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四章 话不投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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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拓跋余聂身边落座,南云函的视线不是落在南邵康的身上。她可以确信,南邵康如今应该是一个死人。南氏一族,除了她南云函,该没有再有一个人活着。
而南邵康活着出现在北仑国,显然并不正常。想要弄明白南氏一族为何会获罪,南邵康便是最好的切入点。南云函倒是要看看,南邵康到底做了什么。
正在饮酒的南邵康似乎察觉到了有视线落在自己的身上,转头朝着南云函的方向看过来。南云函忙收回了视线,拿起酒壶替拓跋余聂倒酒。
南邵康的视线瞥到南云函,眉头轻蹙。这个女子的面容他是完全不认识的,但看到她的第一眼,南邵康就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她是谁?
倒满酒杯,南云函拿起酒杯递到拓跋余聂的面前:“殿下喝酒。”
看着面前的酒杯,拓跋余聂轻笑一声:“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不知道,秦素小姐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想要殿下做的,便是将这杯酒喝下去。这儿可是有好多人等着看我的笑话呢,不知道殿下肯不肯给我这个机会?”说着话,南云函有意朝着沈岸柳的方向看去。
沈岸柳虽然出身不高,但贵在有才气,又被封为县主,拓跋金玉自然是会邀请她前来的。南云函这一眼,立马就激怒了沈岸柳。
今日南云函戴着面具,沈岸柳自然认不出是她。可只要是坐在拓跋余聂身边的女子,都是她沈岸柳的敌人。更何况,拓跋余聂还带着她一块儿赴宴。
拓跋余聂很快就明白了南云函的意思,拿起面前的酒杯,仰头饮尽:“放心,我自不会忍心看着你这么被人看笑话的。”
南云函轻笑一声,接过酒杯放在桌子上,又倒满了酒:“殿下对我这样好,我可真是受宠若惊呢。”
三人这样的举动被南邵康看在眼中,他轻蔑的笑了一声,没有再看南云函一眼。那个人是决然不会做出这样的举动的,她决然不屑。
用宴之后,众人便前往花园一块儿赏花。两人刚站定,拓跋临韫便迎面走了过来:“三哥,许久不见。”
“不久前才方见过,五弟贵人多忘事了。”拓跋余聂平瞥了一眼拓跋临韫,便将视线落在南云函的身上,“可有觉得冷?”
南云函在心中骂了拓跋余聂好几声,如今虽不是盛夏,但也已经入春,虽不热,但也决然是不会冷的。拓跋余聂在这个时候提到她,显然是在拿她当挡箭牌。
“自然不会。”南云函轻笑回答,尽力将自己的存在感放到最低。但显然,拓跋余聂并没有打算这么简单放过她:“这太子府的风景是最好的,你一贯喜欢看美景,今日倒是饱了眼福了。”
“多谢殿下关心,不过这五殿下怕是有事要与殿下说,我无碍的。”南云函轻抿嘴唇,退后一步,拉开了与拓跋余聂之间的距离。
拓跋余聂没有再多说什么,转头看向拓跋临韫:“五弟近日在忙些什么?”
“无非是替父皇四处巡查,三哥也知晓,父皇一贯习惯将这些事情交给我的。”拓跋临韫满含深意的看了南云函一眼,转而看向拓跋余聂。
拓跋临韫此话挑衅的意味已经十分明显,拓跋余聂虽同为皇子,却并不受皇上的重视,更不必说替皇上做些什么事情了。
此话一出,若是放在被人身上,定然能够掀起轩然大波。只可惜,拓跋临韫说这话的对象是拓跋余聂。此话于拓跋余聂而言,似乎并没有一丝一毫的意义。
面对拓跋余聂的云淡风轻,拓跋临韫有些无奈:“三哥,你可是我们几个兄弟之中最聪明的一个。如今碌碌无为,可真是可惜了。”
“多谢五弟为了我着想,但我以为所有兄弟都是一样聪明的,并没有谁更聪明一说。”拓跋余聂并没有应下拓跋临韫的话,不顾他的面子,回绝了他的话。
站在一旁的南云函细细听着两人的话,面上的表情十分严肃。拓跋余聂在皇族之中的地位她是清楚的,却不知拓跋临韫竟是如此受宠。
皇上已然将这个当成了一个习惯,想来拓跋临韫也是有几分本事的。若非如此,皇上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将事情交给他负责。
南邵康攀上了如此一个有势力的皇子,只怕一生衣食无忧。只是,拓跋临韫又为何会将南邵康带在身边?
拓跋临韫没有多留,想来也是与拓跋余聂话不投机半句多。待他离开之后,南云函上前一步:“殿下似乎并不愿意与五皇子多说话?”
“我与他一贯都是两路人,既不同路,多说也是无益。”拓跋余聂转而看向南云函,抿唇轻笑,“你似乎对我这个五弟真的很感兴趣,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南云函垂下眼眸,露出一抹略显无奈的笑容:“我并不对五皇子感兴趣,我感兴趣的,是他身边的人。”
虽然她没有指名道姓,但拓跋余聂已然清楚她所指的人是谁。得知南云函感兴趣的人是南邵康,拓跋余聂倒是不疑惑了。
经历了南家灭门的事情,南云函自然会对忽然出现在北仑国,死而复生的南邵康充满怀疑的。
“好了,时候不早,你且在这里等我。我与太子说一声后,我们便回府。”嘱咐南云函在原地等他,拓跋余聂便转身离开。
拓跋余聂前脚刚走,沈岸柳后脚便来了。显然,她一直注视着她与拓跋余聂。见着沈岸柳,南云函虽不情愿,但还是对着她行了个礼:“见过县主。”
将南云函上下打量了一番,沈岸柳的眼眸中满是轻蔑:“你是谁?为什么跟着三皇子一块儿赴宴?”
“我叫秦素,如今住在三皇子府中。之前不曾见过县主,今日倒是初次见面了。”南云函抬眸对上沈岸柳的双眸,眼眸中带着一抹轻蔑的笑意。
沈岸柳对拓跋余聂还真是用情至深,只要是他身边出现的女人,每一个都成为了她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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