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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章面容如鬼,一步一步地走向她,一声一声地厉喝着,最后甚至不给她任何解释的机会。

她骗了他!

她还在骗他!

他已然给她定了罪!

先前有多么的犹豫,现在便有多么的绝对!

她就是骗了他,就是现在还在骗他!

他居然被一个小丫头给骗的团团转,他一心一意对她好,为她未来谋划,他甚至——

甚至——

“你骗我——”

封七月又被他掐住了脖子了,不过这回没有坐以待毙,而他也并不是如同之前的每一次不过是吓唬她。

他是真的想掐死她,不留任何情面。

他恨她!

她坐以待毙,低头往咬上了他的手腕,同时抬脚往他的小腿处狠狠地踢了过去,尔后,双手用力一掰!

每一个动作都下了狠手,仿佛已然撕破了脸面,露出了最狰狞的真面目,做了死亡之前的最后挣扎。

狠绝,而又有力。

硬是将疯狂中的少年给狠狠推开了。

得了自由之后却仍未作罢,一扭一踢一翻身,将比她身形大了好几倍的窦章给狠狠地摔在了地上,一脚踩上了他的胸口。

“封七月你该死!”窦安看得怒不可遏,一切都发生的太突然,更是没想到她竟然有这个本事,没来得及阻止。

封七月冰冷怒喝“给我闭嘴!”气势汹汹的,仿佛被激怒了的野兽,谁敢再乱动便把他咬成碎片,硬是将窦安给镇住了。

自然,也只是一会儿而已。

窦安很快便杀气腾腾地动手了。

“滚一边去!”窦章却吼道,冲着窦安。

窦安自然不肯。

窦章一跃而起,一脚将快速过来救主子的窦安给一脚踢了回去。

封七月摔在了地上,冰冷坚硬的地面撞的她半个身子都麻了,不过比起让窦安成功下手,已然是很好的结果了。

窦安不得不退后。

窦章转过身,一把将摔在地上的封七月给揪起,“你还敢……”

“我就是敢!”封七月继续拳打脚踢的,满脸凶狠,“我有什么不敢?!就你这么一个蠢货,我有什么不敢做的?”

“你——”

“人家说什么你都信!你没脑子吗?!”封七月继续喝道,她不介意他对她做什么,因为的确是她理亏在先,可却不能让他一股脑地往阴谋论往什么欺骗背叛上面钻牛角尖!他可以闹她,甚至恨她,但却不能自虐!也就只有傻子才会因为别人的错误而折磨自己!“我若是和崔九是一伙的,你还能站在这里质问我?!你早死了八百年了!”

窦章满脸涨红,浑身颤抖。

“这半年来,我若是要害你,早有千百个机会了!我有做过吗?我害过你吗?我甚至连你们总兵府的消息都没往外面泄露过一句!”封七月怒道,“锦绣园里头,若不是我,你早死了!我若是和崔九是一伙的,我为什么要救你?因为有更大的阴谋?现在这个时候能有什么大阴谋?!到底能有什么样的大事让崔九这么暴露我?!我今天接到密信,你就回来了,时间衔接的那么好,是你运气太好还是我倒霉啊?啊?!你脑子都长草了吗?即便是都长了草,可不用动脑子都能看得出来这当中有问题!”

“少爷,你不要听……”

“是!我是骗了你!可除了隐瞒身份之外,我做过什么对你不利的事情吗?我有过任何奇怪的行为出格的举动?我到底为什么要潜伏在你身边?为了被你虐待?为了救你丢了命?!”

“你不过是为了骗取少爷的信任,然后好……”

“好图谋大事是不是?”封七月冷笑,“那你告诉我,我能图谋什么大事?杀人放火还是谋反?!”

“崔九和南王府暗中勾结!”

封七月看着他,“这个消息你禀报给你主子了吗?!”

“你——”她到了这个地步竟然还试图挑拨离间!

封七月不再理他,继续看着眼前仿佛陷入了泥沼中的少年,“窦章,我除了隐瞒你我的身份之外,没有任何一丝要对你不利的想法,更没有与任何人勾结图谋你什么!”

窦章没说话,只是赤红着眼睛盯着她。

他不信她。

不信!

不能信!

不可以相信!

他再也不信她了,再也不信了!

她就是个骗子!

“你可以恨我,甚至可以杀了我。”封七月继续说道,“但是你给我记住了,我封七月很感激你对我所做的一切,而你所做的一切也并没有白费心思,更没有任何的阴谋诡计,欺骗出卖,这半年来,除了身份的隐瞒,所有的一切都干干净净!”

窦章猛然将她丢了下去。

她为什么要说这些?

为什么?

还要再骗他吗?

她以为他还会再信她吗?!

不!

她休想再花言巧语地哄他骗他!

她就是一个骗子!

“当日崔九在深山之中虎口之下救了我。”封七月继续说道,“即便我恼怒崔家将我推到这个危险的境地,可他救了我,那时候我们相依为命,我自然也得拼命救他,这是道义,更是恩情,我甚至一度以为他们会是家人,能相互扶持!”她自嘲地笑了一声,“只是很可惜,我太瞧得起我自己了,在他的眼里,我不过是一颗棋子,一个工具罢了,从一开始我就没资格和他平起平坐,可是你不一样!窦章,你对我很好,哪怕曾经我恨你恨得牙痒痒的,无数次发誓有朝一日你若是落到我手里,我一定不会让你好过,可是这半年来,你是唯一一个没有算计没有任何施舍完全将我放在平等地位对待的人,也是我来到这里之后,第一次感觉到她还算是普通人的人!”

“你闭嘴!”窦章怒喝,呼吸急促的让胸口起伏很大,她说这些做什么?说这些做什么?她还想做什么?还想做什么?

他就像是一头被困住的野兽一般,被死死地困住,拼命地在里头挣扎。

她为什么要说这些?

为什么?

“我说这些……”封七月挣扎地站起身来,抬着头看着他,“只是想告诉你,你没有错!你不需要愤怒、不需要难过,你没有半点错,你所做的一切也都没有……”

“我让你闭嘴——”窦章嘶吼道,抬脚将她给踹倒了。

她应该跪地求饶!

她应该切词狡辩!

她应该不惜一切代价来挽回局面,来保住他们的阴谋能继续实施下去!

而不是……

而不是……

这也是狡辩,也是哄骗他,可是……可是……

她说什么不是他的错?

说什么都是她的错?

她以为这样做他就会继续信他吗?!

封七月倒在地上,胸口被踹的疼的厉害,可脸上却很平静,“窦章,你可以不信我,只是,过去了就过去了,我不值得你……”

“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吗?!”窦章一字一字地说道。

封七月心里忽然涌起了一阵无力,她不是一个善于解释的人,更不善于安抚别人,心理辅导之类的更不在行,她已经尽力了,可这效果似乎微乎其微,“我不值得你浪费一丝恨意。”

窦章眼里似乎蒙上了一层水雾,使得眼睛更加红了,他的双拳紧紧地握着,胸膛剧烈起伏,那股说不清楚到底是什么的悲愤在胸腔里头翻江倒海,夹杂着一股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委屈。

他那么那么的信她!

她却是这么的回报他!

她——

她——

杀了她!

杀了她!

脑子里冒出了这把声音,让他浑身的血液都浸入了一股刺骨的寒意,使得他浑身都在哆嗦。

杀了她!

只要一脚踢过去,就能把她给踢死的!

就这么一个骗了他背叛他出卖他的人,就该去死!

杀了她!

杀了她!

窦安看着主子这般模样,心惊不已,“少爷……”

“少爷!少爷!”便在此时,有人冲了进来,是青竹院的小厮,手里拿着一封信,显然他是不知道这里头的事情,进来之后看到了这般清醒,整个人都愣住了。

“怎么回事?!”窦安只能开口,这时候惊慌失措的绝不是什么好事!

“安大爷……门房……门房那边送来了一封信……说……说给少爷的……很重要……人命关天……”

窦安上前一把拿过了信,即便在这般情形之下也还是仔细检查了,才递给了主子,若不是为了引开主子的注意力,他甚至不想讲信交过去。

少爷现在的情绪很不对,比起先前失控的时候还要让人担心!

这也便侧面说明了这个封七月对少爷的影响到底有多深!

她说的那些话看起来像是在为少爷着想,可没说出来一个字都在刺激少爷!她怎么可能没有企图没有歹心?!

“少爷,你先看看。”

那扫向封七月的目光便如同在看死人。

窦章看了,这封信似乎来得很及时,将他从疯狂的边缘拉了回来,脑子里那道声音也不得不收敛了,他看完了信,更是找到理由将那道声音给狠狠地压了下去,他看着封七月,笑的有些嗜血,“崔莹来了!”

封七月一愣。

“你说你不是故意骗我的,说你和崔九没有勾结。”窦章继续笑道,“好,等我把崔莹抓来,你亲手杀了她,这样我就信你!”

封七月面色紧张,“你不要胡来!”

这么紧张不是因为他说的要她杀了崔莹,而是这封信有蹊跷,这时候来的信怎么会没有问题?!

“窦章,你……”

“怎么?”窦章没给她说完话的机会,“这戏还没开始了你就演不下去了?不应该啊?你不是很会做戏的吗?连京城最好的戏班子的名角都没你厉害!”

“不是!是这信……”

“这信怎么了?你得感激这信来得及时!”窦章还是没给她机会说下去,“如果不是这信,你就真的死定了!”

“窦章……”

“好好等着!”窦章笑道,笑容更灿烂,也更瘆人,“将她给我关起来!”便转身往外走。

封七月挣扎着要起身,“窦章,那信有问题!你……”

“把她绑起来!”窦安没有给她说完的机会。

封七月被绑起来了,绑的严严实实的,而且在上绳子之前还被剥了身上棉袄,嘴巴也塞上了,然后被关起来了,没有弄出去关在房间或者牢房,而是直接关在了冰窖里头,就这么将她丢在了里面了。

冰窖被关起来,墙上用来照明的夜明珠也给拿走,所有的光线都消失了,冰窖陷入了黑暗中。

所有人都出来了。

“没有少爷的命令,谁也不能讲她放出来!”窦安寒声下令,“谁敢违背,格杀勿论!”

不但搁下了狠话,还留下了两个人看守。

“窦安,这……”海妈妈终于找到机会插话了,“冰窖里头那么冷,你还把她的棉袄给脱了,她会……”

“海妈妈,你到底是谁的奴才!”窦安冷声打断了她的话。

海妈妈脸色一白,“可若是少爷回来……”

“这是少爷的命令!”

“可少爷……”

“更是总兵大人的命令!”窦安目光冰冷,“少爷自出生以来,从未遭受如此大辱,她该死!”

少爷还年轻,那贱婢还小,现在处置还来得及,若是今日不除了她,来日必定会成祸害!

少爷不能被这么一个贱婢祸害了!

海妈妈张大了嘴巴,却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窦安转身迅速离开。

……

那封信内容很简单,就是说了若要崔莹平安,便来城郊的山神庙,还注明了他一个人来。

窦章没带人去,一是盛怒之中,二是瞧不起这些阴沟里的老鼠,三也还是冲动之下没有动脑子。

当然,他没让人跟,总兵府的人也不可能不跟,哪怕他不然跟也会偷偷跟上。

窦安在处置了封七月之后便也追了上去,虽然晚了一些,但前面跟过去的也都是总兵府的好手,便真的是个陷阱也可以保护好少爷。

结果也的确是个陷阱。

从出城到山神庙,一路上遭遇了不下五次的截杀,即便那些人都不是什么高手,可一轮一轮下来,到了目的地,也是损伤不少。

窦章没受伤,只是戾气更重,人也更阴沉了,便如同地底下爬出来的恶鬼似的。

这处的山神庙早已荒废,四周杂草重生,庙也塌了大半了,站在外头便能看得见里面绑着一个人。

一个小姑娘。

很小。

比她高些,也比她……

窦章狠狠地压下了脑子里的身影,他会给她机会证明的,这是他给她的最后机会!只要她证明了,他就不跟她计较!反正那么多次了,他这次也可以的!只要她向他证明了,他就信她,就继续信她!

“少爷,小心有诈!”窦安拦住了要进去的主子。

窦章没有发脾气,一路的截杀也让他冷静下来了,可就算有诈他也得进去!

窦安也没法,便先打了头阵。

里头果然有诈,不但设了机关,还埋伏了人,刀光剑影,又是一次厮杀,而且这次埋伏的人明显比之前的要厉害多了,等解决了所有障碍,已经是小半个时辰之后的事情了。

窦章踏着一地的鲜血走了过去。

窦安已经先一步上前了,那贱婢虽然心怀不轨,可最后的话说的却是真的,这是个陷阱,既然是陷阱,崔家的人怎么会拿真正的崔家大小姐来冒险?这人不可能是崔家大小姐,至于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要确定她没有问题!

便在他伸手的那一刻,原本垂着的头慢慢抬起来了,一个小姑娘的脸,意识还没清楚,神色迷茫,脸也脏,不过也还是能看清楚容貌。

这容貌……

他收回了手。

崔家大小姐他也没见过,可是他见过崔皇后,眼前这小姑娘眉宇间便有五分像崔皇后。

崔家大小姐是太皇太后保下来的。

他不能动。

窦章也看到了,崔皇后他见过无数次,他也见过崔家大夫人,还见过其他的崔家人,眼前这个便是崔莹!

她就是崔莹!

那个被太奶奶救了送去庄子藏起来的崔莹!

她为什么会在这里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现在对他有用,很有用!

“把她解开!”

窦安上前。

“不要过来——”原本还迷迷糊糊的小姑娘陡然厉喝了出声,满脸的惶恐。

窦安止住了脚步。

窦章目光冰冷,“崔莹!”

小姑娘的目光慢慢的凝聚起来,落到了窦章身上,脸上的惶恐慢慢的被惊讶取代,尔后,便红了眼睛,“窦……窦章……”

窦章目光一厉。

“窦章……窦章——”小姑娘一声声叫的越来越尖锐,带着颤抖的欢喜,“救我!你快救我!救我——”她用力挣扎着,“你快救我!”

“我为什么要救你?”窦章冷笑,即便是那死丫头也不敢这么理所当然地让他救!“还有,我没有见过你!”

他没有见过崔莹!

小姑娘一愣。

“我们没有见过,你怎么知道是我?”窦章继续冷笑。

“我见过你!我见过你的!我在皇宫见过你的!”

“可我没见过你!”

“那是我避开了你!”小姑娘生气了,眼里怒意与厌恶交织,还有一股与生俱来的傲气,“我讨厌你!宫里面所有公主皇子都讨厌你,都说你是混世魔王,说碰上你都没有好事!”

窦章先前若是还有半分怀疑,现在也消除,这才是崔家大小姐,也便只有崔家的人才会这般虚伪无耻!

既然瞧不上他,为什么又要他来救?

即便沦落至此,还端着自以为是的高贵!

他怎么就没发觉?那死丫头是没脸没皮的但是什么都摊开来,不会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

她们压根儿就不一样!

“你还不快把我放下来!”小姑娘更生气了,许是已经从先前的惊恐中回过神来,越发的咄咄逼人。

窦章冷笑着。

“你——”小姑娘脸都青了,抿着嘴唇气了半晌,方才放低了声音,“你……只要你救我,我就告诉你一个秘密!”

“秘密?”

“对!”小姑娘点头,“关于你母亲的!”

窦章眼底戾气横生,大步走了过去。

“你先救我!”小姑娘抬着下巴,傲然地说道。

窦章快步上前,却是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小姑娘那原本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救我的骄傲模样顿时僵住了,惊恐地看着他,“你……你想干什么?”

“你说清楚,或者,我现在就扭断你的脖子!”窦章低着头看着眼前的人,一字一字地说道,阴气森森的,那一双手仿佛只要一用力便能够将她的脖子扭断!

小姑娘白着脸,“我……我……我说……”声音很低,似乎吓坏了。

“说!”

“我……我……”小姑娘的声音越来越低。

窦章不得不再靠近一些,好听的更加的清楚,“说,不然你就死在这里!”

“你母亲她……”声音更低。

窦章不禁又往前倾身体。

“是被你害死的。”小姑娘脸上的惊慌瞬间消失,微红的眼眸内杀气乍现,“所以,你去陪她吧!”

噗!

寒光闪现!

“少爷!”窦安惊恐上前。

窦章一个踉跄,倒在了窦安身上,他的腹部上插了一把匕首,匕首的刀刃都已经完全没入了他的腹部了。

窦安大怒,一手扶着主子一手抬起了武器。

“我是太皇太后冒险保下来的人,你敢杀我?!”小姑娘怒喝道,哪里还有先前的惊慌,稚嫩的脸上皆是冷漠和决然,还有一股凌厉的气势。

窦安的剑没有砍下去,“把她绑了,带走!”

“哈哈——哈哈哈——”小姑娘大笑着,丝毫也不觉得眼前的情况有多危险一般,冷漠的眼睛盯着已经奄奄一息似的窦章,“这只是个开始!你们加诸在我们崔家身上的一切,我崔莹会一一还给你们!”

疯子!

“走!”窦安冷喝道。

窦章还听得见,也看得见,只是有些说不出话罢了,她就是崔莹,就是那个将他弄得颜面尽失被满京城嘲笑的崔莹。

可是……

可是他一点也不想折磨她,不想看着她低头,不想气的她抓狂,不想……

“回……回去……”

他要回去见她。

回去!

他要回去告诉她,他相信她,相信她……

……

封七月自然看出了窦安的心思,窦章是说要把她关起来,可绝不是这么个关法,即便真的要把她关在这里吃点苦头,也不会连棉袄也给她脱了!

窦安想要她死!

她自然不会就这么如他的愿了,窦章若是要杀她,她无话可说,可他窦安算什么东西?!

他主子都没发话,他凭什么自作主张?!

冰窖里头很黑,那些作为照明作用的夜明珠都被拿走了,据说都是京城皇宫里面的宝贝,可却被他这么糟蹋,就算这冰窖里头不能用明火,可开着冰窖的门,光线其实也勉勉强强够用的,取冰块又用不着多少时间,哪里需要长期在里头放着夜明珠?谁会在冰窖里头多待?

她估计就是第一个了。

很冷。

但绝对比冷库要好的,冷库有制冷,而这冰窖都是靠着这些冰来维持温度,便是能保持冰块不溶化,温度也没有冷库那种零下十几二十甚至几十度的极寒。

只要她保持体温,便能坚持一段时间。

但首先她得把身上的绳索解开,也不难,爬起来的时候有点难,靠近冰块的时候一不小心磕伤了额头,留了血,但是不严重,只不过这块冰估计要报废了。

冰块的边沿很锋利,没多久便把绳子割断了。

她解开了绳子,哆嗦地上下摸索了一下,棉衣没了,但里面还穿了不少,这个冬天把自己裹成粽子如今便救了她半条命了,剩下的半条便只能靠运动了。

冰窖还有不少的空间,她上下跳着,左右跑着,努力保持着体温,可是……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身体的温度便是再怎么努力也还是在流失,或许还缺氧,慢慢的,她便跑不动,更跳不动了。

窦章还没回来。

已经过了很久很久了。

是窦安的阴谋得逞了,还是窦章真想冻死她?

封七月靠着地窖的石门,呼吸心跳都开始急促起来,没呼出一口气仿佛都带着冰……

很快,感觉也开始消失了。

这一次,她是真的逃不过了?

封七月蜷缩着,慢慢地坠入了黑暗,不过这回不知道怎么的,却没有以前的不甘心。

心,很平静。

是因为寒冷冻住了一切的情绪吗?

愤怒别浇灭,不甘也被冷却了。

她要死了。

……

禹城又出大事了。

南王府的再次出动,这是南王府养的一支军队,当然,不是没有用军队的名字,而是定了一个南王府私人卫队的名号。

一直以来,南王府的私人卫队很少有大动作,最多也不过是保护一下南王府的主子出巡罢了,而自从锦绣园事件之后,禹城,乃至整个领南郡才见识到了它的真正威力。

这支私人卫队人数不多,但若是真的打起来的话,怕是未必不能与朝廷的岭南驻军一较高下。

如今,这支私人卫队只听令于南王夫人。

之前南王夫人铲除异己,将岭南变了天的行动,便是由他们执行,让世人见识到了他们的能力。

而如今,再次出动,目标直指总兵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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