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休斯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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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拉德怒视着她面前的三个奴才。红狗和休斯交替着憎恨地盯着对方，紧张地看着她。马赫迪姆试图退后一步，假装他根本没有对这场大火负责。

“对不起，老板。不会再发生了，”红狗热情地道歉。

“我相信我们都受到了那条蛇的影响，它的精神攻击削弱了我们的判断力，”马赫迪姆恭敬地补充道，但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担忧。

"它扰乱了每个人的头脑，然而他们并没有到处朝我的方向扔爆炸妖精，"赫拉德冷冷地回答。

法师的脸小心翼翼地毫无表情，姿势僵硬，但他眼睛的快速移动泄露了他的担忧。他显然在努力不让自己的恐惧显露出来。休斯可以尊重这一点，但他有一个不同的计划。

"哦，仁慈的首领，请饶了我吧！"休斯跪倒在地，用额头抵住地面。“我会感谢你杀死一百个敌人，把他们的尸体放在你的脚下，”

她惊讶地眨了眨眼。三个人低头看着大妖精，沉默了几秒钟。似乎没有人知道如何回应。

休斯一直低声下气。他认为自己没有说太多。无论如何，大妖精已经计划好要做所有的事情了。这是他为了好玩而做的事。

"...还有，这都是红狗的错，不是我的，”他补充道。

“喂，你这个绿色小骗子！”那个强盗中尉大声说道。

赫拉德的眉头抽动了一下。一秒钟后，一个实际的微笑打破了她的脸，她让出像咯咯地笑哼了一声。红狗闭嘴。休斯偷偷看了她一眼。他相当肯定这意味着她不会杀他。

"你真是太幸运了，你的愚蠢计划如此成功，我可不能摆脱你们三个，"她宣布。"我杀了比你更喜欢的人，但代价却小得多。"

谢谢你，老板，我会补偿你的，”其他人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红狗就赶紧插话了。

“你说得对，”她回答道。“这件事你欠我一次，你打算怎么还我？”

“嗯，无论你想要什么……”他不确定地回答，直到她当面嘲笑他。

“什么，你不会答应和休斯一样吗？”她带着恶毒的笑容问道。

红狗试图结结巴巴地回答，但她又打断了他。马赫迪姆仍然站在一边，看起来对自己不说话的决定很满意。

“你和马赫迪姆把这个烂摊子收拾干净怎么样。我需要处理更紧急的事情，”她告诉他们。

休斯利用她注意力的短暂转移，向后逃去不见了。然后他站起来，慢慢后退。当老板疯了的时候，乞求和奉承是有效的，但是如果他们完全忘记你的存在就更好了。

在大妖精身后，红狗开始大声喊着命令，试图让一切井然有序。营地一片混乱。夷为平地的帐篷和受伤的匪徒散落在地上。休斯的听力现在已经完全恢复了，所以他能听到他们的轻吟。，但这还不是他听到的全部。

大妖精听出马斯宁爵士的声音时，耳朵抽动了一下。哼，他不确定那个人是否在爆炸中幸存。哦，也许他受伤了，在某个地方流血不止！

大妖精迅速爬向曾经高高的木材堆。他蹲在它后面，小心翼翼地从上面偷看。

马斯宁爵士在另一边。不幸的是，他似乎并没有死亡或什么的，这是一个遗憾。这个人有很多非常闪亮的设备，休斯很想把它们从疏忽中抢救出来。

事实上，这名圣骑士正跪在那些被马赫迪姆用他的魔法之火杀死的骑士的烧焦的、面目全非的残骸前。这些尸体闻起来很像烤肉，这让休斯有点饿了。

“在生活中，我们都会犯错，因为上帝让我们有缺陷，”马斯宁爵士严肃地低声说道。“他们会原谅你的骄傲和愤怒，年轻的战士。当我年轻的时候，我也愚蠢地把自己投入了危险之中。我们之间唯一的区别是我没有把别人拖下水。愿你在上帝的怀抱中找到慰藉和归属，德沃斯爵士。"

祈祷结束后，跪着的圣骑士努力地哼了一声，站了起来。当他移动的时候，他的锁子甲衬衫套在他肮脏的破皮衣上，他从身边的地上抓起他的头盔。这个仍然年轻但看上去饱经风霜的男人向休斯的藏身之处投去锐利的一瞥。

“我看到你在那里，生物。你可以从躲藏中走出来；我不会攻击你。你的女主人不会喜欢的。另外，我的誓言没有提到妖怪，就像他们没有提到老鼠一样。比起圣骑士，他们更像是灭虫者的工作，”马斯宁爵士突然宣布。

休斯从圆木后面怒视着圣骑士。他们的目光相遇，大妖精感到愤怒收紧了他的肌肉。这个人的目光和话语显然是一个挑战，一个休斯想要迎接。

大妖精站起来，开始向圣骑士走去。这是他的领土，他不仅仅是从一群闪亮的人、马和一条巨蛇那里保卫它，现在退缩了。

他并不害怕这个人，只是因为他是一个有着利剑的容器，利剑锋利到可以像切泥一样切开皮肉...因为圣骑士是对的，如果那个人伤害了她，她不会高兴的。此外，休斯对自己逃跑和呼救的能力很有信心，他就是那样狡猾。

“我早些时候看到你的时候就知道你有问题。她又派你来监视我了吗？”马辛爵士小心翼翼地问道，一边研究着他面前的生物。

“不，我只是想看看你是不是要死了，”休斯回答道，他来到圣骑士面前停下。

大妖精的绿色脸、长鼻子和尖耳朵清晰可见。他的兜帽早就掉下来了，他都懒得把它放回去。

“所以你可以提供你的援助？”马斯宁爵士疑惑地问道。

“也许吧”大妖精回答道，他白了那个男人一眼。

圣骑士谨慎地盯着大妖精看了几秒钟。他似乎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以前从来没有和大妖精说过话，甚至没有见过它。你不是一个健谈的人，尽管我想这是意料之中的，”马斯宁爵士说。

“我一直在和人类白痴说话，所以我没什么好说的，”休斯反驳道。

“我收回这句话；你毕竟是个多嘴的生物，”圣骑士回答。“我很好奇你为什么和这些男人和女人在一起。我以前从未听说过这样的事；你这种人应该是非常孤独的。”

“食物很好，”休斯耸耸肩回答道。

他没有撒谎。赫拉德营地里的食物比他在下水道里吃的要好得多，而且他不必为之大动干戈。下水道里的妖精是卑鄙的小斗士，而老鼠是巨大的。

圣骑士听了大妖精的话咧嘴一笑，轻声笑了。

“你看起来很有趣...“伙计，我给你一个警告，”马斯宁爵士解释道，他冷冷地盯着休斯的眼睛，目光突然变得严厉起来。“如果你开始杀人，我会追捕你。”

大妖精瞪回去的时候眼睛都没眨一下。这个人的凝视现在绝对是一种挑战。休斯的脸上露出了野蛮的笑容，露出了他锋利的锯齿状牙齿。他喜欢玩威胁的游戏。

“你追捕我？多傻啊。我会在这里等你，我的部落会支持我。今天攻击他们对你来说没什么用，所以省省你的小威胁吧。我不害怕。我会随心所欲地杀人。为什么我不能杀人，而这里的每个人都这么做，包括你？你必须杀生，这是这里唯一的出路，”休斯开心地笑着解释道。

“你比你看起来要聪明，但是虽然她和这些小偷在你看来很强大，但他们什么都不是。他们在这个地球上的时间是有限的，他们不能保护你。很快，就会有人把他们打倒，”马斯宁爵士冷冷地反驳道。

休斯对另一个人的严厉语气大为恼火，但他没有退缩。这个人对他的部落的威胁激怒了他。

“如果你回到这里，并试图再次杀死我的部落，我会通过绿色和你的肮脏的城市追捕你和你的人。你每造成一次死伤，我就要杀死三个和你关系密切的人，把他们的尸体挂起来让所有人看，”休斯对着那个人咆哮。

“这是一个你永远不可能实现的威胁。你只不过是一个弱小的绿色矮子，”圣骑士愤怒地眯起眼睛回答道。

休斯笑得更开心了。哦，太好了，现在他真的让那个人生气了。

“人类，你会累得睡着吗？我见过所有的男人都这样。我会跟着你的恶臭到你家。在我观察和等待的时候，你可怜的人类的眼睛永远不会看到我，”休斯嘶嘶地回答。

圣骑士和大妖精对视了一会儿，谁也没有屈服。休斯不安地意识到这个战士更强大的力量和技能，但他也相信这个人不会在寡不敌众的情况下挑起战斗。

“嗯，我看得出你不打算让步。尽量不要伸出太多，否则你会被击倒，”圣骑士警告大妖精，他转身开始走开。

那人离开时，大妖精对自己咧嘴笑了笑。他完全赢得了这场威胁游戏。这个人在这方面也不差，所以这很有趣。

当圣骑士离开视线后，大妖精又开始了他最初的活动，试图找到可以掠夺的东西。休斯在营地四处游荡，搜寻尸体和瓦砾，寻找任何引起他兴趣的东西。但是他没有找到太多，因为他很快就被粗鲁地打断了。

熟悉的声音传到了他的耳朵里，他抬起头，看到玛丽安和杰拉尔德正朝他走来。他们两个似乎都不仅仅是有点粗暴，尤其是玛丽安。他们都沾满了灰尘和汗水，但她的左臂被完全包扎起来，并别在胸前。

“你真的不应该到处走动，”杰拉尔德指出，他靠近检查她的绷带。“你的胳膊骨折了，需要保持不动。你很幸运，你只是被盾牌的边缘击中了。”

“没事，反正你挺我。现在，我有事情要做。警官有责任，所以我现在不能懈怠，”玛丽安一边继续走一边回答。

当大妖精正在翻找一个掉在地上的袋子时，两人在他身后停了下来。玛丽安咳嗽着想引起休斯的注意，于是大妖精重重地叹了口气，转过身来迎向她的目光。

“我需要你找到希塔。打架结束后，没人见过她，我担心她受伤了，”那名女子告诉他。

“我不想要；“我很忙，”休斯一本正经地回答。

“你是唯一能在混乱中跟踪她的人。现在去找她的气味，否则我会把你打得鼻青脸肿...“呃，在你下一堂剑术课上，”她反驳道。

“呃，好吧，但是你欠我的，”休斯咕哝着回答，不情愿地站了起来。

“我会给你双倍的款待，”杰拉尔德提议道。

休斯勉强点头表示同意。

“我需要回到她那里，从前门进去。当你找到Khita的时候，在那里见我，”玛丽安补充道。

“随便，”大妖精一边回答，一边嗅着空气寻找他的新猎物的踪迹。

最好尽快结束这一切。他会找到希塔，然后回到他被打断前一直在做的重要事情上。

谢天谢地，他没花多长时间就找到了她。这个年轻的女人坐在两栋建筑之间阴暗的地方的一个板条箱上。这是基地的一个偏僻角落，但她并不那么难找，因为她制造了这么多噪音。她抽鼻子的声音很容易追踪。

休斯极不情愿地走到哭泣的女孩身边。他低头盯着她看了好几秒钟才开口说话。

“伏夏想要-ss你。你不会死了吧？”他问。“我应该检查一下。”

“我几乎希望自己快死了！”希塔头也不抬地哭了。

休斯盯着年轻的红发女郎。这似乎是一个愚蠢的愿望。

“所以你完全没问题——我和党卫军可以走了？”他满怀希望地问她。

“我愣住了，两次，”希塔哭着说。“当骑士们冲过来的时候，我只是站在那里，我差点让那只该死的野兽吃了我！我没用。”

休斯不会反驳这一点。她完全没用。然而，她的哭声让他不安，让他无法从她那里得到他需要的答案。

“好了，好了，”大妖精一边笨拙地拍着她的肩膀一边告诉她。

人类就是这么做的，对吗？他至少见过其中一个人做过...

“这甚至不是第一次。我害死了我哥哥。他死的时候我就站在那里！”希塔抽泣着。

大妖精愤怒地退缩了。这听起来像是一个漫长而复杂的故事。从她眼中形成的泪水来看，它也可能被弄湿了。

“在河湾的时候，是我的哥哥照顾我，”她告诉沮丧的大妖精。“是他把我带进帮派的。他教我如何偷窃、打架和照顾自己。他在的时候，我什么都不怕。他有一种强烈的让人安心的气质，吸引着人们。”

休斯四处寻找关心他的人，但他们是孤独的。也许他可以带她去玛丽安？这个大块头女人似乎是处理这类事情的人。在他旁边，希塔继续说话。

“有一天我搞砸了一项工作...我愣住了，他在掩护我的时候被一个又胖又蠢的卫兵砍倒了，”她解释道。“最糟糕的是他所有所谓的朋友都笑了。这是我离开的真正原因。我再也无法忍受在那个城市和那些人在一起了，所以当红狗到处招兵买马的时候，我加入了她的队伍。我以为也许有一个新的开始，我可以把这一切抛在脑后，但我只是一个懦夫。我又愣住了。”

年轻的红发女郎弓着背，头朝下趴在地上。大妖精沮丧地做了个鬼脸。除了他，周围没有人。他应该做什么？慢慢溜走听起来是个好主意，但伏夏给了他一份工作...

等等，她只是有点奇怪和像人类。他也许可以向她解释为什么她会这么傻，然后她就会闭嘴，对吗？大妖精咳嗽着引起希塔的注意。

“冻死并不会让你变成懦夫。不过，坐在这里发牢骚会让你变得愚蠢，”他告诉她。

大妖精把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强迫自己安心地微笑。希塔抬头看着他，困惑地皱起了眉头。她的眼睛红红的，被泪水打湿了。休斯在她的肩膀上施加了更多的压力，所以她不能起来拥抱他什么的。

“我冻结了所有的时间，然后逃跑。重要的是你还活着，所以你可以稍后溜回来，趁他们不注意时刺他们，”休斯解释道。“如果你在他们睡觉的时候追捕并杀死他们，他们就不会嘲笑你或联合起来对付你。当你所有的敌人都死了，你就赢了！”

“我不确定那真的会对我有任何帮助，”希塔生气地回答。

“肯定会的；你会感觉更好，然后你就可以拿走他们所有的东西，”他反驳道。

“无论如何，我认为我自己杀不了他们，”年轻的女人回答，但她现在微微笑了笑。

休斯叹了口气。希塔当然不能，她没用。

“那我来做，”他告诉她。

“真的吗，你愿意为我这么做？”她惊讶地问。

“当然，”休斯耸耸肩回答道。

如果这能让她闭嘴，那他杀一些人就没问题了。嗯，希塔的敌人算不算赫拉德的？他欠酋长一百具尸体。哦，好吧，他确信他可以悄悄地把它们放进去，而不会被任何人发现。

突然，那个年轻女人跳起来，伸手去拥抱休斯。大妖精试图推开她，但不知何故她躲过了他的守卫。她是怎么做到的？

“谢谢休斯，但是我想我需要解决我自己的问题。你说得对；我不应该浪费我哥哥给我的生命。在玛丽安和其他人给我上了几堂课之后，我就能自立了。毕竟我现在是个无情的强盗！”当休斯从她身边溜走时，希塔感激地解释道。

大妖精扮了个鬼脸，怀疑地看着希塔。这听起来不像他刚才说的话，但无论如何。只要她不再令人讨厌，这是好的。看起来Khita也没有受伤，这意味着他终于可以离开了。

“你做——ss那个。我想我听到有人在叫我，所以再见，”休斯边说边后退着逃走了。

休斯迅速向玛丽安汇报。那个女人就在她说她会在的地方，在骑士攻击的营地的入口处。大妖精闲逛过来，告诉她，希塔非常好，尽管仍然令人讨厌和无用。

“很好，在战斗中很难跟踪人们，那场战斗相当混乱。这位前雇佣兵解释说:“那时我没有能力去担心她。

玛丽安正靠在一根柱子上，看着一群强盗在修补骑士们摧毁的路障。

“你欠我的。现在，所有好东西都被拿走了，”休斯咕哝着回答，他看着一个带着凹陷但崭新的钢胸甲的强盗走过。

“我肯定杰拉德会给你一些好东西，”玛丽安心烦意乱地回答。

现在所有的敌人都消失了，除了一个。骑士们骑着马冲出营地，就像一大群怪物跟在他们后面，他们的步兵紧随其后，只留下马斯宁爵士。圣骑士取回了他的坐骑，正准备离开。

就在他说完的时候，她挣脱了保镖，向他走去。不知何故，她找到了时间换上更干净的盔甲，她的黑色短发已经梳理好了。

“这么快就要走了，是吗？”她问圣骑士。“现在这里的事情已经平静了一些，你确定你不想留下来休息一会儿吗？急着走是没有意义的。”

马斯宁爵士警惕地看着强盗头子。复杂的情感在他的眼睛后面汹涌澎湃。

“早些时候，我可能低估了你的危险性和威胁的确切性质。你让我措手不及。我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了。我打算去我的订单最近的一章房子，并提交一份完整的报告。之后我会去他们想让我去的地方，”他解释道。

“奉承会让你无处不在。一定要告诉你的上级谁控制着这片土地。不是商人，不是贵族，甚至不是国王，是我。”她报以掠夺性的微笑。

“我会确保他们意识到你的力量，”圣骑士审视着周围的强盗说道，他的目光停在了休斯身上。“再见，赫拉德。我不能说这是一件愉快的事，但无论如何，这的确很有趣，”

大妖精注意到了这种关注，友好地向这个人挥了挥手。

“也许你可以再来，”她回答道。"下次一个人来就行了，这样会少一些干扰."

只含糊地点了点头作为回答，圣骑士跳上马鞍，开始骑马离开。他走后，她转向了玛丽安。

“你留在这里。我要召集一次会议，”她告诉另一个女人。

强盗首领派她的一名保镖去围捕她的副手。艾克是第一个到达的。令大妖精吃惊的是，老侦察兵只是悄悄地溜达到了休斯身后。

红狗是最后一个出现的。

“我们真倒霉，同时遭到那些骑士和那个变种人的攻击。营地一团糟。我想这会拖慢你的计划，”他边走边抱怨道。

“哈，倒霉？事情进展得再好不过了！我们刚刚粉碎了这个地区唯一一支贵族可以派出的机动部队，而且损失最小！现在只有皇家远征队才能迫使我们离开！”她宣布。

“我们失去了很多好人和坏人。我不认为这是最小的损失，”玛丽安反驳道。

“那又怎么样？我们我们正在招募新人。这意味着它将持续一段时间，我们将有更多的胜利可以吹嘘，”强盗首领指出。

"那么，你不会推迟今年冬天去达格点的旅行了？"艾克问。

“不，事实上我会加快我的计划。“是时候去扼住我们敌人的喉咙了，”她自信地回答。现在这个基地已经安全了，更重要的是我要向其他大型非法组织宣布我的权利。他们需要知道，如果他们进入我的领地，就意味着战争。"

“你就不能派个信使吗？”红狗问。

“不，有些混蛋会马上向我挑战。我不能给他们时间来计划和破坏我。我需要去达格点，在那里我可以直接面对其他强盗首领，让他们安分守己，”赫拉德回答。

“如果你想守住这个基地，你就不能带太多的人来。如果其他大型乐队接受你的挑战会怎么样？”红狗关切地问。

强盗首领激动得几乎发抖。她黑色的眼睛突然疯狂地闪烁，当她看着她的下属时，她的笑容扩大到露出牙齿。

“在达格点我将能够招募真正的惯匪。然后，如果任何人试图阻挡我的道路，我会用他们的血涂满街道，并把他们的头骨作为战利品，”赫拉德高兴地回答。

休斯跟着她一起笑了。她是一个如此伟大的酋长！保卫营地很重要，但成为进攻者总是更好。带的东西多了，也更容易出其不意地抓住敌人。他迫不及待地想感受自己部落敌人的鲜血在他手中流淌。辉煌的日子就要来了，他会玩得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