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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佶的“畏罪自杀”并没有在朝廷中引起太大波澜,原因在于就算有人察觉到异常,也不会为了一个通敌叛国之人去调查真相。

同时考虑到朱佶已经身死,加上昌平侯杨洪之子杨俊,同样有过弃城逃亡导致土木堡战败的污点。为了不让自己对于新老勋戚处罚表现的那么双标,景泰帝朱祁钰没有继续追究成国公府的罪责。

不过嫡长子朱仪想要袭爵的目标,再度变得遥遥无期。

另外一边经过小半个月的时而昏迷,时而清醒,成国公朱勇凭借着常年习武强身的底子,最终还是撑过了这一道鬼门关。只是整個人失去了往日那种龙精虎猛的模样,与一般的垂垂老朽无异。

英雄迟暮,伤病跟家事的双重打击,他再也无力撑起成国公府这块招牌。

对于朱佶的“自尽”,沈忆宸事后并没有找朱勇谈话,更没有进行所谓的安慰。

他知道一名老将不需要这些言语安抚,更没有脆弱到无法接受的地步。时间会抹平很多东西,最多在朱勇老态龙钟的时候,回想起自己大起大落的一生,可能会浮现出那一段关于林氏跟朱佶的记忆。

如今的沈忆宸在不知不觉中,已经理解了许多朱勇的举动跟心境,当你站在了那个位置,就得承担起高位赋予的重担跟责任,没有资格去整些“哭哭啼啼”的多愁善感。

景泰元年正月二十七,北狩半年归来的明英宗朱祁镇御驾,终于出现在了京师安定门外。

这一路上朱祁镇没有享受过任何太上皇的殊荣,既没有百姓的沿路相迎,又没有百官的叩见朝拜。直至来到安定门前的时候,安远侯柳浦率领着京师神机营的兵马前来接驾,这才有了点帝王威仪的架势。

只是会出现这样的接驾场景,并不是景泰帝朱祁钰心软想要给自己皇兄尊荣,而是孙太后接到朱祁镇在关外遇刺的消息后,毅然决然的再度遥控朝政!

毕竟对于孙太后而言,皇权帝位她可以妥协交还给朱祁钰,但儿子朱祁镇属于不可触碰的逆鳞。关外遇刺事件发生之后,毫无意味最大的嫌疑目标指向了当今皇帝,只有他才是获利者。

既然景泰帝朱祁钰违背当初让太上皇安然回京的承诺,那孙太后必须要展现出她对于皇位的威慑力,否则以皇权斗争的残酷性,朱祁镇回京之后活不了多久。

从广西征蛮将军位置上调回京的安远侯柳浦,就是孙太后在朝中核心倚仗,她的亲侄女是柳浦的嫡长儿媳,双方早在正统十一年便结下了姻亲关系。

不过单纯把安远侯柳浦调回京师,还不足以保太上皇的性命,毕竟柳浦掌控的兵马基本盘远在广西,京师单纯靠着一个侯爵名头毫无作用。

于是乎孙太后跟景泰帝朱祁钰,再度展现了什么叫做政治是一门妥协的艺术,以安远侯掌控京师神机营的筹码,交换同意封朱祁钰生母吴贤妃为太后,从此大明首度开启了两宫并尊的历史!

孙太后本就是善妒之人,当年靠着宫斗手段硬生生逼迫明宣宗元配胡皇后上表逊位,就知道她对于后位是多么的在乎跟重视。

如今为了皇儿朱祁镇的安危,让大明诞生出两宫皇太后,也只有拿出这份筹码,才能迫使景泰帝朱祁钰拿出京师兵权交换。

当然,朱祁钰也没傻到自毁长城,京师兵马在于谦的改革之下,实行了双轨并行制。

就是说京师守卫战中临时组建的十营团,战后并没有裁撤而是改制固定了下来,只不过在名义上,十营团的士兵依然分属于京师三大营。

景泰朝的京师三大营,新贵武清候石亨掌控五军营,昌平侯杨洪掌控三千营,最后才是安远侯柳浦掌控人数最少的神机营,并且皆受到兵部尚书于谦节制。

这样就算明知道孙太后让柳浦掌兵,是为了给太上皇朱祁镇护驾,景泰帝朱祁钰依旧不担心对方能掀起风浪。

毕竟他也没打算立即杀兄,从而出现鱼死网破的内乱场面。达成与孙太后的交换妥协,一方面是能让自己生母得到尊号,另外一方面能暂时安抚皇兄一脉的势力,避免皇太后恐慌之下兵行险招。

日后待彻底掌控朝局,找个借口再把安远侯柳浦调回广西便是。

治大国如烹小鲜,不得不说朱祁钰越来越有了帝王的沉稳跟手段,很多时候以退为进反倒更为合理。

从权谋布局上看,景泰帝朱祁钰没有走错任何一步,只是历史上天命不在于他,并且看错了人。他信任的武清候石亨,以及后续接任柳浦掌控神机营的杨洪侄子杨能,到了南宫政变时刻并没有保持忠诚。

“臣安远侯柳浦,拜见上皇!”

见到朱祁镇的御容后,在安远侯柳浦的率领之下,神机营将士齐刷刷的跪倒一片叩拜。

面对这样万众俯首的场面,朱祁镇心中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复杂情感,仿佛这种熟悉情景是上辈子经历过的事情。毕竟身处瓦刺营地之中,无论太师也先跟伯颜帖木儿再怎么表面恭敬,不可能真正把俘虏当做君王看待。

更别说像现在这样,恭敬的行臣子礼!

“安远侯,有心了……”

朱祁镇直接就从马车上跳了下来,亲自把跪倒在地的安远侯柳浦给扶起来,甚至语气中还有着一丝哽咽的味道。

感受到太上皇的变化跟委屈,柳浦也是百感交集的回道:“臣受陛下跟太后之命,迎接上皇回宫,北狩苦难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母后身体可还安康?”

朱祁镇敏锐的差距到柳浦话中有话,顺势就问候了一句孙太后。

“太后圣体安康,时刻在宫中期盼着上皇回京,咱们还是先尽快入宫吧。”

“好。”

朱祁镇点了点头,得知母后没问题悬着的心就放了下来,此刻众目睽睽之下,他也不好向柳浦询问太多。

回到马车后继续朝着紫禁城前行,朱祁镇在入了城门之后,悄悄把马车窗帘掀开一角,想要看看有没有万民跪迎的场景,感受到一下京师民心所向。

只是这一看,官道的两旁除了警戒护卫的士兵,就没有任何一名京师百姓的身影。如果仔细看向远方的话,才能发现有了三三两两的民众,用着冷漠的神情打量着朱祁镇御驾。

这里面有景泰帝朱祁钰,提前下令不允许京师百姓迎驾的因素,还有在纯朴的老百姓跟将士们心中,对于这位曾经大明皇帝,埋藏着一份无法言喻的恨意!

就是他宠幸宦官,听信谗言,仓促之间便率领这二十五万大军出征,最终能活着归来者不足十万。再算上京师守卫战的浴血奋战,很长一段时间里面京师是满城缟素,半城遗孀!

自己的孩儿、丈夫、父亲,因为皇帝的失误抉择殒命塞外,过去半年之久连尸骨都无法收殓回来,如何能让他们对“罪魁祸首”的回京夹道欢迎?

如果这个世间有谁最不配活着回京,那非明英宗朱祁镇莫属!

紫荆城东安门内,景泰帝朱祁钰站在大雪之中,身后是朝廷的文武百官,正在等待着朱祁镇的御驾入宫。

朱祁钰曾设想过无数次,当朱祁镇从塞北归来兄弟相见的场景,可当这一日真正来临,脑海中很多兄弟俩相处的回忆,犹如幻灯片一样在脑海中闪现。

这一日后,两人之间可能就不会再有往日的亲情,只剩下称孤道寡的那一个。

站在朱祁钰身后文官队伍中的沈忆宸,望着宫门外那一条长长的官道,心情同样有些复杂无比。除了对太上皇朱祁镇那些“爱恨情仇”的感情外,他在背后还有着太多“谋逆犯上”的举动,于这个世界的礼法所不容。

虽然朱祁镇已经不再是皇帝,但他依然还有着君父的头衔,如果瓦刺大营中的抛弃,关外的刺杀等等事件曝光出来,对于沈忆宸而言将是极大的麻烦,甚至惹上杀身之祸。

不过沈忆宸毕竟只是个人而不是神,他已经在自己能力范围之内,动用的一切的手段,连弑君之举都干出来了。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接下来的局势走向如何,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就在沈忆宸愣神的时候,官道远处出现大批人马的身影,太上皇朱祁镇的御驾终于出现在众人视线之中。

望着由远及近的马车,沈忆宸敏锐的发现景泰帝朱祁钰,下意识紧紧握住了拳头,彰显出内心的紧张情绪。虽然现在已经成为了大明天子,但二十余年的郕王身份,让他在面对皇兄的朱祁镇的时候,还是不由处于心理劣势。

别说是朱祁钰,朝中恭迎的许多老臣,脸上都浮现出紧张激动的神情,这才是自己效忠了十几年的大明皇帝啊!

御驾马车最终在东安门前停了下来,随着车帘掀开,朱祁镇的脸庞出现在众人视野之中。相比较御驾亲征时期,带着一种年轻朝气,现在的太上皇满脸浓密胡须,肤色也要黝黑了许多,隐隐约约有着一股草原民族气息。

很快司礼监掌印太监金英走上前去,掺扶着朱祁镇从马车上下来,这位历经五朝的元老宦官,望着从漠北归来的太上皇,眼眶瞬间就充斥着热泪。

谁能想到当初那个意气风发的天子,如今会变成这副模样?

“臣拜见上皇!”

当朱祁镇走下马车后,站在东安门内的文武百官纷纷跪倒,朝着太上皇行五拜三叩大礼。

与此同时景泰帝朱祁钰与太上皇朱祁镇,互相拱手对拜!

这一套对拜礼仪流程,是在正旦朝会之后,内阁礼部经过激烈的商讨,最终决定下来的方案。

因为按照礼法规矩来说,新君是接受了上皇的禅位,法统传承于明英宗朱祁镇,是要跟文武百官一样行臣子礼。

可问题是朱祁镇这个太上皇,终究不是什么父子关系,并且朱祁钰几乎明摆着暗示,他不会当着百官面行臣子礼,这种举动无疑会降低他的帝王威信,甚至进一步威胁到皇位的稳固。

反过来让太上皇向新君行礼,就更属于有违礼法的举动,两个人也不可能光站在对视。于是乎商讨下来选择了一套折中方案,那就是朱祁钰跟朱祁镇两兄弟对拜,不分上下尊卑。

文武百官行礼以及二帝对拜之后,朱祁钰就首先迈步迎了上去,搂着朱祁镇动情道:“皇兄终于回来了,朕等了这一刻许久,母后跟皇嫂也是期盼了许久,回来就好。”

说完之后,景泰帝朱祁钰眼泪刷刷的留下来,忍不住失声拗哭。

这里面有当着文武百官面演戏的成分,但更多是内心里面的真情实感流露。毕竟站在眼前的是他的从下一同长大的兄长,哪怕成年之后都没有离京就藩,遭逢被俘掳走的经历后,还能活着回到京师,某种意义上来说算大难不死。

朱祁镇心中有着对皇权的眷念,有着对朱祁钰接驾苛待的怨恨,但面对失声痛哭的兄弟,他也做不到铁石心肠,各种复杂情绪冲击心头,眼泪止不住流下道:“列祖列宗保佑,朕还能回来见到皇弟,见到母后,此生足矣!”

两兄弟相拥痛哭,让在场很多老臣也是忍不住跟着流泪,毕竟于公于私,于国于家,二帝能谨记手足之情,完大明权力的顺利交接,总归是一桩天大的喜事。

互相倾诉许久之后,尚宝监掌印太监托着一个玉盘,上面放置着一枚用黄布包裹的玺印,这便是大名鼎鼎的传国玉玺!

“朕仅为监国之职,暂代大统之位,既然皇兄已从漠北归来,当即日复位,临御天下!”

早在叫关大同镇的时刻,朱祁镇就给了朱祁钰一封禅让诏书,从法统上确定了景泰帝登记的正义性。

但是想要彻底符合程序正义,光靠着一封禅让诏书还不够,得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行三辞三让,再把传国玉玺交到景泰帝朱祁钰手中,最后共同祭祀宗庙,通告给大明历代先帝,才算是完成了整个禅让流程。

按照规矩,面对景泰帝朱祁钰的推辞,太上皇朱祁镇应该毫不迟疑的让回去,从而完成整个皇权的正式移交。

可是这一刻,朱祁镇望着呈放在自己面前的“金宝”,呆呆的站立在原地没有任何动作,更没有说出那些禅让的话语,让场面瞬间陷入了一种诡异气氛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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