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兴,百姓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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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安抚住皇帝的情绪,两人商量了一些五洲之乱的细节事情。
风无忧这才能从承天殿里退出来,迎着太阳的光芒站在殿外的一瞬间,她感觉自己重获自由了。
安慰一个玻璃心的老父亲真的太不容易了。
皇帝总觉得自己愧对风无忧,这点让她想到自己的亲生父母,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她原本的生身父母都是医生,也是在他们的引导下,风无忧才会选择医学这条道路。
一家人虽然各自忙碌在工作岗位上,但是每当假期凑到一起,能一家子出去玩的时候,也是分外开心的。
“不知道爸爸妈妈会不会伤心。”
她想起父母,眼圈也跟着红了,当初想放松心情贪杯多喝了点酒,结果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不知道爸妈知道她是饮酒过度死亡了,会不会气的想把她再揍活。
“殿下,怎么……”
德禄一直等候在门口,终于看见她的身影,连忙迎了上来。
却看见她眼圈红红的,好似受了委屈一般,眼神便忍不住往承天殿里面瞟。
“瞎看什么呢!”
她赶紧瞪了对方一眼,这里可是皇帝处理朝政和入寝的地方,不知多少人的眼睛在盯着自己,德禄居然敢眼神到处乱飘。
“奴才这不是担心太子爷您吗?陛下一向待您宽和,怎的今日反倒是……”
他自己主动停下了话题,大概也是想到风无忧刚才的话吧,于是忍住了,把后面那半截话吞进了肚子里。
“别瞎想,是本宫为父皇的心意所感动,这才落泪的,不是父皇斥责了本宫。”
风无忧解释了几句,将自己的父母替代了皇帝,而且她现在就是在皇帝亲闺女的身体里,这么说也不违和。
“这……”
德禄张了张嘴,陛下到底是跟太子殿下说了些什么啊,怎么把殿下感动成这样。
“殿下,那现在回东宫吗?”
她摇了摇头,“不了,本宫想出去走一走,你让人准备马车,咱们出宫去。”
既然跟皇帝说了,她要去找虞南风商量。
加上她现在身处古代,又想见识一下京城的繁华,究竟跟她以前在那些古街见过的情形有什么不一样。
所以,风无忧现在只想出宫去。
不过她现在的身份是太子,太子出行是要准备仪仗的,她只想来一场说走就走的微服私访,于是又拉了德禄一把。
“本宫不想那么大摇大摆的出去,淮王一直盯着本宫,就等着抓本宫的小尾巴,可不能让他得逞了。”
“奴才明白。”
德禄会心一笑,作为太子身边的狗腿子,他自然有自己的人脉安排。
而且虽然说是微服出访,其实除了换了一身看起来普通,实则用料不菲的衣衫,暗中跟着,负责保护风无忧的暗卫也是有一大堆。
而且有一部分赶在她前头出宫去了,一路时不时的回头看看她的位置。
当风无忧坐在出宫的马车上时,她已经换了一身衣裳了,宝蓝色常服上飞针走线绣着祥云滚边,衣裳下摆处绣了几节郁郁葱葱的翠竹。
这是她看虞南风时的感受,对方笑起来像是春日里的清风一般和煦,换上朝服,身姿挺拔,又像青竹一样坚韧。
而且身上带着读书人的气质,皮囊又是顶好的那种,叫她怎么能不动心。
“殿下,咱们既然是要去找左相,是否要派人通知左相一声才是?”
同样换装完毕的德禄跟她对坐在马车里,风无忧转了一下手上的扇子,抬手就用扇柄瞧他的脑袋,“叫公子。”
“公子,咱们是不是要先通知左相啊?”
“左相公务繁忙,时常在京城各部门来回,不先通知左相,怕是到时候连个人影都看不见。”
“那派个人去通知一下左相吧。”
风无忧本来是想杀对方个措手不及,可是德禄的话倒是提醒她了,对方毕竟是左相,身居高位。
皇帝既然有批不完的折子,太子也有忙不完的政务,怎么他一个左相就可以享清闲了吗?
当然是不可能的。
所以按照德禄说的方法,提前去通知虞南风是最妥当的。
出宫的时候,德禄倒是提醒她了。
宫里有宫禁,如果不能赶在宫门落锁之前回去,怕是东宫里找不到她的人影子,到时候要出大乱子。
所以,即便风无忧想在外面多逛一会儿也是不可能的。
而且古代的生活跟她想的完全不一样,在这个朝代,食不果腹衣不蔽体都是常态,她能一来就穿越到公主身上。
不愁吃喝已经够可以了。
当风无忧撩开马车上的帘子,向外看去的时候,她才知道自己错的有多离谱。
她之前只觉得皇帝不希望同姓之间流血是很可笑的事情,可是当她亲眼所见那些底下贫苦百姓的真实生活时。
她才明白,一个皇帝身上能有这样的觉悟,其实对老百姓而言,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
对方爱惜百姓,疼爱自己的子嗣,不希望发生流血事件,尽力的保持朝堂稳固,年纪轻轻就生了白发。
一切都是告诉风无忧,皇帝是个好皇帝,为了天下百姓鞠躬尽瘁,他有一点点私心也不过分。
而且皇权倾覆,对老百姓来说,也不是什么好事。
皇室内部若是斗起来,输的人左不过圈禁或是一死,可是下面的人。
却有可能为了皇室子弟的争斗而陷入水深火热的境地。
风无忧听说过,皇子们为了争皇位,甚至起兵造反的事。
她现在只希望太子能够安稳的回来,皇帝能够压制住淮王,不要让大盛也发生内斗的事情。
“殿下,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觉得百姓们太苦了。”
她垂下眼眸,放下帘幕,只觉得心里涩涩的。
好似有什么被她忽略的东西开始生根发芽,从她心里冒出来。
“殿下已经是奴才见过的主儿里面最心善的一个了。”
德禄面露复杂的看着她,他进宫的时候八岁,早就有记忆了。
贫穷的家庭,父亲母亲干枯的身躯,破败而狭小的家,以及年幼的弟弟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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