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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建鬣四年元月
一转眼,便迎来了建鬣四年的元月,此时正值冬天,安寮城的冬天,极其的寒冷。
听闻,安寮城距离邻国珈蟒国南藩的一座雪山较近,受那座南藩雪山的气候影响,安寮城的气候也格外的寒冷,甚至传出许多百姓都被冻伤。
聂天枢早有准备,按照前世的记忆,制作了“冻伤药”,为聂勇、聂敢、聂大牛、阿蛮等人准备了许多。
连续下了几日大雪,安寮城被皑皑大雪覆盖,但这些,影响不了聂天枢一行人外出锻炼。
元月上旬末,总算迎来了好天气,聂天枢带着聂勇、聂敢、聂大牛一行人出去跑步。
集市上也热热闹闹的,南来北往,小贩们吆喝声不断。
从安寮城的这一头,跑到另一头,四个人的身上,冒着热汗。
一行人跑累了,步行回家,一行人东瞅瞅,西看看,聂勇和聂敢二人嘴里喋喋不休。
“天叔,你快看”忽听得聂勇向聂天枢喊道:“你快看那边”。
聂天枢不解的问:“你让我看甚么呀”?
聂勇指了指桥头,但见是一个富家小姐,身后跟着一群丫鬟,而他身旁,则跟着一个锦衣男子,登时,聂天枢的眉头倒竖,脸色变得铁青,拳头握的嘎嘣响。
他没想到,自己来到了这里,竟然能够见到自己生生世世,都不愿意见到的那两个人——一个是他的前世未婚妻,潘娜。另一个,是他的表弟,常斌,前世,正是这两个人,害的自己一无所有,但没想到的是。
在这个陌生的朝代,依然能够看得见二人的影子。
虽然这两个人不可能是自己前世的未婚妻和表弟,但是,他眼前的两个人,身材样貌,和那常斌、潘娜是一模一样。
“天叔,你难道不记得他们了嘛”聂敢插言说道:“那个人,是你的表弟,丁长彬,而那一个,就是你的未婚妻...沈莲儿”。
登时,聂天枢浑身一颤,脑袋一片眩晕:“是巧合么?为什么聂天枢的表弟丁长彬以及所谓的未婚妻沈莲儿,为什么那么像自己的表弟常斌?未婚妻潘娜”?
“如若不然,在这里撞脸了?那么聂天枢的父母,该不会和我养父养母长的是一模一样了吧”?想到这里,聂天枢浑身毛骨悚然,心想“老天爷啊,你跟我开了一个很大的玩笑”!
“天叔,你怎么了”?见“聂天枢”愣在原地,聂勇轻轻地推了他一下:“怎么了?天叔,我瞧你脸色那么难看,怎么了?不舒服”?
聂天枢一脸平淡的说道:“我没事,走,我们回家吧”。
这一路上,聂天枢是心不在焉的,满脑子都在想那两个可憎的人脸,想着想着,拳头突然握的紧紧地。
聂勇和聂敢二人在后面,你一言,我一语的说道:
“诶,大哥,你说,那沈莲儿怎么和丁长彬在一起啊?看的出来,二人关系不一般,好像很是亲昵”。
“这...就不得而知了,天叔,你怎么看”?
然而,聂天枢却没有理会聂勇,满脑子想的都是那两个可恨的人。
聂敢突然停下脚步,脸色变得煞白,手里的折扇掉在了地上:“天叔,大哥,我刚刚想到了一个很可怕的一件事,你们要不要听听”?
聂天枢叹了一口气:“回家再说吧,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庭院中·除了阿蛮不在,众人聚集在聂敢的儿房里,为了防止隔墙有耳,还将门给反锁上。
聂敢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茶盏,抿了一口茶,看着聂天枢道:“我记得,天叔曾经说过,有人用带有剧毒的檀香,放在天叔耳房的香炉里,真正的天叔自打闻了那个檀香之后,就性格大变”。
聂天枢点了一下头,说:“没错,为此,那天我还特地去找人看了一下,是一种奇毒,轻者可令人产生幻觉,重者可令人死亡”。
“我一直以为,是聂洪想要杀死自己的儿子,但是想来想去,不可能是他,虎毒还不食子,纵然聂天枢做的太过头,他也不可能用这种卑鄙的手段去杀自己的亲生儿子”。
“思来想去,我还是觉得,另有其人”。
“这,就是问题的关键”聂敢站了起来,脸色依旧煞白:“天叔,先前的记忆,你全部都不记得了,但是,我和哥哥俩,还记得,大哥,你记得哪天留香阁的事吗”?
聂勇点了一下头:“那...唉...天叔...当时最先发现的...就是那...丁长彬”。
聂天枢翘着二郎腿,眉头一皱:“又是这个丁长彬?我问你们,这沈家小姐,和丁长彬,关系是不是不一般啊”?
聂大牛插言说:“的确,当年,为你们定亲的时候,他还极力阻拦呢”....
聂天枢一听,心里头顿时有了眉目,笑了笑:“我早该想到,你们真正的天叔啊,是被人给煮了”。
话音刚落,忽听得聂大牛道:“有人进来了”!
透过窗户一看,有一个男子翻墙头跳进大院,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当日来的林微。
但见他进院子以后,先是东张西望的看了看四周:“奶奶的,这废物大白天的锁什么门?不知道在不在家,先挨个屋看看”。
于是,林微就挨个屋搜查了,好在聂敢的屋子里,有一个地窖,一行人避到地窖里。
对于聂敢的屋子,林微倒也没有细细的观察,觉得这个大院空无一人,大摇大摆的走进了聂天枢的耳房。
打开炉盖,紧接着从怀里掏出一个绿色的小盒子,打开拿出檀香,放在香炉里。
然后又拿出一个小纸包将其打开,洒在檀香上,一边儿洒一边儿骂道:“妈的,小畜生、小杂种、毒死你,你这个该死的小杂种,上次将老子打的那么惨,老子等着给你收尸”!
然后,将手里的纸包揉了揉,塞在袖子里面,刚一回头,吓得他一屁股坐在地上,一看正是聂大牛手里拿着手弩对着他:
“我操,聂大牛,你想找死啊?竟敢拿那玩意对着我”?
聂大牛冷笑一声,将手弩对着林微的左腿,扣动扳机,嗤的一声,箭矢插在他的腿上。
林微嗷的一声大叫,瘫在地上,捂着腿大骂道:“聂大牛,你这个王八蛋,你想找死啊?你信不信我宰了你”?
“呵呵呵”聂大牛蹲在地上,冷笑一声:“看来啊,你永远没有这个机会了,跟我走”!言毕,一把抓起林微,出了耳房,走到聂敢的房屋。
一进门,将其一把摔在地上:“公子爷,人带来了”。
聂天枢坐在椅子上,点了一下头,而聂勇和聂敢二人,则坐在一旁,聂勇手里,也拿着一把手弩。
林微抬起头一看,脸色一变:“你...你们...要...干什么”?
“没什么”聂天枢站了起来,走上前,蹲在林微面前:“把你往香炉里放的东西,拿出来”。
林微说:“我...已经...放进去了”。
聂天枢微微一笑,拉起衣袖,那个小纸包便掉了出来。
紧接着将其拾起,打开来,闻了闻,竟然和上次的一模一样。
“事到如今,本大爷也不跟你废话了”聂天枢托起林微的脸,一字一顿的说道:“说,是谁指使你用毒香谋害我的”?
林微冷哼道:“你在胡说八道些甚么?我听不懂”!
聂天枢点了一下头,说:“好,很好”!言毕,便走洗脸盆面前,端起一盆冰凉的水,洒在他的身上:“大牛哥,把这条贱狗拖出去,冻他一会儿”。
聂大牛领命后,拖着林微就出去了,天寒地冻,林微的身上被凉水打湿,棉袄都被聂大牛给拔了去,按在冰天雪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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