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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不是什么好毒,荣安公主顾忌薛玄凌的清誉,把林含章和林池两个人轰出去了,又嘱咐御医不要对外声张。
御医当然照做,坐在床边继续给薛玄凌施针。
而被荣安公主睨了一眼的姜玉兰心里直打鼓,哆哆嗦嗦地跪在地上,答道:“臣女的确是薛家……”
“回荣安公主,她不是我们薛家的人,她是河东姜家的嫡长女。”薛心宜眼神厌恶地瞪着姜玉兰,开口就撇清了关系。
“是,我是河东姜家的人,可我也……可我没有”姜玉兰说着顿住了。
“没有什么?”荣安公主朝她迈了一步。
姜玉兰吓得赶紧摇头,哆嗦着回答:“我没有做任何事,我只是与帐子里的娘子们聊了会儿天。”
“还说没有,阿九难不成会冤枉你?”范阳公主可没有那么好说话,走过来对着姜玉兰的背就是一脚,“你可少说点废话吧,老实交代,还能落着条命。”
后头的太原公主倒是慢悠悠开了腔:“她连个婢女都没带,能干什么事?有可能是瞧见什么了也不一定,毕竟望安郡主现如今在长安的风评可不太好,想要她出事的人可多。”
的确,姜玉兰并没有带婢女过来,倘若她要偷偷做什么,还得亲自去做。而这赏梅宴的园子姜玉兰是第一次过来,既不熟悉地形,也不熟悉园子里的人。
别说下毒了,就是乱走几步,都会被宫人拦下。
“十姐,怎么个不好法?阿九她也没干什么坏事吧?”范阳公主不忿地扭头回嘴。
“不落俗套的聪慧,便是坏事。”
“养在江湖却不粗鄙也是坏事。”
太原公主拨弹着指甲,悠闲说道。
在场众人皆陷入了沉默之中。
薛玄凌的夺目并不单单在于她的学识、她的仪态,更在于她有别于长安众贵女的潇洒。
何况,并不是每个人都如范阳公主那样,见过薛玄凌,与薛玄凌相处过。
更多的人只是从传闻中了解这位刚回到长安不久的薛家娘子,比起好的故事,显然是打人伤人的风闻传得更快。
“把人带下去。”荣安公主拂袖,不愿多看地上的姜玉兰一眼,“先审着,前头的宴该开了。”
“还开呐——”
范阳公主这话还没说完,就对上了自家三姐的眼神,连忙咽下喉头的话,老实乖觉地跟在其身后,出了屋子。
林含章和林池正站在院子里等里头的消息,左等右等,等来的却是一句宴会照旧。
“怎么回事?”林含章一把拽住落在最后的薛心宜。
“轻点儿。”林池蹙眉拨开林含章的手,转而问道:“薛玄凌现在好些了没?到底是中了什么毒?搞得这么神神秘秘的,还不许我们进去。”
薛心宜摇摇头,小声说:“这儿有御医看护,咱们还是随公主到前院去吧,不好忤逆了公主。”
都出了这档子事儿,还赏梅?
林池咂了声嘴,抬手摩挲着下巴,琢磨道:“别是……”
啪!
林含章利落地一巴掌打在林池后脑勺上,面无表情地说:“既然公主说照旧,那就照旧,闲话少说。”
他自然是不愿意去赏梅,可他也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强行要求留下,是以只能一道往后走。
同时,林含章清楚荣安公主此番用意。
薛玄凌是在后院毒发的,前头的人并不知道她到底有没有事,待会儿继续开宴,那暗中下手的人自然会有些摸不着头脑。
如此,便有可能露出马脚。
前院开宴,宫人们便依次备上酒菜,又请了伶人去梅园中翩翩起舞。丝竹声很快就分散了众人对先前那事的注意力,酒酣耳热,闲谈频起。
有才学的,仰天拊缶,开始喝着园中的乐声纵情高歌。
“去看看那个。”荣安公主坐在主位的圆帐中,朝右边帐子里努了努嘴,吩咐身边宫女过去。
能被荣安公主注意到的,其实不是别人,正是漏网之鱼——
姜玉秀。
她心神不宁地握着酒盏,抿了几口后,左顾右盼,看样子是想起身,往帐子外走。
宫女春暖是荣安公主的左膀右臂,做事说话向来谨慎。
走到姜玉秀身边后,春暖先是奉了杯茶到她手上,随后倾身问道:“这位娘子,我家公主有请。”
“公、公主?”姜玉秀连忙双手接过茶,咽了口口水,眼神闪烁地问:“公主找我什么做什么?哪位公主?”
春暖温温和和地施礼,说:“是荣安公主,公主看您这没吃好,请您过去私宴。”
得亏姜玉秀是个脑子简单的,一听到私宴,悬着的心立马就放了下来,脸上也带了些笑。
她跟着春暖出了帐子,走没一会儿,发现自己这去的不是荣安公主那处圆帐,便心生疑虑,叫住春暖,问:“这……这位姐姐,咱们这是要去哪儿?我瞧着怎么不像是私宴的地方?”
说着,她往后退了几步,想溜。
但这会儿哪儿还有她溜的余地?一旁的篱笆后头蹿出来两个身强体壮的护卫,一左一右地架住她,顺便还捂住了她的嘴。
那头被审问的姜玉兰还没喘口气,就看到自己那笨蛋妹妹被提溜进来,与自己跪到了一块儿。
负责审讯姜玉兰的宫人合袖躬身到春暖面前,垂眸禀道:“春暖姑娘,此人拒不认罪,只说自己不知道,可要上报公主……动些手段?”
“报什么报?”春暖杏眼圆瞪,交手握着走到姜玉兰面前,笑吟吟地说:“公主要的是答案,不问过程,今日这事要是解决不了,你我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宫里的人,有的是手段折磨人,却不留痕迹。
而春暖犹善此道。
春暖的手上不知什么时候起,捏着了一根一指长的细针,细针尖端闪烁着银芒,光是看着,都觉得头皮发麻。
“我我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姜玉兰清楚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所以一个劲地摇头,“还请公主明察啊,臣女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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