一点。’有句古语说得好,‘争得大裘长万丈,与君者盖洛阳城。’”

爷爷说:“这就是说,‘你心中有人人,人人心中有你。’”

宇生父子决心要走,宇童一家人送出大门口。宇生向四周看了眼说:“古人云,‘……,哀猿啼处三两家。’这里依山傍水,风光秀丽,只居住宇童一家。”

宇童说:“此处僻静,接近自然,各干其事,欢乐无限。有首诗,我读你听。‘昼出耕田夜绩麻,庄村儿女各当家。童孙未解供耕织,一傍桑荫学种瓜。’”

“走吧。”宇生爸爸催着说:“要,‘常将有时防没时,不叫没时想有时。’明日消除冰雹,还需作些准备。”

爷爷说:“真是如昔人所言,‘志士惜年,贤士惜日,圣人惜时。’瞧!宇生爸爸,分秒在心。”

宇童爸爸嘱咐说:“遇事留心留意,敬小慎微。‘千里长堤,溃于蚁穴。’”

宇生信心百倍说:“请叔叔放心。‘疾风知劲草,烈火见真金。”

爷爷说:“随机应变。不要‘丢个西瓜,捡个芝麻。’以小换大。合得来就干,合不来就算。”

宇生说:“‘开弓没有回头箭,好马崖前不低头。’我不留余力,千方百计要成功。不能让此地受灾,人们寅吃卯粮。”

宇生爸爸说:“科学就是这样,能让风改道云转向。”

宇生认为,爸爸讲的不深刻,补充说:“科学。就像童话、神话中,被关在铁笼里的妖魔。如有法降它,把它从铁笼中放出来,它乖乖的给你干活。没有法力降它,把它从铁笼中放出来。它就要害物害人。”

“我不信。”宇童说:“宇生是,‘拉大旗作虎皮。’吓唬老百姓。”

宇生爸爸说:“宇生说的,句句属实。我们‘飞船’内的动力原料,名字叫核子。要是放流出去,毒害水陆数千里,千年有害。”

宇童问:“你们星球上的人类,不怕不怕?”

“不怕。”宇生爸爸说:“我已讲过,要发明一种东西,首先要有管理和消除它的办法。不然,不如不……。”

“有人专管。”宇生插嘴说:“宇宙有些事物,就像动物一样。‘老鼠怕猫,猫怕狗,狗怕大象,大象怕老鼠。”

宇童说:“我知道。是不吃不喝,不辞辛苦,埋头苦干的机器人。”

送走宇生。十分劳累的宇童,回到自己屋里,一躺上床,就跑进了梦乡。爸爸和妈妈没有睡意。妈妈说:“宇童他爸,快一更天了,你先去睡吧。我搭好蚕床再睡。”

宇童爸爸说:“已睡了多半天,不困,我来帮你。这叫,‘有福同享,有难共当。”说着,从院里拿些树枝来:“人的床是平行放,蚕的床却是立着放。”

妈妈说:“说是蚕床,实际是蚕在树枝上,建造房子。”

爸爸说:“蚕虽小,也有头脑。知道先吐丝固定,再造房。”说完又补充说:“这小家伙就是贪吃。不然,人们怎能说,‘蚕食鲸吞’”

宇童妈妈说:“我发现了一个秘密。”

“啥秘密?”宇童爸爸问。

宇童妈妈说:“同是一盆土,种甘蔗甜,种黄连苦。种芝麻香,种辣椒辣。”

宇童爸爸说:“我也想过,自然界的科学太多了。人们要是能从桑叶中,直接提取出丝和蚕沙,何必麻烦养蚕。”

爷爷更是不想入睡。几天来发生的,一件件稀罕事,在他的脑海里。如同走马灯,一个转去,另一个转来。想想宇生家的‘飞船’,再想想夜晚的梦。心里好似喝了一碗兴奋剂。

取出烟袋,坐在床上。“扑哧!扑哧!”很狠吸了几口,出屋门来到院中。可能是,风吹夜露天气凉,回房拿件衣服披身上。走来,仰面朝天自言道:“看天高不过三十里。坐‘飞船’到了宇宙,感觉全变了。觉得,人和地球是那样的小。天是那样的大,没边没沿。宇宙的星球那么多,简直是恒河沙数。……。”

“什吗?”宇童说:“爷爷不睡如做梦,半夜三更数星星?”

爷爷说:“人老瞌睡少。白天睡了半天,……。”说着问道:“你在熟睡,起来干嘛?”

宇童说:“我睡得正香,肚子胀得疼痛难忍。四下看看,处处有人。我紧跑慢跑,找到一个墙角。见附近没人,慌里慌张,解开裤子就尿。使了很大力气,觉得大腿间一阵阵热。心想,坏事了,定是在做梦。闭着眼睛,起床就往茅房跑。”

爷爷说:“呼里呼嗵。我以为是小鹿回家来,与黄狗戏闹。”

宇童说:“爷爷自从天空游,头脑大变。连印度的恒河都知道。”

爷爷说:“道途拾言。不知详细含意。”

宇童说:“听说过,‘鹦鹉学舌——人云亦云、拾人牙慧、拾人涕唾。’拾金不昧。没听说过,‘道途拾言’。”说着喘了口气,接道:“听才高八斗的宇童细讲。‘恒河沙数’,出于佛教书籍。恒河是印度的一条大河,河内沙子很多,不计其数。”

“我知道。”爷爷说:“这个词是,比喻加形容。”说着面朝天。“解不开的谜,是那些星星。大不过拳头,宇生硬说,他是从星星上来。”

宇童说:“看怪不怪。这叫,近了看着大,远了看着小。科学家说,宇宙有一万九千三百二十六个半星球上有人类。”

爷爷说:“我不信。即然有就是一个,怎能有半个。”

宇童说:“那个星球上,本来是,气候适人居住。水土肥沃,资源丰富。人们盲目开发。污染了水,污染了土壤,改变了气候。植物变质,动物变形。人类走近灭亡。所以,算半个星球人类。”

爷爷想了想说:“是个理。不过……。”

“困了。”宇童打了个呵欠,截住爷爷的话说:“睡去了。明日有事要做。‘今日事,今日毕。留到明天,更着急。’”

次日。一家人,‘叉路口分手——各干其事。’太阳那圆胖的大红脸,有大变小,有红变白。有弱光变强光,有低变高,转眼,爬上东南角的杨树梢。

说有冰雹。宇童和爷爷不敢上山放羊,宇童爸爸不敢下地种田。全家四口人,正望天看云。宇生气喘呼呼,推门而入。大家一时愣怔,爷爷忙问:“事情有变?”

“是。”宇生停下脚步说。

“预报有误。”爷爷追问了句。

宇生喘了口气说:“预报没错,‘猫捉老鼠——十拿九稳。’想让宇童哥哥坐‘飞船’,去空中见一见,冰雹形成的过程。”

“好!”宇童高兴地说:“太好了,从没见过。”

爷爷说:“要是常常看到下冰雹,动植物可就倒了大霉。”

宇童想了想说:“爷爷年老,时光有限。让爷爷去。”

爷爷说:“宇童妈妈,整天,锅前走锅后转,听的少见的少,宇童妈妈去,为好。”

宇童妈妈说:“宇童爸爸,耕地种田,育苗插秧。看一看,对抗灾防灾有好处。”

“嗨!”宇生自怨的说:“怪我没想到。”说着向院内扫了一眼。“关好门窗,圈好羊群,喂饱大黄狗。走!全家出动。”

大家上了‘飞船’,宇生爸爸说:“咱们起飞吧?”

宇生说:“爷爷坐在窗前。向外看方便。”

爷爷说:“‘飞船’起飞啦?”

“呃!”宇生应着,扶爷爷到窗前。

“没感觉。”爷爷看着窗外说:“乌云来的真快。刚才还是万里青空,转眼来到了跟前。”

宇生说:“目前‘飞船’的速度,是慢中慢。”

宇童说:“爷爷光知仰面看天,没有低头看地。我们已经越过了两座大山。”

宇生爸爸说:“不是云快,是我们的‘飞船’快。”说完,又说:“我让‘飞船’慢慢飞,大家细看云变雨,雨变冰雹的过程。”

宇童爸爸说:“看此景,我想到一句古话,‘云腾致雨,露结为霜。’云气随着热冷而变。”

宇童说:“宇生。你瞧见没有?冰雹太无情,砸得小草粉身碎骨,树叶满天飞。”

宇生说:“我早看见了。这一带是崇山峻岭,无有人烟,‘冰雹砸石头——硬对硬。’让它砸呗。地球这么大,我们想管也管不完。”

宇生爸爸说:“对付较大的自然灾害。要更多人力和物力,投入科学研究才行。”

爷爷看着,乌云变成雨点,又变成冰雹。自语道:“真怪。大热天,说变就变。”

“热?”宇生说:“现在,‘飞船’外可不热,零下一十四点三度。”

“哦!”爷爷大悟的说:“原来‘飞船’里表不一。”

宇生说:“‘飞船’内,是零上二十五点七度。‘飞船’里外,相差四十度。”

宇童说:“爷爷的一日千里。不如‘飞船’,飞行一分钟。‘过年的日历——不顶用。’”

宇生爸爸手指按了下墙壁,一个机器人,提来半口袋东西,放在爷爷面前。

宇生爸爸弯腰打开袋子,让爷爷看着说:“这些粉样的东西,能让气温度升高,冰雹变成水,水变成云。”

爷爷看过说:“面粉这玩意好弄,五谷杂粮我家有的是。小毛驴在磨道里,转几个圈圈,面粉就成了。”

宇生说:“这可不是吃的面粉,这个叫化学合剂。单用这一种不行,还有一种化学合剂,两者并用。”

爷爷说:“我人老骨头硬,有活儿我来干。你们几人,观察指挥。”

宇童爸爸说:“有我在,怎能让爸爸干活。”

宇生阻止说:“谁也不用动手。此工作,有机器人来干。计量准确,喷洒均匀。”宇生说完,机器人把袋子提了去。

‘飞船’,穿过层层乌云,冲进寒流。宇生问爷爷:“看!云头像啥?”

爷爷说:“像江,河洪峰,汹涌澎湃。”

宇生又问:“我们如在哪里?”

爷爷向外看着说:“好似在一口,‘博大墨水缸里——漆黑一团。’”

宇童说:“千军万马天外来,气吞山河好利害。”

宇生说:“‘万马奔腾好气派,谁为小卒谁为帅?入域问我何曾许?否者威风落尘埃。’”

宇童爸爸夸道:“‘天不言自高,地不语自厚。’宇生平时言语不多,满腹经纶,文不加点。”

宇生爸爸说:“宇童口直心快,胆量过人,敢做敢当。常言说,‘秀才不怕衣服破,就怕肚里没有货。’宇童有德有才。”

宇童妈妈说“‘官富出门——趾高气扬。’‘穷孩子出门——忍气吞声。’时代造人,环境造人。宇生是,‘坐‘飞船’上宇宙——见过大世面。’宇童如,‘小山沟里的泥鳅——没有见过天日。’怎能一样。”

宇生爸爸说:“不管什么时代,什么环境,做人要如,‘织布梭子——直来直去。’”

风紧云厚,气势磅礴。冰雹借风力打在山石上,活蹦乱跳。宇生爸爸说:“‘不怕跳的欢,就怕秋后拉清单。’‘不给它点利害,不知马王爷三只眼。’”

说完,‘宇宙飞船’在云中,上下左右,穿了几个来回。顷刻,云淡风细,冰雹由大变小,成了水珠。

“真快!”爷爷看着窗外说:“如童神话一般。”

宇生爸爸说:“事情就是这样。你不管它,它登着鼻子上脸。你一管它,它就软如面条。”

宇童爸爸说:“我们想管,可管不了。”

宇生爸爸说:“‘磷酸压碱——没有找到那个窍门。’”说着看了看窗外。“好了,任务完成,打道回府。”

消除了冰雹,‘飞船’回到地面。宇童一家人,放下了心里的包袱。各个满面喜悦。宇童、宇生高兴得,拥抱一起亲个不够。爷爷感激说:“宇生父子,帮忙不少。”

宇生爸爸望着窗外天空,长叹道:“哎!我是多么不想离开你们。有担在肩,有责任在身。我们要走了。”

“走!”宇童,宇生正欢喜,如霹雳击顶,一屁股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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