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7 他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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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边的动静同样也引起了同一桌其他人的注意。
“组长?”
“小菡?”
沈寻菡一边保持着脸上的笑容,暗暗地瞪了爱尔贝特一眼。
她快速地在他开口之前提前解释:“那个领夹是我改过的,用了些小野花花瓣重新组合了一下,拼合在一起还挺好看的,是吧?这种其实也不是很难,您要是喜欢的花我抽空给您弄个别的样式。”
因为距离原因,再加上全息影像很难做到百分百清晰得就像真正面对面一样,她的解释很容易被其他人接受。
苏教授原本也只是觉得花型比较像而已,毕竟重雪草的花朵很小,如果不细看,很容易被人忽略,而那领夹上的花实际上大了不少。
倒也没有听说过有重雪草能长到这么大,如果真的有,按照它的珍惜程度,算得上是足够引起轰动了。
“你会做手工了?看来我们跟男朋友比起来还是有不小的差距的。”苏教授佯装吃醋道。
至于在场的其他人……
哦,亲自改造过的。他们听着有些牙酸。
学神还不知道什么时候点亮了手工技能,他们竟然这点也比不过她吗?实在是太扎心了!
话说回来,不是说理科生通常都没有那么多的浪漫细胞吗?
还是说恋爱中的女人果然跟平时是不太一样的。
想到这里,其余几人看她的目光带了几分诡异。
爱尔贝特自然听见了“男朋友”这个称呼,他的面上看似不动声色,笑意渐渐爬上了嘴角。
所以,她之前是这么介绍他的?
这时,苏教授已经率先转向了爱尔贝特的方向:“小菡这孩子之前就跟我们提过你,说你一直在国外忙工作,近期没什么机会回来。她从小爸妈就不在了,我看她就跟自己的孩子一样,所以她说交了男朋友,我就一直想着找机会见见。”
爱尔贝特听着,神色逐渐变得愈发郑重。
那些是他不知道并且她不会说的事,而且面前的这位长辈,想来应该是对她而言很重要的人。
别看他现在表面上如此淡定,心里却莫名地有些紧张。
这算是……见家长吗?
好像也不太对的样子!
“我……”他原本想说的话被沈寻菡眼神一蹬咽了回去,话到嘴边转了个弯:“有机会的话我会亲自去正式拜访您的。”
“你之前不是说今天后面还要开会吗?”沈寻菡的声音适时地响起:“今天的事情结束后我再联系你。”
那声音中的含义十分明显,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晚些时候再说。
“好。”
这次,沈寻菡快速地挂断了通讯,再这么聊下去,指不定聊出什么来。
不过那家伙的反应能力还不错,自己也只能回去了再跟他解释。
“哎……你这孩子,就算是忙,也跟大家说声再见不是?”苏教授小声抱怨了句。知道是沈寻菡抢先挂了通讯,轻斥了她一句。
“他这不是赶时间嘛。现在你们见也见过了,我之前答应的事算是完成了啊。”
“他一个大男人,又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你至于这么藏着掖着吗?”
“他害羞。”沈寻菡这话说得面不改色。
害羞……
谁啊?
就刚刚爱尔贝特那气势,像是会害羞的样子吗?
他们的眼睛又不瞎!
“我说组长,总不会是因为男朋友长得太好看了,你吃醋了吧?”赵萌的眼珠转了转,说话的同时向后靠了靠。
沈寻菡轻笑了一声,看着她的眼神中划过了一丝危险:“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我什么都没说。”察觉到不好,赵萌迅速伸手在自己的嘴前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
直到此时,这一场闹剧其实也并未算完全结束。
酒店里的某间休息室内。
送走了大部分宾客的舒家的人正坐在一起,商量着把今天事情的影响降到最小。梁家也只有梁怀亦和梁夫人留了下来,像梁子玥他们已经提前离开了。
舒嘉欣站在对面,一脸快要哭出来的模样。
“说!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弄丢了怎么家那么重要的信物就算了,今天闹了这么一出,你知不知道如果传了出去,对我们两家会造成什么样的影响?”舒文竟此时的火气很大,任谁在那种场合被一个不知名的小辈牵着鼻子走也不会有什么好脾气。
“你小声点儿,别吓着孩子。”舒夫人虽说对于舒嘉欣差点儿搞砸了自家女儿的订婚宴也十分不满,但到底是看着这孩子长大的,看着她眼底的委屈,想来也不是故意要这么做。
“要是她爸妈现在还在国内,会像我这样吵她几句就算了?”舒文竟努力将自己的脾气压了下来。
同样阴沉着脸坐在旁边的舒嘉琪思考了一阵沉声道:“你把今天的情况再仔细说一遍。”
“你们不是也看监控了嘛,就是奶奶让我把那个胸针带过去,然后……”舒嘉欣努力将事情又复述了一遍,紧接着为自己开脱:“也不能怪我就认准了她啊,像她这种家境不好需要别人支持的,有偷那个胸针的动机也不稀奇吧?”
听到这里,舒嘉琪眉头一皱:“等等,你怎么知道她家境不好,你认识她?”
这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人都注意到了这一点。
对啊,她这话……
舒嘉欣显然也注意到了自己话语中的不对,支支吾吾地解释:“我就是……我看她就是个普通学生,在首都这些家族中也从未听说过,家境想来不会好到哪里去……”
听闻她的话,舒嘉琪冷笑了声:“你没听说过的人多了,你怎么能确定她不会是你得罪不起的人?”
她顿了顿,深吸了一口气:“你今天找的这人是苏教授最得意的弟子,也是整个帝都大学出了名的学神一样的人物,她每年光是学院的奖学金就足够吃喝不愁,更何况还有学校的奖学金和各种研究得到的奖金,更别提她本身还有自己的专利在手。若说缺钱,我看你比她缺钱多了!”
“不说别的,就她今天身上的那一身衣服,你当真以为是一个普通学生能够支付的起的?那裙子和外套加起来,怎么说也是你整整一年的零花钱。你说到底是谁家境不好?”
先不说别的,今天出了这事,别说舒家,等过后她再去实验室那边,她也得做出个合理的交待。
而且,她在苏教授那里的印象必定会大打折扣,这段时间以来的经营甚至也有可能功亏一篑。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这个自以为是的蠢妹妹!
“我……”因为没办法说出合理的判断理由,舒嘉欣内心着急却也只能吃了这个亏。
“你什么?有话就说!”
“没有。”
“行了,事已至此,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将那个胸针找回来。现在宴会上的这些人知道我们的胸针丢了也是好事,免得有人用它去以我们家的名义做什么不该做的事情。重新将各个角度的监控都调出来仔细看清楚,看看那东西到底是怎么不见的。我就不信了,它还能长着翅膀飞了不成!”
舒文竟作为一家之主,大手一挥,给这件事的处理定下了基调。
舒嘉欣出了门之后,径直找了个没有人的角落,拿出手机拨打了个号码。
没几分钟,另一道身影便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啪”地一声,一个响亮的把掌声回荡在整个空间。
那个陌生的女孩子捂着脸,惶惶不安地想要张口说些什么。
“你不是说亲耳听到她家境不好需要资助,梁夫人甚至说可以继续资助她所以才怀疑她拿了那枚胸针吗?她家境不好?我现在怀疑是不是我家境不好到产生了幻觉才会相信你!”
舒嘉欣愤愤地看向对面的女孩子,要不是她给了自己错误的情报,她怎么可能到现在里外不是人的地步?
“我是亲耳听到的!”那女孩子满脸委屈:“当时梁夫人还说什么跟舒家联姻是权宜之计,估计也是在宽慰她,要不然的话,舒家是什么样的家庭,哪里说得上是权宜之计了,一听就是骗她的。之后还说什么钱要是不够可以再要什么的。”
女孩子捂着自己的脸,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面前这人刚刚的那一巴掌,真的是下了死手!
她心中暗骂,脸上却丝毫不显,只有委屈。
任谁看了不得说一声舒嘉欣实在是太欺负人了!
要说这事觉得最蹊跷的人莫过于她,她明明已经趁那人跑过去的时候红酒碰的那一下将胸针放进了那女孩子的口袋,怎么可能会不见了呢?
这件事若能办成,既可以搞砸订婚宴,让订婚不成,又可以嫁祸给沈寻菡让人知道她的真面目,断绝她跟梁怀亦之间的可能。就算不成现在那胸针真的丢了,对于舒家来说也是个巨大的损失,对她而言,简直是个百利而无一害的买卖。
只是她以为所有的一切都算进去了,但订婚宴上全息视频突然出现的那个男人又让她觉得自己的判断或许出了错,难道是她弄错了?
无论对错,既然走到了这一步,就没有回头路了。
“行了,别说了!就你那个耳朵,能听出什么来?”刚刚舒嘉琪说的话她还记得,沈寻菡根本就不是什么家境不好急需要钱的,那个推理完全站不住脚。
“如果你说的是真的,我看那个梁夫人跟我们家联姻也没存什么好心。不过联姻这种事情利益纠缠多了,要说是为了爱情,我也不会相信。”舒嘉欣喃喃自语道。“行了,摆那副样子给谁看啊。这件事回去之后就不准再对任何人提,闭紧你的嘴巴,否则,有你的好果子吃。”
“我知道的。”
“行了,你走吧。”舒嘉欣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现在的她心情极度不好,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好的态度。
她对面的女孩子连忙点了点头,快速地出了门。
走到拐弯处的时候被一只手拉了过去,随后便看见了舒嘉琪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把你刚刚说的亲耳听到的话再跟我重复一遍吧。”
……
虽说中午给了他们时间去参加订婚宴,下午的时间却还是要回到实验室去的。
经历了中午的那些糟心事,下午又忙碌了一下午,沈寻菡一整个下午都是在几人时不时瞟来的目光和装作不经意之间的套话中度过的。
她第一次觉得在实验室里也是一件让人心累的事。
好在第二天要去教室上课并不在实验室,好歹能让她有个缓冲。
回到了家里,她才算是真正地松了一口气。
坐在沙发上回想中午的事情,实在想不明白那个将胸针放进自己口袋的家伙到底是想要做些什么。
若说是为了偷那个胸针,对方放进了她的口袋,那么就是放弃了将那胸针拿走的可能。
若说是为了陷害她,她并不觉得自己在那个场合之下得罪了什么人。
那个胸针,她拿着也是一件烫手的东西。
正在她出神的时候,爱尔贝特的通讯请求就亮了起来,是了,她说过会给他一个解释来着。只不过有些事情她还没太想清楚。
“回去了?”
她的身影一出现,爱尔贝特便立刻注意到了她现在应该是在家里。
白天的衣服已经被换掉了,现在她的身上是一身居家的休闲服,宽松舒适,看上去十分惬意。
“关于那枚胸针,把你牵扯进来我很抱歉,不过若是这东西在我身上绝对会是个大麻烦……”她将整件事情的经过简单地跟他叙述了一遍:“这东西总不会莫名其妙地出现在我身上,他们去查,若真能查得到倒也没什么,毕竟如果他们知道这胸针在我口袋,那就必定知道是谁放了进来。”
“这东西听说对舒家很重要,该如何还回去不被人知道,我现在暂时还没什么头绪。”
她将整件事解释了清楚,总不能让对方觉得她是个小偷。
同样正在休息的元帅大人靠在自己的沙发椅上,姿态慵懒放松,听着她的叙述的姿势,与刚刚听下属汇报的姿态有着天壤之别。
“所有的事情都有因果,不必急于一时。把这东西送回去并不是件难事,不过现在送回去未必是最好的时机。”他顿了顿:“背后的人,绝不会就这么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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