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 巴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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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尔穆特看到自己的攻击丝毫没有奏效的可能,憋屈地皱起了眉头。
随后他眯起眼睛,不着痕迹地后退了两步。:篳趣閣
下一刻,赫尔穆特却没有了继续发动攻击的意图,反而突然做出了幻影移形的动作。
希文看着身形骤然变得扭曲的赫尔穆特,眼神动了动,却没有对其进行阻止,甚至抬起手拦住了想要阻止他幻影移形的米兰达。
在扭曲的的身形中,赫尔穆特咧开嘴笑了一下,随即消失在了原地。
“珐国魔法部不是有全面施加反幻影移形咒吗,他怎么还能够使用幻影移形?”米兰达蹙着眉毛,随手拍开了希文拦在她身前的手,转头问道。
“应该是因为镜像空间已经不属于原先珐国魔法部的空间了,部里的防御性咒语自然也不会在这里产生效果。”希文解释道。“要不然,我大概也没办法这么轻易地改造这片遍布防御魔法的场地了啊。”
米兰达点了点头,随即疑惑地问道:“既然你知道这里已经不再有反幻影移形咒了,那么为什么要放任他逃跑呢?”
“我只是想验证一个事情。”希文思索着,缓缓说道。
在嘈杂的念诵咒语声与魔咒碰击声中,希文轻轻闭上了眼睛,随即伸手在面前划出一个金色的光圈。
一块残破的大理石地板从光圈后面飞了进来,上面还托着一个躺倒在上面、脸色煞白的黑袍人。
“找到你了,赫尔穆特先生。”希文睁开眼睛,对赫尔穆特笑道。“现在还想回去搬救兵吗?”
“告诉我,怎么会这样!”赫尔穆特脸上尽是汗水,面无人色,表情显得很是狰狞。“我已经二十年没有过幻影移形分体的经历了,为什么在你这个诡异的空间里偏偏会这样?!”
在叫嚷期间,一片暗红的鲜血从他的身体侧面流注而出,转眼间就汇成了一潭浅浅的血泊。
“因为这里恐怕和你的目的地并不在同一个空间当中啊,赫尔穆特先生。”希文叹了口气,看向赫尔穆特之前停留的位置,轻声说道。
那里赫然有一只包裹在黑色正装长裤的人腿,正软软地倒在地面上。
“说起来,这次倒是要多谢你了,赫尔穆特。”希文接着说道。“我早就想知道镜像空间是否可以通过幻影移形脱离了,直到今天才终于得到结论。”
赫尔穆特恨恨地瞪视着希文,眼神虚弱却又凶厉。
希文却没有在乎他的眼神,自顾自地向赫尔穆特的那条左腿招了招手,操控它向其主人的身体飘去,并将其接在了肢体断开的位置。
“速速愈合(vulnrasanntur)。”
在希文低吟似的咒语念诵声中,鲜血缓缓回流,重新注回了赫尔穆特体内。他的脸色也逐渐变得有了几分血色,不复之前那样苍白。
赫尔穆特看着自己重新接上的断腿,仍旧显得青白的嘴唇明显颤抖了一下。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给我治疗?”他难以理解地看向希文,冷声问道。
“我留着你,自然还有别的事情要让你去做。”希文随口说道。
他说罢便不再理会几乎失去了战斗能力的赫尔穆特,随意地捋了一下袖子,走向了前方战况已经差不多要尘埃落定的宽阔平台上。
金光闪闪、漫无边际的魔法鞭从希文掌心涌出,将那些本就近乎脱力的圣徒尽数捆缚在原地,彻底终结了这次的战局。
“麦克米兰族长,帮我清点一下我们这边的受伤情况,然后把其中伤重的带到巴黎魔法伤病医院进行治疗。”希文走到麦克米兰族长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
刚刚还在战场边缘位置划水的麦克米兰浑身一个激灵,连忙毕恭毕敬地回应道:“一定完成任务,罗齐尔先生!”
一边说着,他一边飞速换了个表情,作出一副积极敬业的表现,迈着小碎步跑向了战场当中。
“等一下。”希文突然开口说道。
麦克米兰的脚步顿时停滞在了原地,回头干笑道:“还有什么吩咐吗,罗齐尔先生?”
“如果下次再让我看见你有出工不出力的情况,那么你也没有继续当这个家主的必要了。”希文淡漠地说道。
“是,我一定不会再犯了!”麦克米兰的冷汗浸湿了巫师袍,忙不迭地点头答应道。
随后他便匆匆来到了各个受伤的同僚以及打手身边,兢兢业业地开始统计受伤人数与俘获的巫粹党人数。
在麦克米兰忙着清理战场的时候,已经勉强恢复行动能力的赫尔穆特一瘸一拐地来到了希文身边,沉郁地问道:“你会怎么处置我们?”
“这要看格林德沃有多重视你们了。”希文侧过脸略有深意地看向赫尔穆特,说道。“赫尔穆特先生,我需要请你帮我转告格林德沃,到时候我们两方可以进行一场谈判。”
“今晚八点,拉雪兹神父公墓,十四年前的老地方不见不散!”
随着话音落下,一道金色光圈同时悄然浮现在赫尔穆特身边,光圈后面是华莱士喷泉与四棵梧桐树。
赫尔穆特深深地看了希文一眼,随后踉跄着踏出维度之门,在这个珐国魔法部的入口位置模糊了身形,幻影移形离开了巴黎。
看着赫尔穆特的身影消失在原地,希文耸了耸肩,转头对已经收拾整齐的纯血新势力成员们喊道:“收工了,朋友们!”
“今天好好休息,晚上说不定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呢。”
……
巴黎,塞纳河南畔,战神广场。
这里有一座高耸入云的铁塔屹立在午后的阳光下。
希文和米兰达并肩站在顶层的瞭望台上,看着塔下熙熙攘攘的人群。
因为得知嘚**队即将驶进巴黎,珐国的麻瓜们大多都拖家带口地涌向公路,朝着与军队行进方向相反的南方逃跑而去。
大量塞纳河北岸的居民一股脑地涌上公路、桥梁,几乎堵满了正对着铁塔的耶拿桥。而埃菲尔铁塔上却空无一人,只有希文和米兰达两人悠闲地站在塔顶,与塔下巴黎民众紧张的氛围格格不入。
美好的阳光下,人心却尽是灰暗。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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