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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生爸爸说要离开地球。如晴空霹雳,万雷击顶。两个孩子惊慌失色,一屁股坐在地上。爷爷以为是两个孩子,不小心摔了跤,忙起身去扶。宇童,宇生眯缝着眼睛,像得了软骨病。爷爷横拉竖扯,就是立不起身子。

爷爷笑着说:“两个孩子真调皮,逗起爷爷来了。学烂泥巴,提不起来。”

宇童妈妈觉得不对劲,走过去两手抱住宇生,连喊几句。宇生没有回音,宇童妈妈的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宇童爸爸慌忙走过来。爷爷说:“会不会突然生病?”

宇生爸爸看着说:“放心,不会有事。他们是害怕过度,心率失调引起。过一会就好。”

宇生,宇童慢慢清醒过来。爷爷拉住宇生手说:“孩子,不想离开就不走。爷爷不是讲过了吗?有爷爷吃的麦子面,就有宇生吃的白馒头。”

宇童妈妈说:“今天,我们回到家后,就动手给您父子收拾房子。让你叔叔晚间加班,打扫地面,粉刷墙壁。明日干了,就可搬进去。”

宇生爸爸说:“人是有感情的高级动物,知冷知热,知疼知爱。”说着长叹了一声。“哎!可惜,‘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

宇童上前抱住宇生爸爸,哀求说:“伯伯不走,伯伯不走。”

宇生爸爸说:“好!不走。孩子放心,伯伯和宇生,今天不会走,明天也不会走。等宇童、宇生想通了,再走。”

宇童心里明白。伯伯说不走,是不可能的事。迟早迟晚,宇生和爸爸就会离去,心中一直闷闷不乐。他暗暗埋怨自己,当初不该见到宇生。要是不见到宇生,也不会有今天的,丢魂落魄,剜心之痛。

乌云从西山后爬上天空。虽听不到雷声,却能看见一道道闪电,向人们眨着,它那细长弯曲的眼睛。宇生爸爸说:“雨,再有五十分钟就来到了,可能你们到不了家。不如先回‘飞船’,等风雨过后再走。”爷爷向天空看了一眼说:“也好,免得淋雨,身子受寒。”

大家重回‘飞船’,宇童还是郁郁闷闷。机器人拉开板凳,大家坐下。宇生爸爸想了想说:“今天咱们作个游戏,从爷爷开始往右数。只数单数,数错为输。如果数到九十九无人输,倒数回来。输者,跳舞,唱歌,咏诗自选。”

爷爷说:“又逼鸭子上架了。”

宇生爸爸向爷爷,使了个眼色说:“怕什么?你身边不是坐着一个,三天不咏诗,嘴皮子就发痒的小诗谜吗?”

爷爷说:“自己亲手做的饭香。‘一口吞下算盘——心里有数。’”爷爷说着,故意用力咳嗽两声。“咳!咳!我可开始数了。一!”

宇童爸爸接道:“三!”

宇童妈妈说:“五!”

宇生爸爸说:“七!”

宇生说:“八!”

宇童紧接上说:“九!”

爷爷说:“错了!错了!两个人全错了。”

宇生说:“不错。没听人言,数七数八。”

宇童说:“一点也不错。一二三四五,六七**……。宇生数八,我当然数九。”

宇生爸爸说:“这就是,上课脑子开小差,师问一千答八百。”

爷爷说:“游戏规定新花样,只准数单不数双。”

宇童妈妈说:“平时无人叫你们咏诗,你们还争着要咏。今天,叫你们咏诗,却又不愿咏了。”

宇生说:“常说,‘诗兴‘。没有兴趣,哪来的诗。”

宇童爸爸说:“孩子,不怕。实在想不出一言半句,叔叔替你。”

宇生说:“谢谢叔叔。我自己来吧。”

宇童说:“不然,我先来。”

宇生说:“不用,我先咏。”宇生说着,向‘飞船’外洒了一眼。咏道:“早起万里一碧空,草绿花香太阳红。突然云涌风雷动,天昏地暗日不明。”

“好!”爷爷说:“宇生字、词满怀,张口就来。‘宇宙的‘飞船’——高!’”

“我咏。”宇童说:“牛郎、织女实有情,王母不该中作梗。银河波涌千载泪,七七鹊桥传悲声。”

时事也巧。宇童的话刚落音,闪电雷声大作。乌云好像一大块黑布,呼一下子,从‘飞船’西,盖到‘飞船’东。接着,瓢泼大雨,从空而下。浓浓愁云眏进宇童心腹,他无力的垂下了头。

宇生爸爸看了宇童一眼,笑着说:“宇童这孩子讲话,一会地下,一会天上,让人听不懂。”

“神话。”爷爷解释说:“牛郎是地上凡人,织女是天上王母的女儿。牛郎,织女相爱结了婚,生下两个孩子。王母知到了此事,命天兵天将,把织女招回天庭。在老黄牛的帮助下,牛郎担起两个孩子追到天上。眼看就要追上,王母拔下头上的银簪,划条天河,隔开了牛郎、织女。感动了天下飞禽,每年七月七日,亿万鸟用身体,搭桥横跨银河。曰,‘鹊桥。’牛郎、织女度桥相会。”说完,补充说:“不过,天晴的晚上,可以看见这几颗星星。”

“我明白了。”宇生爸爸说:“宇童指着张三说李四。把宇生比作织女,把我比作王母,把自己比作牛郎。”

宇童妈妈说:“做人,走的直站的直,说话也要直。含沙射影不好。”

宇童委屈地说:“你们是借题发挥。做贼心虚。我咏诗,没有想那么多。”

宇生说:“我相信宇童哥哥,说的是心里话。青松不怕雨打风吹,做事不能疑神疑鬼。咏诗就是咏诗,干嘛扯东扯西,扯出一堆莫须有。”

宇生爸爸说:“您看这孩子,我说走,他们不想离开。把气全洒在我身上。”

爷爷向宇生爸爸说:“不能怪你。我们当地有句话,‘家有高堂,子不远游。’你能离开家乡,来到我们地球,就不简单。思家想亲人,理之常情。”

宇生爸爸心情沉重地说:“‘人间三分伤心事,折柳桥头送别亲。白发老母倚闾泪,妻携子女望夫山。’”

风在刮,雨在下。电在闪,雷在鸣。一个天大的暗影,映进宇童的心房。他满面愁容,低目垂头。

宇童爸爸看了宇生、宇童一眼,说:“高兴才是。宇宙这么大,我们能相会。古往今来,独一无二。”

宇童妈妈说:“是呀。你们见到了我们,我们知道了,天空中的星星,与我们地球一样,是个球形。还知道,有的星球上,居住着科学先进的人类。”

爷爷欢喜地说:“只从见到宇生父子,我算开了眼界。以前我认为,世间一切是上帝安排,不能改。现在看来,人,事事能做,样样能改。例如,天上飞,降雨,造风,除冰雹。还有……。”爷爷正说着,宇童禁不住笑了起来。笑得爷爷脸红脖子粗,心里发毛。爷爷两眼,直直望着宇童问:“我说错了?”

宇童说:“爷爷讲的不错。”

“不错。你笑什么?”爷爷问。

宇童笑着说:“我笑你,从一个‘老不可能,’一下子变成了‘都可能。’”

爷爷不好意思地说:“竹子、树木,只有往上长,哪里有向下长的?小孩子,不要‘扒着火葬厂门向里瞧——看死人。’”

宇生见爷爷不悦,笑着说:“姜老辣味浓,椒老格外红。千年陈酒香,朔风见古松。”宇生说着,伸出两个大拇指。

爷爷见宇生夸奖,笑着说:“你这个孩子,就是嘴巴甜。”

一阵风吹,雨消云散,太阳露出圆圆脸庞。从地上到天上,如同,‘刚擦洗过的门窗玻璃——明亮清晰。’宇童妈妈看过‘飞船’外说:“一阵北风云南去,万里晚霞分外红。

“客走主家安,”爷爷说:“几天来,宇生和爸爸太累了。风住雨停,我们走,让他们休息。”

“不累!”宇生挽留说:“爷爷,叔叔,婶婶,宇童哥哥在此,再累也不累。”

爷爷起身,手捂摸着宇生头说:“我的好孙孙。你的心情爷爷知道。我们还是走吧。”

下了‘飞船’,宇生紧紧拉住宇童手。好像,小鹿知道宇生要走,跑过来,两眼泪汪汪的看着宇生。爷爷见宇生爸爸一再沉思,和蔼劝道:“‘送客千里,终有一别。’回去安心休息,胸怀放宽,宇生、宇童,两个小孩子心活。今天东,明日西。如同‘六月天——说变就变。’”

宇生爸爸叹道:“哎!大家都保重身体。我就不远送了。”说着叹道:“哎!‘人间七分伤心事,莫非生别与死离。’”

宇童妈妈说:“‘蜡烛有心还惜别,替人垂泪到他明。”

“别言缠绵不成句。”爷爷说:“折柳、长亭不了情。”

“宇生,我们回去吧?”宇生爸爸说:“世间分合本常事,乾坤人仙谁能改。”

宇生说:“我不回去。我再送宇童哥哥一程。”

“李白诗。”宇童说:“李白乘舟将欲行,忽闻岸上踏歌声。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送我情。’”

宇生说:“贾至说,‘闻道衡阳外,由来雁不飞。送君从此去,书信定应稀。”

宇童叹道:“‘远风南浦万重波,未似生离别恨多。’”

小鹿用嘴拉了拉宇生衣袖,然后伏下了身子。宇生不解小鹿心意,宇童说:“宇生。小鹿让你骑在它背上。”

宇生推脱说:“不成,不成,爷爷,婶婶,叔叔在,怎能轮到我骑。”

爷爷说:“宇生。你领会错了。你就要离去,以后,再没有相见机会,小鹿想再驮你一次。”

经爷爷一说,宇生心明如镜,泪水如断线之珠,噗噗嗒嗒,砸在脚面上。手捂摸着小鹿,说:“谢谢你,咱们还是慢慢走吧,时间,越慢越好。路,越长越好。”

宇童说:“昔古秦君筑长城,昧心钉日固天空。我今渴盼有此技,愿月不升日永明。”

走过了一里路,爷爷说:“宇生,孩子别送了。越送离‘飞船’越远。你……。”

“没有关系。”宇生说:“我再送一程。”

走了一段路,爷爷又催着说:“宇生。回去吧,别送了。”

“不!”宇生说:“我想再送一程。”

宇童妈妈握住宇生手,亲切说:“孩子。你看,太阳公公忙着下山,脸蛋都急得通红。山路弯弯曲曲,凸凸凹凹不好走。天黑了,你一个人在山里走,大家都不放心,你爸爸……。”

宇生不想离去,宇童牢牢握住宇生的手,又走了一程。太阳走下了山,小鹿要离去,低头默默。宇生向小鹿晃晃手说:“放心的去吧,我不会不语而去。”

宇童爸爸说:“宇生别送了,免得你爸爸挂念。不然,我送你回去。”

宇童说:“我送。”

爷爷说:“不要你送来他送去,没始没终。惹得大人心身不安。”

妈妈心疼地说:“两个孩子如同,‘蛇爬到辣椒树上——一个拉‘辣’一缠。’就让他们二人,在一起多玩会吧?”

爸爸叮咛说:“山里虫兽多,不要玩得太久,早点回家。”已走远了,爸爸又转身大声说:“回家晚了,我来找你们!”

宇生说:“爷爷,叔叔,婶婶放心,我们记住了。”

大人们远去。说两个孩子在走路,不如说,在闲谈游山逛景。黑夜从遥远的东方,把手伸上天空。太阳一尺一寸地,收起它的光芒。爱唱歌的小画眉鸟和黄鹂,躲在,郁郁葱葱的树叶之间。蝙蝠却从石缝间,树洞里钻了出来。有时高飞过树梢,有时低飞草高。起降拐弯,灵活敏捷。不知有了啥喜事,一只猫头鹰,立在石头上哈哈大笑。声音不太好听,能使夜行的人心战胆寒,毛发竖立。

微风变得凉爽,好似无数只小手,摇过花草和树叶,再捂摸向人的前额,使你格外有神。

宇生手指着天空说:“宇童哥哥你看到了吗?我的家,就在那两颗明星旁,是一颗小行星,在地球上,用肉眼看不到。”

宇童说:“从听说你和爸爸要走,我不敢看天。一看到天空,就想到我们俩要分离。”

宇生说:“最让人讨厌的是,离别这个词。相见,相会这些词语多好。干嘛要有分离,离别这样的词。让人听到,心里就不舒服。”

宇童说:“别人,用不用分离、离别两词,我们管不着。以后,我们两个,谁也不许用这两个词。”

宇生说:“好!”

宇生,宇童说着,讲着正朝前走。听见宇生爸爸喊道:“宇童!你怎么又来啦?”

宇童吃惊地问:“伯伯,接宇生来啦?”

宇生爸爸笑道:“傻孩子。你们已经来到‘飞船’跟前。”

宇生说:“我们走路,比‘飞船’还快,转眼到了家。”

宇生爸爸笑着说:“您俩比‘飞船’快,是不可能的。你们一去一回,已走三个钟头。”宇生爸爸说着停了下说:“宇生回‘飞船’,我送宇童。”

宇生说:“那不成。我去送。”

宇生爸爸说:“你送也可以。您俩系上‘飞行器’,空中来,空中去。一安全,二省力。”

宇生说:“空中讲话不方便,还是步行好。”说着,宇生,宇童转身往回走去。

两人走有二里路程。宇生说:“宇童哥哥,我两腿发酸,咱们,身靠大树休一下。”

宇童说:“好。我也累了。”

宇童拔些干草,铺在地上,两人,身挨身,背靠大树,面朝南坐下。宇生想了想说:“人世上,我还讨厌两个字。”

“哪两个字?”宇童问。

宇生说:“死字和散字。生得好好的,为什么要死。聚在一起好好的,干嘛要散。”

宇童说:“生与死,聚与散。新陈代谢,是自然规侓。”

宇生说:“这个我懂。叫自然循环。是说我们二人,如对面的那两座山峰,永在一起。”

宇童说:“我们不能像山峰。”

宇生困乏地打着呵欠问:“为什么?”

宇童说:“山峰不会走,不会飞,是个死家伙。我们要像大鹏金翅鸟,展开大翅膀,并翼高飞。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宇生说:“对!我们二人,是‘比目鱼——不比不飞。’是池塘中的,‘并蒂莲——不离不分。’是‘连里枝……枝……。”宇生说着走进了梦中。

宇童用力,强支起沉重的眼皮,说:“错了,错了……你把咱们兄弟二人比……比成夫妻了。”宇童说着也合闭了眼睛。

山区的夜晚,天气有点凉。看不见摸不着的露,却像一个湿漉漉毛刷,在你的衣服上,抹来涂去。弄得衣服,如经过一场蒙蒙细雨。

不见宇童回家,宇童妈妈难以入睡。一会,两会过去了,心如刀割。用手轻轻推着身边的丈夫说:“他爸,你醒醒。”

宇童爸爸说:“我就没有入睡。”

宇童妈妈说:“你去看一看两个孩子吧,半夜已过,不见宇童回来,我的心,象猫爪抓着一样。要是害怕,我与你一起去。”

“不用。”宇童爸爸说:“怪不得人说,父母挂心,儿女挂心。我一闭上眼睛,宇童就站在床前喊爸爸。”宇童爸爸说着穿好了衣裳。

宇童妈妈说:“夜深天气寒,多穿件衣服。再给孩子捎件穿的。”

“好。”宇童爸爸应着,提了衣裳,到院里寻了个,五尺长,鸡蛋粗的柳木棍,出了家门。

虽说,天空无有丝云,繁星闪烁。树木稠密,枝叶茂盛,地上处处如同墨染。微风吹过,草木摇头晃脑,就如神话中的幽灵,翩翩齐舞。

阡陌曲窄,杂草丛生。藤枝相缠,刺条横竖。乱石七棱八角,高低不平。宇童爸爸,虽走惯了山路,深一脚浅一脚,十分难行。心想:“‘雾里看山——模里模糊。’‘夜里看物——也是模模糊糊。’”

想着走着,突然,身旁“噗嗵!”一声。小树一溜斜歪,如同魔爪,向人抓来。宇童爸爸忙把身子一歪,吓出一身冷汗。正心里害怕,身子发抖,前方远处,出现一线光亮。停下脚步仔细看看,不像磷火。光线时长时短,时立时平。心想:“定是宇生家的新玩意。”

光亮越来越近,宇童爸爸不由加快了脚步。近了一看,原来是宇生爸爸。问道:“来啦?睡不着吧?”

宇生爸爸说:“孩子妈妈不在身边,我是又当爸又作妈。”

宇童爸爸说:“你们外星人,比神仙还能,干啥啥成,要啥有啥。”

宇生爸爸说:“东西再多,代表不了父母心。这不,黑更半夜我又跑了出来。……。”宇生爸爸说着问道:“我们二人碰了头,怎么没有看到宇童和宇生?”

宇童爸爸说:“可能是我们走叉了道。”

两人要改道去找,小鹿走了过来。宇童爸爸说:“小鹿一定知道,宇生、宇童在哪里。我们跟小鹿走。”

小鹿在前,二人在后,没有走多远,真的看到了宇生、宇童。宇童爸爸弯腰要喊,宇生爸爸小声阻止说:“让他们再睡一会吧。看!他们二人,睡得多香甜。”

“是的。”宇童爸爸说:“宇生紧紧抱住宇童,怕宇童跑掉似的。”

宇生爸爸说:“可能是,宇生怕宇童冷,抱在一起暖活。”说着咏道:“‘良友远离别,各在天一方。’‘何时再相见,周公盼夜长。’”

宇童爸爸说:“两个孩子,意相投心相依。‘山中相送罢,日暮掩柴扉。’‘一步一回首,迟迟相别离。’”

宇童爸爸说着,把带来的衣服,分别盖在两孩子身上。宇生爸爸说:“把衣服都盖在宇童身好了。”

“那怎行?”宇童爸爸说:“两个孩子,要同样看待。”

“你不知道。”宇生爸爸说:“宇生穿的衣裳,恒温。在零下一百度,零上一百度,衣服内始终保持二十六度。”

“怪不得。”宇童爸爸说:“见您父子,热冷都穿同样的衣服。我以为,你们外星人的生里,与我们不一样。‘特殊钢材——耐性强。’”

宇生爸爸说:“一个星球上的人类,与另一个星球上的人类。可能,在生里和体质方面,会有微差,但无大差。我与宇生妈妈,不是一个星球人。体质相同,只是,我的体温比她的体温高,一点一度。”

宇童爸爸说:“我的正常体温,为三十六度五。”

宇生爸爸说:“我的体温,比你体温高另点七度。”

“是个迷。”宇童爸爸说:“同是人类,不同模样。”

宇生爸爸说:“不要‘管中窥豹——一孔之见。’看事情,要从多方面去看。想问题,要从多方面去想。猿有多种猿,人有多种人。山西驴与山东驴,个头大小都不一样。物质,能使一种生物诞生,也能使一种生物蜕化和灭亡。”说完又说:“有的东西,你不接触,也不懂。我们能让猪,长如象大。也可以叫大象,三代以后,长的如猪一样大小。”

“哦!”宇童爸爸说:“我明白了。物能改变一……。”

宇童爸爸和宇生爸爸,坐在石头上,正慢声细语谈天说地。宇生忽而睁开眼睛,大声喊叫道:“宇童!宇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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