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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府,叶锦枝的马车直接驶进了后院。
张保忠急匆匆回来,“锦枝,出什么事了?”
小厮们受了刀伤,夫人定遇到劫道的了,可本县与那万青,有君子协定,他不会对夫人下手。今日这伙大胆的泼贼,不知是哪旮瘩冒出来的!
叶锦枝此时喝了热茶,恢复精神,平和地说道“都蒙着脸,抢了财物,亏着叶子小姑娘,一张木弓使得真好,救了妾身等。”
叶锦枝告诉县尊张保忠,叶子是经常来后厨送菜和野物的一位小姑娘。略略说了今日与她相遇种种缘由。
张保忠隐约有点印象,那丫头不是个怕事的,主子面前大声呼喝,还能挣脱侍卫擒拿。
叶锦枝轻咳一声。
张保忠见夫人面带苍白,犹带一丝惊恐,轻拍拍她手,温声说道“不怕,不怕,现在没事了,有为夫在。”
叶锦枝点点头。
正此时,仆人禀告门房收到张布条,张保忠打开看,写着今日行凶抢劫之人是瓦西村方财主收买了一伙流冦所为,落款是万青。
张保忠安顿好叶锦枝,来到县衙前院,吩咐人去查方财主。
叶宝生听小厮禀告夫人回来了,不过路上受到了惊吓,还听说是贱丫头救了她。
“她竟会使箭?”叶宝生摸摸下巴,“有点意思。”
“少爷,娟子说那丫头连着往县府后厨送了两头野猪了,都是她猎的。”小厮说道。
“有点意思,有意思。”叶宝生眼里泛起浓浓的兴趣。
今日姑母累了,且待改日再去,一定要弄到这个叫叶子的小辣椒。
想到得意处,暗笑两声,赶着去哥们儿家里,胡吹海拉,将叶子的本事吹上了天,而他自己则是即将要拥有这了不起丫头的唯一一个人。
叶子回家后,刘氏送来五只鸡和一篮子鸡蛋。
姜雪娘在院里搭上鸡窝。
叶子煮了三个鸡蛋,锅里化掉半勺猪油,捣碎蒜泥,加上盐,鸡蛋切成一瓣瓣的小船形,撒上蒜泥和油,既鲜香,又爽辣可口。
又炖了个小嫩蘑菇汤,蘑菇菌伞只比两个一元硬币大,连同伞柄入口,香香脆脆,筋道爽利,鲜美的很。
关上柴扉,娘俩享用一桌美食。
姜雪娘从未如此踏实,日后再无那个腌臜泼才来找茬了。
既有银钱,就要买种耕田种粮。姜雪娘提议在门前开一块荒地,种粮食。
叶子非常赞同,准备明日请外公来帮忙。
家里的农事不能停,生活需要不断前行。
吃过饭,娘俩稍作消食,便睡下了。
……
是夜,夜色漆黑如墨,伸手不见五指。
瓦西村方财主家,几条黑影翻身入院,将方财主从床上拖起来。
方财主家阔大的纸窗上,映出屋内人忙碌的剪影。
几条汉子手脚麻利的往梁上搭上白绫,不多时,方财主胖胖的身体便悬于高梁上,如破钟般,荡荡悠悠。
汉子们将方财主家洗劫一空,背上口袋,翻出墙外,往山林疾跑。
一人边跑边说“远子,这老东西家有这么多金银,多亏了叶子姑娘有此遭遇,大当家动怒,才准我们入户动手,不然兄弟们都没得吃了。”
另一人道“大当家说盗亦有道,还说啥来?”
“道……那啥,替,替天行道!”
“对喽,这回你耳朵没塞驴毛……”
……
声音渐渐远去,没入山林。
次日,一队官兵突然来了瓦西村,为首的张捕头,从方财主家搜出自裁的遗书,又从后院搜出很多具女尸,当即封了门,抄家,所有田产家业,一律充公。
瓦口村立即听到消息,村长还专门让人去方财主家探看。
村民们议论纷纷,方财主怎么突然死了?
方财主死了。
而叶子母女安然无恙。
村长觉得有些蹊跷,然而张捕头搜出的证据,不容辩驳,方财主确实该死,但至于是不是自杀,谁知道?
话说这赖子哪去了?!怎么办事的,怎么还让那俩贱货好好活着呢!
他见叶子母女天天开垦荒地,种粮种菜,日子过得还行,心里不舒服,想找几个泼皮作后盾,上门收她们土地税。
可村里几个泼皮怎么都不见了?
叶子好好地在地里干活,忽然就打了个喷嚏,还连打两个。
“哪个龟孙背地捣鼓我呢!”她暗骂一声。
老姜头今早带来消息,方财主死了,官府抄家封门,除了一害。
叶子那时隐约听到蒙面人提到方财主。
跟方财主有仇的是我啊。这么说是我连累了夫人?
改日得去县衙赔罪,不担这救人的虚名。
有的人光明磊落如叶子,有的人暗鬼奸佞如村长。
还有的人,披着读圣贤书的名,干私奸伪佞之事。
姜雪娘的伯娘吴氏去给姜书远送吃的,把村里的事情告诉他。
方财主死了,赖子和泼皮们失踪,而那俩连累他名声的贱亲戚,还好好的活着,而且更加心安理得,又种菜,又种粮。
姜书远敏锐地觉得这里面有事,失踪的,死亡的人,都是近日跟贱丫头有冲突之人。
联想到村里人议论说那丫头会功夫,还会射箭,会不会……
可查抄方财主家是县衙的人办的差,莫非这贱丫头和县衙的人有牵扯?
这怎么可能?
姜书远想不透。叮嘱吴氏好好盯着叶子家。
县府,叶锦枝闭门谢客休息几日,恢复了精神。
娟子连着去后厨几次,都说叶子没来。
“夫人,叶子妹妹可能没猎到野猪”娟子说道。
上次历险后,娟子对叶子刮目相看,特别佩服这个可爱又有本事的贫家妹子。
叶锦枝微笑道“许是她家里有事,过几日要还不来,我着人去载她。”
老爷已打听清楚,叶子家事清白,唯独从小没有父亲,在村里多受排挤和欺负。
是个可怜的孩子。
娟子微躬着身,福了一礼“谢夫人。”
正说着,门外小厮禀道“夫人,叶少爷请见。”
叶锦枝闻言,笑道“让他进来。”
话音刚落,门帘打开,叶宝生迈进来,见叶锦枝精神大好,咧着嘴作一揖,说道“姑母,几日不见,侄儿都想您了。”
“你嘴就是甜,今日过来是不是有事?”叶锦枝笑着问道。
叶宝生搓了搓手,支吾道“没事”
“有事快说,姑母知道你的,没事万不过来听我唠叨。”叶锦枝嗔斥。
叶宝生掀起衣襟,坐下,摆摆手“真没事,就是看府里怎么加了那么多守卫,来问问府里是不是都好。”
闻言,叶锦枝肃起神情,严厉叮嘱“宝生,这不是你打听的事,你姑父千叮咛万嘱咐,任何人不得泄露府衙机密,知道么?”
叶宝生从未见姑母如此严厉,微怔后,不耐烦地说“知道,知道。”
叶锦枝看他不以为意的样子,摇摇头,端起茶来喝水,不理他。
只要不理他,他自己会说出来意的。
果然,不多会儿,叶宝生坐不住,站起来走两步,又搓半天手,拿眼瞅好几眼屋内人,才说道“姑母,有个事就是…那个”
猛然瞥见叶锦枝眉头一皱,叶宝生慌忙说道“侄儿看上一个丫头,想收了她。”
“噢?是哪家的丫头?”叶锦枝放下茶杯。
叶宝生看不出她的喜怒,顺嘴说道“她叫叶子,是瓦口村里的贫民丫头。”
什么?!娟子和叶锦枝同时瞪了眼。
“你要收她做什么?”叶锦枝拧着眉,张大眼睛看他。
“那样出身的,自然是给我做通房。”叶宝生见叶锦枝吃惊,又补了句“侄儿知她救过姑母,让她做通房,以后抬成小妾,也不亏她。”
娟子立刻急得双眼含泪,通房,说白了,就是暖床,男人泄欲的工具,叶子妹妹,怎么这么苦命!
叶锦枝忽而站起身,冷声说道“不可再犯与你爹一样的错误,马上回书院念书,不然,我派人告诉你爹!”
“姑母!我就是要她!”叶宝生也站起来。
“闭嘴!”叶锦枝少见的生了怒气,“老太太第一个就不同意,若你执意而为,叶子姑娘只有死路一条!”
闻言,叶宝生脑袋耷拉下去,自己那个奶奶是个狠角色,爹在她面前都跟哈巴狗似的。
“那”,叶宝生做垂死挣扎“不能不让奶奶知道么?”
娟子深深皱起眉头。
叶锦枝厉声道“叶宝生,此非大丈夫所为!”
言辞厉厉,其情凛凛。
叶宝生一愣,这个姑母和家里的亲人很不一样啊。特别是自己的爹,从来在女人一事上,都由着自己,从未训斥过他关于“大丈夫”的事。
他也一直不明白,所谓“大丈夫”该怎么做。
既然姑母不同意,他当即没有继续待下去的兴趣,匆匆忙忙告辞出来,见府内守兵依旧戒卫森严,特意跑到近前,扒着墙往里瞧。
还真让他瞧见了!
一位比他年龄稍长的年轻公子,背着手肃立在院中。
察觉到爬墙的声音,年轻公子缓目朝他看来,一双俊目寒光四射。
叶宝生一激灵,缩缩脖子,溜下来,打个寒颤,一句话不敢说,着急忙慌溜走。
出了县衙,即吩咐车马跑去狐朋狗友严辉家,拿出蛐蛐笼,拍拍胸脯,猛喘几口气,说“来来来,快跟我玩两把,今日好歹让爷爽快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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