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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中气十足的喝声传来,声音如钟鸣在众人耳边炸响,宋穆当下也抬头看去,那齐大作听到这话当下也是神情一惊,慌忙朝着一侧看去。

只见到一处不起眼的小巷之中走出来一人,此人面白无须,穿着一身圆领袍衫,头上一块黑纱幞头裹得平直,一手执着书卷,正快步往前。

宋穆神情一凛,连忙双手作揖,神色恭敬的说道。

“荀夫子。”

“荀夫子。”那齐大作见到来人也是连忙躬身说道,几个家丁顿住脚步,面面相觑。

这荀夫子正是县学学正荀亦一,乃是一位有举人文位的文人,平日里在石阳县城里待人极为和善,但唯独对县学之中的学生管教的极为严厉。

宋穆去年成为童生,排名三十二,按理只能继续于私塾读书,但毕竟是文脉宋家直系后人,县教谕和县令都多有关照,也便成了这荀夫子的学生。

而齐大作虽不是童生,但是作为石阳县的名门望族,自然也能以儒生身份进入县学,荀夫子同样是其师表,此刻也是恭恭敬敬。

生养哺育为父母之恩,传道授业解惑为师表之恩,不敢不敬。

而荀夫子见到那齐大作,当下也是哼了一声,脚下一用力,便见到一块地上碎石飞射而出,打在那齐大作的膝盖处。

齐大作哎哟一声跪倒,却是低眉顺眼。

“伸出手来!”荀夫子继续走来,开口说道,那齐大作低头恭敬的伸出两只手来,那悬浮在宋穆身侧的戒尺竟然就此向前挥出,狠狠的抽在那齐大作的手心之中。

“罪一,侮辱同门师兄弟。”说着又是一戒尺挥下。

“罪二,奇装异服,不尊文人仪表也。”

“罪三,当街辱骂,有失文人风度也。”

三戒尺挥下,那齐大作脸都涨红了,但是却不敢出任何声响,县学规矩,出声而重罚。

街上人来人往,自然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但是老师教学生,就是父母来了,也绝无理法可讲。

宋穆也站在一旁恭敬的低着头,待那齐大作受了三戒尺,荀夫子才让其起身。

“回去背诵千字文,明日学堂之上,我必考教于你。”

这世界同样有千字文,只不过不再是南北朝周兴嗣所做的韵文,而是那位练出‘文力’的大儒所著下的开蒙孩童文力的最基础文章。

那齐大作听闻后满脸苦色,却也是赶忙行礼,然后带着一干人马匆匆离去。

而荀夫子这时候才走到了宋穆面前,宋穆抬头露出一个笑容,面白无须的荀夫子却是冷哼一声,向前走去。

“宋穆,今日你只是仰仗了祖宗荫泽,莫要以为童生可退敌,成了秀才,才算踏入了文人之路。”

宋穆连忙跟上前去,缓半步低头轻声的对着荀夫子说道。

“夫子,您看出来了?”

自己这能退敌自然是逃不过身为举人的荀夫子的眼睛,但是对方却一针见血的指出了其中的缘由,这让宋穆有些惊叹。

“那我的话你可听进去了?”荀夫子却是不回答,只是再次问道,宋穆连忙点头,恭敬回应。

“弟子谨记。”

荀夫子嗯了一声,这才再次开口说道。

“最近石阳县都是你的风言风语,你可准备如何应对?”

“学生不知,请夫子指教。”宋穆将皮球欢快的踢给对方,荀夫子却是淡然说道。

“这是你的事情,我今日只在此问一句,若是过往你都是韬光养晦,那么经此一事,是想通了,要锋芒毕露了?”

荀夫子颇是风轻云淡的说着,宋穆脸上的神情却是有些恍然,对方或许以为自己之前只是假装愚钝,如今不装了,摊牌了。

毕竟这荀夫子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这具身体之中已经换了一个灵魂,那锋芒毕露的模样,其实才是自己的本性。

不过既然荀夫子以为自己是受了打击才这么做的,那也正好给了自己一个借口,当下便也没有接话茬。

荀夫子见宋穆不说话,则是继续说道。

“这次你出此等之事,教谕已经亲自过问了,所幸你无大碍,不然这县学之中自有人要革除功名。”

一语惊人,宋穆当下有些哑然,想着自己只和那教谕见过一面,还是看在自己祖上的荣光而已,没想到竟然能被记住,还有所过问。

这或许也才是一向颇顾及他人脸面的荀夫子当街拷打齐大作的缘由。

这事情果然有所隐情,荀夫子这是在帮自己震慑宵小。

荀夫子却像是看穿了宋穆所想,解释道。

“我大文朝国祚两百余年,当今圣上最重学风,此次是以清查天下文脉以择良优厚,你宋家作为我石阳县为数不多的文脉传承,自然不能让你就此断绝。”

“我今日把此事告诉你,是告诫你不能再做冒险之事,也不是让你仰仗着祖宗荫泽胡作非为,

今后便止步城内,潜心修学以赴院试,若是再有小人为难你,便通禀于我。”

荀夫子如此说着,手上光芒一点,宋穆便见着那光芒落在了自己腰间的童生玉佩之上,当下哑然,却也是恭敬一躬。

“学生谨记。”

“嗯,那便罢了,尽早回学堂,院试已然不远了。”

荀夫子摆摆手,悠悠然走了,宋穆却是神色一沉,当下心中却有了几分思量。

所有人都在说自己是自行去了那去阳岗,但问题是自己记忆之中却不是如此,这事情越发蹊跷,而且如今荀夫子如此一说,那究竟是何人动手,竟还真的有几分要自己送命的意思?

此刻的宋穆心中不肯罢休,差点让宋家消亡,这等摩天大罪,别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无所谓,但是自己现在作为宋家人决不能就此作罢。

况且若是真有人要加害于自己或宋家,那这必须长几个心眼,最好能亲自拔除这祸患。

想罢,宋穆决定先去找找那王屠夫,先确认他是否真是在那去阳岗找到了自己,好好的挖一挖这其中的细节。

……

“宋公子,我老王还能诓你不成,我那日去青山屯收猪,白日那从城里回屯的人说我老婆要生了,这我哪待得住。”

“反正我这人本就杀气重,背上还用黑狗血纹上了钟馗爷爷,寻常小鬼都不敢近身的,那日月光又足,我便也壮着胆子抄近路,就在去阳岗边上趟过去了。”

“您猜怎么着,我就见远远地见您昏倒在一棵树下,当时我还以为见鬼了嘞,走到跟前才发现是宋公子你,当时您脸色发白,气都不喘了,我这不赶忙扛着你回来了。”

王屠夫肉铺前,宋穆正驻足着,肥头大脑的王屠夫此刻一边咣咣斩着案板上的羊排骨,一边和宋穆描述着那日情景。

而那铺子里正传来一个婴孩的哭闹声,王屠夫拿草纸包好一块肉,熟练地用稻草捆了,笑着给宋穆递了过来。

“宋公子,给您斩好了。”

宋穆听着对方的话当下也是低头沉思,实在不认为这一向待人仗义王屠夫会骗自己,这才叹了口气作罢,当下从兜里掏钱。

“宋公子你可折煞我了,几两骨头肉罢了。”王屠夫见宋穆掏钱连忙说道,还指着自己的肉铺招牌说道。

“咱这招牌还是秀才公亲笔写的呢,仰仗秀才公的笔墨,我这两年铺子里的生意一直顺风顺水嘞。”

王屠夫说的自然是宋穆已经逝去的父亲宋良通。

见宋穆还在往外掏钱,王屠夫连忙开口说道。

“若是宋公子不嫌弃,老王我倒是有个不情之请。”

宋穆一愣,拱手说道,“此次还多谢王叔相救,宋穆无以为报,王叔便说就是。”

“宋公子客气了,我能有啥想法,就想着我这当屠夫的,煞气难免重了点,咱背上纹着钟馗爷爷虽说镇得住点,但孩子嘛,总归是受不住,这生来几日日日哭泣。”

“不如宋公子帮孩子取个硬气点的大名也好,我这粗人只会取小名,叫石头嘞。”

宋穆当下听完释然的笑了笑,也听着那屋内小孩哭声不断,任凭安抚也不起效果,再看着案板上血淋淋的羊猪野味,想必是煞气惊扰了孩童,当下也是沉眉思索。

“可有纸笔?”

片刻后宋穆问道,王屠夫连忙招呼街上不远处一个算命先生。

毛笔入手,平日里修习了多年书法的宋穆顿时觉得有些许的亲切,当下挥墨落笔。

“如虎。”那算命先生念出这两个字,当下目中放光:“好,好名字啊,山君可震邪气啊!”

“宋公子,不知这两个字可有何缘由?”王屠夫当下也是惊喜不已,满脸期待的问着,这名字那日背着宋穆回城的时候就有打算了,王屠夫也存了私心,想要沾沾宋家文脉的光。

宋穆心中一动,当下沉声说道。

“偶然思索而得的一句短诗,气吞万里如虎。”

这乃是豪放派大诗人辛弃疾最具豪放气脉的词,是真正的大家典范。

王屠夫满脸肃然,那算命先生的目光却是直愣愣的看着宋穆写在纸上的两个字,当下惶然问道。

“这位公子,不知这字体又是出自何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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