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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空拉着苏俏逃离山下,偶遇一匹受了惊的战马,扯住缰绳一跃,跳到了马背上,疾驰而去。一路上只见到四散逃命的兵卒,却不见詹巴南喀等人。玄空心下焦急,问道:“苏俏姐,怎么办?找不到其他的兄弟。”正说话间,又见身后远方,有一支骑兵向自己追来。

苏俏道:“无妨,做一些记号,只消他们得知我二人已经脱身,也定然自己逃走。那些官兵都是来捉你我的,不会费力为难旁人。”玄空点头,这才远离了狐岐山。

他二人不敢在附近城府驻步,奔了一天一夜,一直逃到了岳州。两人在城中喝了点茶水,又不敢在城中久留,走到城外一个荒废的院落,这才休息下来。沿途留下许多记号,只等其余人找来。

玄空仰卧在草堆之上,长长舒出一口气。这一放松,只感困顿疲乏,眼皮一合,便沉沉睡去。

下午时分,迷迷糊糊间,闻到阵阵香气扑鼻。他揉了揉眼睛,最先触碰到的,是一圈布带。睁眼一瞧才发现,原来双手上的伤口,均已被包扎好了。又见眼前已经摆好了一桌热腾腾的菜饭,当真是十分欣喜。有田鸡、山鸡、野兔、各种野菜,做法很是精致。心想:“这姐妹俩真是太像了,做姊姊的比妹妹还体贴入微。”

那边苏俏刚忙活完,见玄空已醒,笑言道:“玄空先生,快吃饭吧!”玄空道:“常闻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在此荒郊野岭,苏俏姐还能做出这样一桌饭食,佩服!佩服!”

苏俏又是一笑,道:“我年轻时家遭剧变,在外逃难多年,那时落魄,只得学着自己照顾自己。先生快吃吧,一会儿菜就凉了。”

玄空微微点头,也不客气,抓起一块田鸡吃下,只感觉这味道入口鲜香,更有一点点辣,一点点甜。他边吃边赞,说道:“想不到田鸡竟还有如此好吃的做法,姐姐费心了。”

苏俏不愿用手抓,只得用两根洗干净的小树枝当做筷子,也夹了一块,送入口中。她慢慢咀嚼,说道:“嗯,还不错,只可惜此地没有鱼辣子,要不然能更好吃一些。”

玄空又尝了一口那山鸡,只感肉质滑嫩,讶异道:“这山鸡本来肉质极为紧实,怎么会这般入口即化?”

苏俏道:“这是我在一本杂书中看见的法子,其上写‘蔬菜中有一种东西,能使肉质变软。’只要将蔬菜捣碎,涂抹在肉上腌制,便有效果。”

玄空心中暗赞:“古人果有智慧,虽没阐明其中原理,也能将这些规律总结起来。”他又夹了野兔与各样野菜,每样都咸甜适中,五味俱全,便大快朵颐起来。

苏俏食量甚小,早已停筷,看着玄空吃的津津有味,说道:“先生喜欢吃,我便顿顿为您做。”玄空道:“那可消受不起,这样美食偶尔吃上一顿,才能品出其中鲜美,若是顿顿吃好,那舌头都麻木了。”苏俏微微一笑。

玄空足足吃了五六大碗饭,这才罢休。他拍了拍涨起的肚子,又打了一个饱嗝。饱食之余,仍感觉手上阵阵麻木,忍不住叹道:“那打神锏果然厉害啊!先前我是小看了那姓薛的,未曾想他有这等宝物。”

苏俏也道:“的确如此,不过先生能与打神锏拼成这般地步,也是很了不起了。”言语及此,她那对峨眉微微蹙起,现出忧色,又似在沉思什么。

玄空料想她或是在忧虑家仇难报。如今看来,那姓薛的仗着有打神锏傍身,连自己都奈何不得,确实有些棘手。又问道:“姐姐知道那柄金锏究竟是什么来历吗?”

苏俏点头,道:“那金锏不是凡物,其排在十大神器之中,极为厉害!”玄空一惊,问道:“十大神器?我怎么没听过这样的东西。比百剑谱的宝剑还要厉害吗?”

苏俏有些诧异,道:“原来先生不知十大神器?”玄空道:“在下徒有一身蛮力,却是寡见少闻,还请姐姐细讲。”苏俏道:“十大神器乃是武林中自古流传下来最厉害的十把武器,可比百剑谱那些宝剑厉害多了。唯有一样,百剑谱为首的伏羲剑也是十大神器之一。”

玄空忍不住叹道:“竟有这样的武器!我在江湖中摸爬滚打十年,也从没听过。”苏俏道:“这些神器太过神秘,寻常人只道是武林传说,极少有人当真。譬如伏羲剑,据说那是汉人人皇之剑,谁拥有它便能问鼎中原,这样的武器从来没有人亲眼见过。我原来也只是在书上看过,若非亲眼见薛振鹭的金锏,也不敢相信确有其事。”

玄空踌躇道:“既如此,我没有一把神器在手,真不知该如何对付此人?”苏俏道:“嗯,有那打神锏,就连大侠熊剑唯、火龙真人都不能把他怎样。不过这事可以从长计议,以后我等都愿追随先生,还不知先生有何打算?”

玄空则道:“姐姐能否让我见一见真容?”

这话有些唐突,着实让苏俏心下一惊,暗道:“他不是看上我了吧?他救我性命,我以身相许也是不错,只是我比他大了十余岁,这可有些难为情。”虽心存顾虑,仍揭开了自己的面纱。

玄空眼前,那是一副绝美的容颜,便如传说中那洛神一般,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玄空见那眼、那眉、那秀气的鼻梁、那樱桃小嘴,与苏念极为的相似,先是一呆,随想到:“果然如此,她二人确是姐妹,只不过姐姐更加妩媚,阿念那丫头有些青涩。”

苏俏以为玄空又看痴了,微微害羞,脸颊又增粉润。却听玄空自顾自的念叨:“真像!真像!”仍不解其意。

玄空想了想,才试探道:“苏姐姐,想问你是有没有个妹妹?”苏俏闻言大惊,有些激动地道:“先生…怎么知道?舍妹十余年前被人掳走了,应该…应该不在人世了。”说话间双眼有些红润,嘴角微微颤动,似乎要哭,却又在极力的控制。

玄空道:“令妹是不是单名一个‘念’字?今年年方十七。”

“啊!”苏俏惊叫出来,道:“你…你,怎么知道?我那妹妹若是还在,也该十七岁了。”

玄空心中大喜,道:“苏姐姐,你那妹妹如今健在!”苏俏瞪大了眼眸,惊喜道:“是真的?你…你可不许骗我。”玄空道:“没来由的,我怎会拿此事戏弄姐姐?”随即将他如何与苏念相识,如何同苏念回到中原的事,一五一十都讲给了苏俏。

苏俏听到苏念这些年的经历,已忍不住啜泣。到最后她一下拜倒在玄空身前,说道:“谢天谢地,先生救了舍妹,救了我,真是我苏家的大恩人!”玄空忙将她扶起,道:“苏姐姐言过了,若不是阿念,我现在还是一个游荡在北方的疯子,是她心下善良,上天怜她爱她,才让我将她带回。”

苏俏起身柔声叹道:“阿念被掳走那年只有六七岁,这些年来,她一个小女孩可怎么生活下来的?”转头问道:“先生知不知舍妹现在何处?”

玄空道:“上次分别之时,阿念与我结拜大哥以及我另一个亲友在一起,想来她们也没别的去处,极可能回了藏剑阁!”他不好意思说出薄扬的名字,只得称为另一个亲友。

那苏俏所知江湖隐事极多,也知道藏剑谷是为何处,随即她做出拜别之礼,歉然道:“先生,我与舍妹十余年未见,今日陡然听闻她的消息,实在想念,便想先行一步去见她。”

玄空早就想见薄扬、苏念,当即道:“苏姐姐,我本意也是要去找阿念,你与我同行吧,也好有个照应。等下我们在地上刻些记号,待常善兄弟他们找来,便也知道我们的去处。”苏俏道:“如此甚好!”

两人一拍即合,动身朝藏剑阁的方向赶发。苏俏望穿秋水,一心想见亲妹,是以这一路也是走的极快,次日两人已经行出六七百里路程。

车马劳顿,午时玄空饿的肚子咕咕直叫。苏俏知他内功甚强,便是半月不食也饿不死,可也不想让自己的救命恩人跟着受罪,便道:“先生,这都连走了一天一夜,我们也去吃点东西吧?”

玄空心道:“她一个娇滴滴的女子不曾喊饿,我这顶天立地汉子却先顶不住,这可有些丢人。”脸上一红,道:“我不饿,继续赶路吧。”

苏俏道:“先生,我这十余年都等了,也不急于一时,我们便吃些东西去。”玄空又即推脱,可终是扭不过她。两人就来到附近一座城中,进了一家酒楼。

玄空那件黑金长袍太过显眼,这时他已经塞入行囊之中,而换上了一件粗布衣。旁人见他二人走在一起,男的穿着朴实,人高马大,女的穿着雅致,娇小玲珑,并不像一路人,初时十分诧异;后来又想,这女子大概是有钱人家的小姐,那大个子多半是随从下人,也就不以为怪。

两人上了酒楼二层,挑了一处景观雅致的座位,相对而坐。小二笑脸相迎,问道:“小姐吃些什么?”苏俏道:“请为我做一碗素面就好。”小二见她没点什么花样,不肯轻易放过这赚钱的机会,连忙道:“我们店有这个葵花斩肉、松鼠桂鱼,都是招牌菜,小姐不尝一尝?”苏俏道:“小二哥,我不是很有胃口,你问问对面那先生。”

小二心道:“对面这人可不想是先生。”心中这样想,口中还是道:“先生,你想吃些什么?”玄空一想既然吃饭就该多吃点,便道:“把先前那葵花斩肉、松鼠桂鱼都上一盘,再给我来一只肥鸡。再要一坛…”刚欲要酒,又想喝酒误事,不如多吃一些,补充道:“算了,再加一斤牛肉吧。”

这些说完,小二愣住了,心道:“这小姐就要了一碗素面,你这大个子却要了那么多吃的,是不是不合适?”便看向苏俏。玄空见他迟迟不走,还道是怕自己没钱,伸手从腰间扯下来一个钱袋,向桌子上一放,里面鼓鼓囊囊,都是银两,拍在桌面上哗啦啦响。玄空又从中倒出好几块碎银。小二一见银两,笑道:“大爷莫急,菜饭马上备好。”吆喝一声,走回后堂。

玄空转过头来,只见苏俏看着那钱袋是一脸惊异。她伸手将钱袋拿了起来,仔细端详上面的图案。只见其上运针敷色如施笔绘彩,面上那条金龙栩栩如生,仿佛要飞出料子之外。这枚钱袋原来是个锦囊,也非玄空拥有,而是数年前汤枫所赠。玄空从里面取出了秘藏宝图,便将锦囊当成了自己的钱袋。

玄空见状,问道:“这钱袋子有什么稀奇吗?”苏俏道:“这东西可不一般,先生怎么会有这样的东西?”玄空随口说道:“别人相赠!”

却不知这句话惹来苏俏诸多心思,她心想:“不对!这样的东西,怎么可能有人相赠?莫非是他知道自己的身份不想告诉我?还是说有什么其他缘故。天下间竟有如何巧合的事,真想不到原来那个人就是他!”苏俏以为,这物主绝不可能将此物赠予旁人,因此把玄空当成了锦囊原主,便是汤枫。

玄空则想:“这钱袋是我大哥汤枫给的,他的身份可不一般,没准这是宫廷之物。苏姐姐见识超凡,认出此物来历也是极为可能。”

苏俏将钱袋递给了玄空,又道:“先生千万要把此物收好,以后切勿再示于旁人了。”玄空心中一动:“此物绣龙,明眼人一看就知不是民间之物,我却拿来当成了钱袋,到处显摆,的的确确有些大意了。”登时也明白其中利害,便点点头。

又听苏俏继续说道:“先生既不愿多说,就由我给先生讲一个故事吧。”玄空有些疑惑,用讶异的眼神看着苏俏。苏俏道:“关于那个钱袋的。”玄空道:“苏姐姐请讲。”

两人说话之时,菜饭也一并端上,遂边吃边聊。玄空扯下鸡腿,送到了苏俏面前。苏俏见他那双手脏兮兮的,不敢接过,忙摆摆手,玄空只得送进自己的嘴里。又将其他菜端到离苏俏近的地方。

苏俏心想:“按理说他祖上如此风流人物,这人也应该是极有风度,怎么玄空先生偏偏如此不拘小节?”她未做多想,慢慢尝了一口面汤,才道:“这事说来也简单。从前有个一大户人家,家中兄弟四人,还有一位老母。家主是兄弟四人中的老大,他雄才大略创办了极大的家业,却不知应该让自己的儿子还是弟弟继承。

后来,老母跟他说‘你虽有四个儿子,却都还年幼,不足以担此大任,要想延续家业,还得传给你的弟弟。’这老大一向孝敬,果真听了母亲的话,大有传位给二弟的心思。然他这二弟也不安生,从此之后更是起了异心。一天夜里,这兄弟二人在正房中饮酒,谁也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第二日老大就死了,老二顺理成章继承了家主。”

玄空越听越惊,听到此处已经将手中的肥鸡放下,心道:“这说的不就是那本朝太祖斧声烛影的故事,她虽没有明说,可与我大哥汤枫所讲十分一致。”玄空忍不住问道:“那户人家可是姓赵?”

苏俏心道:“他果然知晓!”随即做出了一个嘘声的姿势,接言道:“这事不算完,你想那老二岂能放过老大的儿子?”玄空应和道:“当然不能!”

苏俏道:“也算老天开眼,老大四个儿子中有个孩子逃了出去,一个人在外竟也创出不小的事业,甚至威胁到了二叔的地位。你说做二叔的能不能安心?”玄空还道:“不能!”

苏俏道:“二叔没有办法,只得让家里的大管家去捉拿那小孩,可是天下间人海茫茫,要找一个人也是极难的事,大管家怎么也找不到,此事在当时就不了了之了。

她顿了顿,接说道:“再后来老二也老了,人言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他却不同,临终之际,他反而吩咐大管家一定要将那小孩一脉彻底铲除,不留后患。并告诉大管家,自己完不成就传给儿子,儿子完不成就传给孙子,子子孙孙无数代人,总要将那小孩的后人杀干净。”

玄空闻言颇为不快,想不到那太宗皇帝竟如此狠毒,驾崩前竟立下这样的遗旨,果然最是无情帝王家。又想这事应该还有后文,心急问道:“那后来怎样?”

苏俏吃了口面,继续道:“大管家好几代后人都甚为平庸,什么也没有查到,直到有一个子孙出世,这人智勇双全,不仅机智过人,武功在那一大家子中也数第一。”

玄空听闻这里,豁然开朗,武功第一不正是大内第一高手,原来那所谓的大管家就是薛振鹭的祖上。但听苏俏接言:“此人查到了一些蛛丝马迹,当年那一家子中有一位账房先生,专门记录一些杂事,对那家中各种琐事都了如指掌,甚至知道当年那小孩逃出去时,身上都有什么东西。”

玄空闻言一惊,指了指自己的钱袋。苏俏微微点头,道:“不错,请先生收好。”又道:“大管家的后人得知账房先生的后人有一簿密本,其中记载许多当年之事,他便找到那人,想参看那秘本。可此人只听当今家主的话,怎能让旁人看那秘本?”

苏俏叹出一口气,哀声道:“可怜此人一家世代刚直,即便被人以性命逼迫,仍不屈从,最后被那大管家后人活活打死了。”

玄空恍然大悟,终于明白这其中的恩怨纠葛,这其中涉及了三家人,苏俏苏念、薛振鹭与汤枫。那薛振鹭领太宗皇帝遗旨,欲找到当年太祖四子赵德芳流散在民间的后人,便是汤枫,欲将之除掉。而记录下当年之事的史官正好就是苏俏、苏念的先祖。史官大多世袭,薛振鹭找到了两姐妹的爹爹,逼迫他交出密本,这位誓死不从,薛振鹭便打死了他,害的两姐妹家破人亡。

玄空忍不住叹道:“唉!原是如此!”这次把那钱袋收入怀中,没在系在腰间。苏俏也在唏嘘感叹,她错将玄空当成了汤枫,不禁也想:“说来甚巧,当年我爹不愿透露他的信息,被薛振鹭打死,而如今却是他救了我姐妹二人。似乎冥冥之中,我们姐妹就要追随于他。”

玄空微微凝思,道:“如此说来,姓薛的那柄金锏也与此事有莫大干系。”苏俏道:“不错!太宗为保此事万无一失,将金锏赐予薛家,薛振鹭有金锏在手,便是当今官家也不能阻止他做事。”

玄空越想越觉棘手,自己自功成一来,罕有一败,即使面对西蕃第一高手,也都是进退有余,唯独碰见薛振鹭的打神锏,吃了不小的亏。与那金锏硬撼几下,不仅手臂震的发麻,手上更是被那条金龙割出不少伤口。那厮有这等神物,如何与他抗衡?

苏俏见他面色凝重,只顾咀嚼不知下咽,便宽慰道:“先生,这是情并不着急,神器有十件,又不只此姓薛的那一把,以你的能耐,只要找到另一件,一定能制服他。”

玄空也知多想无意,便也放下,两人进而谈起一些其他的事情。玄空给她讲苏念在大草原上的事,那小小的女孩平日里如何生活,如何与狼相搏,如何英勇地远赴克鲁伦河救自己的爷爷。苏俏有时心疼怜惜,有时感动不已,想见妹妹的心情更为急切。

眼见桌上的东西吃的所剩无几,两人本欲离开,忽见不远处,有几人衣衫整齐,却缝上了几个布袋,好像是丐帮净衣派的人。所谈之事似乎又与二十四鬼相干。

二十四鬼乃是玄空大敌,让他不得不重视,当即他向苏俏做了手势,示意稍等片刻。遂坐在原位上,运功细听。

但听一人说道:“我看帮主这次是动了真怒了,过去我们也只暗着与妖人作对,说不得以后要明刀明枪与他们干?”第二人没好气地道:“怎地?你是怕了吗?我陈老四可不怕?”那人立即怒叱道:“放屁!陈老四你受了气,少在老子这讨没趣,我会怕?”第三人也道:“老陈,你好好说话,可别没事找事。”

那老陈哼了一声,转而又道:“哎!哎!算我失言!还不是那些王八羔子妖魔鬼怪扰的!”说着扯些胸前的衣衫,露出一块淤青来。

玄空一瞧,那是黑煞掌所伤,这门掌法是二十四鬼中魒鬼的武功,可想这陈老四应该与妖人打斗过。

先前那第一人口气软了不少,道:“四哥你伤的不轻啊!”陈老四道:“可不是嘛!差点就见不到你俩了。”

第三人接前最初的话题,道:“其实帮主早就想收拾那些妖人了,只不过时机不到,这回应该是实在没忍住。老陈你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陈老四道:“我也说不太清楚,当时只接到舵主的指令,我们大伙就跟去了。到了那里是一处荒山上,他妈的遍地都是坟冢,看得老子后脊背发凉。正好也与二十四鬼那群妖人撞见了,莫名其妙就打到了一起,后来只是听说帮主救走了一个扫墓的老头子,我们也就散去。”

这一仗打的没头没脑,不仅另两人听着诧异,玄空也是没摸到头脑。他心想:“丐帮弟子遍天下,欲得知二十四鬼的动向,倒也不难。推想是大哥得了什么消息,便匆匆赶来阻击那些妖人。只是这事有两处疑点,二十四鬼一出手为何冲着一个扫墓的老头?大哥又为何如此大动干戈?再者自来只有王公贵胄死后才有人守墓,这么个荒山野坟,哪来的扫墓老头?”

他沉思一阵,仍疑惑不解,又想:“大哥或许就在附近,我兄弟上次重逢,没叙上旧便匆匆分手,我总该先见他一面。而且苏姐姐与他也是极有渊源,两人也该相识。”

他遂起身走向那三人前,一拱手道:“三位丐帮的兄弟,在下想打听一些事。”那三人仰头看过来,见他打扮也像个武林中人,便也纷纷拱手。其中一人说道:“这位兄弟看着有些面生,不知是何门何派?又想打听什么?”

玄空道:“在下无门无派,江湖上一闲散人物,不过与贵帮帮主是朋友。在下想问汤帮主现在何处?”

陈老四突然想起了什么,脸色一变,道:“你莫非是…那个…那个…玄?”这名头如今在江湖上实在太响了,许多人仍被谣言所蒙蔽,闻其名几乎是谈虎色变。

玄空道:“没错,请问汤大哥去哪里了?”那人道:“大侠太看得起在下了,我一个五袋弟子怎么可能知道帮主的行踪?只记得帮主把那扫墓的老头带走了,还跟着两个特漂亮的妞。”

玄空心神一动:“大哥身边从前不带女人,那两人不就是薄扬和苏念?原来自我走之后,他们没有分别。”当即问道:“那两个女子是不是一个高挑冷艳、一个玲珑秀美?”那陈老四也挠了挠头,道:“那个…是一个高点,一个矮点。”

玄空一抱拳,退了回去。他刚刚的对话,都听在苏俏耳中。两人相视一眼,苏俏问道:“阿念也在其中?”玄空道:“应该是的。”苏俏道:“所幸遇见这几人,否则我俩怕是要扑个空。依先生见,该去哪里寻那丫头?说话间,她脸上现出忧色,又道:“那小丫头真不知天高地厚,凭她那点道行也敢与二十四鬼叫板,太危险了。”

玄空沉吟一阵,全无主意,此地并无丐帮分舵,实在也想不出汤枫能去哪里。见苏俏忧心忡忡,为安她心,便道:“有我兄长在旁照料,阿念还算安全。要不我们去那荒山上看看吧。”

他虽这样说,其实心中也忧心如捣,二女是他心头之爱,结拜大哥也是极崇敬之人,想到三人犯险,如何能不担忧?这些年来,只有他最清楚二十四鬼究竟多么深不可测,交手多次,其中最为神秘的魃鬼、魑鬼都未曾露面,那魑鬼更有击败玄澄的事迹,有这二人在,二十四鬼仍不是轻易可对抗的。

苏俏一时间也没了主见,只得道:“那就去看看。”玄空问清了那荒山所在,两人即便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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