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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懂。”薛玄凌摇头,微笑道:“夫人为什么要拿这些事来威胁我?我父亲为什么要害怕我深究?难不成……”
“没有什么难不成!”姜青鸢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了话,陡然拔高音调,怒道:“你身为薛家的女儿,就应该乖巧老实!我让你停下,你就得停下,否则我”
不。
不对。
肯定有什么事是薛玄凌目前不得而知,但已经发生了的。
不然姜青鸢不会这么慌不择路。
薛玄凌强迫自己追溯一下过往的细节,眼神转而落在了那两封信上。
按理说,苏月安的信走的是江湖路子,不可能被姜青鸢截留。但现在信的确到了姜青鸢的手上,并且是两封,也就不可能是偶然。
截信的是谁?
吴昱?
如果是吴昱出事,倒也能理解姜青鸢这会儿的慌不择路。
毕竟薛心宜嫁出去之后,姜青鸢眼跟前唯一能一起商量事的,就只有吴昱了。他要是出了什么事,姜青鸢只能独自拿主意,倒真可能做出这些浑事来。
至于薛柏耀?
三哥天性正直。
姜青鸢要真敢拿什么事去找薛柏耀商量,那下场只怕是要闹个母子僵局了。
“夫人进来坐坐吧。”薛玄凌眼眸一转,笑吟吟地将姜青鸢请向正厅,“夜深了,咱们站在门口说话也不是个事,万一三哥回来瞧见,只怕要以为我们闹矛盾呢。”
后头的姜青鸢初时还谨慎得很,觉得薛玄凌这保不齐是在耍什么花招,但看薛玄凌都已经进正厅去了,也就只能赶忙举步追上去。
这一追,姜青鸢的怯就展现出来了,也正好让薛玄凌确定,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
大事。
吩咐了圆儿端茶后,薛玄凌托腮凝望姜青鸢,眉眼含笑,一副很好说话的样子,开口道:“其实夫人想我不查,我可以理解的,毕竟我母亲已经故去十多年,旧事重提,少不得要增添几分感伤。”
姜青鸢额角直跳,蹙眉看着薛玄凌,不接话。
经过门口的那一下,姜青鸢现在谨慎多了。
“夫人,喝茶。”薛玄凌推手示意姜青鸢,“既然都落座了,又何必这么拘束?夫人就当是与我闲聊闲聊好了。”
以姜青鸢的本事,与薛玄凌来来来来说个几轮,就被绕了进去。
话被套了不说,还叫薛玄凌推断出了不少有关当年的私密。
原来,吴昱白天就失踪了。
在失踪前,吴昱将这两封截来的信转托裕安阁的人交给了姜青鸢,并嘱咐姜青鸢,一定要按兵不动,等他回来。
倘若他回不来,就还要请姜青鸢亲自去一趟玉州,与姜明丰商谈。
结果就是,姜青鸢不可能按兵不动。
她的性格决定了她一定会做些什么,而当下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先跑到玲珑院来,把薛玄凌要做的事给喊停了。
对她来说,薛玄凌要查的,才是关乎身家性命的大事。
套完了姜青鸢的话,薛玄凌就应付似的答应了她,装出一副的确被要挟的模样,保证不会继续往下查,随后就把人送了回去。
之后,薛玄凌这一整夜都没能睡得着。
到第二天清晨,薛玄凌急忙换了衣服,顶着青黑的眼眸出了门。
她直奔密阁,找了惠生去查吴昱的同时,又亲自去了一趟江淮毓秀阁在长安的分舵,询问有关苏月安的事。
两头的消息都回得特别快。
惠生那边说吴昱的确失踪了,而且与他有联系的那个在楚王府里的人也同样消失了,怎么打听,楚王府的人都只说那人不在。
两个人一起消失,惠生怀疑,他们是不是去其他地方出任务去了。
不过,怀疑归怀疑,惠生能查到的也就只有这么多,再往下,就不是惠生能查的,也不是这三两个时辰能查出来的。
江淮毓秀阁这头则说,苏月安作为分舵主,已经很久没有回信了,阁内的传信渠道也没有收到任何苏月安的信。
前几封直接到薛玄凌这儿的信,江淮毓秀阁既然不知道,那么后几封被姜青鸢的人截获的,她们不知道也正常。
可就在薛玄凌整合惠生与江淮毓秀阁的情报时,惊讶地发现,江淮毓秀阁的一个传信点,居然就在裕安阁一条街上。
带着这样的疑惑,薛玄凌来到了这个明面上是点心铺子,实际上是传信点的旗云斋内。
有江淮毓秀阁的人引荐,薛玄凌没费什么功夫就见到了旗云斋的主人,也就是长安分舵往来书信的主要管事之一林芸。
这位生得小家碧玉,走一步停一下,看上去一点儿也不像是个铺子的管事。
“薛娘子可是想问苏舵主的事?”林芸柔柔弱弱地微笑着问。
“是。”薛玄凌点头,说:“听说你们这儿和分舵还是分开的,她们没事的时候,无权过问你们的日常工作?”
林芸点了点头,笑道:“是的,旗云斋直属分舵主,平日里只有分舵主才能过问旗云斋的事,阁中其他人无权、也不能过问。”
薛玄凌若有所思地哦了声,随后继续问道:“那么请问,这几日苏月安有寄信回长安吗?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她之前给我传信,走的也是你们旗云斋。”
那个负责将信送到薛玄凌手上的,就是刚才站在林芸身后的那个脸上蒙着纱的少女。
“薛娘子的记性不错。”林芸侧身招手,说:“那日送信进薛府的是如眉,这几日原本也该是她替苏舵主送信到您手上。”
然后,这里面就出了差错。
有人在深夜埋伏于旗云斋外,悄无声息地盗走了本该送进旗云斋的信。
“既然有人捣乱,你为什么不告诉分舵里的其他人?”薛玄凌又问。
林芸却含笑摇头,解释道:“我们的信件上都有独门的香粉,旁人盗走,会留下可追溯的痕迹。这事是旗云斋的疏忽,所以理当是旗云斋自己解决,不得麻烦分舵的其他人。”
薛玄凌听得眼睛一亮,连忙问:“你这话的意思是,你们早就在信件丢失之后,就出动人手,追查那盗信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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