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8章摆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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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嘀嘀嘀。”
“上面最新发布的消息,需要另一个孩子的眼睛,至于07暂时不能动。”
“神父是不是过于偏爱这个不知好歹的实验体了,咱们这一次损失如此严重,不光一个奴隶拍卖会的会场沦陷为一片废墟,重要的是1号研究基地也被摧毁了。”
几个穿着白袍的男人面色不虞地跟走在前面带队的男人抱怨着。
“好了,别闲聊了,这个任务期限差不多半个月,还特意备注必须好好戏耍一番再抓住人,所以不必这么快就抓到人。”
带队的男人周身散发着一股说不清的威压,他赶忙收起专用的通讯设备,耳边早已鸦雀无声。
即使队员们对于实验体们的事情有些不满,但任务就是任务。
他们要做的就是服从命令。
其实神父的举动自己也能理解,毕竟07是对方一手创造出来的,这些话在他面前说说就好,要是真的传到上面的人耳朵里,恐怕就不会那么轻而易举地放过了。
正在逃跑的白肆衡并不知道,身后那些追兵们的谈论,他只能不断地奔跑着,连头都不敢回。
偏偏身后的犬吠越来越近,就仿佛下一秒就能扑上来。
天然的绿色植被与灌木丛成了他们最好的掩护,渺小的身影犹如猴子般灵活地四处乱窜着。
如果不是猎犬的鼻子格外灵敏,以白肆衡的能力早就甩掉了身后那群穷追不舍的人。
“07……”
白知逸抱紧了怀里的小东西,他什么都看不见,只能听到逐渐浓重的喘息,怀里微微的颤栗一时间分不清到底是自己发抖,亦或者那团毛绒绒的小兔子在发抖。
心脏惴惴不安的跳动,每一刻都持续沦陷于失衡边缘。
小团子感觉耳朵有些黏黏腻腻的感觉,似乎有什么东西低落下来,她伸出小短爪摸了摸,隐约间瞧见一抹殷红的色彩。
是血……
四哥哥眼睛流血了。
为什么?
苓萝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觉得仿佛天塌地陷了那般,胸口闷得无法喘息,好似下一瞬就能窒息死亡。
“你受伤了?”
白肆衡没有回头,脚下飞速奔跑着,嘴里灌着风说话却有点不清晰,或许是闻到了那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没什么大事,它自己会愈合的。”
白知逸不咸不淡地回复着,只是怀里抱着小团子的动作紧了紧,那副冷淡漠然的表现有些过于不符合年龄。
白肆衡蓦然沉默,或许是不知道应该说一些什么。
血族恢复能力确实极好,他也从来都没有上过药,能熬得过去就熬,熬不过去就死。
反正贱命一条罢了。
只是……
白肆衡不知道自己心里为什么会有种同病相怜的悲哀,他只是不由得想起了陵鸠。
那个人告诉他受伤是需要上药的,自己熬着身体等伤口痊愈才是不正常的。
曾经有许多不对的理念都被一一掰正。
思想拥有改变一切的能力。
这是那短短几个月里,白肆衡唯一融会贯通的东西。
“等我们逃出去以后,我就给你找药,陵鸠说山野长满了许多药材,或许会对你有用。”
听到对方的话,白知逸表情微微愣神了一阵,似乎想询问白肆衡嘴里的陵鸠是谁,但顾忌着他们正在逃亡,所以只是轻轻应了一声。
想要甩开猎犬最关键的就是掩盖身上的气息。
白肆衡能够感受到空气里微微加重的湿度,再加上若隐若现的水流声。
他们快到水源处了。
这里是最好逃脱的地方。
只要阻隔了猎犬的味道,之后的逃脱就再也不是问题。
“我们要下水了。”
扑通。
湍急的河面溅出一道巨大的水花。
白知逸感觉周身瞬间被冰凉的水流覆盖,下意识将怀里的小团子往胸口收紧了一些。
他轻轻倒吸了一口气,就迅速开始憋气。
白肆衡背着白知逸在水里潜行了一阵,河边咕嘟咕嘟冒出一些气泡。
河边的猎犬因为失去目标而大声嚎叫蹦跳,一副气急败坏的小模样。
正常人的反应大都是沿着水流而下,省力省事,而白肆衡偏偏反其道行之,逆流朝着河道上流的位置往上冲。
这就是所谓的灯下黑。
直到天色逐渐被黑色浸染,白肆衡才敢从水里出来慢慢爬上岸。
如果他们预料得没错,那么现在猎犬早就跟那群人沿着相反方向追过去了。
血族体质能力强大,憋气也憋得久一些,加上白肆衡时不时浮出水面呼气,白知逸这个暂时失明的伤患好歹没被淹死。
这就苦了苓萝,她一只小奶团哪里会什么憋气,忍到忍不住了就咕嘟咕嘟喝了一肚子水,目前正蔫了吧唧地缩在白知逸怀里,虚弱得跟没了半条命那般。
天色彻底黑暗前,白肆衡找到了一个无人的山洞,他们身上又冷又湿,这个时候已经没有办法弄到火焰了,只能互相抱在一起取暖,试图用体温一点一点蒸发掉衣服上的水。
夜间骤降的温度,更是让本来就不好的情况雪上加霜。
临近半夜的时候,白知逸突然开始发起高烧。
小团子本来迷迷糊糊睡着了,结果感觉有什么烫烫的东西贴在脸上,直接就被热醒了。
一阵吱吱吱地乱叫。
睡眠轻浅的白肆衡被吵醒了,原本只想抓住某只捣乱的小团子教训一顿,却突然发现白知逸开始发烧了。
借着洞口的一缕皎洁月色,他匆匆忙忙地爬起身体冲出了山洞。
小团子要守着四哥哥,所以没有跟过去,她只能用从白知逸衣角咬下一块的布料,就那么当做湿毛巾给对方擦了擦滚烫的额头。
白肆衡去外面呆了许久,回来的时候浑身带着一股土腥味,手里抓着一堆奇怪的植物丢在旁边。
这些东西是苓萝从未见过的,不过她眼睁睁看着三哥哥把四哥哥喊醒,强硬让对方开始啃草,颇有种神农尝百草的架势。
不知道是不是有某一棵草起了作用,天边泛起一抹鱼肚白前,白知逸额头的滚烫已经逐渐退却,照顾了对方一夜的白肆衡也累倒了。
两个小病号就那么靠拢在一起睡着了。
小团子疲惫地靠在两人中间,实在没忍住突如其来的困意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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