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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卿辰……”
萧意欢薄唇轻抿,浅浅的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同时她眸中也渐渐染上一抹怅然之色。
若是以前,接到这封来信,她定然想都不想直接给撕了,哪里还会多看一眼!
只是……如今她知道了前世那些事的真相,即便心中已然下定了决心不再跟那个少年多做牵扯,如今看到这幅小画像,还是稍微有一些心软。
毕竟,在她刚刚回来之时,在因前世受尽了委屈却又不知真相,对他横眉冷对的那段日子里,他或许并不好受吧……
对他来说,那个已然与自己互通心意许下一世之诺的姑娘,突然之间毫无理由便对他横眉冷对,说尽一切冷话。
那个时候,他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却突然受到这般冷遇,应该很是懵圈吧!
听着心上人一口一个……
“我们熟吗?”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放手!”
“离我远点!”
“我不想再看到你!”
“你不知道女孩子的心很善变吗?云卿辰,你没有做什么让我不开心的事,我只不过是很单纯的……讨厌你这个人罢了!”
“以后我们便桥归桥路归路……一别两宽,各自欢喜好了!”
“……”
回想起这些她曾经说过的话,萧意欢伸手轻轻揉了揉额角,只觉有些头痛。轻轻阖眸之间,脑中却又不自觉的浮起了少年那些充满委屈的眼神。
那双好看的墨眸之中,原有的星辉灿烂已然渐渐沉了下去,瞳孔忽而变得湿漉漉,似乎还氤氲着一层朦胧的水汽。
萧意欢无奈地叹了口气,心中稍微有些憋屈,只得伸手轻轻拍上了自己的额头,重新睁开了眼睛。
她看着信纸那的那几句话,或许是因为愧疚吧,心忽然软了一些。
稍稍犹豫了一瞬,她转身向书桌那边走去。
罢了,不就是一封回信吗?
她还写的起!
不过,就在少女执笔蘸墨之后,抬起的手却又突然僵住了。
她要写些什么呢?好烦!
就在萧意欢为这个回信内容纠结不已的时候,突然听到了扑闪翅膀的声音,她微微怔了一下,下意识地抬眸,然后便发现……那只本该呆在窗棂之上的海东青,毫不见外的落在了自己的桌案上,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盯着她手中的毛笔。
就好像是在催她快点写一般!
萧意欢轻轻抽了下嘴角,颇然有些无语,而后心一横,提笔就写下了一句话。
“——你不必挂念我,南陵内乱刚刚平息,你作为太子定然也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好好把这个太子给坐稳了,不要给别人可乘之机!还有……你注意好沐王府,不要一时大意让别人给当成了活靶子!至于我们之间……更是早已经两清了!你不必想那么多!
最关键的,话本子上的那些言论,你不懂就不要乱用!”
写完这么一大段话,萧意欢缓缓呼出来一口气,稍稍放松了一些。
“啾啾——”
突然间,那只海东青又叫了一声,而后那张不大不小的爪子便踏上了适才被她随意仍在桌案上的那个小圆竹筒。
萧意欢再次抽了抽嘴角,以探寻的目光看向这只鹰,而后伸手点了几下它的小脑袋,喃喃自语道“这小东西难不成成精了啊!”
“啾啾!”
海东青好似是听懂了这句话一般,不满意地啾了两声。
见此,萧意欢那双晶亮的眼眸中涌上了几许惊奇,她轻轻抿了下唇,以试探的语气问道“你……能听懂?”
“啾啾啾!”
海东青闻言又轻轻地叫了几声,同时微微挺了一下自己的身子,似乎是有些得意。
我当然能听懂了!
见状,萧意欢眸中浅浅浮上了几抹笑意,轻轻扬眉。心里却是想着,这云卿辰倒真是可以,竟然还养了一只可通人语的海东青。
倒是颇具几分灵性!
思及此,萧意欢又垂眸看了眼自己手中的信,轻轻抿唇。
她在心中轻轻叹了一声,便将那封信给卷了几圈,拿起一边的小圆竹筒,动作轻缓地向里面装。
少女在装信的同时,心中还在默默思量着云卿辰在心中透露给她的信息,眸中便缓缓划过了几抹深色。
他说自己已然坐上了南陵太子之位,那便意味着……她回归所带来的影响已经不局限于周围的亲朋好友,不局限于靖远王府,更甚不局限于一个北月!
云卿辰带来的这些消息,便是一个很明显的例子,这个蝴蝶效应已然影响到了南陵!前世的那些轨迹……
比如沐王府的覆灭,元后与穆清太子未曾谋逆,良贵妃称后,云顾深为太子……
萧意欢眸中缓缓划过了几抹异样,想到她那段不知什么时候缺失的记忆,想到那些横在她眼前的朦胧迷雾,心中压力倍增。
若是前世的轨迹都已不在,那她又该去何处追寻这些事情的答案呢?
少女那原本红润的面庞之上忽然扑上了几许灰败之色,心中充斥着好些复杂。
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萧意欢便回过神,将手中的小圆竹筒重新固定在了海东青的左腿之上,而后便笑了笑“好了,你可以带着它回去复命了。”
本以为听完这句话,海东青便会扑闪着翅膀离开了。
可事实却并不是她所猜想的这般……
在萧意欢疑惑的眸光之下,海东青微微抖了下自己的小身子,而后又抬了抬它的右腿。
萧意欢黛眉微蹙,将视线移向了它的右腿,赫然看到那里还有一个小圆竹筒!
她不禁再次皱了皱眉头,很是不解。
云卿辰这是在搞些什么啊!
——防盗章节,以下内容稍后改——
青梅竹马,患难与共
金屋藏娇,这是一段传奇的开始。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琴瑟和鸣,缘定三生。
在阿娇嫁给刘彻之后,真的是时时刻刻不为丈夫操心。
即便在景帝驾崩后,刘彻顺利地坐上了皇帝宝座,但他的帝位确是不稳的。
一来是因他非嫡非长,只是凭着母亲的聪慧与计谋和长公主的相帮,朝中反对声极大。二来便是汉朝最严重的的问题——外戚干政!
刘彻为少年皇帝,还未曾亲政。彼时,还是太皇太后窦氏把握着朝野大权。在“文景之治”时,皇帝都推崇无为而治,窦太后自然也深受影响,更喜黄老之术。
而西汉建国已久,不再是早期那个虚弱的国家,时事背景已变,治国方法自然要随之改变,再加上武帝刘彻的个人政见,便更为接受董仲舒的“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并且仿效古制,行传统礼仪。
最重要的是,还下令,朝中之事不必事事过问后宫以及太后的意见。
如此一来,自然引得太皇太后大怒,将所有牵扯官员都罢去官职,从此以后,武帝凡事都要先让太皇太后参阅后才可再作定夺。
政见不一,矛盾必然比较多,即便是祖母和孙子,也有矛盾不可调和的时候。
窦太后的权势很大,若是一不小心惹恼了窦太后,再加上各地诸侯王虎视眈眈,这皇位便很有可能不保了!
但阿娇是馆陶长公主唯一的女儿,自小深受皇帝舅舅与祖母窦太后的宠爱,阿娇也凡事都为了丈夫刘彻着想,太后看在外孙女阿娇的面子上,对这个不讨喜的孙子也是客气了许多。
慢慢的,刘彻一边隐忍不发,一边在暗处培养自己的亲信,一步步的积攒实权,最终在窦太后驾鹤西去之后,一举把握实权,开始亲政!
青梅竹马,君情妾意,陈氏阿娇,甘愿为她的丈夫倾尽一切!
少年夫妻,恩爱相随,历尽风霜,患难与共,他羽翼尚薄,她便请母亲再助他一臂之力;他惹得祖母恼怒,她便尽心讨得祖母欢心……
即便,那句“金屋藏娇”只是他儿时的童言无忌;即便,他们的婚嫁,不过是政治的筹码。但十数载的陪伴与相随,是深深刻在骨子里的。
况且,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
身为他的妻子,身为这大汉的皇后,又怎忍这位少年皇帝继续因与祖母的政见不同而叹息,又怎忍他为国事操劳而眉头紧蹙?
自然是倾尽一切,只为不让他继续烦忧……
君情妾意东流去,误入巫蛊迷雾
在武帝还只是那个小小的胶东王之时,便能许下“金屋藏娇”的诺言,可见是天生爱好美人。
在他帝位还不稳固之时,还要多多仰仗姑母馆陶长公主与妻子陈皇后,当时阿娇还是妙龄女子,再加上自小养尊处优,身份尊贵,自然气性高傲,同时也不允许她的丈夫存有二心,再有别的女人。
虽然她与刘彻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更是年少夫妻,患难与共。
可她忘了,以前事事顺她意的表弟,如今已是这大汉的天子,自然想要三宫六院,妃嫔无数。
再加上刘彻的帝位在一步步的稳固,自然不会再对阿娇事事顺从。
然而那一天,也很快就到了!
武帝路过姐姐平阳公主家,在一众歌姬中看到了花容月貌的卫子夫。长发垂地,舞姿蹁跹……
刘彻早已习惯了灿烂明媚阿娇,如今突见娉娉袅袅的卫子夫,一时只觉怦然心动。
一曲歌舞惊得见,带入宫中侍天子。卫子夫的到来,使这对少年夫妻之间的裂痕再度加大。
阿娇没有卓文君“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的气概,也不能对早已成为帝王的丈夫发火,所以,她便把所有的怒气指向了卫子夫,一个出身卑贱的歌姬,凭什么能得到帝王的宠爱?
当女人被感情冲昏头脑的时候,她总是自以为聪明。所以阿娇也一样,她想挽回丈夫的心,却又不知该如何去做才能让她的丈夫对自己回心转意。
阿娇从小被人宠着,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的心思,她讨厌卫子夫,便为难针对她。
卫子夫忍受不了跑到武帝面前大告皇后的状。在武帝刘彻看来,皇后简直越来越骄横善妒,竟然还明目张胆针对自己的宠妃,这不是跟他过不去吗?
于是,这对昔日的青梅竹马,这么多年的情分便如破镜般再也难圆了!
武帝的怪罪,深深地打击到了阿娇,卫子夫有武帝的宠爱,她没有办法压制,便跑到母亲身边哭诉,馆陶长公主心疼女儿,于是就起了教训的心思。
命人将卫子夫的弟弟卫青抓来想给他一个教训,也好警示卫子夫。
却不想事与愿违,卫子夫收到弟弟被抓的消息后,深知以自己一人之力绝对不能将弟弟救出来,便想着将这件事给闹大,捅到皇帝面前。
汉武帝得知消息后又气又怒,认为姑母馆陶长公主和皇后阿娇现在不是站在自己这边的了,而且如今太皇太后窦漪房已经离世,没有人再能干预自己的决定,觉得这对母女对自己也没有什么用处了,而他恐怕也早已忘记自己幼时曾经许下“金屋藏娇”的诺言,便找了一个罪名废除了阿娇的皇后之位。
“皇后失序,惑于巫祝,不可以承天命。其上玺绶,罢退居长门宫。”
汉代对鬼神极为信仰,巫蛊之事在宫中又为禁事。以巫蛊的罪名废掉陈阿娇的后位,是完全可行的,即便她是公主之女,功臣后裔!
班固的《汉书》记载,陈皇后是因巫蛊被废。然而馆陶长公主却曾质问于武帝亲姐平阳公主“帝非我不得立,已而弃捐吾女,壹何不自喜而倍本乎!”
她说“皇帝当初是因为我才可以顺利继位,如今却要废了我的女儿?”
如若阿娇真的行了巫蛊之事,馆陶长公主又如何会有如此底气进行质问?既然有底气,那么完全有可能是武帝捏造出来的……
别在长门宫,千金纵买相如赋
“夫何一佳人兮,步逍遥以自虞。魂逾佚而不反兮,形枯槁而独居。言我朝往而暮来兮,饮食乐而忘人。心慊移而不省故兮,交得意而相亲……”
馆陶长公主怜惜女儿,出千金以买才子司马相如之赋。
盼望帝心回转,去看一看别在长门的女儿。
然而她终究是失望了,刘彻得以掌权,后宫又是佳丽三千,怕是早已腻烦了与他相处十数年的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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