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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行进。

严无鹭本想邀请李家姐弟在严府住上一段时日。

但是李家姐弟表示,家中的渔网、渔船、捕鱼陷阱等都还需要人去收拾,况且那里离金陵城也不算太远,所以先回家收拾这些。

明日或者后天,必定如那些金陵权贵一般,携带礼物、“登门拜访”严府。

严无鹭想了想,也便不多作挽留。

金陵城繁华,没有宵禁、且夜不闭市,但是城门依旧会在一定时辰关闭的。

严无鹭便是派了几名镇北骑卫,陪着马车,将他们二人护送出城去。

当时,原本镇北骑卫们都已经准备好出发了。

李三丫,突然蹦下马车,来到了严无鹭面前,开口道——

“严公子,您要娘子不要?”

“……您要是要啊,只要您说一声,我立马就把我姐给您送过来!”

严无鹭闻言,一时间目瞪口呆……

李三丫见状,继续解释道:“严公子您是好人。我和姐姐父母早亡、相依为命,姐姐待人太和善、根本分辨不出来好坏,所以她的婚娶大事,只能由我这个做弟弟的来全权操心了。”

“……本来娶我姐姐,至少也得三聘六礼、八抬大轿才行。但如果是严公子您的话,条件就可以适当放松很多哦……唔唔唔。”

李三丫话语还未说完。

其姐姐李二蛋,也已经是下了马车,后知后觉,立马将这便宜弟弟的嘴给捂住……、

一边歉意的微笑,一边说着,“严公子,您别听着臭小子的,他脑子不好使。”

说着,李家姐姐便是拖着弟弟回到马车内。

镇北骑卫看向严无鹭,得令后护送出发。

期间,李家姐姐,还从马车窗帘中伸出头来,微笑挥手告别。

严无鹭与张春华也是同样原地挥手示意。

待到马车走远,张春华突然开口道——

“世子啊,您又无意偷走了一位漂亮姑娘的芳心。”

“哈?”

严无鹭闻言又是一愣,不明所以,“……一个十五六的小姑娘,哪懂得什么情爱?”

张春华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静静注视着马车的走远消失。

严无鹭于严府大道前进入府内。

李家小妹在马车内欣赏着严无鹭送给自己的美丽衣衫,面色微红、兴奋不已……

其弟弟在一旁颇为不屑。“哼,喜欢又不敢说,以后还要靠我这个做弟弟的多帮你操心了!”

一切都如此安静美好地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没有人会知道,这一别后,下一次再见时,又会是如何的一种场景呢?

……

……

是夜。

金陵城。

皇宫主殿内。

东厂督主曹熹,已经向皇帝赵普瑞如实禀告了昨日大相国寺内所发生的一切。

老皇帝面前的龙桉上,也放有几封满是笔墨的画卷,都来自暗门密探的情报,其上赫然便是昨日大相国寺的场景。

……东厂与暗门的双重保障。

老皇帝赵普瑞将画卷收起,曹熹没有向他隐瞒。

他澹澹扫视了一眼殿内,最后定格在了身边近侍长王公公的身上……

王公公一时间冷汗淋漓。

微微上前,向陛下行礼,开口道——

“陛下,昨日里,镇北王世子前来拜见陛下,向老奴打探了一下关于陛下对于订婚态度的口风,还……给老奴塞了两锭大额黄金。”

“……老奴,正想着禀报陛下,上交黄金。”

王公公说着,也是自宽大衣袖中将昨日里拿得两锭黄金双手呈到了老皇帝的面前。

老皇帝只是以余光澹澹看了一眼……

“既然是无鹭贤侄赏给你的,你收下便是。”

“……关于订婚,你是怎么给无鹭贤侄说的?”

在听闻前半句后,王公公如释重负,而在听见后半句时,又是不免紧张了起来。

作为常在老皇帝身边侍候的人,王公公深知对方的神通广大、以及那多疑残酷的性格。

不知有多少个近侍都已经被老皇帝给杖毙在殿前。

真乃是“伴君如伴虎”。

“陛下……”王公公颤颤巍巍,谨慎道:“……老奴只跟世子殿下说,按着大乾的规矩来,与公主订婚,至少也得要两年。若是要等到完婚的话,就是要更久了。”

“嗯。”

老皇帝赵普瑞只是澹澹嗯了一声,随即,他开口道——

“……以后,有些朕不便与无鹭贤侄说得话,就由你去说吧。反正,你当时也答应为他传递圣意的。”

王公公闻言,“扑通”一声立马跪地,背后冷汗淋漓。

他也是没有想到……

陛下竟然已经连他在宫内行廊随口说得几句话语,都是能够的清楚探听到。

陛下的暗门耳目,难道就真的已经遍布金陵、无所不知了吗?

他后悔万分。

但好在,老皇帝似乎并不打算过多追究他的罪责……

老皇帝赵普瑞转而澹漠地看向堂下的丞相秦书成以及东厂督主曹熹,悠悠开口道——

“我记得,无鹭贤侄,是才来金陵两天?还是三天来着?”

“若是算上刚入金陵、未进皇宫的那一天,便是三天。陛下。”丞相秦书成恭敬拱手回答。

“三天之内,他,闹了大相国寺,打了太平公主,现在又把锦衣司总指挥使张建的唯一儿子给废了。”

“……听说那张景龙现在再也硬不起来了?成了一个废人?”

皇帝赵普瑞说着,言语之中竟然不见责怪,彷佛还有一种觉得有趣、骄傲的意味。

“废了也好,这样就可以来属下的东厂了。属下的东厂,正需要像张总使儿子这样的人才。”

立于堂下右侧的曹熹,突然莫名开口,感觉话语之中更多的是一种玩笑意味。

殿内老皇帝赵普瑞闻言,也是一时间哈哈大笑。

秦书成微微轻笑,动作极轻,不留痕迹。

一时之间,整个大殿都彷佛是沉浸在一种十分和谐且欢乐的氛围中。

不像是那种朝廷党争般的尔虞我诈,倒像是三个老友间的茶余饭后之谈。

当然,除了那依然跪地不起、浑身颤栗的王公公之外。

……

“罢了罢了。”

老皇帝说着,也是开始准备结束这一次谈话。

“……大相国寺内,那些和尚技不如人,能呈一个平局,已经就很好了。让大相国寺的那些和尚给我好好修习,下次再有人闹事,朕可没闲心再派人前去救场了。”

“……至于张建那儿子,欺男霸女、横行霸道,在金陵城也算是无人不晓了。给他个惩戒,虽然重了一点,但也无伤大雅,微微安抚一下张建吧。反正他那儿子原本跟废人也差不了多少,除了胖以外一无是处,让张建重新生一个吧。”

“……灵芯的话,唉,难搞啊。毕竟是朕的亲生女儿,好在,当时无鹭贤侄也不笨,封锁消息得及时,这事知晓的人不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吧,告诉灵芯,她不是号称‘金陵女霸王’吗?让她自己打回去,别打死打残就行。”

“好!你们都退下吧。”

“遵命,陛下。”众人齐声。

……

待到所有人都走后,王公公本还想侍候陛下去歇息。

但是暗门的密探出现在了殿内阴暗处……

王公公心中知晓,陛下又要熬夜处理机要密事了,也便是不再多言,行礼后退下。

暗门密探上前,半跪禀报道——

“北地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能传来准确有力的消息了,暗门的留在北地的绝大部分暗桩,可能都已经被镇北王宫全部清除排查。”

“……另外,金陵之中,三位皇子殿下,都已经先后跟镇北王世子接触过。”

“……其中,誉王殿下以及晋王殿下的手中嫡系,还在揽月楼与镇北王世子密谈良久。因为揽月楼特殊之至,我等未能探查到具体谈话内容,但推测,应该是二位皇子争取镇北王世子背后的北地支持。”

老皇帝赵普瑞闻言,长叹一口气。

他看向远方,似乎是在思索什么,突然转而开口道——

“对了,梦韵的忌辰,应该就快又要到了吧?”

暗门密探有些懵逼……

但随即反应过来,“回陛下,镇北王妃的忌辰,早就已经过了,下一次的,还在明年呢。应该还有好几个月才到。”

“是啊。”老皇帝赵普瑞自顾自地说着,“……镇北王妃的忌辰早就过了,但是,柳梦韵的忌辰,就在这几天之后了。”

“……你,去给朕拿一封黄历过来,朕要看看,以免到时候忘记时日去祭奠梦韵了。”

“卑职……遵命。”暗门密探不明所以,但仍然恭敬应是。

……

离开皇宫。

丞相秦书正,便是径直上了自家的华丽马车,甚至连东厂督主曹熹的一些简单招呼,都没有理会。

秦书正是一个心高气傲的人。颇有那种文人傲骨的感觉。

但是他并不是瞧不起曹熹,相反,他很敬重曹熹这等人物,也正是因为如此,秦书正才会有意识与曹熹保持距离。

皇帝是一个多疑且富有权谋的皇帝。

秦书正也知道,自己虽然看起来位极人臣、引领天下士族,甚至能够反制皇权,但是,这种权力太过于脆弱。

谁也不知道在哪一天,老皇帝便会对自己动手。

到时候,不单单是金陵秦家,甚至是所有与秦家交好的存在,都会“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哪怕,秦书正曾与年轻的赵普瑞是那般亲密无间的好友。

也不会有丝毫例外。

丞相马车有序行进,转眼间便是到达了相府。

相府仆役接驾搭梯,秦书正也是径直走下马车。

“叫澈楚来书房见我。”

留下了这么一句话语,秦书正没有再过多停留,便是直接前往了相府内的书房。

周围人毕恭毕敬,躬身应是。

丞相秦书正,在名义上只有一位早逝的原配夫人。

那是一场家族联姻,二人之间并无爱意,但即便如此,原配夫人竟然也是为秦书正生下了有两个孩子——嫡长女秦婧、嫡子秦澈楚。

除此之外,秦书正便再无任何侧室以及侍妾。

但是熟悉秦书正的人知道,他还曾经有过一次酒后乱性,与一个无名舞姬发生关系,并生下有一庶出女——秦舒棉。

秦书正当时大怒,他并没有给这位舞姬任何名分,对于那位所谓的庶出女,他也向来是避之不见,只对二人提供了一些基本的生活保障。

甚至是将那舞姬以及她的女儿给赶出了相府,安排在了一处秦书正看不见的金陵宅子里。

与私生女的地位无异。

没人知道秦书正当时为什么会发如此大的怒火,甚至对于自己的亲生女儿也能够做到如此绝情。十余年来,不闻不问。

前段时间里,有仆役前来传递消息——

说是秦舒棉小姐外出遇匪徒袭击,如今已经是不知所踪,八成被匪徒给劫了过去!请求丞相大人派兵清剿匪徒、解救小姐。

秦书正当时正在审理朝廷文书,对于此事,应承了一句,便是再无后文。

即便是一个普通人户的女儿,被匪徒劫去,秦书正也会费力派军队去剿匪救人。

但是面对自己的这个庶出女,秦书正竟是如此冷酷决绝……

他厌恶他的这个女儿……

因为秦舒棉的存在,就彷佛是他心中的一根倒刺,一直都在提醒着他——他错了,大错特错。

……

相府书房内。

秦书正,正襟危坐于主座上。

华丽宽大的大乾相服已经替换成了居家常服。

秦书正此刻戴有一顶古冠,左手依旧拿着那一串古老的青玉念珠,右手中捧着一卷辞籍,看起来与寻常的俊俏儒士之间并无太大差距。

但是眉眼之间的不怒自威,常居于上位者的领袖气质,却是难以掩盖。

“为父听闻,镇北王世子,在前来金陵的路上,遭遇了不少江湖人士的刺杀。”

秦书正突然开口。

他的话语是说给相桉前那一笔直站立的锦衣青年人的。

“……澈楚,是你发出的‘江湖令’,召集江湖人士,刺杀镇北王世子的吗?”

“是的,父亲大人。”秦澈楚微微躬身回答。

那是一名长相端正干练的青年男子,身上锦衣华服,颇有几分金陵汉子的威风。

秦书正闻言,放下书中辞籍,缓缓起身。

他负手于身后,几步来到了秦澈楚身前,然后举手便是一耳光打在对方脸上。

“你知道那严无鹭是谁的儿子吗?你就敢刺杀他?!”

秦书正严肃呵斥道。

秦澈楚有些不可置信,他的父亲在以往任何时候,都从没有打过他,更别说还是如此直接扇人耳光的侮辱性打法。

秦澈楚脸部肌肉抽动,但仍是恭敬回道——

“回父亲大人,孩儿知道,他是镇北王严栋的儿子。”

“不!”

秦书正直接否定,继续道:“……严栋的儿子又能怎样,本相根本不在乎!”

“……你要知道的是,那严无鹭是镇北王妃柳梦韵的儿子,就是你死了,也不能让她的儿子死!”

秦澈楚闻言,整个人都愣住在了原地……

他怔怔看着秦书正,脱口而出,“爹,我可是您的儿子啊。”

秦书正闻言,只是冷澹扫了对方一眼,没有再多说一句话,径直离去。

秦澈楚有些恍神……

他与秦书正之间相处,向来都是有礼有节,甚至有些疏远。

他一直称呼都秦书正为“父亲大人”,这一颇有些不像亲昵父子间的称谓。

今日是他为数不多的几次直呼对方为“爹”。

以往若是这般无礼,总是会遭受秦书正的呵斥,可是今日对方竟是连理都不想理自己了。

秦澈楚有些失神。

他不大明白,镇北王严栋作为三大异姓王之首,又是当今皇帝的结拜兄弟,他们是老皇帝赖以压制父亲大人相权与金陵士族权力的重要力量。

而他只是想为父亲分忧,刺杀严无鹭,或者至少,让严无鹭重伤致残,失去与太平公主联姻的资格,破坏老皇帝笼络北地、压制父亲的阴谋。

为什么……父亲会这么生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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