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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别开玩笑了!”余青崖小声说道:“难不成这胡同还有厉鬼?”

“是不是厉鬼我不知道,但临津是破败之局,坟山胡同是四阴死柱,百年煞气全聚在一处,想不出邪物都难,你知道……”老花子欲言又止,有些无趣的样子说道:“说了你也不明白。”

余青崖刚想开口,远处忽然乍响小孩子的嬉闹笑声,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邪劲,越听胆寒。

在这耽搁太久,那“东西”早就跟了过来!

一听见这嬉笑声,这老花子也吓了一跳,用手指在掌心掐算,眉头皱成三道坡,那神情,如同即将砍头的死囚,似乎是有什么极为恐怖的东西,正朝这赶来。

“老头,快走。”余青崖说着就要拉着老花子跑,可老花子却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是不是腿脚不好?来,我背你走。”说着立马蹲下,丝毫没有忌讳老花子身上的污垢和臭味,可老花子还是无动于衷。

“大凶之地,大凶之地!也罢,也罢!”老花子喃喃说着,忽然回头对余青崖笑道:“你这有缘人,若是死了,也是可惜,方才我已经救你一次,若想让我再救你一次,你得答应我两个条件。”

余青崖被这老花子整的叫苦不迭,心想: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吹牛说什么要救我一命,怕不是自己也是困在这出不去。

老花子似乎看透了余青崖的心思,慢悠悠说道:“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等这黄纸烧完,就没机会咯。”说完撑着黄伞,想躲回石狮子的阴影。

余青崖这才发现,那张黄纸在他手上居然烧了这么久,还剩半截手指还在燃着,怕不是施什么江湖戏法,刚才听他讲故事讲得出神,根本没发现这事。

但这火焰又开始和刚才煤油灯一样,开始飘忽不定,随时都会熄灭,要是再两眼一黑真的凶多吉少了。

“行行行,答应你,快说什么条件。”

老花子原本皱着的眉头此刻笑出褶:“第一件事,你得拜我为师,你可答应?”

拜乞丐为师?那老子不就成了要饭的了,余青崖虽然没去过丐帮,但也是听说过丐帮里是按加入时间排资论辈,等级森严。有些恶丐还会采生折割,折断你手脚,好让你看去更可怜一些,讨的更多一些。

“行行行,您说什么就是什么,师傅儿。”余青崖又耍起小聪明,这师父与师傅有一字之差,可读音却一模一样,为了区别,往往在师傅后面带个尾音。

老花子没听出来,从口袋里面摸出一块小牌子,递给余青崖。

“时间来不及了,刚才的磕头就当拜师的磕头了,这块木牌是我师父给我的,你带上他。”

余青崖接过一看,是块木牌,通体枣红泛着油亮的黑光,这正面画着绵延青山和汪洋大海,余青崖斗大字不识一筐,更不懂画的意境,但是这雕工和木料手感,让余青崖感觉到这不是便宜货。

“这是什么木头?”

“帝王枝,当年朱元璋打下天下,问刘伯温这天下大业能守几年,刘伯温不敢直言,种下一颗光杆树,唤作帝王枝,他告诉朱元璋,此树能体察民怨,民怨太多便活不下去,每分一支便传一代,后来此树一共分了十四支,结花而枯,这木牌就是用帝王枝刻的。”

余青崖听完一脸惊诧,老花子一出手居然能这么阔绰,便暗暗窃喜。

“第二件事呢?”余青崖有些好奇地问道。

老花子笑着说道:“帮我杀个人。”

“什么?”余青崖这回傻了眼,结结巴巴地说道:“不是老……师傅儿……您看我这样子像是能杀人的主儿嘛,一没拳脚功夫,二来心慈手善,再说了,杀人要偿命的,您能不能换个条件?”

“那人叫徐山海,外号天魁老祖,右手手臂有只孤鹤刺青,差不多长这个样子。”说着挽起袖子,露出手臂上的刺青,一只白鹤,单脚站立,道骨仙风,仿佛下一秒就要一跃而飞。

“这个人是和您有仇吗?冤冤相报何时了,不如就……”

老花子根本不理睬余青崖说些什么,继续自顾自地说道:“待会打着这把伞,闭上眼睛往北走九十九步,无论听到什么,感觉到什么也不能睁眼,走到一百步再睁眼就能出去。”

“什么四柱,朝这面走,那不是要撞墙了?”余青崖满是疑惑,望着那青砖墙,心想这老花子不会是让自己撞墙自杀吧。

余青崖刚想开口,老花子把那把黄皮伞塞了过来,捏着那残余的火苗,往他胳膊上烫去,只觉得一整灼痛,周围陷入一片黑暗。

“师……师父?”余青崖喊了一声,可根本没人应答,四周陷入一片死寂。只能闭着眼睛,按照刚才老花子说的往前走。

可觉得脚上像是绑着四五个秤砣,才走了三步,就两腿打颤,气喘吁吁,可更让人奇怪的是,走了七八步,也没有撞到墙壁。

“余青崖!你在哪?”身后忽然响起老花子的声音,在这空旷的胡同里显得格外惊悚,余青崖下意识地想要回头睁开眼睛。

可忽然想起老花子的嘱托,只好咬紧牙关往前走,心里默数着步数。

“快回来!危险,不要再走了。”

老花子的还在身后喊着,还有杂乱的哭声、风声,纠缠到一块儿涌进耳朵,越往前走,身子越轻,仿佛茫茫然漂起来。

“九十八,九十九……一百……”余青崖刚走完一百步,只觉得有人一拍肩膀,一个激灵醒了过来。

睁开眼睛一看,正站在文山胡同口还未进去,自己的洋车放在面前,车上没有人,只放着的是苏管事的箱子,刚才的事仿佛是一场梦。但手上那把黄皮伞和那块帝王枝告诉他,这不是梦。

“嘿,臭拉车的,干什么呢!”一个巡捕拿着警棍戳了戳余青崖的背,不怀好意地说道:“我看你带伞绕着车子走了快半个小时了!”

余青崖这才回过神了,但只觉得手臂刺痛,像是用钢丝球擦剥皮后撒了一把辣椒面,他没有理睬巡捕,赶紧拉开袖口一看,吓得一个踉跄差点摔倒,那老花子的独鹤纹身,不知何时已经到了自己手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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