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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斐大惊,运力想要挣脱吸附,可就像遭受了定身术一般,怎么也无法动弹,眼前尽是夺目的紫se光华,那股怪味正是从这光华之中传来,滚热的温度包裹住了自己全身,但这种热度却又没有炙伤自己的皮肤,只是让自己因为痛感而觉得如同万针攒刺一般。
相同遭遇的,还有仲林波,他被吸附的身体就在甘斐右下方,一脸痛苦之se,却无法转头看到现下的情势。
“真是意外呀,我以为只有这个粗鲁的人才有强大的神力,没想到还有一位年轻人的神力也很出se呢。不过,年轻人,你似乎还不大会运用你的神力,不然刚才你和那个粗鲁的人一起出手的话,我还真未必能够躲得开呢。”
仲林波看不到芙蒂雅说话的神态,但也知道她说的是什么,可自己只是今天刚刚学会了运使这种力量,这个被称为破御之体的力量,当然无法把自身拥有的潜力像甘斐一样,得心应手的挥洒自如。
无鳞和时寔并没有被吸附过去,可看到这情形,也都已骇然se变。时寔逃生的本能,使他快速的找到了一个巨大的雕像,双手揽着,战战兢兢的躲在后面。而无鳞则立即化身黑气,反向遁出,先逃走要紧。
芙蒂雅现出身形,很悠然的悬在半空,正对着紫se光华的光壁,手指却对着无鳞黑气飞遁的方向一点,几道紫光与黑气相缠,发出滋滋的响声,很快就如同紧缚的绳索一般,将黑气紧紧包了起来,黑气淡去,露出了无鳞的身躯,被紫光绳索缠成了细长的一条,这是将他的本相都逼出来了。
“海神族的叛徒原来是条鳝鱼,你的勇气和你的实力实在相差太远了,出于对同族的尊重,我可以最后才杀你。”芙蒂雅不再在意无鳞,而是将目光投向了被牢牢吸附住的甘斐。
“人类的英雄是勇敢而又有礼的,无时无刻不在彰示着他们高贵的出身和品行,即便作为敌人,仍不失我对他们的敬意。可你,作为礼仪之邦的东方人,却这样的粗鲁无礼,并且还恶狠狠的出言不逊,我很不喜欢哦。”
甘斐肚子里回骂道:“放你娘的猪瘟屁,什么扯淡的高贵出身和品行,跟你们这些吃人的妖怪说什么礼仪之邦!”奈何浑身难动分毫,连带着说话也不能够。
“你一直要我说,不过说起来话可就长了,从哪里说起呢?让我想一想……”芙蒂雅好整以暇的说着,眼神则望向紫se光华的光壁,光壁形成了一个长长的柱状,直通山顶,几道红光陷入其中,发出隆隆的响声,光柱也轻微的震了一震。
芙蒂雅满意的点了点头,身形从半空消失,须臾间,又在光柱的最下端出现,光华映照之下,一个石制的祭台现于眼前,芙蒂雅虔诚的在祭台前双手交叉着跪下,对着紫se光柱念念有词。然后又微笑着站了起来:
“吸附着你的紫se光柱,是海神吸取天地之灵的通道。炽烈的太阳、清灵的月亮、璀璨的星辰、大地上吹拂的风、飘落的雨和纯洁的雪……这所有的一切,都在为海神的沉睡输送着复苏的jing华。东方的同族把这里的天称为血苍穹,而这个紫se光柱直达山顶,连接着血苍穹之外的世界,再把这些jing华从这个通道直传向海神沉睡的海神之宫。这样,一旦海神甦醒的时候,他的力量不会因为数千年的沉睡而有丝毫减弱,甚至,会比以前还要强大。而在这些ri月山川的jing华之中,如果还能加上勇士的血魄神力,那就更完美了。勇士的血魄神力可以为这些jing华增添杀戮的力量,你们的神力很不错,所以这个令你们动弹不得的光柱正在吸取你们的元神神力,在你们所有的力量被这个光柱送到海神那里的时候,你们也会像失去灵魂的躯壳一样,沦为无知无觉的行尸走肉,不过,我想你们那时候已经不会去在乎了。”
这就是鲡妃的计谋,在阒水魔帝甦醒前,一个很重要的环节,就是要在其吸收天地山川之灵气的同时,加入法力高强的伏魔人物的元灵,伏魔人物的元灵带着因长年降妖伏魔而产生的戾气,就像是炼丹术中的催化之物,需要让沉睡中的阒水魔帝因此感受到数千年伏魔道术的变迁,并滋长杀戮之心。可一直的问题是,这种伏魔人物的元灵必须是高手的,普通的伏魔道中人元神灵力不足,用之就没什么效应,可达到要求的伏魔人物都是宗师级高手,阒水妖众遇之自顾不暇,哪还能生擒了来用作催化?按照鲡妃的意思,本是打算利用猛攻锦屏苑的机会,将公孙复鞅擒获了过来的,不过公孙复鞅法力弥天,即便阒水全力相击,此事也未知可不可成,所以这道工序一直悬而未决。天幸来了这么一个斩魔士,鲡妃本也没当回事,但当她发现了甘斐高强的除魔之力不在几大宗师之下的时候,便萌生了这个念头,用计逼迫甘斐等人自己闯入了这个禁地,并让留守在这里,身份崇高的阒水祭司芙蒂雅对付甘斐等人。
进行的很顺利,紫se光柱似乎自有意识,迫不及待的产生吸力,使有一身高强本领的甘斐当场被缚,并开始贪婪的吸取甘斐身上的戾气灵力,并连一样具有破御之体的仲林波也一并带上。至于另外两个,时寔没有这种力量,自然没有被吸过去,而无鳞是阒水血灵道的灵力玄能,不是紫se光柱需要的类型,故而也幸免于难,只不过终究没能逃脱芙蒂雅的高超手段而已。
甘斐也觉得体内的灵力正被吸力吸拽而出,飞泻不止,心中大急,这几十年修为,眼看就要化为乌有,就算自己保得xing命,也和一个废人无异,情急之下,凝神运力,想要拼命挣扎,可在吸力束缚下,又哪里能动上一动?好在体内气息流转,倒不受阻碍,一丝丝暖意渐渐在丹田气海处汇聚。
芙蒂雅的声音还在继续:“我说过,你的神力是最好的祭品。这就是一场向海神进行的祭祀,一场血魄和玄灵的祭祀,我称它为---灵祭。”
神情紧张的时寔此刻从雕像之后探出头来,有心想帮帮忙忙,但看到无鳞被紫气束缚,发出一声声痛苦的呻吟,而甘斐和仲林波被远远的吸在紫se光柱之上,动也不动,情知大事不妙,却也无计可施。正要再缩回头去,猛的发现自己揽着的是一个半裸的女人雕像,而自己的手正好握着这女人雕像高耸的ru房,心中大震,立刻便松开了手,怔了片刻,又重新将手放了上去,暗道:“马上就死了,死之前真的摸不到,假的摸摸又有何妨?”
时寔胡思乱想的时候,又一个声音募的传来。
“我伟大的神祭司,事情进行的好像很顺利呢。”伴随着鲡妃清冷的声音,她和虞洺潇的身影同时在芙蒂雅身边现出。
“潆汐,来的正好,”芙蒂雅微笑着看了看鲡妃,她和鲡妃的身份相当,除了还未甦醒的阒水魔帝,只有她才有资格直呼鲡妃的名字,“他的血魄神力既不强大的过分,也不苍老,有着年轻的jing力和炽热,就像我跟你说过的那些西方的人间英雄一样,而且,他还更多了些凶戾和粗野,简直就像是上天对我们海神族的眷顾,这真是完美的神力,最恰到好处的祭品了。”
鲡妃看着甘斐的背影,贴在巨大的紫se光柱之上,一动不动,渺小的像是蝼蚁:“看来还真是安排对了,他没惹什么麻烦吧?他差点让我的弟弟陷入苦战呢。”
虞洺潇面se一凝,想要反驳几句,但芙蒂雅咯咯的笑声,使他暂时放弃了申辩。
“是吗?他竟能使我们俊美英勇的洺潇陷入苦战?不过确实在一开始,他可凶恶的很呢,我只不过刚说了一句话,他就已经杀了过来,要不是我躲闪的快,几乎也被他伤了。他真是个难对付的人,要不是海神的神力吸附,我可没有把握能够毫发无伤的杀了他。”
虞洺潇看了眼芙蒂雅,整个阒水之中,除了阒水三怪,并没有其他人知道还有这个祭司的存在。她是阒水一族在上古时代横行西方世界的统帅,在西方,和那里的人间杰出勇士展开了一次次搏杀,也正因为在西方的时ri太久,她所接受的很多都是西方的宗教,文明还有语言,直至阒水魔帝被轩辕黄帝所败,陷入了数千年的龟息之中,这位祭司才返回阒水,并以无比的忠诚cao持着魔帝甦醒的一切事宜。她和鲡妃,一个是被委以重任的得力干将,一个是魔帝最宠爱的女人,所以她们两个才是阒水现在身份地位最高的,只不过一个更广为人知,一个隐于幕后罢了。而她说的竟然也和姐姐鲡妃说的一样,这斩魔士当真不可小觑,竟令阒水仅次于魔帝的两大高手都发出这样的感叹。
灵祭进展的很顺利,鲡妃也放下了心,甚至还有心情寒暄:“神祭司,你的东方语言可越来越好了,讲的真流利。”
“除了关注海神的再次复苏,在这里我还能有什么别的事做呢?那便是学一学人间的语言喽,东方的语言真难,很多成语和谚语我还用的不娴熟呢。”芙蒂雅现在的表情也很放松,其实更多的,是因为灵祭祭品的完美而产生的欣喜。
“那可真是巧了,这里还有位满腹经纶,殚见洽闻的东方才子,本尊本是想和斩魔士一起除了他的,现在,倒是可以留给祭司姐姐解个闷。”虞洺潇妖术超卓,不必举目相顾就知道时寔躲在雕像之后,信手一抬,墨绿se的气流裹着时寔,把吓的哇哇大叫的时寔给生生拖到了芙蒂雅面前。
看着形容不堪的时寔,芙蒂雅皱起眉头:“这个人吗?没有神力,没有人间英雄的气概,样子也难看,我可没什么兴趣。”
到了这步田地,时寔也索xing横了心,怎么着我祖上也是太子门大夫,我也算是名门之后,岂能被你们这些妖魔鬼怪小瞧了?当下破口怒道:“什么劳什子英雄气概?自古男子,便以君子之道而为重矣!子曰:君子食无求饱,居无求安,敏于事而慎于言,就有道而正焉……又曰:君子怀刑,小人怀惠……尔等碌碌妖孽,岂知君子之行?君子之xing?君子之cao守哉?我……我便是君子坦荡荡,尔等……尔等便是小人长戚戚,不,是小妖长戚戚!”心慌胆战之下,口不择言,脑子想到什么古文书语便是一股脑儿的倒出,也不管贴切不贴切。
话没说完,时寔身上便是一紧,喉头如遭铁箍,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渐渐翻了白眼,不消说,定是虞洺潇看他出言无状,暗施法术,就待取了他xing命。
芙蒂雅却颇有兴味的想了想时寔的说话,玉手一挥,将虞洺潇扼杀的妖力消弭于无形,轻声笑道:“洺潇慢着,刚才我听他说那些话,倒是很好玩,嗯,先留他活一阵,我听听他还能说出什么来。”
时寔得了气,剧烈的咳嗽了好一阵,横眉冷对,从芙蒂雅一直到鲡妃和虞洺潇身上,然后,干了件出乎意料的事情。
他直愣愣的伸出手,一把摸在了芙蒂雅的酥胸之上。
“放肆!”虞洺潇沉声怒喝,力随念起,时寔还没来得及收回这只猥琐的手,便被一股大力猛的一撞,身形不由自主的被大力撞飞,远远的抛落下来。
芙蒂雅先是一愣,然后就是止不住的格格娇笑:“这个有趣的东方人,他好像对女人的身体很向往呢。”
鲡妃则冷冷的哼了一声:“se胆包天,刚才才言之灼灼的说什么君子,这就是君子干的事情么?”
时寔虽是书生文士,但似乎颇为皮粗肉糙,在大力的撞击下竟还能站得起身来,抹了抹嘴角腥甜的血迹,大声道:“我……老子这就是君子坦荡荡,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绝不藏着掖着,老……老子就是看这女人胸大,老子摸也摸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便杀你也嫌脏了我的手。”虞洺潇用轻柔的嗓音说道,虚指一点,一道白光直she时寔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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