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枷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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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氏的想法是对的,当老太太知道了柳氏在前厅待客的时候,并没有继续去找柳氏,而是去向了陆瑾禾的所在之处。
当然,此时的老太太并不知道陆瑾禾与长公主在别院之中,知晓内情的红姑也并未如实告知,老太太的年事已高,走不了多久就会疲惫,而此时又是在夜晚,若能拖过去自然是好的。
只是这气性上来的老太太甚至连自己的疲惫都顾不上,红姑的脚步若是不踱快些甚至都跟不上老太太的脚步。
此时别院中,当陆瑾禾将事情的缘由对长公主说了之后,两人同时陷入了沉默中。这已经不仅仅是将军府或者丞相府的家世,方折的身份足够将各方牵连进来。
这件事情可以悄无声息地埋没在将军府内,也可以闹大,让丞相府将军府乃至于皇室都成为笑话。
只要如何抉择,当陆瑾禾将这些事情合盘告知之后,长公主便已经知道了答案。
陆瑾禾并没有将事情闹大的意思,毕竟在陆瑾禾的眼里,她这个长公主应当是属于丞相一派的,当着她的面说出这样的话来,便是认同了她这位长公主的阻止。
只不过有一件事情长公主无法想明白,当初在丞相府大闹婚宴的时候陆瑾禾可没有丝毫顾忌两家面子的意思,难道说就这么几日,陆瑾禾就变成熟了?
看着一脸平静的陆瑾禾,自觉能够慧眼识人的长公主居然发觉自己一点看不透陆瑾禾。
“之后你想要如何做,让我这个长公主为你主持公道?”既是想不通长公主索性用了投石问路之法。
陆瑾禾不禁一笑:“但长公主方才说了,听臣女这话的并非是长公主。”
听了陆瑾禾的话,长公主做惊讶状:“这话也能信?”
长公主的惊讶态度让陆瑾禾有些发蒙,而后无奈道:“君之道需得一言九鼎才是,长公主如此食言,可有违身份。”
对于陆瑾禾略带调侃的话语,长公主并未表露出气性,脸上的笑容反而更为柔和。
“那也可以这么说,食言者是周翡而非长公主,听你方才诉说的人是长公主而非周翡。”
面对长公主一本正经地耍赖,陆瑾禾也不知道该作何言语,木木的不再说话。今夜发生的事情需要她静下心来好好想想,她不觉得仅仅凭借方折就能那样精准的截住她。
正如她当时对方折说的那样,从确立关系之后,方折仅仅来了将军府两次,第一次是成礼,第二次是约定婚期。
将军府不小,她的小院在将军府内部,寻常人就是在白天走着也可能迷路,更别说是夜晚。
柳氏吗?回想起之前和柳氏的交流再加上柳氏对于将军府的重视,她应当是不会那么做。
除了柳氏之外,有能力与方折联合做这种事情的已是不言而喻。
陆清寒,也许自己从一开始就不应当对此人抱有什么恻隐之心姐妹之情。
今日向长公主发了些牢骚,总算是让自己的心释然了不少,但接下来当如何,真要说的话,就连陆瑾禾自己也没有想清楚。
就算将与柳氏的约定放在一边,自己就算能够闹起来,但这个公道,看不是谁闹得厉害,谁更占理就站在谁一边。
索求公道不成,最后这场闹剧也只能变成是坊间闲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就这样放过他们?”长公主适时问道。
陆瑾禾叹道:“那长公主希望臣女如何?”
“这毕竟是你自己的家事,若是我参合进去被摄政王知道,他定然责怪于本宫。”长公主扶额感觉有些头疼。
陆瑾禾瘪瘪嘴,对于长公主的话,她现在连一个字都不相信。在整个北燕,应当是没有能够让长公主低头的人。
要知道,上一世太后想要以圣体临朝掌控大权,都在被长公主与摄政王联合破解……
回忆起这段事情之后,陆瑾禾心头一动,长公主真正的立场她或许依旧不能确定,但有一件事情是可以确定的,那就是长公主并未与太后绑定在一起。
想到这里,陆瑾禾正色道:“这丞相府我得去一趟,是否能够得到公道且不说,至少让那方折之后不要再打我的主意。”
长公主微微点头:“不似完全妥协,陆四小姐果然是着眼于大局之人,若是男儿身,说不定本宫会让你入朝为官。”
陆瑾禾笑了笑说道:“虽说为官之事瑾禾并不热心,但我大燕既有长公主这般不让须眉者,有学识的女子为何又不能做官?”
“说到底不过是通诗书经略的女子相比于男子来说九牛一毛罢了,如此,南楚尚有陈瑾立压诸雄。”陆瑾禾的一声感慨让长公主心头一定,捧住了陆瑾禾的肩膀,就像是在看一件宝物。
“本宫忽然觉得瑾禾你应当是我大燕的宝物。”
面对长公主的忽然称赞陆瑾禾脸微微发烫,其实让女子与男子公享圣人之言,而后开始提拔女子做官的就是长公主自己,她只不过是将长公主的观点复述了一次。
如今居然能够得到本人的称赞,这着实让她有些不好意思。
“长公主谬赞了。”陆瑾禾真心道。
长公主正色道:“其实这现象不少人都能够看出来,但能够说出来的人却没有,你知道为何?”
陆瑾禾沉思了片刻,试探性地问道:“难道是因为掌权者多为男子,他们不想让自己的权力被女子分享?”
长公主摇头道:“掌权者不想让任何人来分享他们的权力,这不分男女。”
“那瑾禾就不知了。”陆瑾禾开口道,只是她心里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也只有她自己能够说清楚。
长公主深深地看了陆瑾禾一眼,开口道:“不过是自古以来留下的枷锁罢了,一旦女子参政便被视作牝鸡司晨,想要将这枷锁冲破太难。”
陆瑾禾默然无语,这话题实在是有些太大,毕竟她现在脖子上套的枷锁可不止一层,别说是挣脱,甚至随时都可能窒息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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