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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聆冷眼望着秦圆可,道:“让开。”

秦圆可歪了歪脑袋,难以置信地望着景聆,她指着自己的脸,道:“让开?我没听错吧,你叫我让开?景聆,你没事儿吧?我可是你表姐!”

景聆看着秦圆可那副张牙舞爪的模样,心里觉得自己今天真是气运不佳,几个月在盛安城里都难得会遇见一次的人,今天竟然在这儿遇上了。

秦圆可比景聆矮半个头,再加上体格圆润,和景聆站在一起,看上去比她有气势不少。

秦圆可微扬着下巴,用余光瞟着景聆,道:“景聆,我听说你爹为了让你抱上武安侯的大腿,都把你送进北宁府了啊。”

景聆毫无波澜的脸上浮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涟漪,却依旧没有答话,秦圆可见她像从前一样默不作声,心里就更加痒痒。

秦圆可嘲讽地嬉笑一声,捏着尖尖的嗓子继续道:“唉,真不知道你爹是怎么想的,都丢了这么大的面子了还要把你往人家身边送,这不是倒贴吗?景聆你也是读过书的,难道真的不觉得丢脸吗?”

秦圆可摸了摸滚圆的下巴,佯做若有所思状,她突然竖起食指,宛若灵光乍现。

“我知道了!”秦圆可眼睛里放出光亮,凑到景聆脸边,“景聆,我就知道你脸皮薄,我就说嘛,今天这里这么热闹你还急着跑什么啊?我知道了,刚刚我看见武安侯就在前厅,你一定是怕丢人所以在躲他吧……”

秦圆可自顾自地说着,心里觉得自己的推理很有道理,俨然陷入了自我陶醉。

从小到大,景聆就和秦圆可没少发生口角,只要一见面,秦圆可必要对自己阴阳怪气一番,而且很多事情,都是秦圆可在单方面幻想,景聆已经习惯了,并且认为她有严重的臆想症。

秦圆可越说越起劲,又大言不惭道:“景聆啊,你说姑姑她也真是的,干嘛非要把你指婚给武安侯啊?如果当时姑姑指的是我,侯爷一定不会拒绝的,说不定我和他现在都已经成了夫妻了呢……”

秦圆可说着说着脸上就浮现出了少女羞赧的酡红,她微闭着眼,仿佛是在幻想自己与时诩的美好生活。

景聆在心里笑了笑,合着这秦圆可是喜欢时诩啊!

景聆挡了挡额角的阳光,道:“是啊,表姐说得对,但我今天真的有事情,我得走了。”

言罢,景聆就绕路要走,可秦圆可哪里愿意就此放过她?侧着脚步一挪,再次挡在了景聆面前。

景聆心里本就焦急,遇上秦圆可这个难缠的主火气更是在心里直冒,她怒道:“秦圆可你有完没完?”

“景聆!你竟然敢吼我!几个月不见,脾气见长了啊你!”秦圆可指着景聆也发怒了,以前,景聆可是不会给自己还嘴的。

“那你要怎样?”景聆深深地看着她,声音已经沉了下来,略带恐吓之意。

嫩白的小拳被秦圆可攥得硬邦邦的,她怒瞪着景聆,牙关咬紧,朱红的樱桃小嘴高高撅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景聆欺负她呢。

秦圆可喘了几口粗重的气才勉强冷静下来,她轻哼一声,道:“景聆,我告诉你,你别以为姑姑喜欢你你就可以肆意妄为!姑姑这次能把你指婚给武安侯,下次也能把我指婚给武安侯。”

景聆心头一颤,莫名感觉秦圆可这话像是一把棒槌,朝着自己的心脏重重锤了下去。

景聆轻咬着唇淡淡道:“指婚了又如何?武安侯照样会拒婚。”

这是景聆今天对秦圆可认真说的第一句话,秦圆可心里暗喜,就像是在一汪浑水中终于摸到了滑溜溜的鱼尾巴。

秦圆可唇角微扬,傲慢地笑道:“他会拒绝你可不一定会拒绝我,我听我爹说过了,时子定那种人啊,他的婚姻从来都是自己做不了主的,届时只要我爹出面,他恐怕想拒都拒不了。”

景聆的唇瓣不知不觉间抿了起来,漂亮的桃花眼注视着秦圆可那副狂傲的嘴脸,慢慢眯起,眼底露出几道锋利的寒光。

“你爹真的会因为这件事情为你出面?”景聆审视着秦圆可缓缓开口。

“那是自然。”秦圆可骄傲地把双手叠在了胸前,白皙的脖颈高高仰起,“我可是我爹的掌上明珠。”

景聆深深地看着秦圆可,秦圆可说得不错,她是秦家这一辈中唯一的女儿,被整个秦家捧在手里长大。

“好一个掌上明珠,好一个想拒都拒不了啊。”

带着笑腔的男声突然从景聆身后传来,景聆周身一愣,脑中的思绪被冰锋斩断。

景聆不用转身都知道,这熟悉的声音,不是时诩还能是谁?

秦圆可正面对着时诩,脸色也突然变得苍白起来。

时诩缓步而来,每走一步,景聆几乎都能敏锐地感觉到那仿佛是踩在自己心脏上的脚步声,直到那熟悉的气息停在了自己身侧,那脚步声才终于停下。

时诩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秦圆可,景聆与时诩挨得近,仿佛都能感受到时诩身上散发着带着酒味的寒冷戾气。

景聆回想了一下,自己进沈府时,时诩似乎是在与程卫推杯换盏。

“武……武安侯……”秦圆可颤抖着启唇,被时诩的目光刺地不禁倒退了两步,背着别人说坏话还恰好被人发现了的羞耻感陡然而生。

景聆微微侧目看了看时诩,他今天没有穿朝服也没有着甲胄,也不知道是衣服衬人还是人衬衣服,景聆从进沈府的门与时诩相视的那一瞬开始,就觉得时诩穿着这身青蓝色的博袖宽袍格外意气风发,像是盛安城中的平常纨绔,却又比平常纨绔更加气宇轩昂。

时诩勾起泛着寒意的唇角,漆黑的凤眸深不可测,多看几眼就宛如陷进了无尽漩涡。

时诩眉眼微抬,沉声道:“我与秦小姐素不相识,却不想秦小姐竟然对我的终身大事如此上心。”

秦圆可像是不怕疼一般狠狠地咬着下唇,看时诩这反应显然是已经听见了自己与景聆刚刚说的话,只是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听的,又听进了多少,秦圆可无从得知。

景聆冷眼望着秦圆可,她真想掐死秦圆可。这地方离议事厅还不远,万一事情闹大,把沈中清他们引了过来就不好了。

景聆思忖片刻,伸手抓住了时诩的衣袖,时诩感觉手腕处紧了紧,垂眸看向景聆。

景聆扯出一张笑脸,温声道:“侯爷,我找你有事情,你……”

景聆话还没说完,就看见时诩已经挪开了目光,脸上隐隐不悦。

通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景聆基本把时诩的脾气摸了个透,他这模样,显然是生气了。

景聆抿了抿唇依旧不死心,她须得带时诩离开沈府,越快越好。

“侯爷,我……”

“有什么事情过后再说。”时诩冷冰冰地说着,不给景聆一点开口的机会。

秦圆可看着眼前的两人,小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她磨了半天嘴唇,想到了自己的父母。她可是国舅的女儿,她长这么大就没怕过谁!时诩听见了又如何?反正她的背后还有秦家撑腰,时诩惹不起她的。

秦圆可坚定地点了点头,对!时诩得罪不起秦家,得罪不起太后,我没什么好怕的!

于是,秦圆可再次扬起了头,小脸上的表情跟斗兽似的。

秦圆可大声道:“对!时诩,我就是对你的终身大事上心怎么了?”

秦圆可指着时诩,俨然有了破罐子破摔之势:“你是王侯,婚姻大事由不得你自己做主,这事情你自己也清楚吧,我这话说错了吗?你不会是真的喜欢上景聆了吧?她要什么没什么,她有什么好的?”

景聆瞟了秦缘可一眼,抬起手理了理鬓角的碎头发,她也是没想到,弯弯绕绕的,秦圆可又把战火引到了自己身上。

而景聆身边的时诩,脸色更加难看了,周身的气压也比刚刚更低。

时诩不知道是秦圆可的那句话触怒了自己,只觉得她这番话句句都是能插进自己心里的倒刺。

时诩攥紧了衣袖,一股酒劲儿直冲脑门,他哑声道:“那我还真是不清楚。”

秦圆可不知道时诩这句没头没尾的话在说什么,随口道:“什么?”

时诩缓缓抬起头,喉间发出一声冷笑:“我的婚事,只能由我自己做主,至于她……”

时诩看向景聆,露出了不屑一顾的眼神。

景聆敏锐地扭头看向时诩,可时诩已经转过了头,景聆只能看见他锋利的侧脸。

秦圆可紧抿着唇,不管是对景聆还是对时诩,自己今天可是一点便宜都没占到,秦圆可内心受挫,眼眶也红了,那带着妒恨的眼神再次聚集到了景聆身上。

“景聆,我早该想到你就是个狐狸精!”秦圆可气鼓鼓地指着景聆的鼻子破口大骂:“你到底使了什么狐媚手段?当年的阿澈哥哥,现在的武安侯个个都被你迷得神魂颠倒!阿澈哥哥至今对你念念不忘,你转身就去勾引别的男人,你这个不要脸的浪蹄子!”

景聆脑中一嗡,火气在心里直窜,她几乎是吼了出来:“你说我就说我,你扯阿澈哥哥做什么?”

时诩望向景聆,这还是自己第一次听见景聆这样大声说话。

三人在后院里僵持地久了,渐渐也引来了围观的人,尤其是刚刚秦圆可那一顿怒骂,惹得一众宾客对他们指指点点。

秦圆可冷笑一声,道:“武安侯你看,景聆就是这样的人,表面上勾搭着你,其实心里还是惦记着皇上。”

“秦圆可你住口!”

景聆轻轻喘气,心里堵得慌。她的肤色本就透白,火气一冒,脸上便开始泛红。

“怎么,自己做的事还不让别人说了?”秦圆可也毫不示弱,声音还比景聆更大。

景聆凝视着秦圆可,突然轻笑道:“好啊,你说啊,你大声说!你今天敢红口白牙地污蔑皇上,就不怕明天皇上把红刀子从你脖子上抽出来吗?”

“你敢威胁我?”秦圆可攥紧了拳头,裙摆下的小脚也开始蹬了起来,三步并作两步地跨到景聆面前抬起了手臂,作势要打人。

围观的宾客登时瞪大了眼睛,折柳见形势不妙,刚想要挡在景聆跟前,可时诩眼疾手快,在秦圆可的拳头要落到景聆身上时连忙一把抓住了秦圆可的手腕,顺势把她推了出去。

秦圆可底盘不稳,一个趔趄就跌倒在了地上。

“时诩,你!”秦圆可从地上爬了起来,惊讶地指着时诩,她不甘地咬了咬下唇,再次朝着景聆冲了过去。

“够了!”

秦圆可离景聆还有两步远,暴怒的男声突然从不远处的人群里响起,秦圆可周身一僵,朝后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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