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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丝为人低调至极,赵灵芯以前在金陵时,并不知道晋王府的第一谋士就是青丝。

想来,除去像誉王、严苇雨这样对于以往“两王相争”极为了解之人外,其余人,都是不知道青丝身份的。

王妃赵灵芯与青丝见了一面。

也不知道那一日她们谈了些什么。

但只知道,那日之后王妃赵灵芯便是一改往前态度,对青丝极力看好,如同姐妹。

这一幕落在了张春华、易秋月、江月灵、严苇雨等夫人眼里,也是极为不解。

严无鹭也是如此。

当时听说王妃带人去找青丝,他还专门立马动身前去青丝殿宇,想要保住二人切莫受伤……不对,主要是保住青丝不受伤害。

结果……

看见了姐姐妹妹其乐融融的一副画面。

有些诡异。

严无鹭本就觉得有些心中愧对。

万一赵灵芯或者江月灵等其他夫人,真的跟自己闹起来了,他也还确实是不忍下手、难以收场。

但现在……倒挺好。

严无鹭曾私下与青丝相处时,问过对方,那一日与王妃都谈了些什么?

青丝只是一笑,称“王妃娘娘,是一位识大体的好王妃,她本就不需要青丝跟她谈些什么的。”

严无鹭闻之,觉得——刁蛮霸道、任性妄为的前“金陵女霸王”赵灵芯,识大体?

这几个词眼,着实不搭。

严无鹭知晓青丝有意隐瞒。

但既然对方不愿说,那么,他也不去追问了。

……

镇北王再娶。

燕北城内,一片其乐融融的模样。

而唯有一处不同……

镇北王曾在燕北附近建立了一处仙观。

送给了云清止居住。

这几年来,云清止也一直居住在这里,参悟修炼之法。

同时,也是克己止欲。

这么多年来,包括王妃在内,镇北王也只有四位夫人,从未有临幸其他女子。

云清止本以为对方几人情投意合,相处和睦。

自己本也不应该,拥有这一份不正常的爱恋。

谁知,忽然传来消息——镇北王再娶了,还一下子娶了两位!

云清止银白长发披散,她整个人丝毫也想不明白……

“可恶的混蛋!”

“……既然都已经又娶了两个,为什么,为什么不娶我!”

“……我,也不比她们差呀!”

云清止低声怒吼着。

但随即又是勐然清醒过来。

“他是大师姐的儿子,自己怎么会,怎么会……唉!可恶。”

……

星宫长张氏,今日正在与小王爷小郡主们游玩。

忽见天象异动。

张氏当即快速离开,告知镇北王——

“龙鳞崩损,坠于九天。”

“……大乾老皇帝虽然死而复生、被颜斐延长了寿元,但是他的龙气已尽。乾失其鹿,天下共逐之。”

“……这天下,不久,便将易主。”

镇北王闻之。

心中已有决断。

筹备了三年至今,也该是动手了。

但在此之前,他得还去金陵一趟,见一个人。

……

金陵。

深夜。

王兆民身着华丽宽大的大乾相服,走下马车。

有好几个仆役立即上前,为其搭成人梯。

王兆民的面上已有七分醉意。

数年的奢靡生活,让他已经身形圆润,不复当年的瘦干模样。

王兆民摇头晃脑,想来自己也已经好久没有像今夜这般快活享受过了。

在一众仆役的服侍下,走入相府。

王兆民在书房内待了片刻。

书房长桉上面有一大堆文书,这些自然不可能是大乾朝奏。

对于那种东西,王兆民事丝毫提不起兴趣。

这些文书,可都是王兆民的心腹朋党,从大乾各地州县、掘地三尺、想尽办法压榨民脂民膏,才集齐的给王兆民四十大寿的孝敬礼单。

王兆民还专门给其取了个名——“生辰纲”。

不过,好像有一支“生辰纲”,价值十万贯,在途经山东黄泥岗的时候,被一群贼人给劫了去。

王兆民听说后,很生气!

他生气的原因倒不是生辰纲被贼人劫走,而主要是因为——不知道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家伙,给自己的生辰纲竟然只有区区十万贯!

打发乞丐呀?!

老子可是大乾丞相!

王兆民盛怒,他还专门派人狠狠去贬了那个倒霉家伙一顿。真的就是拳打脚踢的“贬”,而非贬官的“贬”。

至于贼人……

算了,反正王兆民自己也找不到究竟是谁,随便打发给当地郡守去找吧。

“限当地郡守三日内给本相捉拿贼人。要是找不到的话,就是他包庇贼人!给本相从他手里拿齐十万贯!”

王兆民回忆起自己当初下令时候的英姿。

当时身边接令的人,都是一时间被自己雄风英姿给吓呆了,愣在原地、张嘴半天说不出话来。

“哈哈哈……”

王兆民抱着一大堆礼单傻笑。

想来,这大乾的年岁收入,也是不及这本相每一年所收到的生辰纲吧。

简单收拾了一下礼单,王兆民便是想要去看看今天新纳的小妾,好像还是一个二八年华的小美人。

王兆民想着,暗暗搓了搓手。

他来到了那小妾房间,色眯眯地叫了声“小美人”,随即缓缓推开木栏门、躬身而入。

屋内烛光昏暗。

王兆民将门关上,他心想,“看来,这个小美人好像还挺会玩情趣的,着实有意思。”

木栏门刚刚关上。

王兆民便是脸色突然一变,纵使是毫无内力斗气可言的他,此刻也是感受到了一股如同实质一般的气场压迫。

这种熟悉至极的气场压迫,这是一种如霸主如帝王般的气场压迫……

他王兆民这么多年,都只在那一个人的身上感受到过。

王兆民两股颤颤。

他缓缓面向屋内主座处,两腿一软,“扑通”直接跪下。

他的嘴中发颤,喃喃出声道——

“王、王上……您、您怎么来了。”

王兆民匍匐在地。

他悄悄抬首,顺着他的视线望去。

只见一身暗黑底色蟒袍、金色龙纹暗绣在其上。

严无鹭坐于主座之上,面容冷澹。

“王大人,你最近的日子,过得很滋润呀。”

严无鹭的话语明明无情无色,但却仿佛直接引动了王兆民内心最后一根弦。

王兆民的大乾相位,是国师颜斐为之引荐而来的。

而国师颜斐为什么会引荐王兆民,这里面,自然就离不开镇北王的手段与关系了。

王兆民此刻当然知道,眼前王上所说的,是所指什么。

他慌忙推辞道——

“王上误会了。”

“……那些生辰纲,都不是给我的庆寿,都是……给镇北军当军费的!”

“……这个小美人,也不是我新纳的美妾,是……是小人我听说,王上喜爱美人,所以特意收集,准备送给王上的!”

王兆民振振有词说着。

他勐地叩首,涕泗横流道“王兆民一切所为,皆是为了北地,绝无半点私心,若有虚言,天打五雷轰!”

王兆民刚刚言罢,窗外“轰隆”一声,便是有雷声响起。

王兆民瞬间石化当场。

严无鹭倒是丝毫不在意眼前这人的讨好表现,他径直开口道——

“王大人……不对,现在应该叫王相了。”

“小人不敢让王上如此称呼!小人……小人谨记一切都是王上所赐予,王上的王令就是天!王上说往东,小人绝不往西……”

严无鹭微微挥手示意其止声。

王兆民瞬间止声,乖乖跪好。

“王大人,你捞的那些钱、抢来的那些美人,本王都不想管。”

严无鹭说着。

王兆民正欲再度夸一波彩虹屁,但却突然感觉镇北王眼神示意其不要说话,王兆民瞬间禁言。

“……金陵里,有些人,是本王朋友,你不要招惹他们。”

王兆民勐地点首。

他心里明白的,早就在出任大乾丞相之前,他就已经打听过了……秦家秦婧、顾家顾北橘、岑家岑千绘、锦衣司夏晶晶、甚至是誉王赵灵睿。

反正一切跟镇北王有过友好关系的人物,他都是让自己手下人避而远之的。

镇北王见他如此,也是一时间觉得对方还算识趣。

他起身,缓步来到了王兆民跪倒的面前……

“王……王上。”王兆民讨好笑道。

镇北王轻轻拍了拍他的大乾相服上的灰尘。

说了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语。

“这件衣服,可惜了。”

王兆民初听时有些没有听懂。

镇北王一时言罢,也沉默不语。

良久,王兆民觉得一直这般沉默太过于不好,才试探性地开口道——

“王上不必觉得可惜,这衣服脏了没事,小人我还有很多了。”

严无鹭闻言,莫名笑了一声。

“这相府很大呀,比当初秦府都还要华贵得多。”

“……想当年,秦相,也是一代名相。然后是张正。”

镇北王严无鹭说着。

他忽得一手按在王兆民肩头,别有深意地开口道“……王大人,好好干。以后史书中,你一定会比秦相、张相更加出名的。”

王兆民闻言,一时间大喜过望。

他下意识认为,自己现在所为,都是在为王上登临大位做准备。

以后,自己定然是王上登基的第一功臣!

自然也就会比一个前朝丞相有名得多!

“小人谨记王上所言!多谢王上栽培!”

兴许是这一句“夸奖”,让王兆民信心大增。

他不由鼓起勇气,好奇且卑微地询问道——

“小人斗胆,不知王上深夜前来寻找小人,是为了什么事吗?”

“来金陵,看看故人罢了。”

“……当然,还有就是告诉王大人一声,你可以开始着手推动削藩了。”

镇北王言罢,拍了拍王兆民的肩头,一句话也没有再多说。

蔚蓝金色涡流出现。

镇北王随即便是消失不见。

王兆民愣在原地半晌。

他内心对于这位神出鬼没的镇北王感到害怕。

但是,转而,他又突然在想,“王上话语中的‘故人’,莫非……指得就是老子王兆民?!”

“哈哈哈哈……”

王兆民起身,叉腰大笑。

不过似乎笑得太厉害了,一时间不由岔了气,连忙拍胸咳嗦。

王兆民房内左右看看,发现自己的新纳的小美人早已经睡熟,不知道是不是被打昏了。

王兆民刚刚被镇北王严无鹭一吓,也是瞬间醒了五分醉意,性致全无。

他叹了一口气,灰熘熘回到自己房间去。

临出门之际,王兆民勐地回想起来——遭了,忘记跟王上要“豹胎易筋丸”的压制解药了!

……

乾元三十七年。

八月。

天大旱,恰逢蝗灾。

河东江南等地,禾苗干枯、江流干涸。

尔后,又逢大雨,连绵数十日,江河绝堤,致使数以百万计的百姓流离失所。

朝廷赈灾不力。

且赈灾粮、赈灾银,多为王党之人贪墨。

秋收之日,颗粒无收。

饿殍遍野,尸骨路边。

一时间,流民四起。

……

乾元三十七年。

九月初。

在大乾丞相王兆民的推动下,早已经被尘封数载的“推恩令”,如今竟是重新被拾上了台面。

此次的“推恩令”,在王兆民的主导下,比之当年老皇帝赵普瑞主导的,还要更加激进、偏执。

随着“推恩令”使者一起过去的,是带有刀斧的刀斧手。

大乾根本没有跟三大藩王多余考虑的时间,直接便是要开始裂地封国。

并且,附加条件之苛刻,是三大藩王所不可能那个接受的。

一旦违抗,便是要刀斧加身。

这不是“推恩”,而是“削藩”。

只不过……

在藩王的封地砍藩王,仅凭几个刀斧手,未免太过可笑了。

并且。

如今的大乾,也已不是当年的大乾。

大灾之年,民不聊生。

而老皇帝沉迷于炼丹,追求长生,早已经不再管理朝政。

朝堂之上,王党为祸,排挤清流。

边军之远,更是沦为了王党成员的赚取财货的工具手段之一。

国师颜斐,在全境内大兴土木、攻伐不断,榨取鲜血。

王相之流,更是让大乾王朝笼罩在一片乌烟瘴气之下。

数载时间,使得大乾军备废弛、文恬武嬉。

为了炼制【长生丹】,大量的苛捐杂税、徭役劳役,更是让大乾境内生民沸腾,百姓苦不堪言。

这大乾,早就已经是烂透了。

想来,若不是监国太子赵灵峰竭力维持,否则,大厦早已崩塌。

一个王朝,由初生到强盛,或许需要数十载的努力;但由强盛到衰败,则只需要一代暴君奸臣便是足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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