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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渐渐西移,天色已经不早了,两道人影投在唐府光秃秃的院落里。

即使此时的阳光已经将人影扯长变形,也能依稀看出其中一道人影纤柔无比,应当是个身材姣好的女子,来回舞动间,将另一道高壮人影舞得上蹿下跳。

联系上文,不必多问,这位身材姣好的女子就是朱艾,而另一道人影的主人,自然就被迫“切磋”的武赤行。

朱艾的身手虽远不如唐拾,但对付武赤行却是绰绰有余,一拳一脚间,武赤行满面桃花开,一边硬抗着躲避,一边连声告饶。

可朱艾并没有手软,她这两天在唐拾那里丢失不少自信,正好在武赤行身上找回来。

至于剩余的六位官二代,他们都本着“死贫道友不死贫道”的心态,站在打斗现场的不远处看热闹,时不时还发出叫好声,为朱艾加油打气,其中以欧阳段的表现最为出众。

欧阳段看见哀嚎连连的武赤行,嘲笑道:

“武赤行啊武赤行,你干脆让你爹给你改名叫武赤(无耻)算了,你根本就不行啊哈哈哈哈哈!”

武赤行此时正忙着躲避朱艾连绵不绝的拳脚,忽然被欧阳段这么一嘲讽,略微失了点注意力。

朱艾抓住机会,一记直拳将武赤行击退数步,却并没有趁势而上,而是转头对欧阳段微微一笑,道:

“那表弟你很行咯?”

欧阳段小脸一白,虽然朱艾的笑容如玫瑰,但他却能清晰看见那玫瑰下的刺。

欧阳段颤声道:

“不……不,表……表姐,我……我也不行。”

就在此时,封玘和张还翁对视一眼,一起抬脚对准欧阳段的屁股。

“噗!”

“嗷!”

欧阳段惨叫一声,屁股一痛,身体突然就不受控制地直冲朱艾而去,倒是把朱艾吓了一跳,直接横起一脚将欧阳段踢倒在地,不省人事。

“切,没意思。”朱艾撇撇嘴,又向其余五人招了招手。

“你们一起上吧!”

封玘和张还翁的小脸也是一白,哆哆嗦嗦地刚想后退,却感觉肩上一股巨力传来,转过头一看,赫然是面无表情的庄不乱,和满脸笑意的吴梦之。

只见这二人正各将一只手扶在封玘和张还翁的肩上,阻挡着二人后退的脚步。

还没等封玘和张还翁搞清楚状况,二人身后的曹轲突然一个后空翻,双脚踢在他们屁股上,同时暴喝道:

“去吧!好兄弟!”

“我去你MD——”

封玘和张还翁破口大骂,屁股一痛,身体不受控制地直冲朱艾而去。

朱艾也迅速踢出两脚,将二人踢倒在欧阳段旁边,两眼一闭,不省人事,也不知道是真昏还是假昏。

“公主!得罪了!”

就在朱艾第二脚踢出,还没站稳的时候,庄、吴、曹三人突然暴起而上,分三个不同方位同时向朱艾攻去。

可怜的封玘和张还翁,原来是个诱饵。

不过朱艾仿佛早就知道三人的计谋一般,笑盈盈道:

“偷袭可不太讲武德了。”

说罢,漂亮地旋身躲过偷袭。

庄、吴、曹三人见偷袭落空,有些失望,但还是坚持强攻上去,刚看了一会儿好戏的武赤行一咬牙,也加入了战斗。

虽然武赤行之前的话有吹牛逼的成分在,但也不全是,他们四人一起动真格的围攻朱艾,确实给朱艾造成了不小的压力。

可朱艾岂是一般人,越打眼睛越亮,越打精神越旺,四个武将之后心底直呼精力妖怪。

唐拾黑着脸看着这场闹剧,低头抬手揉了揉太阳穴。

他来永安城的才没几天,却处理了一堆事情,再加上昨晚一夜未睡身体疲劳,现在被这群人一闹腾,头有点疼。

正在此时,苏仪也看见了唐拾的动作,连忙到唐拾身边,抚背关心道:

“唐公子,你怎么了?”

“没什么,啊对了。”

唐拾抬起头来笑了笑,又问道:“子张,找到合适的酒楼了吗?”

苏仪看唐拾没什么大碍,拿下手道:“我来就是为了跟你说这件事,酒楼找是找到了,位置也不错,在青龙长街上的一个十字路口,但是……”

“但是什么?”

苏仪有些为难道:“但是那酒楼是庐郡苏家的产业。”

唐拾笑道:“你倒是挺会挑。”

“哪里是我会挑啊。”

苏仪一摊手,无奈道:

“我问遍了永安城所有好地段酒楼的掌柜,人家一听我想买酒楼,脸瞬间就黑了,还以为我是去咒他们早点关门的,差点就让他们伙计把我打出来,最后只有庐郡苏家那个酒楼要卖。”

唐拾眉头一挑,问道:

“庐郡苏家为什么要卖酒楼?”

苏仪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问那家酒楼的掌柜,他却让我不要多问,不过他们酒楼的价钱倒是高的吓人。”

“多少钱?”

苏仪伸出四个指头,苦笑道:

“三千贯。”

“那你伸四个指头干嘛?”

“哦哦,不好意思,搞错了。”

苏仪按下一根手指,继续道:

“三千贯,而且不让价。”

“什么!?”

唐拾暴跳三尺,怒喝道:

“三千贯!?疯了吧!?”

“那个破酒楼是金子做的还是银子做的!?”

三千贯!

岑旗他们九个文武大臣也才只凑了六千贯!

这要是光买一家酒楼就要花三千贯,那还怎么连锁?

唐拾的怒吼响彻整个庭院,好在苏仪早就料到唐拾会大发雷霆,提前将耳朵堵上了。

但是院里的其他人可没有心理准备,朱艾和武赤行四人吓得停下了动作,就连一直躺地上装死的欧阳段三人,也被吓得从地上坐起,齐齐向唐拾看去。

他们跟唐拾认识才没多长时间,还是第一次见唐拾情绪这么激动。

唐拾也注意到自己的失态,强忍着怒气,咬牙切齿地问道:

“子张,真的不能再讲讲价吗?”

“那酒楼掌柜的态度很强硬,估计是上面的人要的这个价,他也没办法改变。”

唐拾低头沉吟了一会儿,觉得他现在应该没有能力和资格要求苏家让步。

“那咱们不能换个地方当酒楼吗?”

“可以。”

“……”

唐拾听到这个答案,又差点暴跳三尺。

“那你不早说!”

“唐公子,你先别激动,我话还没说完呢。”

苏仪一幅有恃无恐的样子,解释道:

“可以是可以,但咱们要做的是连锁酒楼,时间还是挺紧的,而且唐公子你又找了那么多朝中大臣参与,那这第一家要选个好地方当门面啊。

“庐郡苏家的那座酒楼位置好,面积很大,还是五层高楼,室内的装修也算是上乘,若是按照正常价格买下也得要两千余贯,虽然他们出价三千贯确实太贵了,但我以为,这是值得的。”

“不成不成。”

唐拾拉过苏仪,想要背对着那群聚众斗殴人士,却发现武赤行四人正在被朱艾压着打,不禁暗骂一声:男人的耻辱。

不过看那边乱成一团,应该听不到这边说话。

“子张,咱们还要跟庐郡苏家争商呢,这要是先让他们挣了咱们的钱,岂不是丢大人了。”

苏仪怪异地看了唐拾一眼,却并没有急着反驳,而是顺着唐拾的话,道:

“那唐公子的意思是……”

“咱们就找个便宜点的普通酒楼算了。”

“可那样不是更没面子吗?”

“哎,子张,此言差矣。”

唐拾摆摆手,继续道:

“正所谓酒香不怕巷子深,咱们酒楼的菜肯定会被食客热捧,就算在永安城外盖个小破房当酒楼,也会有人去吃。再说了……”

唐拾忽地站直身子,双手负在背后,笑道:

“你不觉得在一个普通酒楼里卖人间美味,颇有种得道高人返璞归真,隐于市井的感觉吗?”

唉,要是有阵风能吹起我的衣衫就好了——唐拾这样想道。

苏仪闻言,眼神复杂地看着唐拾,很想说一句:你不要瞎逼逼。

狗屁的返璞归真,狗屁的隐于市井!

你没弄到那么多钱买庐郡苏家的酒楼就直说嘛。

找那么多理由干嘛,我又不会笑话你。

考虑到将来的前途,苏仪觉得自己还是要拦一下唐拾。

“咳咳,唐公子,话虽如此,但是我还是觉得,必须得买庐郡苏家的酒楼,毕竟要想快速把名号打出去,传遍永安城,就一定要……”

还没等苏仪说完,唐拾就抬手打住。

“子张,我意已决,你不必再劝我了。”

“你明日就去再寻一个中上等的酒楼吧,价钱尽量压在一千五百贯以下。”

苏仪见唐拾铁了心不想买庐郡苏家的酒楼,略微有些失望,但又想到昨晚唐拾能提出“连锁”这个新奇的商业经营模式,其商业头脑定然不一般,心中必是有了其他打出酒楼名声的办法,便放弃继续劝告的念头,点头道:

“好吧,我明日再去寻一座,啊对了…”苏仪忽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唐公子,咱们酒楼的名字应该叫什么?”

唐拾闻言先是一愣,他还没考虑过这个问题,思考良久后,转身一指背后。

苏仪也转身看去,只见朱艾正洋洋得意地叉腰站着,而刚刚与她“切磋武艺”的武、吴、庄、曹四人,已经被朱艾击败,以各种奇怪的姿势瘫在地上,偶尔还抽搐一下。

至于欧阳、封、张三人,他们则面色惊恐地坐在地上,紧紧地抱在一起。

“啪!”

苏仪一拍手掌,道:

“公主楼?”

唐拾眼皮子一跳,心想你特娘的是怎么联想出来的,朱艾到底哪里像公主了,这场景不管怎么看,都像是一个民间恶霸欺负了七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女吧。

苏仪看唐拾表情不对,知道自己定然是猜错了,继而问道:

“那是什么?”

唐拾手指稍微往上抬了抬,苏仪仰头看去。

西山顶上无云,即使太阳已经没入西山大半,却还能不受阻碍地射出漫天红霞,映红的不止那片天,也映红了唐拾的脸、唐拾的眼。

唐拾转头看向苏仪,微笑道:

“莫道桑榆晚,为霞尚满天。”

“就叫‘霞楼’,如何?”

苏仪机械地点点头,震惊道:

“唐公子,刚刚那句诗是你写的吗?”

自古以来,夕阳在文人墨客的笔下都是悲情的、将尽的。

而唐拾刚刚讲的这句“莫道桑榆晚,为霞尚满天”,用一种令人神往的深情比喻,写出了即使天至黄昏,可夕阳仍旧是太阳,仍能幻化成霞,绮丽满天。

那扑面而来的大气豁达让苏仪浑身颤抖。

可唐拾却摇摇头道:

“不是我。”

“那是谁?”

“我也不知道。”

唐拾没说谎,他是真的不知道,这句诗是玄机子让他背的那上万首诗词里的一句,只是他刚刚看见漫天红霞,忽然想起来了而已。

当然,唐拾也知道这上万首诗词,首首都是可以千古流传的精品,他也问过玄机子这些诗是哪里来的,是不是玄机子自己写的。

玄机子却十分怪诞地说不是他写的,而是从河里淘的。

不过玄机子也立下一个规矩,每次唐拾讲出这些诗词的时候,被人问起作者,都不准说是自己写的,就算死也不能说。

唐拾问为什么,玄机子只是冷笑一声“你不配,我也不配”。

苏仪笑了笑,只以为唐拾是开着玩笑当谦虚,也不再多问,见天色已晚,便拱手告辞唐拾,离开了唐府。

一直到很多年后,苏仪随唐拾去到一个不为人知的山顶上,见识到那场不为人知的失败,才知道这句诗来自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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