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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仪驾马一路狂奔到唐府,当他到唐府的时候,只见唐府大门一开一合,合的那扇门上还贴着一张纸,上写“膳厅”二字。
苏仪看完苦笑几声,将马栓在唐府门口的树上,整理了一下衣衫就抬腿迈进了唐府。
只不过因为他屁股上挨了苏蒙三脚,外加刚刚在马背上的颠簸,导致他走起路来的姿势有些怪异。
……
膳厅里,唐拾正跟青墨面对面吃着饭,巧琴刚刚被他打发去照顾李翌吃饭和换纱布了。
唐拾正在吃地不亦乐乎,毕竟他今天忙了一天还没正经吃顿饭呢。
而坐在他对面的青墨虽然吃起来文文静静的,但却在心底窃喜。
现在只有我跟公子两个人在膳厅。
这是不是巧琴以前说过的二人世界呢?
应该……应该是吧……
哎呀,好羞人……
咦?
那巧琴和李翌岂不是也在过二人世界?
正在青墨胡思乱想的时候,苏仪也进入膳厅之中。
唐府就屁大点儿地方,苏仪之前带人给唐府送家具搬家具,早就把唐府内部什么构造给摸透了。
苏仪对着唐拾深揖一礼。
“唐公子,您以后称我子张吧。”
人的字一般都是平辈朋友间会互相称呼,苏仪既然让唐拾称呼他的字,就是说他同意跟唐拾一起与世家争商。
所以唐拾瞬间放下了碗筷,快步上去扶起苏仪,搂着苏仪的肩膀,朗声笑道:
“哈哈哈哈哈我得子张,如得一臂,来来来子张,先坐下吃点。”
说着便将苏仪领到了桌子旁边,又一把将苏仪按在了椅子上。
“嘶——”
“子张,你怎么了?”
“没事没事,嘶——”
唐拾奇怪的看了苏仪一眼,又对青墨说道:“青墨,去给子张拿一副碗筷。”
“是,公子。”
青墨冷冷看了苏仪脖子一眼,便起身去拿碗筷了。
该死的家伙,现在来干嘛!
没看见我跟公子正在二人世界吗!?
苏仪只感觉脖子一凉,抬手摸了摸脖子,又转而向唐拾苦笑问道:
“唐公子是已经料到我今晚会来了吗?”
“唔…一半一半吧。”
“啊?”
苏仪一愣,他没明白唐拾口中的这一半一半是什么意思。
唐拾咽下饭菜,笑道:
“我就是觉得你这个时间可能会来,所以才半开着门,贴张纸告诉你来膳厅。”
“那倘若我在您吃完饭后才来,您不在膳厅怎么办?”
“你不会叫人啊。”
“……”
苏仪看着唐拾脸上还粘着的几粒粟米,开始思考自己要不要现在回去给苏蒙风光大办一场。
这时,青墨也拿着一副碗筷回到了膳厅,苏仪双手接过碗筷,开始吃了起来。
苏仪既然身出曾经的扬州望族苏家,自然有着良好的家教和仪态教育,吃饭一直都是细嚼慢咽,不言不语。
可他现在吃起这桌子饭菜却狼吞虎咽,连夸赞的话都来不及说,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确实做到了“食不言”。
而苏仪狼吞虎咽原因自然跟今天中午来的那群人一样。
这菜太好吃了!
好吃到他现在就想拉着唐拾去开个酒楼!
唐拾本来还是面带微笑,但之后发现苏仪正风卷残云一般扫荡这满桌的菜肴,脸色也逐渐变了。
连忙拿起碗筷争食儿。
奶奶的,我也还没吃完饭呢!
青墨无语地看着两个互相争食儿的男人,她也不想加入进去,便默默离席,选择去马厩喂富贵儿和那匹老马。
李翌需要养伤,这喂马的工作自然就交给她了。
不到一刻钟,满桌子菜就被两个人吃完了,只剩下一堆骨头和空盘。
苏仪瘫在椅子上,摸了摸被撑的滚圆的肚皮,笑道:
“唐公子,我看不如咱们第一步就先开个酒楼吧。”
“嗝~可以啊,但是咱们要开连锁的。”
“连锁?”
苏仪突然直起身来,疑惑地看着唐拾:
“唐公子,这连锁是什么意思?”
“连锁是一种经营模式,就是说咱们要开多家名字一样的酒楼。”
“那不就是多开店吗?”
“不不不,不一样。”
唐拾突然直起身子,指了指桌上这一桌空盘子,笑道:
“子张,你觉得这些菜吃起来怎么样?”
“色味俱佳,回味无穷,恐怕我以后再也吃不下自己府上的饭菜了。”
“那你在别处吃过这些菜吗?”
苏仪摇摇头。
“那你觉得只是吃了这些菜,就可以知道做法吗?”
苏仪还是摇摇头。
“这就是了!”
唐拾一拍手,笑道:
“既然这些菜式让人回味无穷,肯定会有大量的食客经常来吃,而且这些菜式的做法只被咱们所有,那么所有的食客都只会来咱们酒楼吃,这样他们只就会认准咱们酒楼的名字。
时间一长,就会成为习惯,到时候若是咱们开了另一家名字一样的酒楼,他们肯定也会下意识去那家酒楼里喝酒吃菜,依此反复,咱们就可以不断的开酒楼,不断地赚钱。
就像是一条锁链一样,环环相扣,开的店越多,绑住的食客就越多。”
这是玄机子教给唐拾的商业经营模式。
唐拾很想知道这天底下还有玄机子不懂的东西吗?
苏仪听完顿时恍然大悟,这种新颖的连锁经营模式,让他感觉打开了商业上的另一扇大门。
他忍不住站起来,兴奋道:
“这岂不是说,只要这样一家家的开下去,咱们的酒楼甚至可以开遍大玄的每一个城池?网罗天下食客!?”
唐拾却摇摇头,遗憾道:
“不,因为开的越多,菜式做法泄露的机率就越大,而且做法的泄露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苏仪却无所谓地笑道:
“唐公子不要担心,咱们只要抢占各地市场抢占的快,就可以提前把酒楼的名字打到食客们的心里,到时候就算是菜式做法泄露也没有关系,因为他们已经认准咱们了。”
苏仪这番举一反三的话倒是搞的唐拾一愣,因为玄机子也说过类似苏仪的话。
很多东西他都需要别人提醒才能记起来,因为玄机子教给他的东西很杂很乱,很多甚至都只有一句话,一个概念,一段故事。
所以唐拾脑子里的知识就像一个表面整洁的书架,但书架上的书却并不是完整的,甚至这些书缺失的部分是被抄成笔记夹在了别的书里。
就连教给唐拾的体术、剑法、斧法、身法和内功也都是没有名字跟体系,都是杂糅的。
玄机子当初让唐拾去罗马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唐拾在不断生死战斗中磨砺,让唐拾的剑法跟斧法娴熟。
就跟他迫不及待需要唐拾出师一样。
这样就导致唐拾只知道自己的武艺很厉害,却不知道跟大玄的那些高手一比会怎么样。
尤其是上次他锤了秦风及胸口一拳,但秦风及却没什么事儿,让他觉得以后还是少动武,万一惹上位高手就麻烦了。
苏仪又突然遗憾道:
“只可惜咱们可信任的人手不够,钱财也不够,没有办法很快地开店。”
“这不着急。”
唐拾很快从刚刚的状态中缓过神,微笑道:
“咱们先开一家,你明日就去寻个开酒楼的地方,我明日跟我那些伯伯们要几个厨子,再让他们投钱给咱们,咱们到时候给他们分红。”
苏仪听完也是一笑,同意道:“这样也好,等咱们这家酒楼开出来,恐怕全永安城的酒楼都开不下去了,到时候那些酒楼背后的人肯定会来找茬。”
“对啊,所以咱们也需要多找点人撑场子啊。”
唐拾站起身来,慵懒地伸了个懒腰后,又对苏仪笑道:
“不过只开个酒楼可对付不了世家,咱们还需要搞点别的东西。”
终于要讲正题了吗?
苏仪精神一震,连忙问道:
“什么东西?”
唐拾邪邪一笑。
“走,跟我进屋。”
……
……
唐拾卧房外面,青墨正俯着身子,透过她刚刚在窗棂纸上戳破的小洞,偷偷看着里面巧琴跟李翌在做什么。
她刚刚喂完富贵儿和那匹老马后,突发奇想,就想来看看这一片二人世界。
卧房里面,巧琴正红着脸低着头给上身赤裸的李翌换纱布,而李翌俊秀的脸上则满是疼痛的汗珠,时不时地发出一声呻吟。
“嘶——”
“啊——”
“嗯——”
巧琴实在是听不下去了,红着脸埋怨道:
“你能不能别老发出这种奇怪的声音!”
李翌看了她一眼,幽幽道:
“你背上挨一刀试试?”
巧琴顿时被李翌的话给噎住了,安静下来乖乖给李翌缠纱布。
谁让这一刀是李翌为了保护她才挨的呢?
纱布是那位李郎中留下的,也是被烈酒泡过的那种,还有两条,李郎中要巧琴每天给李翌换一条,还让巧琴两天后再把他找来,他要看看李翌伤势恢复的如何。
巧琴因为低着头不敢看李翌赤裸地上身,整整缠了一刻钟才给李翌包扎好,青墨在外面看的腰都酸了。
“呼,终于好了。”
李翌也终于结束了包扎的痛苦,软倒在床上开始忍受烈酒烧杀伤口的痛苦。
他感觉自己背上就跟有火烧一样。
因为昨晚他晕过去了,所以就没有“享受”到这种痛苦。
巧琴也长呼了一口气,有些心疼地看了眼咬牙忍痛的李翌,便提起刚刚送饭的食盒,起身准备离开。
“巧琴!”
李翌突然叫住了巧琴,忍着痛爬了起来。
“你疯了!”
巧琴赶忙上去用食盒把李翌一把子按回床上,凶巴巴道:
“你要是把伤口再崩裂怎么办,再多躺几天?我可不想再喂你吃饭,给你包扎伤口了。”
“不是……你听我说……”
李翌脸色极为痛苦地趴在床上,巧琴的那一按让他措不及防之下脸直接怼床面上了,好在褥子厚,没让他再受一次伤。
巧琴也意识到自己的动作有些太大了,又不想道歉,便嗫嚅道:
“你……你说吧。”
李翌这才转过脸来,勉强挤出一个微笑。
“我一定会…会跟公子解释清楚,咱俩昨…昨天晚上,不…不是去马厩私会的……”
“私会?”
巧琴美眸震惊地看着李翌。
外面偷看的青墨此时也惊讶地张大了樱桃小嘴儿。
我说那天晚上他俩怎么会那么巧都在马厩。
原来是去私会了啊。
莫非巧琴孤独寂寞冷了十六年,终于忍不住了吗?
好姐妹!祝你幸福!
公子就留给我吧!
青墨带着祝福的眼光看了巧琴一眼,便起身离去。
卧房内,巧琴小手指着李翌,羞愤道:
“谁说的我跟你去私会的!”
“公子啊。”
李翌看巧琴不太理解,细心地解释道:
“今天下午公子在跟长公主说昨晚贼人夜袭的事情时,我在装睡,便听见公子说咱们俩是因为昨晚去马厩私会才发现了贼人。
公子似乎是为了维护面子,便跟长公主说他一直是把你跟青墨当成妹妹看待的,所以不光不在乎咱俩私会的事情,还为你能觅到良人感到高兴。
我多聪明啊,哪能信这个,我本来想今天下午你来送饭的时候告诉你的,但担心公子他们没走远会被听到,就没跟你说。
不过你放心,我之后一定会跟公子解释清楚的。”
巧琴听完倒是放心了,便对李翌道:
“既然是这样,那你就不用多费口舌了,公子那不是为了维护面子,他确实把我跟青墨当成妹妹看待的。
毕竟……”
巧琴突然眼睛一弯,敬佩道:
“只有长公主的身份和容颜才能配的上公子吧!”
巧琴跟青墨是唐戬麾下牺牲的两名将士的女儿,自幼被杨潇潇养育长大。
所以巧琴对唐拾就像是妹妹对哥哥的崇拜。
哪怕是想嫁给唐拾的想法,也多半是担心等日后出了唐府,会因为年龄太大了嫁不出去,最后孤独一生。
再说了,唐拾除了十四岁那年一直呆在镇漠,其余每年在镇漠的时间不到三个月,哪能培养出来感情。
李翌显然没想到会是这么个结果。
我对公子的判断又错了?
李翌有点不信邪,连忙问道:
“那两个多月前在镇漠的时候,在浴堂里……”
巧琴不耐烦地摆摆手打断了李翌,解释道:
“那是我跟青墨去偷看公子洗澡,被他发现了,对我俩生气呢。”
又似乎是害怕李翌误会什么,连忙加了一句:
“就像是妹妹会去偷看哥哥一样!嗯!对!我走了!明天见!”
巧琴说完就赶忙提着食盒夺门而出。
李翌一个人趴在床上,呆呆地望着巧琴离开的方向,喃喃道:
“你走就走……
倒是把门关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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