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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时分,天运城染着橙红色的余晖。

载着常言和君君的马车,晃晃悠悠抵达梅园子门口。

陈管事早就候在门口,等着两位小主子了。他不太知道自己现在服侍的主子到底是什么身份,但他知道蓝知微是什么身份。六殿下都那么敬重的人,也就没有去猜想身份的必要了。

君君跟早上离开的时候一样,精神满满,脸上一点都瞧不到疲惫之意。

常言则完全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看起来没少受念书的煎熬。

在念书这回事上,君君可算是找到了作为一个师姐的尊严,颇为关切地问:

“师弟啊,你累了吗?”

“累了。”

“这样下去可不行啊,才第一天。不是说了嘛,起码要读十年书,才能算是有所学问。”

“饶了我吧……修行十年多好,干嘛要读十年书……”

君君娇声训责,

“不许气馁!可不能辜负了师叔的期望。”

“好吧。”常言苦巴巴地跟着君君进了梅园子。

一进园子,君君就甩下常言,迫不及待地往后院冲去。她想第一时间跟师叔分享自己今天的经历,以及收获。

“师叔,师叔!”

她一边跑着,一边叫喊。

没听着回答后,她想,难道在睡觉吗?

于是乎,她放轻步伐,穿过一条条廊道,走到乔巡睡觉的厢房。

然后,轻轻推开厢房的门。看到被子隆起后,她想,果然是在睡觉啊,还是不要打扰了。

正打算转身带上门离开,但转念又想,师叔睡觉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呢?

“好奇……”

小孩子的好奇心哪里压得住。

她脚步更轻地向着床的方向走去。

到了床头后。刚好,睡在床上的人,翻了个身,面朝向她。

看到睡颜,她愣住了。

然后,被吓到了,惊声叫喊,

“师叔变成女孩子啦!”

她这一嗓子,把睡得美美的蓝月冬吓得惊坐而起。

“怎么了,怎么了?”

蓝月冬看着站在床前发呆的君君,

“小孩?”

君君退后几步,

“你,你是师叔吗?”

“你是说走川先生吗?”

“嗯。”

“不,我不是他。我只是借用了他的床而已。”

君君咽了咽口水,转身,边跑边喊,

“师叔,你的床被一个女的霸占啦!”

蓝月冬顿了顿,伸手喊:

“不是霸占,是借用!”

她连忙起身穿戴,头发都来不及梳,追了出去。

刚走出小院子的月亮门,就差点跟循声赶来的常言撞个满怀。

常言还是会点小法术的,一个浮空术侧开身,然后警惕地问:

“你是谁?”

蓝月冬想了想,说:

“嗯……走川先生的嗯……朋友的妹妹。”

“走川先生的朋友……你是蓝公子的妹妹?”

“蓝公子……哦,是的是的。”

常言叹了口气,

“唉,没意思,我看师姐那么慌张,还以为碰到妖怪了。”

“……”

随即,常言蹙起眉,

“不过,你为什么霸占师叔的床?”

“不是霸占。是借用,我早上……”蓝月冬说到这里,反应过来……我干嘛面对一个小孩子这么心虚啊!她直起腰板,反过来问:“你师叔呢?”

“不知道。”

蓝月冬挑起眉头,

“居然丢下客人消失不见,太没礼貌了。”

“客人应该睡客房才是吧。”常言对蓝月冬的身份表示怀疑,“你到底是谁?”

蓝月冬有种被紧紧相逼的感觉。

她望着常言,

“你叫什么名字?”

“我不告诉你。”常言摆出架势,“不过,你最好证明你不是什么小偷,妖怪之类的东西。”

蓝月冬有些无奈,

“你不信我,不妨去问问你师叔啊。”

“师叔在哪?”

“我怎么知道!”

“那我不能信你。你连师叔在哪都不知道,更可疑了!”

“算了,我自己去找他。”

蓝月冬刚迈出步伐,常言立马紧张又大声地喊:

“站住,不许动!”

蓝月冬被吓了一跳,

“你这个臭小鬼什么意思啊,把我当强盗吗?”

常言憋红了脸,

“谁知道你是不是强盗!师叔不在家,我是家里最年长的男人!有责任保护好这个家,还有师姐,不能让你去伤害师姐!”他摸了摸自己的腰背,然后想起来自己没带桃木剑,咽了咽口水,心里有些紧张,但是硬着头皮挡在蓝月冬面前。

蓝月冬很无语。她没把常言这个十一岁小孩子的话当一回事,

“算了算了,不跟你闹了。”

说着,就要越过他去找乔巡。

但她刚迈出一步,就听见常言大喊:

“强盗,吃我一招!”

接着,从他指尖弹出一颗石子。石子带着一股劲道,打在蓝月冬的膝盖上。

小孩子的力气是不大,常言的修为也不高,但要把一个凡胎血肉之躯的姑娘打疼还是能做到的。

蓝月冬先是觉得右边膝盖有些发热,然后刺痛感随之袭来。

她愣愣地看着常言,一点一点蹲下来,坐在地上,抱住膝盖,嘶嘶吸气,接着忍不住叫喊,

“好痛!臭小鬼,你做了什么!痛死我了!”

膝盖被攻击真的很痛。

眼泪在蓝月冬眼睛里打转,细皮嫩肉的皇家公主哪里吃过这种痛。

“啊,这么弱吗……”常言先是滴咕一声,然后反应过来,该不会她说的都是真的吧。他有些慌,“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你这么弱。”

精神攻击。

蓝月冬不止膝盖痛,这下心口也痛了。被一个小自己五六岁的小屁孩儿说弱……

“你才弱,你个臭小鬼!”她噙着泪,硬是不让眼泪掉下来。

在小孩子面前哭,太丢脸了。

她忍着痛意,想站起来,但刚起身一般。刺骨的痛立马让她朝地上跌去。

一双手,恰当此时,扶住她的腰背,让她站了起来。

乔巡扶住蓝月冬,问常言,

“小言,怎么回事?”

对于师叔的突然出现,常言还没反应过来。他不理解,明明自己一直盯着前面,为什么没看到师叔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呢?

“小言?”

“啊,师叔!”常言又紧张又害怕地说:“我我……我以为她是坏人,就,就用一颗小石子弹了她的膝盖。”他低下头,“对不起,我没搞清楚,伤害了别人,请师叔责罚。”

乔巡看着蓝月冬,挑起眉,

“你还好吗?”

“痛啊,好痛啊!”

她伸手撩起右边裳下褶裥的外摆,露出膝盖。红肿了一片,中心处已经有些发青了。

“你看嘛,你自己看嘛,我好不好?”

乔巡说,

“你倒是一点都不含蓄,当着外人的面撩裙子。”

“我痛啊!哪里管那么多!”

乔巡丢开她,

“没伤到骨头,自己去贴片化瘀膏药就是了。”

蓝月冬说,

“我去哪里贴啊?在你家里受伤,你不负责的吗?”

乔巡看了看一脸痛苦的她,又看了看在旁边自责的常言。

他想,不让常言好好弥补过失的话,这个小家伙怕是要自责消沉几天了。

常言是个认真的小孩。认真的人往往容易钻牛角尖,比较在意别人的看法。

他呼出口气,

“小言,去墨山世界里采几株草药来。”

“什么草药?”常言立马来了精神。

“三尺高的鼠目草,一尺宽的照光苔,然后取五滴垂落在碧玉草上的露珠。”

“是疗伤的吗?”

“嗯。既然是你伤了别人,那就要你自己去弥补过失。”

“我会的!”

“还有,在采药前,先着色。”

“嗯,我记住了!”

常言说完,转身朝墨山世界所在的花园跑去,跑得飞快。

这边,乔巡随手一挥,蓝月冬膝盖上的伤就消退了。然后他转身边走边说,

“你的膝盖好了,别傻站着。”

“诶,真的好了啊!”蓝月冬揉了揉膝盖,眼中冒光,“怎么做到的,怎么做到的?快教教我!”

“你脸真大。说教就教你啊。”

“我可以拜你为师!嗯,师叔也可以!”蓝月冬兴致勃勃地说。

乔巡呵呵一笑,

“那你就得管那两个小家伙叫师兄师姐。”

“嗯,我愿意!”

“……”

乔巡没想到,这么要面子的她,居然一口答应了。他咳了咳,

“愿意的话,当我没说。”

“你这人,别耍赖啊!”

“你太老了,已经没有潜力了。”

“你之前还说我是小孩子,现在又说我老?”

“小孩子,也分小小孩,中小孩,和老小孩。你显然是老小孩了。”

“我听明白了。你就是不想教我。”

“听明白了就好。”

“你居然辩解都不辩解一下!”

乔巡说,

“你一面要我尊重你,一面又说我连骗都不骗你一下。怎么,耍公主脾气了?”

蓝月冬望起头,

“没有。”

“我还没说你一言不合霸占我的床呢。”

“……我怎么知道那是睡的房间,里面一丢丢的私人物品都没有,看着跟客房一模一样。再说了,我当然要睡最好的房间!你那个房间一看就是这园子里最好的。”

“要点脸啊。我没赶你走,已经是仁至义尽了。你六哥,未来的皇帝,都没在我面前耍威风,你最好收敛点。”乔巡吓唬道。

蓝月冬完全不吃吓唬人这一套,而是蹙起眉,滴咕道:

“未来的皇帝?你这么确信六哥能当上皇帝?”

乔巡看着她,

“别多想,随口一说而已。”

“我不信。”

“不信算了。”

“……”蓝月冬表面一副公主的骄纵之相,但并不是蛮横之人。她很快转开话题,问:“既然你能那么快治好我的伤,干嘛还要让那个小家伙去什么地方采什么药?”

“采他自己的心药而已。他是个认真且负责的人,很容易给自己莫名的心理压力。不让他为你做些什么,怕是睡觉都睡不安稳。”

“容易自责啊……这种性格,在朝廷可混不下去。你以后会把他送到朝廷去吗?”

乔巡瞥了她一眼,

“你在试探我吗?”

蓝月冬歪了歪头,

“嗯……我其实很想知道,你跟六哥之间的关系,到底是如何的。六哥很敬重你,他也许需要你帮助他争夺皇位。但,你想从六哥那里得到什么呢?”

“你不够资格关心这件事。”

蓝月冬听到这句话,没有生气。她不觉得乔巡是在羞辱自己,反而是发自肺腑的诚信之言。

她吐出口气,望着远空逐渐显出轮廓的圆月,

“皇权之下的女人,大概就那么卑微吧。”

“你活得还算清醒。”

“清醒说不好是种痛苦呢。”

两人拐过廊道的转角。迎面碰上一脸焦急的君君。

君君在短短的两个眨眼之间,上演了神态的急速变化。

从焦急到欣喜,从欣喜到疑惑,从疑惑到茫然,从茫然到恍然大悟,从恍然大悟到冷漠。

她双手环抱,一副大人语气,

“君君我啊真的要生气了。”

乔巡眨眼问:

“怎么了君君?”

“我叫了你那么多,那么多声!你居然都不回答我,不回答我就算了,还跟着这个霸占了你床的陌生女人有说有笑地散步!”她恼火地问:“你心里到底还有没有我这个师侄了!”

乔巡:?

怎么搞得自己像是犯了什么大错似的……

他咳了咳,

“君君。她叫蓝月冬……嗯,是蓝知微的妹妹。”

君君愣了愣,

“蓝知微的妹妹……”

她心里想,按照辈分,那岂不是自己的姑姑?

“姑姑……”她下意识滴咕一声。

蓝月冬:

“什么?”

君君急忙说,

“没什么!是我饿了,肚子在咕咕叫。”

“哦……我听成‘姑姑’了。”

君君:好险……

知道蓝月冬是自己的姑姑后,她一改先前的态度,变得友好又热情,

“我可以叫你公主姐姐吗?”

“不不不,不可以。”

“为什么?”

“你看啊,你管走川先生叫师叔,管我叫姐姐,那我岂不是小了他一辈?”

“啊?”

“所以,你可以叫我……”蓝月冬想了想,发现找不到什么合适的称呼,“算了,就叫姐姐吧。不过,可以不用带‘公主’。”八壹中文網

“好的,月冬姐姐!”

“哎,小家伙嘴巴真甜,吃蜜糖长大的吧。”蓝月冬笑得那叫一个欢。

等两人回过神来时,却发现乔巡已经走远了。

“诶,等一下,走那么急干嘛!”蓝月冬赶忙追上去。

乔巡说:

“我说,公主殿下,你不回家的吗?”

“这么晚了,外面多危险啊。”

“让你六哥来接呗。”

“六哥太忙了,不打扰他。”

“那叫你的内卫来。”

“这么大晚上,多难为人啊。我可是体贴下属的好公主。”

“所以,你成心赖我这儿了呗?”

“小香廷的梅园子本来就是六哥送给我的嫁妆!所以,按理来说,你才是外人!”

乔巡一顿,滴咕:

“好个蓝知微啊,进了天运就开始盘算我了。”

他看着蓝月冬,

“你们兄妹,有一个算一个,都是不省油的灯。”

“什么跟什么啊……我又不是非得赖在这儿了。只是,我是说话算话的人,没给你还礼前,我是不会走的。”

“得,你想怎样就怎样。你是一国公主,谁管得住你。反正,我马上就要闭关,到时候你也打搅不到我了。”

“闭关?!”

一句话,三个声音。

君君和蓝月冬,惊奇地看着他。包括从墨山世界采来了草药,跑得气喘吁吁的常言。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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