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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到金陵街,景宝山帮我摆好地摊。这金陵街是江干的一条旅游景点。整整一条集市,路旁摆着摊位,四周都是风景。
高山流水,小桥竹林,附近是江南独特的古典建筑,烟灰色的小巷,自也有着撑油纸伞的姑娘。
在我们这处摊位的前头,正好便有一条比较狭窄的金陵江,跨江有一座拱桥,拱桥的石梯上,还有摆摊儿卖竹筒饭的老大娘。
景宝山原本帮我摆着摊儿,突然,他大部就冲到了拱石桥上。
我心里想着,这小子是没吃早饭吧!看见竹筒饭,比看见亲爹还亲。
突然,只见了景宝山穿过卖竹筒饭的老大娘,站在拱桥的最上方,“扑通”一下就跳进了金陵江。
这小子体格本来就大,跟个肉蛋似的,砸进水里。水花崩出三尺远。
“哎呦!有人跳河喽!”老大娘中气十足的喊嚷。
我登时吓了一大跳。好在,旁边有几个摆摊位的小贩,都是热心肠。
大家都跟下饺子一样,“扑通扑通”跳进水中救人。
我第一时间冲到河边,景宝山已经被几个壮小伙拖了上岸。
景宝山原本是个会水的,可能是体重大,掉进河里一眨眼的功夫就往下沉,咕咚咕咚直吐泡。
那几个壮小伙子三四个人拥在一起。才把这么大一座“弥勒佛”扛上岸。
我对着几个小伙子连连道谢,景宝山翻着白眼皮儿躺在岸边,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儿,如同落水狗。
我在农场学过急救,双手按在他的胸脯子上,用力向下按压。
然后捏着他的鼻子,掰开他的嘴,我紧皱眉头,强忍着景宝山满口臭气,寻思着豁出去了,白白跟他过个气儿,让他亲嘴儿占便宜。
我那嘴刚凑到他的大口边,这逼孙子一口河水,喷了我满脸。
景宝山活过来喽!
我气的拍他肥脸蛋儿,一打下巴壳子屁股都跟着乱颤。
“你丫,酒醉的没边儿,还准备寻死咋遭?”
景宝山的大手扯着我的衣领。“救人,救人!”
他口中不停呢喃:“有个小丫头要跳河,救上来了吗?”
我翻着白眼皮。“你丫今天是不是犯邪?哪有什么人要跳河,就你一个跟鲤鱼打挺般,扑通往水里钻。”
旁边围着全部都是看热闹的人群,摆摊的小老板们也都不做生意,纷纷围着景宝山,如同看猴。
我气鼓鼓的用手拍他的肚皮。
“没事儿就赶紧起来!别躺在这儿挺尸,丢不丢人!”
我的手不过轻轻碰触着他的大肚腩,这小子却跟肚子挨刀捅了一样。“啊呀”一声惊嚎!
“疼,疼,轻点儿嘞!”
“我哪里用力?”我奇怪的皱着眉。“难不成你肋骨摔折喽?”
我好奇的掀开他身上的蓝背心。
“啊!咋这么多手掌印儿?”
我眼瞧着景宝山的大肚皮,上面满满的,全部都是淤青,黑紫的小手印儿。还有几道好像用指甲盖挠的血檩子。
“不对劲!”
我仔细的观察了这些手印儿,五指齐全,却只有鹅蛋大小。便是个玲珑女人的手也没有这么小,只有娃娃。应该是娃娃的手印!
突然,我这才发觉出什么问题!
景宝山今儿一整天都在言语,说自己看见了小女孩儿。先是在高速公路上,方才又说有小丫头跳河。
我瞬间倒吸一口冷气。
“宝山,你怕是真中邪喽!”
景宝山躺在地上,衣服湿漉漉的直往下淌水。
他痛苦呻吟:“俺没骗人!俺刚才正看着有小丫头站在桥顶,她大头朝下就往河里栽。俺是祖国大好青年,俺是想救人嘞!”
这回,我信景宝山说的话。
我把他搀扶到摊位旁边,扒掉上身衣服,免得着凉。
我问他:“山子,你今天一直说见到的那个小女孩,究竟是个什么模样?”
景宝山揉着肚皮想了半天。
“扎着羊角辫,看起来五六岁吧,脸蛋儿红扑扑。穿着一身白衣服,左襟的,像是古装!”
我登时一拍大腿。
“左襟,那他娘的不是寿衣吗?”
景宝山又说。
“反正我在高速公路上看到的小丫头,就长这模样!刚才在拱桥上见到的那个,就是个背影。现在仔细一回想,和高速公路上的还真像。都是穿着白衣服,扎着羊角辫儿。身高也就一米,撑死能有个六岁半。”
景宝山胆战心惊的问我。
“我这真是撞鬼?他娘的,我就说这两天咋那么奇怪?昨天晚上,我在厨房添柴火的时候,是真感觉有人从背后推我,按着我的头,把我往炉子里头塞。好在那劲儿不大,老子体格又膀。”
我摸着下巴,止不住的纳闷。
“好端端的,咋能中邪?山子,你这两天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景宝山用小手指抠鼻屎,顺便抹在裤腿上。
“也他娘没碰啥啊!从你回来前两天,我一直和杠也在砖厂里忙活,没出摊儿,也没下乡收物件。要说这两天碰的新玩意儿,也就是昨天你收的那一双小铁鞋!”
“小铁鞋……”
我瞬间一拍大腿。
“肯定就是那鞋子闹的!”我一言断定。
“收鞋子的时候,我就闻着土腥味重。虽说孙老蒯一直讲那是他祖辈儿传下来的东西。但是没有人,谁瞧不出来,那是土里挖的。
你又说那铁鞋是古代的刑具,专门整治妇女儿童。估计啊!那鞋上带着鬼呢!搁谁手里头谁倒霉。”
景宝山这才明白。
“我说昨天晚上俺睡觉,咋就感觉有人坐俺肚皮上,压的俺喘不气儿。我昨天睡觉的时候,把那双小鞋放枕头边儿喽!
千秋,你说这事儿可咋办?花300块钱收的东西,还明朝的,难不成咱得给扔喽?”
我摇头,无奈叹着气。
“事到如今,便是把那鞋扔了也没用!邪祟都已经跟上了你,我看,你既然认识那个孙老蒯,咱不如找他细问问,打探一下这鞋究竟什么来历!”
景宝山立刻会意。他去旁边的小卖部,买了一条万宝路。分给刚才救他的几个小摊位的摊主,然后又花两毛钱打电话,先联系自己认识的工程队的头头,然后又七拐八拐打到孙老蒯的村委会。
前前后后费了半个多小时,才打探出孙家的所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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