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赵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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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皋乃二王底下统领刺杀的头尖。
大周能在刺客排名当头尖的不过三人。
二王手底下的赵皋是一个,另一个是大王手下的代号名为九影的杀手,第三个,则是一个江湖组织的分派帮主,只知道姓李,名甚不知,江湖人称李大侠。
这三人刺客功底皆足,经验丰富。
要是有人想找人秘密行事除掉障眼者,一般都会高价聘请这三位。
只是前两者都有明面上效仿的主,接私活,还得看他们忙不忙,有无王爷交代的任务。
与世人交面最多的,还是这第三位。
然而张县令却知,此人虽对外称一声姓李,实则此人姓赵,还是有归属的二王底下人,正是赵秀。
张县令同县尉仔细分析一番,若是赵秀能来解救,他们定然还有一线生机。
“很有可能,那封匿名信就是赵秀给您的提醒啊!他不是官府之人,这才没有菡萏纹的信纸,许是我们误会他了。”县尉道。
张县令同赵秀私下相交多年,并不只是蝇营狗苟之辈。
而是张县令的弟弟早些年间救过身受重伤的赵秀,二人通过弟弟的关系,这才结实,有了更多的合作。
多年来,两人手上互相攥有对方的把柄,不可谓深刻。
“老爷,若是赵秀不肯帮忙,咱们主动公认,至少有点交代的功劳,夫人少爷许是有一线生机呀!”
不怪县尉如此为县老爷着想,而是少爷是他的亲身骨肉。
县尉一辈子没成婚,膝下没个孩子,张苟一直当他一丝血缘也无,将少爷真心疼爱。
听完县尉一阵分析,张县令觉得甚有道理。
趁夫人前来探监送饭,急忙要来纸笔,传信给那赵秀。
话说那日赵秀匆忙离开,躲过了扶尚一行人的追击,但行程并不算风顺。
手下人通过与赵皋的交接,得知猫山镇一带,有卿欲阁底下的武征阁人出没的轨迹。
武征阁有一人危在旦夕,一人身受重伤。
指定不能离开太远,修养暂缓是必须的。
既然卿欲阁派人来了这猫山镇,那么足以说明,三王爷很有可能没死,他手底下还有人在替他卖命。
赵皋带人回京复命,赵秀接下任务,继续寻找三王爷的下落。
不想猫水镇一带突降暴雨,而距离水源更近的猫山镇反倒无事。
可惜的是,赵秀底下的人是从临县新调过来的,对猫儿县地形完全不熟,不仅带错了路,还恰好堵在了猫水镇去往猫山镇的必经山道上。
“头儿,前面官府的人还在排查,咱们……”
赵秀气得扇了回话人一巴掌:“废物!”
属下红着半边脸,应声:“是。”
“原路返回,从大山那头绕过去!”
这一绕,就耗掉了两日时间。
猫儿县地形险峻,一名属下还不慎脚滑,连累两位随行人员崴了脚,一位撞上了山石,走路开始打斜,嘴角抽抽。
好不容易到了猫山镇,却见家家户户大门紧闭。
“头儿,属下探听得知,猫水镇山洪形势不容乐观,许多人自发组成民间义士,前去相助了。”
“原来如此,三王爷一如既往的体恤民生呢。”赵秀冷笑,抚摸一下手里熠熠生辉的黑熊尖刀。
属下们面面相觑。
不懂头儿怎么就将这自发行为归功到了三王爷身上。
“大人,三王爷一向是个闲王,在四位王爷中,最没在圣上表现的机会,依属下看,二王爷对他过度打压,并不是上举。”
说话这人是赵秀的干儿子,平时作风大胆,很敢说。
赵秀深邃的眼神看他一眼:“这才叫做扮猪吃虎,年轻。”
干儿子不解,继续道:“他一没有大王爷在朝中的实权,二没有二王爷的兵权,就连母妃的宠爱都比不上四王爷的母亲杭姬,又怎会对多嫡有想法?”
其他属下听得连连点头。
赵秀瞥一眼这几个没脑子的,手中弯刀回鞘:“只因他也是皇帝老儿的儿子。”
就足够构成威胁。
二王爷绝不放过任何一个对他构有威胁的人。
更何况八月底,二王得到明确消息,这个三弟弟,早就秘密训练了几个帮派,其中一个,就是足以与他的傲能阁相媲美的卿欲阁。
二王爷怎能忍下这口气?
一向清心寡欲的弟弟,忽然开荤了,还是开的与他较劲的肉铺子。
这才有了赵皋一行人,不眠不休地跟进,说什么都要斩杀三王爷的动作。
赵秀摆手:“找个茶铺子歇歇脚。”
属下们很快找好地方。
就在一个卖衣裳的阁楼对面,老头子的茶挺好喝,在猫山镇算是有名。
赵秀带人坐下,呼啦啦一群统一着装的武士,吓得本就不敢出门的老百姓更为惊恐,抱着孩子匆忙付钱,出了茶寮。
茶寮老汉对这些突然造访的武士们已经见怪不怪。
稳稳当当地拖了茶盘上茶,还耐心问:“各位好汉要不要吃点什么?老汉这有几样可口的蜜饯,是新做的。
赵秀底下人同从前一样,吩咐:“一样来一点,每桌都上。”
“好嘞好嘞!”
许是长路奔波,一名属下忽的就打起了盹,茶碗咕噜噜滚落茶桌,噼里啪啦碎落一地。
老汉闻声,端着果脯过来:“好汉莫要动了,当心伤了手,老汉来洒扫就是。”
“另上几个茶碗便是。”赵秀摸摸胡子,手里放下一锭银子,对此再不做理会。
他对属下一向大方,在银钱方面,可比赵皋实在。
一众人倒也对他死心塌地。
老汉看着银锭子,眼睛都瞪直了。
连忙将银子揣好,笑呵呵地打扫好,拿出几个看起来七八成新的茶碗。
“来来来,老汉给各位将茶续上——”
蓦地,一声哀嚎回荡在空荡大街上。
“饶……饶命,各位爷,这是?”
赵秀腮帮子鼓起,咬牙切齿:“这才茶碗你从何而来?”
老汉对上眼前伸出来的一只手,一个青瓷白底,内里绘有青铜器云雷纹的漂亮茶碗对上他的视线。
赵秀手腕翻转,一个宫廷秘制官印映入眼帘。
老汉自然看不懂这是什么印,还当是人家误会他偷了东西:“好汉,此碗不是我的,是旁人转赠与我,我这才拿来招待各位,真不是偷的抢的!”
赵秀冷笑一声,松了手,那茶碗瞬间摔落在地。
一群拳头猛的朝老汉袭来,老汉再无还手之力。
奄奄一息之时,赵秀抱着胳膊,闲逸倚靠在茶桌旁,一脚勾起老汉下巴:“此时愿说真话了吗?”
老汉摇头,嘴里含糊着血沫:“真不是我,不是……”
属下得了赵秀不耐烦的眼神,瞬间也没了耐心,又是一巴掌,老汉昏了过去。
几人干脆将茶寮当做自己家,该吃吃该喝喝,将老汉私藏的美酒都拿了出来,几人快活似神仙。
到了午时,众人吃饱喝足,老汉昏昏沉沉醒来,瞥见被他封印完好的女儿红此刻只剩个空罐子被人撇落在地,滚到一边,心痛得涕泗横流。
“我的女儿红……”
有人听见他哀嚎,笑嘻嘻凑过来:“老汉,还有最后一口,爷赏你了!”
说完将酒泼在老汉脸上。
伤口传来火辣辣的痛感,老汉气急攻心,吐出一口血来。
隐匿在墙根处的小少年,瞥见这一幕,气得紧紧握拳。
“这真是太过分了!”
少年正是卖牛给仙仙一行人的宋家孩子,宋武。
他接了个差事,时常替茶寮爷爷送些热饭给来不及吃食的码头工人。
到了饭店,他照常来老爷爷这取饭,却不想目睹这一遭。
小少年匆忙跑去猫山镇的官府驻扎点。
却不想临时设立的驻扎点此时空无一人。
“对了,猫水镇那边山洪严重,大家许是都去忙了……”少年无功而返,垂着头不小心撞到一人。
“仙女姐姐?”宋武惊呆了。
广姝柔媚一笑,捏捏他的脸:“小朋友走路怎的不说小心一些?撞到姐姐可疼了。”
“对,对不起……”宋武红了脸,鞠躬道歉,旋即想到自己即将面对的一群凶神恶煞,羞涩的神色又增添一抹愠怒。
“可是遇到了什么事?”
广姝近来任务轻松,问询宋武的语气带着漫不经心,可在少年看来,这位好心姐姐是有帮他的意思。
“姐姐!有人欺负老爷爷,你可不可以去帮帮他?”
宋武咬唇,可那些人那么多,姐姐一个姑娘家,怕是也要吃亏。
“你有没有兄弟之类的?多带点人。”
广姝“噗”一下笑出声,捏捏小家伙的脸:“在哪?带路。”
两人来到墙根处,广姝忽然警惕挑眉。
二王的人!
只是两人刚来没多久,那伙人就神清气爽地抄家伙走了。
广姝眯着眼打量,去的竟是道观的方向。
宋武急忙冲上前,扶起老爷爷:“老爷爷你怎么样了?没事吧?”
老人家还在心疼自己的酒,连埋怨的力气都没有了。
广姝扶起老人坐下,这才得知那伙人为何欺辱于他。
“我,我只说那茶碗是三位当过道人的姑娘赠予的,其他的一概不知啊!”
“道人?”广姝心头一跳,暗道一声不好。
此时此刻,仙仙正同墨墨、白白手挽手,愉快在田间地头采摘油菜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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