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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长廉起身,道:“方殷,你先在此住下,旁事明ri再提。”转身,又道:“赵本袁世,你二人莫忘了抄道经,三ri为限。”说罢抬脚便走。

——喂!师父!师父!身后三人大呼小叫,吕道长不理不睬,出房关门。

窗外夜se深沉,屋中怔立三人。道经千言,十而万字,二人对视,yu哭无泪。居于一处,敌众我寡,少年无语,心里有鬼。怎生见得?鬼影两道。梁子早就结下了,方才又嘲笑一番,对方自是不会善罢干休!此时吕老道一走,俩小道定会翻脸!方殷心下惴惴,拿眼偷瞧——果然!那边二人扭头看过一眼,回头互视一眼,登时心领神会,个个面se诡异。师父不在,打过再说!反正挨板子抄经也习惯了,此时,须让他知道,此地,谁个是老大!

赵本俨然就坐,吩咐道:“师弟,上!”袁世应声上前,虎吼一声作势yu扑!方殷见势不妙,大喝一声:“慢!”袁世一怔,回头,赵本冷笑道:“怕了么?哼,晚了!”方殷不答,自行拎起包袱,走到桌前,摸摸掏掏一番,放在桌上七八物事,单掌一邀:“二位,请!”二位见状怔住,各自定睛往桌上看去——

方方正正,圆圆扁扁,却是一堆干粮。无非面饼干肉,又硬又凉。这是何意?送礼么?拢络人心么?方殷见二人不动地方,亦是不动声se,坐在桌前自顾大吃。这边一人大声咀嚼猛咽,吃得不亦乐乎。那边两位饥肠辘辘,肚里叽里咕噜。晚饭本就没吃,此时饿得心慌,眼前虽是平常干粮,却无异于山珍海味。再一时面清香肉浓香隐隐入鼻,牵肠挂肚,口舌生津……

袁世首先忍耐不住,呵呵讪笑一声,抓过一饼,卷肉大吃。小方子视若无睹,低头猛嚼。赵本犹自矜持,在一旁猛咽唾沫。面子不能当饭吃,又过片刻,眼见所剩无几,赵本长叹一声,冲过去加入饭局。三人风卷残云,眨眼间将桌上硬饼干肉吃了个一干二净。袁世意犹未尽,眼巴巴道:“那个,方殷,还有么?”方殷摇了摇头,歉然一笑。赵本看他一眼,叹道:“罢了,罢了!聪明人说明白话,方殷,你明白么?”方殷笑道:“明白,前账一笔勾销。”赵本点头道:“很好!以后,我们便是兄弟了。”方殷摇头道:“不光是兄弟,还是师兄师弟。”袁世闻言奇道:“你说什么?师父当真收你做徒弟了?”

“不错。”方殷俨然点头。赵袁二人互相看看,一时无语。方殷笑道:“怎么?你俩不乐意?”袁世皱眉道:“不是不乐意,是觉得有点儿奇怪!我们来这儿是没办法,你么——”

“怎么?”见他面se犹疑,方殷不由心里也觉奇怪。赵本咳嗽一声,开口道:“此事暂且不提,有件事儿可得先说好了!”方殷愕然道:“甚么事?”

“兄弟也好,师兄弟也好,谁大谁小,谁兄谁弟?方殷,你明白么?”

“明白。”方殷恍然点头:“我是老大,我是师兄。”

“错!”赵袁二人同时摇头。赵本叹道:“师弟,你来说。”袁世点点头,认真道:“他是师兄,我是师弟,你是小师弟。他是老大,我是老二,你是老三。”赵本含笑点头:“说得好!方殷,你认为如何?”

“放屁。”

赵袁二人闻言登时大怒,拂袖而起!方殷见状猛地一拍桌子,威风道:“听好!我不管你们之前怎么排,我来了,我便是老大!”小方子可以暂时不叫,方老大必须扬名立号!没的商量!当了一辈子老大了,来这儿当个小弟?岂有此理?眼见那俩小道一脸不屑,方殷愈怒,当下连连猛拍桌子,怒目相向!岂不知对方更怒!一个外来户儿,刚进门便想称王称霸?知不知道,这里是谁的地盘?晓不晓得,这里是谁说了算?赵袁二人怒急反笑,各自翻眼嗤笑,直接无视。

当老大,须得面面俱到,软硬兼施。一个柿子真糊涂,一个笨蛋装聪明,小事一桩!这还不好办?方殷念头转过,心里已有计较。还是包袱,摸出一物。此物se作银白,扁平如饼,似银似铁,腹藏玄机。方殷缓缓拧开盖子,凑到鼻端深吸一口,状甚陶醉。两小道目瞪口呆,各自猜测之时一缕异香飘然袭来,甜腻复辛辣——

“酒!”

赵袁二人齐声大叫,神se激动。此物虽寻常,但在此地属于禁物,自打上山,再也未曾见过。小小少年本也解不得其中滋味,然而越是新鲜,越为好奇,愈是稀少,愈加向往。两人惊奇之余,又不由同时望向那包袱——这里头好东西还真是不少!便此时仍是鼓鼓囊囊,神神秘秘,仿佛一个万宝囊一般!取出一样又一样,不知里面还有什么宝贝?这边两人正自一头雾水,那边一人滋溜滋溜,早已喝上小酒儿了。

入口自是辛辣呛鼻,难喝之至。方殷喝一点,满意啧啧咂嘴,再喝一点,表情深深陶醉!酒是粮食jing,凡人不可少,神仙也难挡。装腔作势勾引片刻,袁世首先抵挡不住诱惑,凑近了颤声问道:“我,我可以喝么?”方殷笑道:“喝是可以,叫一声老大就成。”袁世呆了呆,扭头看师兄。赵本一脸不屑,摇头示意。

一边是老大,一边是小酒儿,要哪个?左看右看,很是为难。为难只是一时,鱼与熊掌,不可兼得之。老大谁当无所谓,反正自己也不是。小酒儿独占别人手,喝过一口少一口。这,还用说么?袁世分析取舍,权衡利弊,转眼间心中已有定论!

“老大。”

方殷眉开眼笑,豪爽递过锡壶:“兄弟,请!”袁世郑重接过,小心翼翼仰头撮一小口——又呛又辣,催泪烧心。一口下去,却是渴时如饮甘泉,当下眉飞se舞,表情生动无比。好喝罢?再喝!满心欢喜之时,轻轻又喝一口,亦是浅尝辄止。这口下去,袁世登时飘飘然若饮琼浆玉液,醺醺然如置云端雾里,表情三分真七分假,十分夸张!

暗道镇定,却是心浮气躁,明知是计,偏又心痒难搔。肚里骂一声师弟好没出息,见他美滋滋喝得高兴,又不由大为心动!迟疑间那二人你一口,我一口,喝得是兴高采烈,赵本生怕酒被喝光,再也忍耐不住,上前一步,正se问道:“方殷,你今年多大?”方殷不答,回问道:“你又多大?”赵本忙道:“我是腊月生的,过完年就整整十四了!”方殷面se恍然,点头道:“我是马月生的,现在已经过了十四了。”

“马月?”赵本一时有点儿迷糊,但见对方已然落入圈套,便拍拍胸口,吐一口长气:“你果然比我大,既然如此,老大!”

“兄弟,请!”方殷微笑点头——问我多大?我又去问谁?反正比你大就是了。赵本也顾不得是真是假,见台阶儿有了,忙不迭上去抢过酒壶,咕嘟猛灌一口!不料情急之下,这一口儿,喝大了!酒如好友,细品为上。酒方入口,只听咳喘声连起,再见鼻涕眼泪交集;如刀割喉,一时皱脸若苦瓜;化火烧胃,一时弯腰如虾米!此物是何物?真的好喝么?

“好酒!痛快!”赵本缓过劲儿来,连连点头赞叹,故作豪迈状。门牙打掉可以吞进肚里,颜面丢了可是捡不回来!方殷肚里暗笑,口中却吹捧道:“好酒量,佩服!”大伙儿一口一口又一口,小酒儿你有我有他也有。只片刻间,三人将一壶酒喝了个jing光。吃饭交了朋友,喝酒做了哥们儿,请客的作客的,个个兴高采烈。再一时酒气化醉意,上头又助兴,三兄弟推心置腹谈笑之间,已认作好朋友,铁哥们儿!

老大就是老大,走到哪里也是老大!三人脸红脖子粗,当场排好座次:方老大,赵老二,袁老三。方老大俨然就坐,赵老二在左,袁老三在右,哥儿仨说说笑笑,相谈甚欢。云山雾罩一时,放声大笑一时,窃窃私语又一时,赵本献计道:“老大,还有一事事关重大,此时需要商议一下。”方殷点头道:“讲。”

“这地方原本就人多心不齐,你要当老大,师兄弟里还有不服的!”

“唔,竟有此事?人多少,不对不对,多少人?”

“四个。”

“大惊小怪的,才四个?说说?”

“我,袁世,还有两个!那二人也不是善茬儿,一个叫牛大志,一个叫胡非凡。”

“嗯,他们两个,敢不服我么?”

“老大,你虽然英明神武,但毕竟初来乍到,想必那二人不晓得利害,定会犯上作乱!”

“切!小事一桩,不服的镇压,服的收为小弟!”

“老大英明!不过可要说好,到时候收服了他们,我可还是二哥!”

“我是三哥!”

三弟傲然大叫一声,却见大哥二哥齐齐怒视过来,神情严肃!呆了半晌,讪讪退下。赵本大声斥责道:“师弟,打断师兄们讲话,是很不礼貌的!”袁世低头不语,肚里暗自咒骂。方殷笑道:“兄弟之间,没那么多规矩,算了,算了!”赵本摇头道:“不然,人无规矩……”大哥二哥意见分歧,一唱黑脸儿,一唱白脸儿,将三弟说的七晕八素,几yu晕倒。做老大,须恩威并着,软硬兼施。方殷见戏作足了,便一拍桌子,微笑总结道:“就这样罢!这次记着,下次如若再犯,罚你……”

“不好!”

老大话还没讲完,却见两小弟同时跳起,齐齐大叫!话说才一半,怎知好不好?方老大又惊又怒,正待喝骂之时,又见那两人已是面如死灰,互相看了看,失魂落魄走开了。

方殷见状一时怔往,不明所以。

怎能忘?老大之上,还有老道!老大不说还好,一说登时不妙——道经、十遍、三ri、罚抄。两兄弟全然没了谈话兴致,一脸落寞各自拿了纸笔经书,对桌而坐,低头猛抄。老道事大,老大事小,不说了不说了,你抄抄我抄抄。方老大转眼间被冷落在一旁,虽恍然,亦不忿——

左看落笔圈框框,右看纸上框圈圈,来来回回看了一会儿,方殷大为不耐:“写这作甚!不嫌烦么?”写这是烦,不写会更烦!两小道充耳不闻,低头奋笔疾书。方殷冷笑一声,不屑道:“知道了!不就是怕那驴长脸么?两个胆小鬼!”两小道闻言抬头,齐齐长叹一声,怀着满腹牢sao低头又写——

驴长脸?他是不晓得!又怎会晓得?终究会晓得,谁,才是这里的——

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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