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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也是好笑,自己这睡的时间都已经算好了,也利用太子殿下的势力,老夫人颜氏的面子,将四小姐沐萋萋给赶出了尚书府,
太子殿下故意从江南将水氏找过来,必定是为了对付自己的。
九尘那里,利用宠物雪豹为自己,解决了这个麻烦?
但这麻烦,看样子,依旧不会轻易地远离?
她心凉了凉,坐在位置上,沉默不语。
重深近前问了,“还去么?”
“先不去了。”她不给人添麻烦。
随之便看着丫鬟红竹,“红竹,你陪我去看老夫人?”
红竹颔首。
抵达鸿生堂,王嬷嬷慌张地跑过来,抓着云初初的手,到得一边,“长歌小姐,老夫人这会儿正生气呢?”她左右看了眼,声音再降低了些,“另外二夫人刚刚来过了?”
宁氏来过?
说明那人又在祖母面前告黑状了。
云初初得知过后,冲着红竹一笑,立马改变了主意,“走,去看冰灵妹妹。”
到得冰灵妹妹的屋子,丫鬟绾绾站了起来,未有半分警惕,令云初初不得不诧异。
“在外侯着!”她看着红竹,小声吩咐。
“是,小姐。”红竹躬身,退到门口,将房门合上。
坐于床畔,云初初看着丫鬟绾绾,“你不怀疑?”
“怀疑什么?”丫鬟绾绾自有自己的看法,她摇摇头,“如果长歌小姐真要害六小姐,何必要操办及笄之礼,况且这个关键时候,长歌小姐没有这么傻?”
自己操办及笄之礼上,将六小姐沐冰灵害了,无异于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云初初莞尔一笑,欣慰,“你很聪明。”
丫鬟绾绾颔首,“多谢长歌小姐夸奖。”
“我欣赏你!”云初初翘唇,“他日若能让你跟在身边,我一定要了你。”
丫鬟绾绾的目光转了转,一时莫名感动,“长歌小姐若有吩咐,绾绾愿效犬马之劳。”
“现在,倒有一件事儿,需要你去办?”云初初挥动着袖子,坐在椅子上,神采奕奕,“当初沐萋萋送的簪子还在那儿么?”
“老夫人拿走了。”
“那我的那些及笄首饰。”
“老夫人全都拿走了,不过……”
“还有?”老夫人颜氏当初打算带走查看,被丫鬟绾绾留下了。
她觉得,问题出在及笄首饰上,长歌小姐醒后一定会过来查探。
所以便小心地等着。
人到了。
云初初嘴角笑开,接过绾绾送来的簪子,“文大夫怎么说?”
“这簪子无毒?”丫鬟绾绾压低了声音。
“我之前送的那些首饰呢?”见绾绾面色难堪,心下揣测,“被老夫人拿走了?”
丫鬟绾绾又四下看了两眼,“首饰被老夫人带走了,不过为了给长歌小姐留下线索,我趁他们不注意,留了支金簪。”
有线索,自然是好。
“取过来,给我?”
金簪到时,云初初用一方手帕将其包住,随后兜进袖子里。只是。目光瞥向床前,她目光带着一丝难忍的悲凉。
六小姐沐冰灵先后被下过三次、毒。
绾绾听了后怕,“三次?”
云初初绕着桌子,走了一圈,“不过六妹妹很不幸,三次中、毒,都是因为我。”
“怎么会?”
“一次,及笄服饰的事儿,我就不说了,你也应该知道。另外一次,是六妹妹雕刻东西的时候,有人无意间,在刻刀上洒了毒·粉。”
刀?
“可那刀不是……不是长歌小姐……”
“刀是我递上去的,但当时我已经察觉,因闻到那股熟悉的气味,是以……用药解了。”她自袖子里取出一瓶药,“当初我在船上,也是因为中了这种·毒,才会晕倒?”
“这……”绾绾不敢相信,“长歌小姐是指那次花灯节?”
“没错。”云初初不介意再说点儿别的,“我去扶音庙上香,中的也是这种、毒。”
她手指撑着腮帮子,打算考考这位丫鬟绾绾,看看她记性如何,平时可有观察过自己的一些事儿。
“当时我被太子殿下送回来时,谁医治的我?”
“太子殿下身边的……苏朗先生!”绾绾提议,“所以……”她捂住嘴巴,不敢置信地盯着云初初,“所以小姐的意思是……”
她眉目如画,深深的酒窝上漾起一抹浅笑。
她睿智,更胸有成竹。
“这……毒·被对方用过很多次,我昨日抱着运气,用了为此研究出来的解药,却没想最后六妹妹真就无事儿,所以……”
绾绾懂了,她凑近,“所以是太子殿下下的毒,目的就是为了……”
“六妹妹出事了,第一时间,怪谁?”云初初笑问。
“就算明着不说,暗地也归咎于长歌小姐。”绾绾了解,尚书府里这些道貌岸然的人,倘若不是归咎于长歌小姐,也必定会有人说三道四。
及笄之礼尚未结束,主要人物沐冰灵出了事儿,谁最紧张。
当然是她自己的母亲水氏最紧张?
这个时候,太子殿下便可利用这点儿,引水氏到此。
水氏出现,见着六小姐沐冰灵,到时候大肆哭诉,没脸的,则是尚书府的人。
说不定,有人打抱不平,言尚书府残忍无情,因着六小姐生母沐冰灵是个唱戏的,便在一个女人花一般的年纪里,将她·毒·害。
老夫人颜氏是个体面人,不会允许发生这样的失误。
当初自己解掉沐冰灵的·毒不说,还利用他们的势力拆穿四小姐沐萋萋的诡计,让她们彼此同·流·合·污,却又不敢承认同·流·合·污,只能过河拆桥,以保住自己的性命!
诚然,二夫人宁氏终于被太子殿下保住了。
然而那位得知这件事儿的沐萋萋,就只有一个下场。
死!
知道一个秘密,却又心肠歹毒的女人,太子殿下往往选取那唯一一个办法,
死!
又想到了这个字。
原主沐长歌当初的凄凉死去,已经让云初初有了一种,太子殿下做什么事儿,都可能会选择杀人灭口这种途径。
“那么长歌小姐打算如何应对?”
云初初手指放于发间,“她们就是因为知道,如果出了什么意外,水氏无法到得此处。六小姐的昏迷,自然会引起老夫人颜氏的警觉。这……及笄头饰,为我所送,验出来又有毒?所以你觉得,祖母那边,第一时间会怀疑谁?”
绾绾低眸,神色严肃,“自然是长歌小姐。”
“你说得没错,自然是我。”云初初拎着茶杯,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可我当时受了惊吓,也晕倒了,祖母那边虽然生气,却到底还是希望等我醒后,自己去说?!”
丫鬟绾绾听后,突然说了自己的想法,“那么长歌小姐不能去?”
“哦,你也这么认为?”
“不错。长歌小姐这个时候去见老夫人,老夫人那里必定以为长歌小姐心虚,才会着急解释。”丫鬟绾绾恭敬地又给云初初身前空了的茶杯倒了茶,“奴婢以为,长歌小姐没去,正是想到了这背后的缘由!”
云初初噎了噎。
这还真没想到!
但经过绾绾一提醒,她倒以为,是应该重新思量了!
不过,回房过程中,她一直觉得不对劲儿,“太子殿下若真在自己所送服饰里,下了药,为何又要多此一举,让苏朗扮作小厮,用一把有、毒的刀?”
思来想去,她以为,太子殿下心思虽然深沉,却没有复杂到这种地步。
她想着,望着红竹,“红竹,你在将簪子交给师兄之前,可有首饰盒离手的时候?”
离手?
红竹陷入了深深的回忆。
当时,她并没有将首饰盒放下过,只去到重深面前,让他将首饰盒交给对方。
中途路上也没遇见过二夫人宁氏,亦或者四小姐沐萋萋的人啊?
啊。难道。
丫鬟红竹想起来了,“小姐,倒真有一个人知晓此事儿?”
“何人?”
“奴婢出得院子没多久,碰上了阿七。”
阿七是老爷身旁的贴心小厮,平时一直在身边伺候,当天晚上,闹肚子。。
在院子里碰到时,对方央求红竹将厨房里熬着的药拿给他。
本来想着推托有事,可见阿七一张脸全是冷汗,有些同情。便把手中的首饰盒让对方拿了会儿。
心想,阿七胆小,又是个男人,应该不敢放肆地打开首饰盒,况且到时候她检查一遍,应该不会有问题。
去时,药已经被厨娘端到了桌面上,她打听,那是什么药?
厨娘回以一笑,告诉红竹,说阿七今日闹肚子。
听了后,她疑窦才消。
中途耽搁了大概十来分钟,回来时,红竹又细细地看了,真真没有少过任何东西。
“红竹,你说会不会是……他下的呢?”云初初越发好奇了。
“小姐,我听绾绾说,这头饰,两人昨晚还试戴过,真要有问题,早就病倒了,何至于?”红竹思量着解除云初初的困惑。
云初初握着两手,顿了下,“这样,你赶紧去……”
“去哪里?”
“去问问绾绾,当初试戴了多长时间?!”云初初顿时心里有了很多的想法,“速速去,回来报我。”
“奴婢遵命!”红竹快速地折回六小姐的院子,向绾绾询问了后,才回到屋子里,告知云初初。
听说六小姐为了雕刻木人,试戴的时间不长,大概只有那么一瞬的事儿。
一小会儿的功夫,不中毒倒也正常?云初初左右徘徊着,心中突然有了隐忧。
会不会是尚书大人沐远扬下的毒呢?
若真就如此,他为何下·毒?
在房间里,坐卧不宁,她出门,叫上重深,翻墙出去了。
包裹着的金钗,直接拿到了六皇子墨九尘的府上。
护卫常宁瞧见云初初,自得其乐道,“长歌小姐?”
见对方喜不自胜,她问,“殿下在么?”
“在,殿下让属下在此处等待长歌小姐!”
“他知道我要来?”
“嗯。”护卫常宁点头,伸手示意,送长歌到了院子。
墨九尘正在给宠物雪豹喂水。
为了阻止这件事儿,他给雪豹喂了药,大概是平时训练的缘故,雪豹很顺从,只要是墨九尘喂的,它什么都愿意吃,哪怕那种东西,会让它腹部难受。
手掌抚着雪豹的脑袋,看着它精疲力竭的样子,墨九尘就格外心疼。
让自己养了这么多年的雪豹,去做这件事儿,也实在是没有办法。
他在暗处看着雪豹发·疯,很多人围着它打的时候,墨九尘的心里,犹如蚂蚁在咬。
都说那雪豹凶猛,是六皇子墨九尘的宠物。但是真要说尊敬,似乎还没有人把他墨九尘放在眼里。
大家一致的想法是,这样吓人的畜生该死?
于是乎,大家都竭尽全力,想要杀了它。
云初初到得院子里,就看见了这样的一幕,她三步并两步地走到对方跟前,看着耷拉在地上的雪豹和蹲在那里的人。
内心深受折磨。
她蹲身,轻唤,“九尘?”
抚在雪豹脑袋上的手顿珠,在护卫常宁的面前,身旁的男人没有禁得住任何的考验,直接将云初初拉入了怀中。
“长歌……”
他的下巴蹭着云初初的头发,环抱的两手,仿佛要将云初初揉进自己的内心。
固执得不肯放开。
云初初感觉自己好像没法呼吸了,她尽量用手撑了会儿。
许久过后,墨九尘松开她,一双眸子,没有四周一切,唯有这个女人。
护卫常宁已经走了。
“九尘?”
她唤了一声,对方没答应。
“九尘?”
她又唤了一声。
终于墨九尘的视线落到她的脸上了。
“长歌……”
“我在。”
这究竟是怎么了,对方的瞳孔里,全是愤怒!
他伸手握住她,拉着云初初在大理石桌上喝茶。
云初初眉头凝重,想要偏头看过去,却发现有人突然将自己桎梏在怀中。
那张脸在自己的眼中无限放大。
一双手落在自己的脸颊上,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陷在了对方深深的蛊、惑缠绵中。
远处的湖水里,风曳动着荷香,叮咛摆动。
墨九尘恢复神智,专注地盯着云初初的脸,他内疚,转过脸,“对不起。”
对不起?
他说。
云初初有些纳闷,这种事儿,这种时候,说对不起……做什么?
“哦。”她发现,自己有些不能理解眼前的男人。
姑且觉得他是在道歉,她才回应了一个哦。
想了想,觉得不妥,她才又摇头,“没事。”
感觉气氛怪诞,她从袖子里掏出手帕,把包好的金簪推到墨九尘的跟前,“九尘,你帮我看看,这……有问题么?”
虽然不知道确切是什么毒,但他瞳孔欲裂,仿佛对于这种气味很是熟悉。
“长歌……”他内心窃喜,同时又挺激动,“这簪子是你的及笄头饰?”
“是,以前我及笄之日时,祖母为我打的。”云初初回应,过后,又怀疑,“它有问题?”
“它会要人命?!”
“要命!”云初初怅然若失,“你是什么意思?”
这么多年,金簪还余着一股香味。
簪中有毒……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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