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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逛便是直接到了晚上,云灼觉得有些乏了,便是百无聊赖的朝回走。
皇城夜市其实也是颇为热闹的,处处灯火辉煌,灯笼高挂,尤其是这帝都来人之后,便是越发的热闹,一副欣欣向荣的模样。
纵使平日里有些吵吵闹闹不和的官员,此时也同仇敌忾起来,想来也是不愿意让帝都的人看了笑话。
云灼远远的便是透过人群看到了沈酒辞,只是他并不是孤身一人,身侧还跟着怀准。
想来是那小公爷陌桑和其他人留在了皇宫,还在和云栖互相试探,倒是怀准忙里偷闲出来玩乐。
待沈酒辞行到跟前,云灼勉强的行了一个礼,“九爷,世子殿下。”
怀准的目光还是犹如白日殿中一般火热,沈酒辞轻轻的咳了咳,怀准这才有所收敛。
“怀准世子说你貌似他的故人,便是想要和你见见,本王不好驳了殿下的面子,便是带来了。”
云灼轻轻笑了笑,“那怀准世子可要看清楚了,我与怀准世子的故人有几分相似之处?”
怀准愣愣的看着云灼,眼眶莫名的有些红润,“不知姑娘可有去过帝都?年芳几何?”
在殿上的时候隔得远,怀准还能勉强宽慰自己,许是看错了,只得了那么几分的神似罢了。
可是现在隔得近了,也听了她的音,怀准便是拿不准了的。
云灼几乎是没有犹豫的,脱口而出,“小女子自幼生长在云桑国,哪有本事去那隔了八辈子远的帝都?”
沈酒辞约莫着也差不多了,想着便是将云灼带回去算了。
不料怀准却是直接问道:“摄政王殿下,不知眼前这女子与你是何关系?”
“府中贵客。”
嗯,起码没有说自己是女使。
“贵客?姑娘,你叫做什么名字?”
看着怀准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云灼轻轻笑了笑,“云灼,国姓,云灼。”
“你是皇室的人?”
云灼没有否认,“不知道世子殿下的故人唤作何名?应该是殿下很在乎的人吧。”
看着云灼脸上的笑意,怀准有些恍惚,“是一个很重要的人……”
沈酒辞微微锁眉,只是忽的觉得这两人说话自己竟是半句都插不进去的。
这时候君冥快步走了过来,似乎是发现了什么了不起的事儿,叫了一声殿下,看见怀准后却是硬生生将自己的话给咽了回去。
沈酒辞微微锁眉,似乎是觉得有些为难。
君冥不是什么不懂分寸的人,想来一定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看了看感时伤今的怀准,又看了看纠结的沈酒辞,云灼倒是率先开了口。
“九爷,你先去忙吧,不如就让我带着世子殿下四处逛逛就是了。”
怀准一愣,“正好,那么本世子就不耽搁摄政王的时间了。”
沈酒辞看着云灼,一时之间找不到什么话来说,他短暂的迟疑过后便是微微点了点头,“早点回来。”
等到沈酒辞和君冥离开之后,云灼便是背着手道:“世子殿下,前方闹市开了花楼,要不要我带你去看看呀?”
花楼?
几乎在所有人的心目中,花楼都是风尘之地,很难有人说出这样云淡风轻却合乎情理的话来。
怀准也是愣了一下,随即轻笑一声,“公主殿下倒真的是好雅兴。”
云灼只是笑了笑,并没有搭话,转身就是朝着闹市走了过去,怀准也抬脚跟了上去。
不过刚行至一座小桥之上,怀准便是止住了步子,他也拉住了云灼。
“公主殿下难道不想解释解释吗?”
他似乎在极力的克制什么,语气难得的低沉,眼眶微微的红着,那眸子里的东西让人一颤。
可是云灼却好似是听不懂的,她的表情平淡,掀不起丝毫的波澜,“解释什么?”
怀准紧握着云灼的手微微用力,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的从齿缝中挤出来。
“是你吧,那个人就是你吧……”
说到后面,怀准的语气忽的一下便是软了下来,看着云灼,似乎是担心这个人会再一次的从自己的跟前消失。
云灼张了张嘴,没有说话。
忽的远处传来一声剧烈的响声,天空中炸响,随即便是在漆黑的夜空中绽开一朵朵绚丽的烟火。
柔和耀眼的光撒下,映在了每一个过往的行人身上。
忽觉一股大力,回过神来时,云灼已经被怀准揽入了怀中。
怀准世子,竟然开始抽泣,像是一个找回了宝物的孩童,哽咽着诉说自己的委屈。
“你知不知道我找你了好久?你怎么敢的……你怎么敢的!云儿……”
云灼的内心依旧是毫无波澜的,她只是生硬的推开了怀准的怀抱,带着淡淡的笑,“怀准,你失态了。”
怀准挽过云灼的脖子,似乎是想要来一个霸道的吻,将这个人揉进自己的骨子里。
云灼却是伸手堵住了怀准凑上来的脸,“怀准,你知道当初我喜欢你什么嘛?”
见怀准愣住了,云灼便是松开自己的手,慢条斯理的替怀准整理着胸前有些不规矩的衣衫,一如往常。
“我最喜欢你的性子,霸道,单纯,但是又带着一股犟劲儿。”
怀准理了理心神,“那你为什么要走?当初我们成婚的消息传遍了帝都,我欢欢喜喜的等着迎娶你过门,你却就此消失,云灼,究竟是谁给你的胆子!”
云灼摸了摸自己的鼻尖,似乎是有些心虚,但是怀准从她的脸上看不出一丝一毫的愧疚,心中不由得生出诸多猜疑来。
“怀准,我离开自然是有我的理由。”
“你倒是来说说,是什么理由,让你觉得你招惹了我还能全身而退?!”
云灼笑得更开心了,怀准生气起来的样子最像阿卿了。
“那你现在找到我了,然后呢?带我回帝都吗?还是杀了我以泄你心头之恨?嗯?”
“云灼!”
他喘着粗气,“你知道的,我不可能会伤害你……”
怀准有些生气,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只要是见了云灼,这个人总是会让自己火大,更不要说现在了。
他耐着性子劝说,“云灼,和我回去,你擅自离开的事儿我可以不计较,你的什么我都可以不过问,跟我回去吧。”
可是云灼还是摇了摇头,“怀准,你是帝都的世子,我是云桑国的公主,帝都的心思你我都明白,你要我如何去嫁一个即将灭我国的罪人?”
说完这些话,云灼便是潇洒的转身离去,而怀准却是愣在了原地。
想要去追,可是刚抬起眼眸的时候,云灼的身影早就不见了。
他在拥挤的人群中冲来冲去,他不希望好不容易见到的人就这样在自己的眼前再一次的消失,这将比杀了他还要痛苦。
最后怀准是在一条小巷被人架回去的,这自然也是云灼的安排,帝都世子若是在云桑国出事儿了,这还了得?
云灼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竟然会用这样的借口拒绝一个人,想想还真的是觉得有些可笑,自己渣得还真的是明明白白。
回到王府后云灼一直都在回忆,当初自己是怎么认识怀准的来着?
思索了半夜,总算是想起了些东西,不过云灼大抵觉得自己不是什么好人了,竟然难过得一夜不曾入睡。
当初自己一直被关在冷宫,十天半个月也不曾有人来瞧一瞧,自己干脆便是偷摸摸溜了出去。
云桑国没有自己要找的人,去更大的帝都看看,说不定阿卿就在那里呢!
可是自己还是没有找到阿卿,倒是瞧见了与阿卿相似的怀准,自己便是不想走了,一直跟着怀准。
正如自己所预料的一般,怀准一发不可收拾的喜欢上了自己,自己也的确和他度过了一段快乐的时间,但是怀准不是他。
自己怎么可能和不是淮卿以外的人成婚?所以自己走了。
再后来便是遇到了重伤的顾衡卿,好巧不巧,他的名字里也有卿字,他渴望活下去的眼神也着实是刺痛了云灼某根脆弱的神经。
于是乎,顾衡卿也被留了下来,只是时间久了,云灼便是不想扔了,而顾衡卿也是一个懂分寸的,云灼也就默认了他的跟随。
云灼扯下腰间装饰的玉环,自己还真的不是人,这不就是在戏耍别人的感情么?
想着想着,骂着骂着,云灼便是把自己给骂笑了,一时之间,又是笑又是哭的。
一直站在门外的沈酒辞久久没有离去,君冥的确是查到了些什么的。
丞相果真是帝都安插的探子,只是阴差阳错的被解决了,怀准这一次前来不仅仅是探查云桑国是不是知道了帝都的心思。
应该是还有其他事的,不然这么简单的事儿不必怀准来。
当然,君冥还查到了其他的事情。
怀准世子曾经冒摄政王赐死的忌讳,要迎娶一个不知来历的丫头,只是这准世子妃在大婚前夕消失了。
就如没有出现过一般,消失得干干净净,任凭怀准将整个帝都翻了过来,闹得天翻地覆也是不曾寻得半分的踪迹。
而现在沈酒辞的手中就拿着那位准世子妃的画像,他看过了,是云灼的模样。
可是云灼怎么会到帝都去?她又是什么时候去的?
一个手无寸铁的小女子,怎么可能安然无恙的自由出入帝都?怀准都疯成了那个样子,她竟然还在云桑国王宫中悠哉游哉和自己作对?
倘若真的是云灼,那么她究竟是谁?
正欲转身离去,屋内的云灼倒是开了口。
“九爷有什么问题直接问就是了,虽然你问了我也不一定会回答,但是大抵会敷衍你一下的。”
沈酒辞:“……”
后来云灼总算是说清楚了,她确确实实到了一次帝都,见怀准貌美便是心生歹意,闹出一系列的事儿。
还添油加醋的说了说那时的怀准是多么多么的宠溺自己,就差点儿将他老爹的头冠偷来给自己把玩了。
但是云灼说她心系云桑国,恰逢那时帝都四处征战,更是不敢暴露身份,便是早早的离开了。
至于怎么去的怎么回来的,云灼总是能避重就轻,听得沈酒辞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他冷冷的看着云灼,笑得诡秘,咬牙切齿的挤出一句话,“公主殿下玩得挺花的啊。”
云灼也知道沈酒辞明显是生气了,硬是哄了一晚上,这才让沈酒辞没有提溜着自己将自己扔出去。
只是硬生生的在他跟前蹲了一晚上,她趴在沈酒辞的膝盖上好说歹说了一夜,一盏茶都被喝得干干净净。
不过云灼后知后觉,自己就算再怎么不做人,总比这个不是人的家伙好啊,再言,他有什么好生气的?
怪哉怪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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