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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太子墨长迎登基,成为新皇。
早朝过后,云初初拿着自己查探到的同风家有关的大臣名单,一一地进府找说法。
无奈,最终云初初失落而回。
路上,云初初找了人,利用一天的时间,抓了那些大臣的亲眷,将她们全部关在一个地方,各自书信一封,交给了那些大臣。
大臣闻言,误以为遇到了强、盗。有的惊慌失措,有的理智报官。
不过因着没有证据,众人也不敢轻举妄动。
“小姐,那些人全部抓住了。”
“让重深将那些人看好,等着明日早朝,咱们再一同面圣!”云初初嘀咕两句,趁着空闲去见墨九尘。
六皇子墨九尘知道她做的那些事儿,心里着急了,不忍她犯傻。
却被云初初斥责,“九尘,我这么做,不是为你。你答应娶我,但母妃这身份尴尬,你娶我,并不能让我免遭闲话,既然……既然母妃不是那里的人,难道咱们就不该为此堵一把?”她盈盈一笑,红唇挂着淡淡的笑容,笑容里,藏满了不为人知的幸福,良久,她站起来,郑重其是地笑了笑,“九尘。你不能做的事儿,不能改变的事儿,让我来做。”她说完便走,不停留片刻。
身影还未离开视线,身后的墨九尘心中痛苦,突然出声叫住了她。
“长歌来了,就一起用膳吧。”有些轻微的别扭,墨九尘的表情已经显露了出来。
云初初抵着下巴轻笑出声,“九尘,听你的,吃完了饭再走。”
一下午的时候,墨九尘询问了整个计划的来龙去脉,也打算尽自己的一份力。却没想到,云初初兜圈子,没有明说。
她是想给他一个惊喜。
“到底要做什么,长歌告诉本王如何?”
手握筷子,云初初摇头不听,“我若现在告诉你了,你就不能好好配合我了。”
墨九尘将筷子放在碗沿上,yu言又止。仅是叹气。
“长歌不告诉本王,到时候那些大臣也依旧会冤枉是本王安排。”他偏过头,清秀的眸子落在云初初的眼中,倒像是在说,长歌,本王,不想做一个糊涂的人。
云初初执拗不过,言简意赅地说了自己的计划。
墨九尘一听,已经猜到了全过程,“听起来,似乎有些鲁莽。”
“嗯,对。”云初初不认同他的看法。
就是因为古代的人考虑得太多,所以很多大事儿面前,往往委屈求全。
既然做不得善人,那便做一个恶人。
“那些大臣只怕会倒打一耙!”墨九尘握着酒杯,坦然一笑,“到了墨长迎的跟前,你要如何回复?”
“是啊,可是……除此以外,还有其他的办法么?”云初初做决定时,从来不会犹豫不决,她喜欢果断的方式,另外,朝堂上那些大臣太过迂腐无情,这点儿云初初必须要以快打快,速战速决。
墨九尘偏头盯着,窗前那一束五彩斑斓的光芒打在了脸上,将她整个一张脸衬得无比精致。
一笑,万物失、色,露出葱白的牙齿。
更明媚如朝阳的,却是她那缱绻温暖的笑容,笑容一点又一点地深藏在心里。
“长歌?”墨九尘伸手去够,却被云初初偏头拒绝了。
再盯过去,只发现云初初手握鸡腿,津津有味地吃着,一脸欢快地瞧着眼前的人。
“你看着我做什么?”
“长歌真美。”
“多谢夸奖,不过你也不差!”手指轻触,她眯眼笑,“九尘,说定了,我若为母妃翻案,你便向太子提亲,迎娶我?”
对于墨长迎,云初初一直都知道。这事儿提亲,只是走过程。二人之间,并不需要那么多繁文缛节。
“好。”
那笑容堪比灿烂烟花。
……
早朝。
大殿。
云初初一身翟青彩绘玄裳天蓝襦裙,肩搭洁白长帛,悠悠地从皇宫殿门口走了进去。
之所以能在这个时候进宫,主要原因还是她以苏皇后当日所赠腰牌入得皇宫。
另外,六皇子墨九尘派了皇宫的人,加以打点,所以进宫,也没怎么为难她。
此刻,殿外,云初初高声嚷着,为杨妃力证清白的言论,想着要进来面见新皇一面。
墨长迎本来打算着不搭理,可是她站了很久,又嚷又闹。御林军上前拦阻,她轻轻松松地就将那些人打得满地爬。
那些大臣得了她的信儿,知道家眷都是云初初缚的。不敢多想,只瑟瑟发抖。
一位大臣天资聪颖,忽然跪在地上,恳求新皇墨长迎答应,为杨妃申冤。
墨长迎凝神看过去,还没有说什么,大殿已经跪了一片,寄希望墨长迎能够申冤。
“诸卿家平身,有什么事儿,等着沐长歌进来便说!”
“是。”
皇帝让人通传,身旁的内监手握拂尘,恭恭敬敬地对着殿外叫道。
宣尚书府嫡女沐长歌觐见!
一声高呼,云初初冲还在拦阻的御林军吐了吐she头,昂首阔步地上了台阶,走进大殿。
殿门口,云初初向新皇墨长迎匍匐跪拜,随之在墨长迎抬起手掌时,她方才看着殿中央的大臣们,诉说着六皇子母妃一事儿?
“陛下,今日臣女沐长歌前来,是为杨妃一事儿!”她目光冷厉,神情凄厉,“所以希望陛下容臣女一言。”
墨长迎倒没有阻止,直接问,“莫非长歌小姐今日前来,是有什么证据?”
“那日臣女听说诸位大人在意风家长女入住风府宗祠,臣女心有不甘,特地前来跪求陛下,能够法外开恩!”云初初鞠躬拱手,面目真诚道,“陛下,为此,臣女带了一些证人,前来证明此事儿。如今风家一案已解,那势必那些枉死的风家人都应该得到公平公正的对待,为何独独风家长女偏偏要被拒之门外?”
底下大臣恼羞成怒,一人出口道,“沐小姐,风家长女去世多年,怎么可能是那勾~栏女子,你莫要在我等跟前,糊弄新皇?!”他说完,眼神瞥了瞥云初初,身旁的大臣却伸手拉了他一下,心想咱们的家眷还在人家手里呢,小心为妙。
云初初听得认真时,便又笑着反驳了,“这位大人,你如何能够断定,风家长女是死于沧州大牢中呢,你怎么就能否定,风家长女不是为了报仇,待在勾栏,企图以自己的舞、技打动先皇,然后伺机报仇呢?!”
“不,不可能……”人群里有人在嚷。
“怎么不可能,风家长女平素作男子打扮,显少穿女儿装。她如何为了报仇,换回女装,有何不可?!”云初初不慌不忙地怼回去。
但是现场也有人纳闷了,心想风家大小姐在世时,尚书府大小姐沐长歌小姐还没有生呢,为何知道地这么详细?
上方的墨长迎抬手制止,冷声问了,“沐长歌,朕且问你,你是如何知晓风家大小姐喜欢男扮女装的,据朕所知,风家之事儿,自从先皇禁、止传闻时,便不为众人谈论。你知道的这么详细……”
“臣女不知,是实情,可是不代表跟着风家大小姐一起长大的不知?!”云初初说完,鞠躬,“陛下,臣女的证人正在宫外,不若让她们进来,如何?”
“好,宣宫外之人觐见!”墨长迎一口答应?
那内监只能走到殿外,派了其他内监去请。
半个时辰没到,长嫣姑娘以及重深乃至一个年老妇人就迈步进来了,大殿中央,匍匐跪拜。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墨长迎起手,二人起身说话。
长嫣姑娘跪在地上,将一幅风家长女的画像当场打开,随后恭敬道,“陛下,这乃臣女家姐画像,当年逃出牢去,家姐为了给父亲报仇,特地入了勾、栏,只是不想仇未报,却被小人陷害至死。”
她说完,墨长迎手指搭在了膝盖上,“你如何证明,你就是风家二小姐?”
“陛下,风家两位小姐从小就有胎记,臣女的肩膀上,也有和家姐一样的胎记!”她说完,手指抬高,当着众人,露出了那梅花胎记。
众位大臣一看,有些乱了阵脚。他们都是风老将军的学生和朋友,曾经有幸见过风家两位小姐。当时虽是男装,看不大明白,但是这梅花胎记,却是出自风老将军自己的口中。
“陛下,长嫣前辈现在是女儿身,有些大臣或许看不惯,不若让长嫣前辈去到后堂。换了以往男儿装,才出来见诸位大臣!”云初初走上前,拉着长嫣姑娘的手腕,将一包袱递给了对方。
长嫣姑娘点头,拎着衣服去了后堂。换上男儿装后出来时,诸位大臣却看痴了眼。
当下有位学生按耐不住地欣喜道,“果然是风家二小姐!”
墨长迎为人公正,他一向不会随意做那些阴、险之事儿,这会儿看着长嫣姑娘面容,听着旁边大臣里的欣喜之声,便提议让云初初把话说完。
“陛下,除此以外,臣女跟前还有几位证人。一位是风府管家之子风眠,另外一位是勾、栏处的老、鸨。众人皆知她离开,其实不过是换了身份,成了春风院的主事儿人罢了。”她偏头,指着身旁那位老妇人,“究其原因,可问……她。”
那老、鸨上前两步,扑通跪地,将她所知道的事儿全部说了出来。
听后,墨长迎拍桌怒斥道,“大胆,你知情不报,差点儿害先皇丢命,实在是胆大妄为!”
云初初上前请求,“陛下,当年情况,您也知道。先皇听信谣言,残害忠良,此事儿铁板钉钉。纵然杨妃有错,她的身份却毋庸置疑。”
“今日若非她死了,朕还非得问罪!”墨长迎动怒,眼神扫了一众大臣,忽而提到了关键之处,“沐长歌,众位大臣说你将他们家眷全部抓了起来,可有此事儿?”
云初初笑了,“陛下,她们只是做客,并非抓了。况且现在人已经安然回府了。不信可以让大人们派小厮回去瞧瞧?”
“原是这样。”墨长迎也没有多追究,一抬袖子,便承认了杨妃入风家宗、祠一事儿。不过对其准备报仇弑君的罪行,墨长迎仍然进行了批评。
“朕会昭告天下,今日早朝便散了吧!”
众人正要跪拜离开,忽而内监上前通传,说是皇后娘娘来了这里。
“母后……”墨长迎不觉奇怪,可又不能阻挠,便宣了苏皇后进殿。
那人一进殿,就大力阻止杨妃一事儿,理由是纵然先皇有错,也不能行刺先皇后,既然行刺一事儿已明,就不应该姑息养奸。
殿中大臣的意思分明,无外乎就是苏皇后不允许杨妃风家长女的身份被昭告天下。因为这身份太过光鲜,仿佛都要压过她。
她如今身为皇后,自己的太子也已经继承了皇位。如果杨妃身份抬高,那么六皇子墨九尘必定沾沾自喜。届时若和他儿子争储君之位,那么想必会更有号召力。
“皇后娘娘为何从中阻挠……”云初初不怕死地询问了一句。
那苏皇后就不知不觉地笑了,“放肆。沐长歌,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
“皇后娘娘也别忘了,这是大殿。从来后宫都不得……干政。”云初初也有底气,她洋洋洒洒抛下这么一句话,无外乎就是不希望苏皇后打扰了她的计划。
可苏皇后也是一个聪慧绝顶的女人,她想得太多,一时担心那女人身份抬高,他日很有可能抢夺储君之位。
因此,在这件事儿,她必须得立刻阻止,不能有任何转圜的余地。
墨九尘在大臣中站不安稳了,不卑不亢地来到了殿中,“敢问皇后娘娘,为何不肯承认母妃的真实身份?”
“沐长歌是六殿下心仪之人,她自然会帮衬着六殿下做假。这罪妃如果真成了风家长女,那恐怕要让天下人耻笑了!”皇后娘娘虽然还没有被皇帝封为太后,但对于苏皇后而言,这不过是迟早的事儿。
只是事儿哪能来得这么荒唐不知?
“没错,臣女的确心仪六殿下。六殿下先时就想过要迎娶长歌入府,只因母妃一事儿,十分伤神。今日陛下若是不肯给个公正,那臣女沐长歌便无法坦荡地嫁给心仪之人。就好像……好像当年前家妹沐雅楠,心悦太子墨云齐,却不能正正经经地嫁人。导致二人感情之中,混进了太子妃。彼此生厌,直至最后心灰意冷!”她叩首,企图利用沐雅楠来游说墨长迎下最后一道令,“皇后娘娘年少之时,也曾经历过两情相悦却因身份而分别的痛苦,难道如今就不能成全臣女么?”
“你……”苏皇后见对方提到自己的青梅竹马,一时伤感莫名。
du上自己的清白,也要让六皇子母妃高贵的身份被众人得知,也算是尽心尽力了。
她一时语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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