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师徒相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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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氏咋咋呼呼的继续说道:“这几日不在京城,你知道发生了一件什么事情吗?都说秦绵绵那个死丫头跟玄机老人关系匪浅,他们说不可一世的玄机老人在她的面前都战战兢兢的呢!就是不知道两人是什么关系!”
“什么?”秦云云越发的觉得不可思议,自从她回京以来,这个四妹带给她太多的惊讶了。
“她一直没有离开过永安侯府,怎么会有这个机会认识玄机老人呢?”秦云云皱眉不解,“如果说她之前的种种变化有可有解释的理由,但是隐居深山的玄机老人她是没有这个机遇认识的。”
“我倒是觉得此事很好解释,包括之前一切叫我疑惑的地方都解释的通了。”
“怎么说?”
“秦绵绵一向懦弱无能,突然之间变得这般的厉害,居然能够打败你了,我觉得或许就是玄机老人偷摸的收她做了徒弟,要不然你说说,为何国师收她她要拒绝?人家有底气啊!”钱氏语气嫉妒,酸里酸气,“也不知道那丫头哪儿来的运气,竟然跟玄机老人有了联系,也不知道玄机老人是看上她哪儿了。”
秦云云眉头越皱越深:“我不管她如何,不要挡了我的道便是。她既然有了玄机老人这个靠山,为何却又要缠着国师呢?”
“对了,祖母怎么样了?没事吧?”秦云云将心中的不舒服压下,淡淡的问道。
“也不知道秦绵绵怎么想的,不将你祖母送回来,安置在了天师府,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夫妻苛待老人呢,叫我这几日在外面都抬不起头来。”钱氏深深的叹了口气,“哎,不知道造了什么孽,竟然叫这侯府发生这么些事情。”
不过倒也不是全然没有好事,此前秦绵绵赢了试灵大会冠军的时候,宫里面赐下了好些财物,倒是可以解一下侯府的燃眉之急,不要侯府的亏空太过,不过此事她不会再明面上提起,只希望秦绵绵一辈子忘了这件事情才好。
天师府。
云澜在次日见到了这位传说中的大师兄,仙风道骨,倒是一股好筋骨,如今是灵骨九级的后期境界,若是有机缘,达到后天境界也不是不可能的。
不过跟他们师父一脉相承,都有着一张冷冰冰的脸,叫云澜不由得怀疑,齐溪收徒的时候,是不是以冰块儿脸为标准的。
“你便是秦绵绵吗?”随风率先上前询问。
“我是,有何指教吗?”云澜淡淡的问道。
有着先入为主的感觉,随风对于云澜的印象不是很好,正要说上两句的时候,看到了她手上的噬灵剑,面色惊讶。
“这剑怎么在你的手上?”
上一个看到这把剑之后神色如此吃惊的还是秦云云,云澜将手上的噬灵剑挽了一个剑花儿,挑眉问道:“有什么问题吗?”
“你能够使得了噬灵剑?”随风不可思议的问道。
瞧不起谁呢?
云澜拔出噬灵剑,一阵剑风扫过,不远处的一颗手腕粗细的松树断成了两截。
随风再一次惊讶了。
“没有想到你竟然能够使得了噬灵剑,失敬失敬!”随风抱拳说道,“难怪师父对你如此的看重呢。”
“这噬灵剑与你师父有什么联系吗?”云澜好奇的问道。
“噬灵剑乃是师父的故人的遗物。”随风浅笑道,“据师父说,百年里面,唯有那位故人能够使得了这把噬灵剑,只可惜那位老祖宗当年为了救天下苍生,与凶兽同归于尽了。”
云澜心中一惊,齐溪与自己认识?
为何她一点记忆也没有?
难道沉睡百年,让她忘记了一些事一些人?
随风见云澜的脸色不太好,关切的问道:“秦姑娘,你没事吧?”
“我没事。”云澜轻轻地摇了摇头,旋即去找齐溪,想要将此事问个明白。
云澜赶去齐溪的院子的时候,他正在把玩着一个小玩意儿,见她过来,抬眸浅浅一笑:“来得正好,送你个小玩意儿。”
说着,他将手上的东西扔到了半空,那东西似识主一般,直接套在了云澜的手腕之上,形成了一个手镯。
云澜抬眸仔细瞧了起来,这手镯乃是蛇的形状,收尾相接,虽然朴素,却十分的别致。
“这是何物?”
“神木鼎。”齐溪淡淡的说道。
云澜眼睛眯了一下,神木鼎,上古传下来的鼎器。
与御兽与练气齐名的就是炼药,如果说御兽与练气都是具有攻击性,那么炼药则是绝对辅助型,而且相对来说,这种天赋更为难得。
每一个想要突破的人,都少不得炼药者炼制出来的灵丹来精进修为。
一个好的炼药师,其练出来的灵丹,在江湖之上是被争抢的无价之宝。
而炼制灵丹,少不得的便是趁手的鼎器,而这神木鼎乃是上古圣人所用之物,是所有炼药师心中的圣物。
“这东西太宝贵了,我不能收下。”云澜想要将手上的镯子取下,“你帮了我太多了,我都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来报答你,怎么能够收你如此贵重的东西。”
“不过个小玩意儿罢了。”齐溪淡淡的笑了笑,“御兽练气你不在话下,那么炼药你也应该擅长才是。”
云澜轻轻的咬了咬唇,将手上的噬灵剑递到了齐溪的面前。
齐溪微微楞了一下,抬眸问道:“怎么了?”
“我来是有一件事情想要问明白,据说这噬灵剑的真正的主人乃是你的故人?”云澜挑眉逼视着面前的男人。
如谪仙一般一向淡然自若的国师,这一刻眼中罕见的浮现了一抹慌乱,他垂下眸子,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怎么突然问起此事来了?”
“回答我。”云澜咽了口唾沫,“你可是认识水镜门初代掌门,云澜?”
齐溪沉默了一下,微不可闻的轻叹了一声:“有那么重要吗?”
“对我来说很重要,你只需要回答我的问题就好。”云澜咬唇,盯着齐溪的眼睛,丝毫不退让。
齐溪咽了口唾沫,盯了云澜半响之后,唇边翻过一丝若有似无的苦笑,坐下之后,才回道:“认识。”
果真认识?为何自己一点记忆也没有?
“你们怎么认识的?”云澜追问道。
“她……是我的师父。”齐溪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道,说完之后并没有去看云澜的眼睛,只是一直低着头看着地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什么?”云澜更是吃惊,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她一辈子就收了五个徒弟而已,什么时候多了一个齐溪?
“你是他第六个徒弟?”云澜试探的问道。
齐溪抬眸盯着云澜半响,才缓缓点了点头。
“所以你房内的那副画像之人的人是云澜?”云澜咽了口唾沫,难怪他会三昧真火与三玄心经,可是为何自己一点印象也没有?
“是。”齐溪轻轻地点头。
自己收了这个徒弟,又忘记,云澜有些歉疚,感觉自己是个辜负了一个姑娘的渣男一般,亏他还挂着自己的画像。
云澜沉默的在屋子里面来回走了两步,又抬眸望着齐溪。
“跟你打听一件事情啊,你知道你的五师兄吗?”云澜问道,“他现在在什么地方?还有其他四位师兄在寻他的路上出事了,你知道那些事情的前因后果吗?”
齐溪的脸色白了一下,不过却是盯着云澜的眼睛没有回避:“如果我说,百年前,云海并没有背叛你,你会相信吗?”
这句话让云澜的记忆回到了百年前,在凶兽相柳为祸世界之前,她正在突破当中,当时她已经到达了后天境界,若是再突破,那么就是一只脚踏入了神界了,只是在最紧要的关头,云海突然闯入。
那时候他身上全部都是血水,着急的说道:“师父不好了,有人杀伤了水镜门,我们无力阻挡,眼下已经快要全军覆没了。”
云澜心中惊了一下,在突破的紧要关头生生的止住了,一大口血水喷了出来,随后拿着噬灵剑就准备出去。
关心则乱,她没有察觉到云海眼中的那一抹冷意,刚出了闭关的山洞,她就被云海从背后偷袭,劈了一掌。
当她回过身来不敢置信的盯着云海之时,云海却是以极快的速度逃之夭夭了。
比起身上的伤势,她那会儿只感觉脑子仿佛突然间空白了一般,心在那一刻也坠入了深渊之中,被裹上了一层寒霜。
他们曾经同生共死过,是一起从最苦最惨的岁月之中携手走出来的,他们是最亲密的人,她信任云海,比信任自己更甚。
她从来都没有想过云海会偷袭她。
那一刻仿佛人生的信仰崩塌了一般,世界有了一个旋涡,让她的人生从此充满了漏洞,渗出凄厉的北风。
水镜门安然无事,并没有人前来血洗,她当时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何云海会突然偷袭她,只是错过了突破的最关键时候,下一次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
没过几日,她感知到了魔障,知道魔族或许会现世,故而用修为将魔族的封印加深,魔气不甘,意图撞破封印。
云澜与自己的灵兽,上古神兽腓腓——一只拥有深厚修为的白色狐狸一起,将魔族阻挡在外。
此事她并没有宣扬出去,知道的人并不多。
只是与受伤这两件事情加起来,让她的修为只剩下了一半。
在她还没有来得及恢复过来的时候,又一件噩耗传来,凶兽相柳现世了。
云澜别无选择,与腓腓再一次力战相柳,因为之前封印魔族的事情让腓腓的灵力受损,她自己的战力也只剩下一半,故而这一人一兽,拼尽全力,也才用一个同归于尽,换来了世界的和平。
“他偷袭我……偷袭云澜的事情,乃是云澜亲眼所见的。”云澜的记忆收回,一想到云海的背叛,心中的刺痛还是忍不住密密麻麻的袭来,“如何有假?”
“你不愿信他吗?”齐溪脸色惨白的问道。
“如果当年的事情他真的有苦衷的话,我希望他能够找到说个清楚!我也想要听他说个理由出来!”云澜的声音变得尖锐了起来,旋即她又苦笑了一声,低声喃喃道,“他如今又在何处?又如何知道我还在呢?”
云澜在齐溪的旁边坐下,沉默片刻之后问道:“我一直在想你为何会对我这么好,为何一次见面的事情就对我十分特别,这与你一贯的为人并不相符,还有你过于听我的话了,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我的身份?”
齐溪定定的望着云澜,轻轻地点头:“是,我来这里,是因为你,我知道你回来了。”
“果然。”云澜苦笑了一下,“我还是不会有人知道这件事情,没有想到你却是早就知道了,倒是我太过迟钝了,一直没有发现这件事情。对不起啊,齐溪,我在海底睡了百年,或许忘记了一些事情,我记不得什么时候收了你这个徒弟了。”
“没关系。”齐溪微微的笑了笑,叫出了那他心心念念的连个字,“师父。”
“既如此,你为何不早点与我相认?”
“我……”我怕会给你造成困扰。
“罢了,倒也没什么困扰不困扰的,没有想到我居然还有这么有出息的徒弟呢。”云澜开始沾沾自喜起来,“我真的与有荣焉啊。对了,方才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呢,你知道云海的下落吗?为何你其他四位师兄会失踪?你有关于他们的消息吗?”
齐溪略微楞了一下,垂眸说道:“知道,若是师父想知道一起的话,我会带师父去找他们的。”
“好。”云澜点头说道,“我心里面一直挂念他们,想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咱们事不宜迟,这几日就出发吧。”
“好。”齐溪轻轻地点头,“都听师父的。”
“我如今修为还不如你呢,你也不必叫我师父,免得叫人笑话,咱们还是如同以前一样相处便是。”云澜说道,“你别着急啊,总有一日,我能够想起你来的。”
齐溪只是淡淡的笑了笑,轻轻地点头,神情忧伤。
在齐溪面前坦白了身份之后,云澜觉得心里面松快了不少,之前总觉得齐溪对自己太好了让她有些不自在,如今倒是可以心安理得一些。
徒弟孝敬师父嘛。
只是他如今的修为在自己之上,想要尽一下师父的职责,教他些东西也无能为力,这个师父做的委实有些尴尬。
她又来到了挂着自己画像的那间房间,看着画像之上女子的背影,难怪第一次见着就觉得有些面熟,竟然连自己都没有认出来,倒也是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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