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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饿吗
将扶风留在望江楼外,马车便离去,消失在街角。
此时已经入夜,也是望江楼的最热闹的时间,此时一楼大厅聚满了人,舞台中央莺啭燕啼,靡靡浅唱。
顺着人群的中心一望,便看见舞台中央一袭红纱的红鱼儿,抱着琵琶一展曼妙歌喉,远远遥望的扶风都不禁暗叹不愧是望江楼的招牌,此般姿色就算自己为一名女子都叹为观止,更何况男人呢。
想到此处,一个月白色身影撞击在自己的心海,这楼是他的手笔,那么红鱼儿是不是也是他的人,想到此处微微感到酸涩,但是很快便消失,自己又不是他什么人,最多算得上合作伙伴,他的女人有哪些又是谁,关她何事。
想着,为了缓解心中莫名的烦躁之感,扶风逆着人流,想要赶紧回到楼上。
“二少爷,东边有动静了。”一个小斯模样的男人附耳低言。
因为大厅人流很大,扶风被身边的人挤得撞了那小厮一下。
“没长眼吗?”那小厮转身吼道。
扶风连忙低头道歉想要离开。
那小斯骂骂咧咧的拍了拍衣服,转身继续和座上的男子低言。
扶风抬头随便一看,便看见座上锦衣男子,贺天。
贺家的二世祖,也是曾经在包间里羞辱红鱼儿的人,此时他来这里做什么。
不动声色悄悄退下,敛住气息隐在二人不远处。
“哦,你说的是东昌城吗。”贺天看着大厅舞台中央的红鱼儿漫不经心道。
“是的少爷,此次是大少与东边那里联系的,咱们得赶紧行动,不能把什么功劳都给他们大房给抢了。”
“那能怎么办,父亲都把事情交给他做,本少能怎么办。”贺天皱着眉头,但是目光依旧不离台上红色身影。
东昌城?扶风心中默念了一遍,那里是宛国最东边与大渝接壤的城池,贺家世代经营粮米,富甲一方在宛国也是颇有地位,但是他们要联系东昌城要干什么。
自从打通朱阙九歌的第五层,扶风感觉愈发耳聪目明,凝神便能听见方圆五米内的任何声音。
“少爷,我听闻大渝有位极为重要的人最近到了京都了。”
“谁?”
扶风耳朵也跟着竖了起来,但是那小斯极为谨慎用唇语告诉了贺天。
“他来了。”贺天一惊。
喝完桌上的酒,又看了眼台上的红鱼儿狎昵一笑,便形色匆匆离去。
看着二人离去的背影,扶风摸了摸下巴不语。
东昌城,大渝,贵人。
突然莞尔一笑,要搞事情呢,于是翩然上楼。
楼梯转角处肩膀再次撞上一人身上,扶风表情一苦,但还是转身福礼道“抱歉。”
“慢着。”一声曼妙。
og,今天运气真是背到家了,连撞了两人,但是为什么这个声音如此熟悉。
抬眼望去身体一僵,玄色锦袍,长发随意的束在身后,但是还是有几绺垂在胸前,衣襟微敞隐约能看见小麦色的胸肌,默默咽下一口唾沫,顺着衣领向上望去……
吓,扶风眉梢一挑,这不是上次在天宝那里遇到的那人。
此人不详,扶风下意识后退一步,但是有意识到自己如今没有带着南昭的面具,于是淡定一笑“公子何事。”
那人看着扶风,亦是微微一笑,飞扬入鬓的眉划出飘若流风的弧度,与垂下的发丝衬得愈发邪气,眼角微微上挑,丹凤眼中光彩摄魂勾魄。
“没想到望江楼中还有这般秀丽的女人。”那人摇了摇手中的酒杯,“就是穿得太多了。”似感叹又似不满更似。
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扶风再退一步道“公子恐怕来错地方了。”
“哦?”一种似笑非笑的语气。
“这里是望江楼不是青楼,公子若是走错了,出门右拐一个街怡湘阁随时欢迎你。”扶风望着那男人,心平气和地说道,说着还指了指大门的方向。
男人抿下了口酒笑了起来,眼眸由此更加上扬,让人想起人间四月桃花纷飞,艳丽微醺,饮过酒的唇也变得愈发嫣红。
这么笑嘴角会不会抽筋呢,扶风看着面前的人认真的思考。
当年师哥误食药丸抽风面瘫,嘴咧着半个月口水哗啦哗啦模样好像也与之相似呢,看来他还需要针灸一番治治这病。
见面前女子直视着他,突然觉得这个眼神似曾相识,好像在那里见过,却一下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宛国民风开放,所以望江楼里面有女子其实也无伤大雅。
“麻烦借过一下。”扶风也懒得理面前这个男人,只想去落云楼处理一下事务好赶紧回自己的宅院,于是摆摆手道。
“唰。”一把青钢剑挡在扶风眼前。
扶风不怒反笑,只觉他的侍从还如那日般无礼,眼角随意一瞥,看见那侍从剑鞘上面的挂饰,深绿色的彩菱稷下面缀着一串淡绿色流苏。
这种彩菱稷自己见过,是曾经哥哥去大渝边境带回来的特色挂饰,郦国与宛国好像都不常见到此物。
面前这个玄衣男人曾经说过自己不是大唐宛国之人,那么他莫非是大渝的人,扶风眼光一掠,抬眼笑道“还有何事?”
少女依旧无畏面对冰冷的长剑,还是笑得那么无所谓,还真是有意思呢,琉璃般的眼眸愈发变得变幻莫测。
突然后面大力袭来,一个白布捂住自己的嘴,扶风挣扎了两下,但是很开便软了下去,玄衣男人挽住扶风下滑的身体,然后随手将她扔给一边的侍卫。扶风就如一个破布麻袋般被侍卫背在肩上,便扬长而去。
垂下的发髻挡住扶风的脸颊,也挡住她嘴上噙着的那抹诡异的笑容。
望江楼人声鼎沸没有人会注意这个角落发生的事情,即使看见也是不想惹祸上身,闭眼离开。
只有一隅华丽的衣角静静站着楼上转角处,默默将刚刚一切的事情尽收眼底,手中的罗扇掩住半脸容貌,眼中波澜起伏,半晌向着楼上走去,只留下丰腴的身影。
再次睁眼,扶风发现自己睡在一张床上,而手脚早已被捆绑。
揉了揉头痛欲裂的额角,自己虽然知道那群人想要掳走,但是没有想到这蒙汗药药效如此强劲,自己撑到后半夜还是没忍住睡过去了。
直觉告诉她,那个男人不会随便随便的对她动手,但还是警觉的环顾四周,格局很是奇怪,此屋墙壁涂抹糙劣,但是墙壁上却挂着价值连城的国手邕勒的山水画,窗棂陈旧但是窗台上却摆着一开就是官窑才有的青花珐琅彩的花瓶,屋内既有用了一半的蜡烛,烛火一旁还悬着白天依旧熠熠生辉的水晶雕花灯……
这房间还既有清贫之物,又有价值万金的奢侈华物,真是矛盾啊。
“你醒了啊。”玄衣男人进来,躺在床边的太师椅懒懒说道,语气轻松好像二人认识已久。
“……”
“饿么?”那人没有在意扶风的沉默。
“我认识你吗?”扶风无奈的问道。
那人轻轻摇了摇头双手交叠将下巴垫在上面,目光斜掠举手投足见尽显魅惑,“但是我挺想知道你是谁。”
“你是宁王的人还是萧王的人,亦或是顺亲王的人。”头一歪,眉梢一弯,丹凤眼中充满笑意,似乎已经准备好自己心中所要的答案,“你知道我看人一直都很准的。”
“我是皇上的人,信吗?”
那人笑容一僵,没想到面前四肢被缚住的女子会这般回答,撞见她嬉笑的眼神,咧开的嘴角以及白花花的牙齿。记忆里从来没有遇到有人敢用这般态度,愕然失神一瞬便又恢复笑盈盈的模样,眼神充满探索的目光。
“还真想试试呢……”低声飘若絮语。
那人拍掌两声,几名侍女静静在那男人身边的桌子上摆下几盘菜,然后又悄然退去。
香气渐渐飘到扶风的鼻端,才意识自己早已饥肠辘辘,不动声色的咽下唾沫,自己还未摸清这男人的底细,还不能轻举妄动。
“喂,没听见我刚刚的话吗,赶紧将我放下。”见这男人拿起筷子准备吃饭,扶风说道。
“呵呵。”那人夹起一个桂花糕小口尝着。
扶风反绑的双手慢慢的蹭着,袖中肘间贴身藏着一柄柳叶小刀,一点点蹭着将其捋下来。
“真不知道你长得也算不错怎么就会对我感兴趣。”对座的男人不可否认的点了点头,“既然你猜我的身份,那么我也来猜猜你的。”
扶风一边说着一边悄悄的在身后将小刀蹭下来,“看你这般饥渴的模样就跟没见过女人似的,啧啧啧一看就不是宛国的”小刀滑到小臂处,“你是郦国的还是大渝的呢?”因为过于紧张,扶风额头出了些薄汗,但还是躺在床上仰着头看着慢条斯理吃饭的男人。
桌边的男人果然放下筷子,撑着下巴有趣的看着床上微曲着身子的女子。
“不过啊,你藏的还是不够好,终究还是被我发现了。”快了快了,冰凉的柳叶小刀已经到了腕间。
那人依旧不为所动,因为背对着窗户逆着阳光,扶风看不清他此时的神情,只能凝神听着他呼吸的频率,但是又要集中精神解决袖中小刀,感觉身心乏力。
终于,刀子穿过绳索来到掌心,轻声道“是吧,来自大渝的客人。”
那人的呼吸依旧绵长而轻不可闻,扶风逆着光眯眼望着他,不清楚他下一步要干什么,但是手中削铁如泥吹发可断的柳叶刀足以一击毙命。
“你还饿么?”
------题外话------
今天长春下了好大一场雨,结果刚洗的头发又被淋湿,被自己蠢哭
不知道你们看没看过一部韩剧叫‘花郎’,感觉挺有意思的,主要里面的人都比较养眼,讲的都是一些兄弟情,每每看到他们嘴角都不禁挂上姨母笑,哈哈,安利给你们哟
最后依旧感谢你们我的,你们的围观是我写下去的动力
明天依旧是美好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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