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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什么时间是国剧,也就是京剧等曲艺发展最为迅猛的时期?

答案一定是四几年。

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就在那个烽火连天的年代,京城戏院娱乐业出现了前所未有的发展高峰。

无论是剧目、从业人员,还是观众人群所属阶层的包容度,都达到了相当繁荣的程度。

当然了,在繁荣的背后,始终存在官方管制、精英批判以及新型娱乐方式,比如电影等品类,抢占市场的潜在威胁。

管制是因为意识形态区分了剧目内容,更引申到了从业人员的正治立场问题。

而精英阶层的批判则来源于他们对从业人员的龌龊行径和历史的鄙夷。

当时从业人员所处时期和地点各种势力错综复杂,互有勾结,他们是弱势群体,是受压制和欺负的。

而因为一些历史原因,或者说京剧的发展和起源时期对从业人员的限制等因素,造成了戏班子以男人为主的现象。

或者说,从一开始戏子就只是称呼这些男子从业者的称呼。

京剧表演除了老生和武生外,均有男扮女装表演的需要,这些人技艺高超,画上妆容扮了嗓音是分不清男女的。

而在封建朝代,他们没权没势,又没有保护自己的力量,这种情况便出现了畸形状态。

后世有年岁较大的从业者回忆,那个年代男子从业者除了老生和武生外,均是小相公。

也就是说,想要生活好,或者说生存下去,就要磨练这种阴柔的气度和技艺,越似女人越有知名度。

而知名度是需要大量金钱捧起来的,这个时候就会出现达官显贵。

这些人有权有势,视这些人为玩物,猎奇与刺激的心理驱使下,就会对这些男子从业者行丑恶之事。

事情都要分两方面去看待,有威胁就有屈从,这些从业者也有趋炎附势之人,将这种行为扩大化,或者说普及化了。

最终在京剧大发展时期就出现了受人诟病的一面。

人们在追星京剧名角的同时也在批判和唾弃他们的身份,即便是高价门票依旧趋之若鹜。

都言道裱子无情,戏子无义,但凡出个有情有义的都会大书特书,甚至会成为历史人物。

这种强烈的反差造成了这些人的收入极高,地位极低的现象,也让这些人的心理出现了一些认知问题。

有钱人自然看得起京剧,没钱的穷苦百姓攒几个月,逢年过节的遇着大财主摆戏台子也能过过瘾。

当年的从业人员收入有多高呢?

起初一斤粮食一张票,后来发展到两斤甚至三斤粮食一张票了。

那个年代,一斤粮食所代表的意义就不用多说了,严重时候能换俩黄花大闺女。

麦家夫妇就是从那个年代过来的,麦母就是女子登上京剧表演舞台后入行的那一代人。

具体女子登台的时间不可考证了,大概在一二年到一八年左右,第一个京剧女演员有说是雪艳琴,也有说其他人的。

李学武和老彪子先出了宿舍,给了麦家三口人说话的空间。

谈起他丈人和丈母娘,老彪子笑道:“以前你若是想请他们唱一台戏,少说要两百个大洋,带教两个徒弟,说不得要上万块大洋”。

“现在呢?”

李学武挑了挑眉毛,看着不知所谓的大胸弟问道:“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做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

“啥?啥?啥燕子?”

老彪子愣目愣眼地看着李学武,不知道武哥怎么又在掉书袋。

李学武无奈地抽了一口烟,摆了摆手,没在这个上面多说,而是解释了他的安排。

麦家夫妇既然有这个才能,那就把佟慧美两人的学业续上。

跟麦庆兰不同,佟慧美两人是有恒心和毅力来坚持京剧事业的。

或者说是喜欢和热爱也好,是习惯和生命也罢,李学武看得出来,京剧已经成为了她们生命中的一部分。

她们就像是生活在戏剧中的人,一点点生活的气息也是带着戏剧的那种味道。

不知道是不是遭逢大难,人生变故的缘故,李学武感觉两人对生活和戏剧的理解更加的透彻了。

这跟技艺没有直接关系,仅仅是同她们相处过程中,李学武听不懂艺术,但看得清人心。

相交一场,总是要给两人一些帮助和支持的,也要给她们生活下去的希望。

如果能成大器,未来说不定也会有属于她们的天空。

麦庆兰不同,虽然也是曲艺世家,但她偏向于理论和研究。

父母有技艺,可她没天赋,学这个也是为了生活,从小耳濡目染的,又有父母的保护,读中戏也是自然而然的。

李学武没问过她的意愿,因为不会安排她来俱乐部里唱戏。

即便是现在相对安全些,可也仅仅是安全些,她的大学生身份依旧还在,中戏的身份也还在,说不定哪一天又回去上学了。

他不想让麦庆兰跟俱乐部里的人接触,更不想她受到这里日常生活的影响。

无论怎么说,都是彪子的媳妇儿,放在回收站和俱乐部是两码事。

“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吧”

李学武将手里的烟头弹飞,落进雨水里化作一股白烟。

老彪子张了张嘴,长出了一口气,无奈地说道:“是苏晴来找我,正赶上我不在,两人遇到了”。

“是中财的那个?”

李学武挑了挑眉毛,看着大胸弟问道:“你确定对方也是真心的?”

“这个也不是真心的啊”

老彪子倒是人间清醒,手指了宿舍那边说了一句大实话。

李学武好笑地看了他一眼,问道:“那你还跟她结婚?”

“一黄花大闺女送你手里,我就不信武哥你不想要”

老彪子苦笑着靠在了墙上,低沉着声音说道:“我这辈子还没遇到过这么好看的姑娘呢,而且这姑娘还说要跟我结婚”。

李学武了然地点点头,说道:“也是”。

“你当然不一样”

老彪子看向李学武,说道:“你从小都不缺对象,哪里能理解我的心苦”。

“别瞎说!”

李学武皱着眉头道:“我从小品学兼优,心醉文学,哪里有时间处对象,是你记错了!”

“我……!”

老彪子无语地看了看武哥,哥俩儿站在这说话他都来这个。

“我从小没对象可能最大的原因就是没你脸皮厚~”

“说你,别说我”

李学武摸了摸自己的脸,哪里厚了,明明薄薄的一层而已。

老彪子扯了扯嘴角,微微抬起头斜45度看向阴雨绵绵的天空,惆怅地说道:“反正我想了,得到就是拥有,她真心与否无所谓,人还是我的人”。

“所以就不显的珍惜了?”

“破罐子破摔?”

李学武看了看大胸弟,要不是没有长刘海,爆炸头,烟熏妆,他真以为这是个非主流抑郁系青年。

“你喜欢她,包括她的大学生身份、漂亮的长相、独特的气质,愿意帮她、娶她、养着她”

“但你觉得永远都得不到她的心,或者说没有信心让她喜欢上你,爱上你,对吧?”

李学武算是看明白了大胸弟的心思,好笑地说道:“你是准备报复自己啊,还是报复这段婚姻啊?”

“我没有……”

老彪子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也不知道我想要啥了,反正心里憋屈的很”。

李学武抬了抬眉毛,道:“所还跟那个苏晴在一起就是为了满足你的虚荣心和报复心?”

“告诉自己,也告诉她,你不缺女人?还是比她好的女人?”

“你可能走到死胡同里了”

李学武拍了拍老彪子的肩膀,看着雨幕轻声说道:“昨晚我那么说她是为了撮合你们,你得认清一个事实,男人永远要以事业为重,但也要有一个和谐的家庭,无论有没有爱的存在”。

“我知道”

老彪子低下头,低沉着声音说道:“我跟她说了,我配不上她的,现在跟我在一起就是委屈她了,我可以跟她分手,可以继续照顾她和她父母的”。

“唉~你图一个啥?”

李学武无奈地说道:“你到现在还在牛角尖里,你喜欢的不是她,而是报复从前的卑微且操蛋的人生啊”。

“好好想想吧”

李学武不是知心大姐,也不是人生导师,可他是这几个兄弟的主心骨,不能看着这个没心没肺的大胸弟再得了抑郁症。

“你得正视现在的婚姻,不要再说配不配的上了,你现在是个爷们了,如果能珍惜她,就对她好,好到她舍不得离开你,甚至接受你”。

“即便你想继续照顾那个苏晴也行,你有能力,想照顾几个晴(情)都行,但还是那句话,不要辜负了任何感情,那是对你自己的不负责任”。

“嗯”

老彪子看了看手里的香烟,就在要烧手的时候抽了最后一口,随即弹飞了出去。

“苏晴知道我结婚了,我也跟她说了同麦庆兰的事,她说理解我,也理解这个时代的苦,求我帮她找个工作,她都可以去收废品的”

“你倒是耿直”

李学武手插在裤兜里站的笔直,微微侧头看了大胸弟一眼,道:“你知道的,我以前实话也比瞎话多”。

“可后来发现实话太伤人,大家都不爱听,我自己想想,也有些接受不了”

说着话,李学武转过身,对着老彪子说道:“居家过日子,犯不着肝胆相照,虚着点,和气”。

“我心里又藏不住话”

老彪子委屈地看了李学武一眼,随后歪了歪脑袋,道:“穷怕了,给两个金疙瘩都不知道怎么摆弄是好了”。

说完搓了搓自己的大肥脸,苦闷道:“我就该听你的,找个胡同里知根知底的姑娘,那样就省心了”。

“就你这样的,还是别祸害胡同里的姑娘了”

李学武耷拉着眼皮看着大胸弟,说道:“我以后还得回胡同里的家呢,可不想让人家戳我脊梁骨,说有你这么个混蛋兄弟”。

说完抬手不轻不重地给了老彪子一巴掌,很响,不算很疼,打的他也是苦笑不已。

这一幕正巧被要出来的麦庆兰从窗子里看了个正着,再见李学武看过来的目光又闪身回去了。

老彪子也顺着李学武的目光往宿舍那边看了一眼,低着头说道:“我会处理好家事的,反正也要去钢城了”。

“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

李学武看向老彪子问道:“你能忍心看着那个苏晴饿死啊,还是能放下肚子的色心和色胆?”

说完点点头,想了想说道:“俱乐部还缺一个管财务的主管,你要是觉得苏晴有这个能力,安排她同娄姐见一面,娄姐说行了,那就这么安排吧”。

“谢谢武哥!”

老彪子感激地看着李学武,说道:“我真是很惭愧,对不起这个,又对不起那个”。

“你真正对不起的是你自己”

李学武示意了宿舍那边道:“看着是来叫你的,去吧,好好表现着,我去门口等你”。

说完便转身往门口去了,黄干正站在门口跟他招手,两人一会儿要一起去俱乐部谈事情。

老彪子看了看武哥的背影,转身进了宿舍。

麦家夫妇已经在穿衣服了,麦庆兰看了进来的李文彪一眼,目光放在了他的脸上,那里一侧有些红。

“爸,妈,咱们这就出发”

老彪子笑呵呵地招呼了一声,伸手就去拿了地上两个最大包的行李,拎着就往出走。

麦庆兰看了他一眼,也拎了两包行李,给二老留了两个小包,跟着他也出了房门。

车就停在宿舍楼的一头,两人都没打雨伞,麦庆兰先是看见了站在办公楼屋檐下说笑的李学武,随后又看见顶着雨往车里放行李的李文彪。

趁着父母还没跟上来,麦庆兰将两包行李扔上车,对着下车的李文彪问道:“他打你了?”

“啊?”

老彪子意外地看了麦庆兰一眼,随即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连,笑着说道:“没事,哥兄弟闹着玩的”。

麦庆兰却是觉得这不是闹着玩,那人长得高大,一巴掌能扇死人的样子。

就算是哥兄弟,都这个岁数了,也没有打巴掌玩的。

看着老彪子脸上的巴掌印,想起她听见的巴掌响,抿着嘴站在雨里问道:“是因为我?”

随后又补充着问道:“因为我们的事?”

老彪子脸上也没了笑意,沉默着点了点头,道:“武哥是对的,我会对你好的”。

麦庆兰就这么站在雨里看着李文彪,倔强的泪水顺着雨水滑落,也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了。

她对生活是倔强的,对人生是倔强的,对婚姻也是一样,但这一刻她的倔强都化作了泪水,张着嘴,望着眼前这个男人,红了眼眶。

老彪子看着她的模样,抹嗦了一把脸上的雨水,拉开嘎斯69的副驾驶车门,又走过来拉着她的手要送她上车。

可麦庆兰倔强地甩开了他的手,看着他愣住的表情顿了顿,认真地说道:“记住你说过的话”。

说完自己踩着水泥地上的积水跑回去接她父母了。

老彪子还愣在雨里,看着麦庆兰跑回去的身影皱眉疑惑道:“我说什么了?”

——

婚姻是妥协的开始,但绝对不是爱情的结束。

商业合作也是一样,相互合作就是婚姻,开始合作前总是要有些拉扯和波折,到最后也是以妥协为结束。

李学武到了俱乐部,让黄干先去玩,自己则是去了管理处。

娄姐早就等在这边了,见着老彪子开着车过来,问了一声便把李学武让进了办公室。

“彪子真找俩媳妇儿?”

“谁说的?!”

李学武无语地笑道:“没有的事儿,他哪有那个能耐”。

娄姐却是撇了撇嘴,道:“你们哥们没有好玩意儿”。

李学武耸了耸肩膀,刚才于丽来接了老彪子他们,娄姐知道这些定然是于丽告诉她的了。

这没什么好反驳的,他能跟老彪子强调自己的清白,到了娄姐这里什么清白都没了。

“就安排在新装修出来的院子了”

娄姐瞥了他一眼,说了对麦家夫妇的安排,同时也疑问道:“你到底是要照顾他们啊,还是想要用他们啊?”

“这不是一个意思嘛?”

李学武挑了挑眉毛,坐在了沙发上蹬了脚上的靴子说道:“用他们就是照顾他们,要是没有用,我为什么要照顾他们?”

“你还真现实啊~”

娄姐翻着白眼,道:“我是不是对你也有用才照顾我的?”

“我照顾你了嘛?”

李学武腆着脸装傻充愣道:“不是你一直照顾我来着嘛!”

说完飞了个眼儿问道:“是不是我对你有用才照顾我的?”

“呸!还有脸说呢!”

娄姐抹哒了他一眼,道:“你自己咋回事还用我说啊,自己家里的地种啥得啥,风调雨顺,到了我这颗粒无收!”

“嘶~~~”

李学武躺靠在沙发上咧嘴道:“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多少心酸泪,都化作虚无~”

“嗯!嗯!你再唱一个~”

娄姐没搭理他的胡闹,从茶几上给他倒了热茶,随后坐在了单人沙发上看着没正型的他,撇嘴道:“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不敢给我?”

“你看你,胡思乱想”

李学武躺在了长条沙发上,点了点娄姐道:“你说想要孩子,我有过防备嘛,你说不许干扰你,我差点给自己上了手铐以证清白”。

“现在你又说这个”

李学武抬手示意了一下自己小弟,道:“我总不能给他上铐子吧?”

“去你的!羞不羞!”

娄姐有点抵挡不住李学武的不要脸了,这人关了门说起话来没羞没臊的,啥玩意儿啊就上铐子的。

李学武扯了扯嘴角,躺在沙发上说道:“我反正是尽力了,找老大夫也问过了,这玩意儿就是这么邪”。

说完看向娄姐道:“一对儿夫妻十年没孩子,分开后各自结合新人都有了孩子,你说邪不邪?”

“谁邪?”

娄姐阴沉着眼神看着李学武问道:“是我邪?”

“都邪~”

李学武扯了扯嘴角道:“我特么倒是想多子多孙了,生他十个八个的又不是养不起,可愿意给我多生的唯独有你”。

娄姐低下头,明白李学武这句“多生”的意义,更明白李学武愿意补偿自己的心意。

“你是不是觉得我怀孕出去不方便?”

娄姐疯狂地想遍了所有的可能,一条一条地划掉不可能,剩下的就是可能了。

问完这一句,娄姐看向李学武的眼睛,正色地说道:“你是觉得我大着肚子出不去,或者出去了也不方便办事?”

“我要想让你出去,怎么都能出去”

李学武眯着眼睛说道:“你爸那种身份都能出去,更何况是你了”。

说完叹了一口气,看着落泪的娄姐又说道:“我特么都怕你出去后过惯了资本生活见异思迁,卷了我的钱跑路,或者包养小白脸呢!”

“滚!没话儿了你!”

娄姐听见他这么说,抿着嘴笑骂了他一句,心里是又气又好笑,也有了被在乎的温暖。

李学武面上无奈地笑了笑,说道:“你人出去了,我可没信心留住你的心,要是能有个孩子,多半还有些牵挂在”。

说完看向娄姐道:“我真倒希望你在外面能有个孩子相伴,不至于把我给忘了”。

“放心吧,做鬼都不会忘了你的~”

娄姐站起身去洗脸盆那边洗了脸上的泪水,心里的气已经消了。

逻辑说得通,真心也是实意,还有啥好纠结的。

“顺其自然吧~”

“那也得勤耕细做”

李学武摆了摆手,道:“我会努力的,放心吧”。

“说话算话?”

娄姐红着眼睛回头看了躺在沙发上的无赖一眼,撅着的嘴像是得到约定就开心的小女人。

李学武很认真地点点头,说道:“现在战事修整,弹药充足,我会给你打电话的”。

说完示意了办公桌上的文件问道:“港城有最新的消息嘛?”

“有,但没啥大的进度,还在打基础阶段”

娄姐一谈到工作便认真了起来,走回到沙发边上坐了,给李学武汇报了港城的情况。

而后又汇报了这周同马杰等几个家族代表谈判的结果。

“同比例出资,同意股权分配方案,同意委托投资方案,同意股权分立的合作方案,同意你给出的合作补偿方案”

娄姐看着李学武,平静地说道:“马叔说他们家上次这么被清空家产还是清初呢,这次真的是山穷水尽了”。

“甭跟我卖穷”

李学武耷拉着眼皮像是大爷似的躺在沙发上,嘴里还不屑地说道:“有能耐他们别清空家产啊,再搁手里攥个一年半载的”。

说完冷笑道:“都不用他们辛苦自己清空了,有的是人愿意帮这个忙”。

娄姐叹了一口气,说道:“我终于知道啥叫合作谈判了,上次是爸谈的,他没说其中的辛苦,我这次算是体会到了”。

“什么?”

李学武好笑地问道:“人情冷暖?商场无情?还是商人逐利忘义?”

“合着在你眼里我们都不是好人呗?”

娄姐还没忘了自己的身份,这会儿听着李学武的话老大不中听了。

“我们也为国家的建设做了贡献,没有商人哪里来的经济,没有商人哪里来的国富民强,没有商人……”

“嘟~嘟~”

李学武侧脸抬头看了看娄姐,道:“咱爸可跟我说过咱家这家底儿是怎么积攒起来的”。

“你!”

娄姐气急,心里埋怨父亲怎么什么话都跟这混蛋说了,这不是让自己天然的落下风了嘛。

李学武没有得意,但回过头继续躺着说道:“所以我说他们能有机会入这个股算是壮士断腕,壁虎断尾罢了,求他们自己的生,我又何必叹他们的苦呢~”

这话就像在说后世那些打工人悲叹明星的悲惨生活一样,殊不知人家最穷的时候卡里只剩一百万了。

李学武晃了晃脑袋,道:“我的怜悯和悲伤早就丢在了小时候饿肚子那会儿的路上了”。

“现在只有关我屁事,和关你屁事这一差别了”

娄姐撇了撇嘴道:“所以我更愿意尊称你为大资本家呢~”

说完站起身,弯着腰把脸凑到了李学武的面前,看着李学武眯着眼睛说道:“你有一颗资本家独属的冷漠而又无耻的心”。

“谢谢夸奖”

李学武挑了挑眉毛,道:“这实在没什么好说的,我觉得我还需要学习和提高”。

娄姐无语地看了看李学武,低头在他嘴上嗪了一口,道:“无耻!”

说完便起身去了办公桌后面忙工作去了,而李学武则是闭上眼睛打起了呼噜,丝毫没在意娄姐对他的侮辱。

资本家的闺女说自己是比资本家还心黑的坏蛋,并且还说这种行为无耻?

这上哪说理去~

李学武削剥了资本家的资本,就好比我把骗子给骗了……

闭环了!

李学武的【港城时代投资咨询有限公司】注册资本只有十万港币,在【时代】和【亿豪】公司里分别只占了很少很少的股份。

他要用这很少很少的股份来控制两家公司,也就是GP。

那李学武是没钱嘛?

不是的,虽然所出黄金里有一部分是暗股,包括几个不能说出名字的部门和个人。

他的好朋友付海波及其家族、于敏及其好大哥关东团队的舍命相助,让他的手里有不下于三点五吨的黄金资本。

李学武有钱,但不能乱花,他的钱有用,得作为LP放在【时代】公司里分红呢。

他只是拉着几个人造了一艘大船,船舵永远掌握在他自己的手中。

代他开船的是娄姐,能从船上获取利益但不能掌船的则是那些出资人。

当然了,这些出资人各顶个的都是好船长,总不能浪费了这么多的资源吧。

李学武法外开恩,搞了个会议室,大家有什么好想法可以坐下来慢慢讨论,合适的话,船长会考虑的。

会议室就在密云山区深处,坐落于卫三团的保护区,有着静谧的生活和工作空间,可以与港城互联的保密网络。

山下是一处生态环境优美、村名淳朴善良且不会活埋叛徒的小山村。

那里有着良好的医疗资源、畜牧资源、渔业、农业、食品加工、技能训练等生产生活基地。

只要不乱走动,相信生活在那里都能身体健康、延年益寿了。

当然了,你想乱走动也行,出门第一步,先踩鍕禁区……

下雨天睡觉最舒服了,可李学武并没有多睡,因为他约的人到了。

“武哥”

“李处长”

“坐”

李学武打了个哈欠,显然还是没睡醒的模样,喝了一口娄姐给准备的热茶,提了提精神道:“睡不够呢~”

左杰嘿嘿笑着说道:“下雨天就这趟,人困马乏蛤蟆都打盹儿”。

李学武好笑地看了他一眼,扯了嘴角道:“还是你会说话啊~”

左杰见着娄姐瞪自己,知道说错话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坐在沙发上不再开口。

窦耀祖看了左杰一眼,看向李学武憨厚地一笑,道:“李处长,咱们那处办公楼我已经买下了,正在搞装修呢”。

说完示意了娄姐的方向道:“具体的财务情况我已经把材料给了娄主任了”。

李学武点点头,手摆了摆示意窦师傅不要过于认真了。

“东风建筑合作社是集体企业,是挂靠在交道口街道下面的独立施工建设单位,有自己的办公场所是很正产的”

“要做好组织建设和单位管理工作,尤其是财务和人事管理,多多请教和学习,拓展专业技能和技术,加大建设施工设备的投入和改造力度”

“重视人才管理和培养机制,永远把技术和创新放在首位,把质量和服务放在心头,把每一项任务做到最强”

李学武点了点窦师傅,说道:“咱们不在体制内,没有更多的帮扶和帮助,生存和发展全靠咱们自己的力量和坚持”。

“只要把好质量关,只要做好企业管理,未来的建筑行业一定有咱们东风建筑的一席之地”。

“明白”

窦耀祖捧着茶杯点头道:“您放心,您说怎么办咱就怎么办,一切都按照您的指示执行”。

李学武点了点头,道:“跟华清那边联系了嘛?”

“是,已经谈好了合作”

窦师傅点头道:“李校长很客气,人也很和气,知道我这边项目出现了难处,请建筑系的老师和同学们过来帮忙,人下周就回到”。

“嗯,是好事”

李学武看向窦师傅说道:“他们也出现了难处,你现在拉他们一把绝对不会吃亏的,互利互惠的事情”。

说完又喝了一口热茶,道:“尤其是建筑系的老师和同学们,如果维持好了关系,把这些人留下一部分在咱们东风建筑,你这班底不就全有了嘛”。

“是,我也这么想的呢”

窦耀祖看着憨厚老实,但经历过风雨的传统手艺人又怎么会没有一套成熟的为人处世方法呢。

“知道您是要把东风建筑正规化,我也请了华清的李校长帮忙”

窦耀祖看着李学武诚恳地说道:“我是真不知道一个单位应该如何组建,一个组织该如何搭建,所以就请华清的老师和同学一并支持了”。

李学武很意外地看了看窦耀祖,笑着说道:“这可真是难得,如果有他们的帮助,那你这摊子还真就能很快地支撑起来了”。

“还是您指点的好”

窦耀祖听着李学武的话心胆一颤,忙表态道:“我就是个没什么文化的泥瓦匠,说管理实在是七窍通了六窍,一窍不通呢”。

“呵呵~慢慢来,都是个学习的过程”

李学武轻笑着安慰了一句,随后端着茶杯开始喝茶。

听见李学武这么说,窦耀祖还是觉得不把握,笑着又汇报道:“招人的事我已经跟赵政委请示了,他已经帮我给那些退伍的同志们去信询问了”。

“辛苦你了”

李学武笑着道:“实在是今年很特殊,卫三团的整改编注定要甩下来很多人,齐团那边很忧心地方上没有安置退伍人员的准备,怕他们失去了工作的机会”。

这个确实是很麻烦的事,今年没有安排新招,也没有安排退伍,所以天南海北的,不一定所有地区都会给这些人安排就业岗位。

当然了,窦耀祖想来,李学武这么安排还有另外一层含义。

东风建筑走到今天全是以他主动寻求李学武的合作为基础的。

现在走到关键结点了,李学武也肯定了他的工作和发展成绩,那他就得有所表示了。

东风建筑里绝对不能全是他的人,甚至要按照刚才李学武跟他说的那段话理解,东风建筑势必会加入更多的人。

李学武强调了这是集体企业,那就得容许这些人加入进来。

包括学校里的老师和同学、地方上的资金和管理人员,以及李学武两次安排的退伍身份人员。

学校里的老师和同学会掌握企业里的技术和管理岗位,李学武安排的资金会渗透到财务和管理岗位,退伍进来的人员会到施工和一线管理岗位。

他明明知道李学武实在掺沙子,是在把他一手建立起来的企业成分复杂化。

这是创业人最苦恼的选择了,他很清楚,东风建筑想要发展就得这么安排,主要是因为他的能力驾驭不住这种快速的发展。

更直白点说,早晚有一天东风企业不再是他作为掌舵人而存在。

这是很明显的事实,建房子和搞装修他还可以,现在李学武给他安排的工程越来越大,都要造厂区了,这以后说不定还有啥大工程呢。

所以管理上越来越吃力的他已经在有选择的放弃手里的权利,将这些交给有能力的人,同时汇报给李学武听。

李学武当然不会亏待了他,有左杰在这,有给他引荐的华清副校长,还有招收卫三团退伍人员的直通车存在,东风建筑就像他所说的那样,一定会有大发展。

左杰就代表东风建筑会一直有机会接收专业建筑人员。

金桥银路铁房子,工程单位下来的人都是带着专业技术的,至少放在一线去指导和管理施工是绰绰有余的。

华清就代表了东风建筑一直有机会接触最顶尖的专业建筑技术支持。

华清大学作为国内顶级的建筑教育学府,给出的技术支持也是足够东风建筑快速发展的了。

最后就是卫三团给的接收退伍人员机会,不是什么单位都有这种大量接收退伍人员的机会的。

如果将这项工作做好,做长久,保证这些退伍转业人员拥有合适的工作机遇,那东风建筑所代表的就是另外一层含义了。

都说做生意讲究顺风顺水,风不是自己来的,水也不是自己动的,鱼水情说的是啥呢。

李学武看窦耀祖理解的很透彻,满意地点了点头,示意了娄姐那边道:“有个小工程交给你”。

你瞧!这不又来活儿了嘛!

只要听话,钱永远赚不完,活儿永远干不完!

娄姐将一份施工图递给了窦师傅,介绍道:“红星村的半山腰,需要建一处生活区……”

这就是李学武给马杰他们的承诺了,前期是红星村尹满仓帮忙在半山腰开出了一片位置,搞了几趟平房。

说是给轧钢厂通讯站用的,实际上是给了娄姐他们五家人住的。

现在五家人都上了山,娄母也希望第一时间获得港城的消息,怕山下不安全,在李学武的劝说下上了山。

现在马杰他们也想获得保护,可山上的房屋是有限的,总不能十几家人去跟那五家人去挤房子住。

李学武便想着将那处半山腰彻底开发出来,建一些平房供给这些人居住和办公。

十几家人可能只是前期的,后面还不知道有多少人需要庇护。

所以一气儿多搞出来一些房屋留作备用,同时也需要建一些生活设施。

就那么些人,独立开火总有些不方便的,索性就搞个小食堂。

小食堂都有了,小澡堂也得有啊,那小学堂是不是也得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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