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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身上竟然出现了尸斑!
不用师傅他老人家解释我也能猜到......
这意味着,我可能命不久矣了。
即使有木盒子在,并愿意牺牲自己的寿命,最终也只是杯水车薪。
想要活命,还是得从源头上解决问题。
“师傅!”我连忙抓住他老人家的手,求他救我。
师傅冷哼了一声:“现在答应回去了?”
我哪敢说不啊,赶紧点头。
另一边,张放大概是听说我和师傅要走,急匆匆地赶过来,给了我们一人一个红包。
他笑着说:“一点小心意,还请二位不要嫌弃。”
这时李兴利恰好从旁边路过,看到张放在塞红包,他也从钱包里拿了一沓钱。
不知是真心还是假意的递给我和师傅。
李兴利的钱我没接,只拿了张放的红包,毕竟在别墅我们也算是救了他一命,更别提他女儿中邪也是师傅出的手。
我掂量了一下,红包里起码有大几千,不愧是有钱人啊,出手都是那么大方。
但让我意外的是师傅,他往常对这种明面红包,暗里算是报酬的钱来者不拒,今天却说什么都不肯收。
师傅都不收,我哪敢要,赶紧又退了回去。
张放都懵了,摸不准我们的意思,可能是以为师傅嫌钱少,于是当着我的面又从钱包里掏出一张银行卡。
他说:“大师嫌少的话,这里面还有几万块钱。”
想想,零几年的时候,吃一餐饭才多少钱?
几万块,已经不算是小钱了!
很多人在外头打工,两三年下来都挣不着这么多。
但是师傅依旧没有收。
他摆了摆手说:“不必了,也没帮上什么忙。你收起来吧。”
红包不收,银行卡也不收。张放不知道师傅是什么意思,语气不免有些许恼怒:“大师这也不收那也不要,莫不是看不起我张放?”
我见状连忙小声劝师傅收下,张家是做生意的,这点钱对他们来说不算什么,而且明明是件好事,难道要搞得双方都不愉快吗?
师傅听完却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你懂什么,去打车。”
我缩了一下脖子,看见师傅的暗示忽然茅塞顿开......办事收钱也是有讲究的,或许这钱不是师傅他老人家不愿意收,而是不能收!
明白了这层意思,我不敢再贪财连忙把红包还给张放,同时婉拒了李兴利的红票子,就在这时公路上正好有一辆出租车开过来,师傅将车拦下,我们迅速上了车。
看我们着急的样子,司机师傅很上道,一脚油门轰到底,红色出租车如脱缰的野马般飞快地冲了出去。
司机透过后视镜看了我和师傅一眼,问道:“两位要去哪?”
之前师傅说过要回去,因此我下意识的脱口:“陇江....”
谁知话音未落,师傅突然抢先道:“花园路106号。”
“好嘞!”
......
约莫半个小时之后,我们抵达了所谓的花园路。
出租车的车速渐渐降了下来,驶入两座大厦之间停下,道路右侧的路牌正好写着106号。
我满脑子的问题:“师傅,咱们到这来干什么?不是回家吗?”
师傅没有说话,自顾自的下了车,我想跟上去他却把门一关,让我在车上等着。
同时告诉司机:“师傅,麻烦等我几分钟。”
司机咧嘴笑道:“可以,不过得加钱。”
师傅点头:“没问题。”
说罢他就离开了。
我趴在车窗上想要看看师傅到底是去哪,但车子忽然开动起来并转进了一块空地,恰好遮挡了师傅的背影。
“你干什么,不是说等一会儿吗!”
我以为司机开车是要离开,于是有些恼火地质问他。
司机倒是一脸莫名其妙。
“什么?刚才那里是路边只能临时停车啊,超过时间是要罚款的。”
原来是这样......
我意识到自己错怪了司机,立即道:“不好意思,是我理解错了。”
“没事。”司机倒是没有生气,把车停稳后点了一支烟,还问我抽不抽,我摇头婉拒了,而后靠在后座上闭目养神。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司机的烟很快就抽完了,但是他大概是个老烟枪闲不住,没几分钟又点燃了第二根。
车里都充斥着烟味。
我虽然抽烟,但是闻不惯二手烟的味道,更何况在车里很憋闷,不一会儿就觉得头晕眼涨的,便下车透气。
“钱还没给呢,别走远啊。”
司机在车里喊,大概是跑我跑路,紧接着他也下了车。
司机站在石墩子旁一边抽烟,一边暗自监视着我,我靠在车门上,双手交错在胸前,心想距离师傅离开已经差不多半个小时了,他怎么还不回来?
就在我开始着急,打算去找师傅的时候,他的身影终于出现在拐角处,与离开时相比手里多了一份类似文件的东西。
看见他我连忙笑着迎上去,“师傅,你干什么去了,这么久?”
一面问,一面伸手想帮他拿东西。
以往这都是很寻常的事情,但今天师傅侧身一躲,很明显不想让我碰。
而且也不说话,坐到车上就喊司机开车。
神神秘秘的。
“现在去哪?”
司机熄了烟问。
师傅说:“陇江镇。”
司机咦了一声说:“有点远哦。”
师傅没说什么,直接从口袋里抽出大几百块钱,司机一看不再废话:“好嘞,坐稳了!”
几个小时之后,我们从津北回到了熟悉的小镇。
在我的指挥下,司机把车开到了棺材铺门口,令我意外的是铺子竟然关着门。
心想阿昧不是在家吗?
怎么把铺子关了?
看到招牌,司机楞了一下:“呵,没想到你们是干这行的啊。”
说罢向我们要起了车钱,因为价格还算公道,我和师傅都没有多说什么。
出租车走后,师傅去开门。
我还想着阿昧如果问起此次津北之行,该怎么应付她,哪里知道开门后铺子空荡荡的,根本不见阿昧的身影。
“阿昧!”
“陈昧?”
我喊了几声都没有人应,寻思着这家伙难道出去玩了?
我把背包脱下来扔椅子上,忽然发现神龛前面的桌子上放着一张纸条,上面还写了字。
师傅、哥哥,同学约我去夏游会离开几天,勿念。——落款:陈昧。
从字迹和落款来看,这张字条应该是陈昧写的......但是,我怎么看怎么觉得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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