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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声未落……
刺啦……
她挑了守卫腰上配剑,直接指向四小姐沐萋萋的被褥。
床上合眼的女人明显有了一丝动静。
或许听到了剑出鞘之声,心下畏惧,不由得凝紧了眉头。
只望装得够像。
“父亲,既然如此,那我今日便杀了这等心性歹毒的女人,岂不是为民除害?”
沐远扬急地站起来。
一屋子里的人大大小小地看着,都无不为此刻的大小姐感到懊悔。
甚至那太子侧妃沐雅楠,心里也是咯噔,不知所措。
“父亲,你不是支持这种……草菅人命的行为么?”她嘴角扯了扯,露出一丝反感的笑意,“怎么,突然间不承认了?”
“你把剑放下?”
眼角泪水突然自左眼滚落,心灰意冷,直叫人心疼。
就在众人目光锁在她的身上时,云初初手中的剑掉落,脸上梨花带雨,每一声质问,如鲠在喉,难以控制。
“父亲,黛黛是我母亲给我的婢女,她从小同我一起长大,如今为了我,被小人陷害,怀了孩子。你不容忍,要将她赶出府去!这些事儿……女儿全都听从了。您成功地把黛黛从我身边赶走了,怎么,如今……父亲还想将黛黛永远地从我身边……带走么?!就像……就像去世的母亲,这么多年,你都不曾提过她一句……”
懊悔,悲愤交加……
心底一股痛,全身炸开,不及思量,脑袋就剧烈地疼起来。
轰……
云初初坠落在地,重深都没来得及伸手去拉,就听得对方头上,一柄玉钗碎落在地的脆响。
头顶珠玉随之散落,无比凄怆。
听着那些伤心话,沐远扬有所彷徨,他看着地上的人,连忙叫道,“快,传大夫,传大夫!”
“是!”
府里上下,乱作一团。公子小姐们都在嘀嘀咕咕。
太子侧妃沐雅楠更是急地上头。
“父亲,我在这儿照顾四妹妹,您先去照顾长歌姐姐吧?”沐雅楠主动分担。
沐远扬着急,赶紧跟着重深一路,将人送回了院子。
大夫到时,把脉过后,才捋着胡须叹气,“回大人,小姐的病不碍事,只是情绪太过激动,供血不足,才导致昏迷。多多休息一下,就没事儿了。”
沐远扬拱手道谢,“麻烦大夫了。”吩咐身旁管家,“赶紧,去账房拨银给大夫。”
管家听从,带人下去领钱。
鸿生堂内,老夫人颜氏也刚刚听说了此事儿,想着沐长歌身世可怜,不由得万分心疼。
“快,带我去看看长歌?”老夫人颜氏这几日,身体疲惫,精神倦怠。
此刻劳心劳力,吩咐了王嬷嬷赶紧带自己去望宁居看云初初。
到时,云初初合目睡着,还未醒转。
“云扬,你……你是打算把着孩子逼·疯才罢休么?!”老夫人颜氏,坐在床畔,瞧着床上脸色苍白的孩子,心揪紧了,“萋萋不承认自己的亲生父亲,这没什么,但是她心肠歹毒,逼死她母亲,却是在场众人都看见了的。如今她买凶伤害黛黛,这……难道你也要姑息么?!”
沐远扬噎了噎,有些唐突,“送走黛黛一事儿,母亲知情?”
“这孩子早已经禀报于我!”老夫人颜氏伸手抓住了云初初的手,悲从中来,“虽说长歌脾气不好,但对府上弟弟妹妹,却从来都是宽厚的,她不曾以身份压人,也不曾碍事看低他们。如今,你这般伤她的心,就没想过清平在九泉之下不得安宁?”
黛黛是夏清平为自己女儿沐长歌所选的儿时玩伴,贴身婢女。若是黛黛死了,也就相当于拿走了沐长歌心中唯一的挂念。
她在这尚书府,真就一点儿念想都没了。
从小被送到深山学艺,童年孤苦,回到京城,好不容易喜欢上太子,却被自己的妹妹捷足先登。
帝都城里,成为别人嘴角的笑柄,可不就是困窘难堪。
老夫人颜氏训斥一番,沐远扬着急,垂首间,双膝忽地跪在地上,“母亲莫怪,儿子……儿子也是一时心急。萋萋那孩子没了母亲,若我还……”
此言矛盾重重。
无论长歌,还是萋萋,都已失了母亲。
若疼萋萋无母,那从小就失去母亲的长歌,如何自处?
老夫人颜氏听不得这莫须有的理由,辩驳道,“你也知道没了母亲的孩子,需要多疼疼,那长歌,长歌这么多年,不也没了母亲?”她气地咳嗽了好几声。
身旁王嬷嬷见状,连忙上前,伸手给对方吹了一口气。
“母亲莫要气坏了身体,儿子有错,儿子有错!”不敢再多顶撞,沐远扬叩头,只望对方能够平心静气。
“好了,最近的烦心事儿够多了,从今日起,不要再多问了!”老夫人颜氏伸手,王嬷嬷立马上前,伸手搀扶,“咱们回去。”
离开前,留下了大丫鬟红竹,交代对方好好伺候云初初,老夫人颜氏才转身离开。
……
已值晌午过后。
云初初才醒转,丫鬟红竹笑得开心,“长歌小姐,您终于醒了,太好了,奴婢……奴婢去禀报老夫人。”她拎着裙子,快速迈过门坎儿,走开了。
云初初伸手捏了捏额头,对着门口叫,“重深。”
重深就在门后,抱剑直入。
“沐萋萋醒了么?”
“不知。”重深摇头,随后又回答了一句,“太子侧妃正在照顾。”
“这人还真能装!”云初初不屑地笑了下,随后撑着被褥下地。
重深不解地急问,“长歌小姐要去哪儿?”
“……睡得难受,起来坐坐!”云初初动了动胳膊,笑问重深,“我装得可像?”
重深一脸郁郁,这……这是装的?
这怎么看,都不像是装的?
“确实是装的。”手指纤盈,虎口端了一杯茶,她盈盈地笑笑,“不过既然要装得像,就必须付出代价。诚然,我这代价付出得有点儿大,全身都不适。”
“长歌小姐,您今日……”
“我在晕倒之前,发那么一趟火,都是铺垫!”云初初仰望着脑袋,“毕竟我不这么做,祖母就不会维护我?”
她深知老夫人颜氏一直如此相护的理由是因为原主沐长歌从小失去了母亲,也就是说,如果要让沐远扬为此不说教,就必须这尚书府的当家主母出头。
看来,她用计成功,自己也成功化险为夷。
重深不相信这只是计策,疑惑道,“长歌小姐知道晕倒前做了什么么?”
云初初揉着脑袋,“我拔了剑,意、欲叫醒装睡的沐萋萋?”这个人,演技太好,好到她觉得对方不当演员可惜了。
重深引导,“那么长歌小姐现在必须主动去见老夫人?”
“正合我意!”主动会显得恭敬有礼,也会令老夫人颜氏就此开怀。说不定,不会对她那时的行为感到任何的怀疑。
……
鸿生堂门口。
王嬷嬷已经在等待了。
会觉得云初初主动前来,都是因为老夫人颜氏了解沐长歌。
到时,王嬷嬷掀开帘子,语气温顺有礼,“长歌小姐到了?”
一边相迎,一边引了云初初进屋。
刚刚进去,便瞧见榻上老夫人颜氏,额头包着白布,眼神迷离。
“过来坐?”老夫人颜氏一伸手。
“谢祖母!”云初初躬身,轻轻地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老夫人颜氏打量了她一眼,慈和地问了,“长歌,身子还好吧?”
“一时急火攻心,头有些晕而已,不妨事,多谢祖母关心。”她明眸皓齿,态度和善,句句恭谨孝顺。
“那就好。”老夫人颜氏看了云初初一眼,神色忽明忽暗,迟疑了许久,突然出口,“今早我和你父亲商量了一下,你萋萋妹妹在尚书府,同你相处,多有争执,不若为她谋一个好去处?”
她斜眸看了一眼云初初,神色坚定,似乎早有主意,“祖母倒是中意固阳侯府的夏于渊世子,不知长歌觉得如何?”
此刻,老夫人颜氏突然这么问,定是希望得到自己肯定的回答。
可是沐萋萋这个女人,控制欲极强。倘若得知夏于渊心有所属,定会心存报复。届时夏于渊也会受害。
不想违背老夫人颜氏,失去这个屏障,又不想原主沐长歌的母亲娘家中人因为沐萋萋受害,是以云初初起身,微笑道,“祖母,此事儿,长歌并无意见。只不过……萋萋妹妹这个人刁钻任性,于渊兄长他……且不说这个结果,但若于渊表哥看在尚书府的面子上,答应了婚事,可……可如果舅舅不同意,该当如何?”
老夫人颜氏对此,另有主意,手指轻轻一挥,漫不经心又潇洒恣意,“此事儿,我已另有主意。你只当个说客,到得固阳侯府走一遭,便是了!”
“好。”
……
听此,云初初大为震惊,然而却不敢多说多问,唯恐对方怀疑。
离开鸿生堂,驻足在院子里,她双眼一转,忽然想起来什么。
或许……是了,倒是忘了。老夫人可能会派某一个人出马,毕竟……这个人,现在是太子侧妃?!
思索到这儿,她突然有些不明其意的紧张。
即便自己成为原主沐长歌,也不能改变某些人的命运么?!
她按耐不住地深思起来。
到得长廊,重深追出来,他压低了声音,“听红竹说,太子侧妃离开了尚书府?”
沐雅楠?
莫非?
“走,咱们去一处地方?”云初初回到院子,收整一番,便火速前往固阳侯府。
可惜,抵达固阳侯府时,恰好夏于渊护送太子侧妃出来。
手上持着一支桃花。
桃花未谢,摘取的一支潋滟群芳。
“于渊哥哥请留步?”沐雅楠像从前一样,亲昵温婉。
夏于渊想要叫得亲切,却终究躬身道了句,娘娘。
沐雅楠哽咽了下,忽而问了,“于渊哥哥,适才我同你说的事儿。你好好考虑一下?”
夏于渊手指团紧,看着眼前的女人,目光如水一般柔和。
无法拒绝意中人的要求。
可心里又实在无法做出这个决定。
云初初上前,嚷道,“于渊兄长?”
她这一唤,台阶上的两人全部回头看向云初初。
夏于渊的眸色敛得十分暗淡。
他想,真来一个,想让他迎娶尚书府四小姐沐萋萋的说客吧?
……
今次,见到沐雅楠。
云初初觉得,她定然提了此事儿。老夫人颜氏,见自己所说的那些话,不过是希望她也能出一份力。
最好能够让婚事儿顺利进行。
对于二小姐沐雅楠,云初初只示意点了下头,并没有多么恭敬。或许她内心还是非常介意原主沐长歌的事儿。
“我们走吧?”沐雅楠吩咐了一句,身边的丫鬟和嬷嬷便搀扶着,众星拱月地迎着那人上了马车。
云初初抬眸,看着夏于渊正全神贯注地盯着马车的影子。
她叹了口气,提醒,“于渊哥哥,雅楠妹妹已经走了?”
“长歌妹妹,快请?”夏于渊回过神,连忙请人进去,“今日来侯府,不知是有什么事儿?”
“我……我有事儿要见舅舅!”云初初改口去见舅舅夏郁晨,夏于渊虽然心情稍微好转,但依旧十分难耐。
他觉得,眼前这个人,一定是为了同一件事儿。
可出于对沐雅楠刚刚好心的提醒,他不能出口询问。
人还未赶到书房时,就碰见了表姐夏潇潇。
夏潇潇见到云初初,念想当日劝慰,笑着上前,亲切招呼,“长歌妹妹?”
“潇潇表姐?”
自从上次劝说过后,婚事解脱的夏潇潇,整个人精神焕发,“哥哥,你带长歌妹妹去哪儿?”
“长歌妹妹是来见父亲的。”夏于渊解释着,“好了,你先自己玩,我带长歌妹妹去了。”
“嗯。好。”夏潇潇目光温婉,视线放长。
看着云初初,他嘴角带笑。
良久,没多想,绕路走了。
不过夏郁晨并未在书房,听底下小厮说,主子在假山练剑。
沿着水曲拱桥拾级而上,由楼阁来了后院假山。
夏郁晨单手握长剑,长身而立。
虽然已到中年,但此人那张严肃恭敬地面容下,年轻时的雄心壮志依旧未减。
“舅舅?”云初初喊了一声,纵身跳到假山小道。
夏郁晨转过身子,对上云初初的脸颊,微微顿步,收剑入鞘,“长歌好些时候没来看舅舅了?”
“最近府里不安生,没有时间偷闲。”云初初陪同夏郁晨走着,随即回头,同楼阁处的夏于渊招了招手,“于渊兄长,你且回去吧。”
知道夏于渊不愿意跟来,她也不耽搁他。
夏郁晨却是好奇,“怎么不让你于渊兄长陪同一起?”
“于渊兄长的心思一直在旁人身上,若叫他陪,岂不是烦心。况且……”她不自觉地勾了下唇,恭敬地对上夏郁晨探究的目光,“今日,我是来见舅舅的?”
“哦,长歌来见舅舅,所谓何事儿?”夏郁晨站定,将长剑,顺手交给了府中站岗的小厮。
云初初偏头问夏郁晨,“舅舅觉得于渊兄长性·格如何?”
“你于渊兄长性格沉稳,心地良善,素来聪慧。只……行时优柔寡断,太过重情重义,”他蹙着眉头,看向笑意正浓的云初初,“长歌这般打听,莫非……是对小儿……”
“不,舅舅误会了,长歌今日有此言,主要是有一件事儿,想同舅舅商量?”云初初为了让对方接受,自然忍不住多多夸赞夏于渊,“于渊兄长才貌双全,心地良善。是帝都城中,不可多得的奇才。但……他却有一个致命的弱点!”
------题外话------
决定想办法阻止这个女人!订阅是我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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